第41章 番外二(2)
「我喜歡那件……白大褂。」琴酒低聲說,摸了摸希歐多爾的頭,「拿過來。」
希歐多爾眼睛一亮,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又沖了回來,白大褂掛在他臂彎,連帶著聽診器,一股腦塞進了琴酒手裡。
琴酒很隨意地把外套脫下換上白大褂,在手裡把玩了一下聽診器,他看向希歐多爾:「這樣?」
希歐多爾一本正經地說:「不,黑澤醫生,你要給我看病不是嗎?」
「……」琴酒無語了兩秒,「你要看什麼病?」
他用觸手勾起琴酒拿著聽診器的手,說:「黑澤醫生,我感覺我每次看到你都會心跳加速,是不是得了心臟病,你能幫我看看嗎?」
琴酒把聽診頭往他的心臟上按,挺像樣的聽了兩秒,回答:「心跳正常,你沒病,可以離開了。」
但是希歐多爾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靠近了琴酒,他輕聲說:「但是黑澤醫生,我這裡也很難受,你能幫我看看嗎?」
手底下的溫度滾燙,琴酒就知道不可能是簡單的換裝遊戲,他抽回手,把聽診器扔回給希歐多爾:「不能。」
希歐多爾敏捷地接過聽診器,觸手無聲地從琴酒的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撩開了衣服鑽了進去。
「黑澤醫生,你的心跳也有這麼快嗎?」希歐多爾問,觸手被故意調成偏低的溫度,像是會動的聽診器,在琴酒胸前摸索。
他說:「黑澤醫生,你的心臟在哪裡啊?我找不到。」
琴酒在他伸出觸手后就知道事情不對,他按住希歐多爾的觸手,艱難地說:「別亂動,別裝!」
希歐多爾停下了,卻停得讓琴酒更是難受,他失神怔了一秒,聽見希歐多爾又問:「那阿陣能告訴我,你的心臟在哪裡嗎?」
琴酒惱火地抓著他的觸手,按在自己心臟上,觸手尖掃過粉點,琴酒顫抖了一下,伸出手把希歐多爾拽了過來,低聲說:「別玩了,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
希歐多爾驚訝地說:「黑澤醫生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這傢伙真的是,在這些奇奇怪怪的方面越來越懂了。琴酒咬咬牙,正準備把希歐多爾的觸手抽出來,結束這場玩鬧,觸手就又動了。
「我懂了。」希歐多爾對他的稱呼又變了,「阿陣一定是想要這個。」
帶著吸盤的部分精準地落下,吸盤一邊張合,觸手一邊勒起軟肉,擠出好看的形狀。
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換裝遊戲當然不會是簡單的換裝遊戲。
遊戲結束后,希歐多爾靠在琴酒身邊,問:「為什麼阿陣會選這個?」
「以前……」琴酒懶洋洋地回憶,半晌后回答,「以前有想過當醫生。」也是因為這件看上去最正常。
雖然最後結果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希歐多爾驚訝地看著琴酒,看得琴酒有些不悅:「不可以?」
希歐多爾連忙否認:「當然不是,阿陣想的話,我們要去新的地方開個診所嗎?或者是醫院?」
「……現在不想了。」琴酒回答。
希歐多爾安靜了一小會,突然問:「那,阿陣你以前想當老師嗎?」
「?沒想過。」琴酒感覺莫名其妙,他討厭小孩。
「那……你現在想嗎?」希歐多爾吞吞吐吐地說,他的觸手悄無聲息地爬到了衣櫃那,把一件衣服抽了出來,拖到琴酒面前,「阿陣,你看這件衣服是不是也不錯?」
琴酒瞬間就明白了他的衣服,但是看了幾秒他拖出來的衣服,滿是懷疑:「這件衣服和老師有什麼關係?」
希歐多爾一愣,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觸手拿錯了,觸手勾著的不是他想要的襯衫和教鞭……
而是一件旗袍。
一件黑色,帶著金色錦紋的旗袍。
希歐多爾訕訕地說:「我的觸手有自己的想法。要不……阿陣也試試?」
「做夢。」琴酒冷笑,能穿一件已經是他讓步了,「遊戲到這裡結束。」
希歐多爾有點失望,但是沒有像琴酒想象中的那樣鬧,他很聽話地把衣服塞進了衣櫃,乖巧到讓琴酒覺得他一定是打著什麼主意。
果然,這種預感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得到了證實。
琴酒閉上眼睛,意識逐漸陷入夢鄉,但是朦朧的夢境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他剛模糊地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下一秒夢境的霧氣散開,琴酒腳踏實地地站在地面上。
肇事者毫無疑問,是不遠蜷成一團在睡覺的希歐多爾。
他的加特林呢?琴酒面無表情地想。
但是和上一次的夢境有所不同的是,琴酒心裡想著加特林的時候,手裡並沒有如願出現,反而是面前突兀地出現了一面鏡子。
琴酒毫無心理準備地對上鏡子里的自己,呼吸一窒,失去所有的聲音。
「******」琴酒心裡罵出無數句髒話,他面無表情,牙齒緊咬。
他就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懷好意!
