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花轎洞房
天朝國自開國以來,國泰民安,再加上國處富饒之地,比起別國來自是繁華。京都乃一國之,自是錦中之花,其繁榮昌盛不容質疑。
而今天,京都更是天朝開國以來第二次滿城紅妝。人人臉上都帶著喜慶之色,大家身著家中最好的衣裳,紛紛湧向主街兩邊的茶館、酒樓、飯館。只為今天是十三皇子與菲琳公主的大婚之日,其排場之大、陣容之壯觀,舉世罕見。
護城的官兵,從行館開始,密密實實的沿街站成兩行,一直延伸到皇宮午門。而午門后,又有御林軍沿道列成兩行,一直延伸到十三王子的行宮。
每過一刻鐘,就有一隊人抬著一面大鼓從皇宮出來。一個精壯的大漢,頭系著大紅的綢帶,強勁有力的擂著鼓。那渾厚的鼓聲,一下一下敲進人的心裡,教人震撼不已。
這是喜慶的鼓,是提醒新娘子,吉時將到的鼓。
行館上下,自然也是一片喜慶。蘇格爾從容不迫地指揮大家把陪嫁的東西一一列好,只有偶爾看向新房的默淡眼神,才泄露了他心中的緊張、難過與不安。
與外面截然相反,新房裡的一派愁雲慘霧。
阿螺穿著新婚的盛裝,妝容絕美;可她的面色慘白如紙,眼神微弱無光,氣息急促,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
「都怪我不好」許鏡薰哭得眼睛都腫了「如果不是我要阿螺代嫁,阿螺就不會有事了。都怪我,嗚……」
「不,是我太自私了,是我」欣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哭得稀里嘩啦。
反倒是阿螺,她輕輕的揚起嘴角,聲音虛弱至極「公主。許姑娘,你們不要難過。阿螺,能夠替公主嫁、替、公主死,是阿螺的……福氣。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公主,阿螺,也活不下去。如果,出事的是許姑娘。公主也會、內疚一輩子。阿螺,是心甘情願的。死而、無憾。」
「不要說了。你不說話了。阿螺!」欣兒大哭趴在阿螺地床塌邊。
許鏡薰剛要說什麼。外面傳來一個不男不女地聲音唱諾道「吉時已到。請新人出閣上轎」。
阿螺嘴角勾起。臉上綻出一抹絕美地笑容。她在許鏡薰和欣兒地扶持下。吃力起身。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門口。
喃喃地。她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是感嘆「阿螺。終於能坐上自己地花轎。不枉我投世為女兒之身。也見識了這世間地姻緣。可惜了。我那薄倖地夫君。終不能。承歡長久。」
「阿螺」許鏡薰聽了這話。心如刀絞。阿螺側對她微笑「我沒事。阿螺早就知道。沒有公主地福氣。去享受公主般地生活是要遭天譴地。但願來世。能籍著今世地善因。給阿螺一份善果。」
「一定會地。阿螺。一定會這樣地」
欣兒最後替阿螺理了理頭,放下紅頭蓋,與許鏡薰一左一右,分別打開房門。
滿院的人都在這一刻,把目光齊齊投向阿螺。
有一種女子,自然生就一份柔弱地氣質。她越是柔弱,就越是讓人心生愛憐;她越是柔弱,其神態就越為嬌美。這些,在阿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就連埋伏在暗處的殺手看到她,心中也頓生憐憫之意。
許鏡薰和欣兒扶著阿螺,款款地走向院子正中的花轎。
這花轎是代表喜慶的大紅主色,粉色紗帳外的八寶琉璃角上,垂著名貴地血珍珠和翠玉瑪瑙珠簾。上轎的抬階由白玉雕成,每一階都刻著不同地代表喜慶的吉祥圖,邊角還鑲著粉金色地邊條。
花轎如此金貴奢華,由里三十二人,外三十二人,側翼各八人抬著。花轎的四根柱子旁邊,還忤立著四個威風凜凜地帶刀侍衛。看其打扮,應該是宮中官銜不小的御林軍。
這說明了天朝是何等重視此次兩國地聯姻,又給了菲琳公主多大的面子。可就是這萬無一失的重兵保衛,也防不了有心賊人的存心謀害。
就在阿螺舉步踏上玉石階第一步時,一批黑衣蒙面人像從地鑽出來、從天上掉下來似的,瞬間出現。他們的行動整齊,動作一致,目標統一,第一時間把刀砍向要上花轎的花螺。
許鏡薰臉色慘白,本能的把欣兒和阿螺擋在身後,準備用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武功進行抵抗。
扮成小廝站在一旁的竹葉青見狀驚出一身冷汗,轉身抽出一名侍衛的刀,趕緊飛身上去架住幾把就要砍到許鏡薰頭上的大
「用自己的身體去擋刀,你不要命了,還不快躲開!」竹葉青一邊應招一邊大聲對許鏡薰喊「都到花轎上去!」
黑衣一擊不中,蘇格爾和大批官兵立馬蜂湧而至,把他們團團包圍在中間,隔離在花轎之前。
既然是刺客,既然被安排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刺殺這麼重要的人,也說明這些黑衣人的身手了得。不過是幾個回合打下來,那些蝦兵蟹將已經倒了一地。而竹葉青和蘇爾格兩個人,分別被四個黑衣人纏住,根本不能兼顧彼此。
很快的,幾個黑衣人就突破了包圍,直向花橋上的三個七個人殺來,險像環生。
阿螺身體本來就弱,生命已到油盡燈枯之時;如今受此驚嚇,一口氣沒緩上,眼前一黑,便倒了去。許鏡薰和欣兒哪裡扶得住她,只好順著她,雙雙半跪在她身邊,凄絕的搖晃她,試圖喚醒她。
那些抬花轎的漢子、手無寸鐵的婢女、侍,嚇得四處亂竄,這場面怎一個亂字了得。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刻,突然從院外又衝進了一批灰衣蒙面人。他們亦是進退有序,與官兵一起對抗黑衣人,並嗬令那些抬轎的漢子趕緊將花轎抬走。就這麼糊裡糊塗的,花轎抬出了行館里院。而花轎上卻有三個女人,也沒人來得及去理會。
外院高樹上,一個白衣蒙面男子瞥見花橋內的情形,大皺眉,嘴裡嘀咕著:「這群笨蛋,叫他們給我搶個新娘子,怎麼抬了三個出來,還有個死人!不行。我得在他們上街前把另外兩個弄走。」
語音未落,他人已鑽入了花轎之中。動作乾淨利落、輕盈如絮。連抬轎的人都沒看清楚。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轎子略重了些,還以為被陽光晃了眼睛。
「你是……」
許鏡