鏡子里的自己……身上穿著的,正是白天他所看見的那件旗袍。
琴酒抬起手,把手按在了鏡子上,他的呼吸變得無比急促,就算是以他的心態來看,鏡子里的人穿得也未免太……太……放肆了。
黑色的旗袍像是量身定製,包裹著身軀。款式是高開叉的,開縫一路向上直到大腿,露出帶著點傷疤,卻依舊修長白皙的腿。金色的錦紋順著腰線勾出身形。領口把脖頸圍得嚴實,卻在鎖骨及其下方開出一塊縷空,把胸口露出一小片來。
一陣風從不知哪裡吹來,順著偏高的開縫吹了進來。
琴酒微微顫抖了一下,下一秒人形的希歐多爾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阿陣,你真好看。」希歐多爾紅著臉稱讚,看一眼鏡子,又把視線飛快地移開。
琴酒同樣避開視線不去看鏡子,他抓著希歐多爾的手,呼吸不穩,語氣帶著怒火:「我為什麼會在這?我可沒有答應你!」
但是希歐多爾輕咬他的耳垂:「不,阿陣肯定也是對這件衣服好奇的。我現在的能力已經沒有那麼強了,如果不是阿陣好奇,我就算把阿陣拉入夢,阿陣也只會是穿著普通的衣服。」
琴酒怔神,他臉上浮起薄紅,惱羞成怒:「我只是對這件衣服有點好奇!想知道你是在哪買的。」
他那個時候注意到旗袍的尺寸像是為自己定製的,一時好奇希歐多爾是從哪裡定製的,又或許會不會是希歐多爾自己做的。
「是我自己做的。」希歐多爾回答,他認真地說,「圖是找人設計的,但是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我自己做的。」
他的手輕撫衣服面料,輕飄飄的動作讓琴酒分不出他是在正經還是在玩鬧,只能伸手把他按住。觸手又撫了上來。
琴酒*息地看著鏡中,意識到他拿出來的是透明的觸手,鏡中只能看到自己的月匈口被什麼觸碰,不輕不重地王元弄。
衣服是緊貼著皮膚的,因此透過鏡子,能輕而易舉地看見兩*tu起,*澀至極。
透明的觸手又順著小腿開始往上蹭,一路向上爬。
「不……」琴酒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拒絕,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他。
「阿陣不願意嗎?」希歐多爾眨了眨眼,不太情願,但還是順從地退後了一步,連帶那些透明的觸手也被壓制退開了,「夢裡的畢竟還是假的,阿陣不想穿的話,動動念頭應該就可以換掉了。」
說
完這句話他就閉上眼睛保證:「我保證不看。」
琴酒又看了眼鏡子,像是被燙到后飛速移開了視線,但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生氣。
甚至因為剛才希歐多爾的動作他被引起了隱秘的*望。
他煩躁地扯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縱容希歐多爾了,不管是身體、行為還是心裡。
他又盯著鏡子看了幾秒,報復心上來了。
雖然他並沒有很生氣,但是希歐多爾想要如願也沒有那麼容易。
「喂。」琴酒對希歐多爾說,「過來。」
「欸?」希歐多爾重新睜開眼,他的臉是火紅的,透明的觸手在身側躁動著,他走了過去,被琴酒捏住下巴,問:「你很喜歡嗎?」
希歐多爾下意識回答:「喜,喜歡。」
琴酒不懷好意地說:「你慢慢喜歡。」他在希歐多爾的話語中猜到自己也能控制一點的夢境,於是他拍了拍希歐多爾的臉,下一秒就脫離了夢境,剩下希歐多爾孤零零地站在鏡子前傻眼。
阿陣……太壞了!希歐多爾被壓制的能力中還保留了對伴侶的情緒感知,因此他能感覺到琴酒動*了,卻為了戲耍他而離開夢境。
希歐多爾立刻跟著離開了夢境。
夢境之外是現實里的床,希歐多爾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緊緊抱著身邊的人,不讓他起身。
琴酒掙扎了一下,聲音還帶著點沙啞:「幹嘛?」失策,忘了這傢伙也能離開夢……果然睡夢中沒有平時清醒。
希歐多爾的觸手摸了過來,他悄聲問:「阿陣難道不想zuo嗎?」
靈巧的觸手已經捲起了證據開始撫動,琴酒咬了咬牙,最後卻還是沒說出讓他滾的話。
他的眼神逐漸迷離,希歐多爾把頭埋了過來,行動前甚至很禮貌地問了一句:「可以嘬嘬嗎?」
但是他很不禮貌地沒等到回答就開始了,又或者是覺得琴酒不會拒絕,所以直接開始。
琴酒抓著他的頭髮,每一縷呼吸都是zhi熱且抖的。
牙齒磕上來的時候有點痛,但舌頭帶來更多的是快*和舒適。
琴酒眯著眼被照顧得很舒服,心裡一開始的一點不滿已經完全消散,他甚至有點想讓希歐多爾做點別的,進行下一步。
希歐多爾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觸手溫和地湊了過來,一點點地打開,卻始終不如琴酒所願。
希歐多爾在他耳邊嘀咕:「可惜了,不是穿著旗袍。」
琴酒很快就明白了這傢伙的意思,難受地扭了下腰,很低地回答:「以後,以後一定。」
但是希歐多爾不要:「不要以後。」
琴酒惱怒地一口咬在希歐多爾的肩膀上,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等下,等下我就……就穿給你看。」
反正在夢境里也穿過了,他現在更急迫的是想要現在的。
希歐多爾開心地彎起了唇,親了親琴酒的鼻子和嘴,觸手滿足了琴酒的想法。
「謝謝阿陣~」希歐多爾歡快地說,「我也會好好滿足阿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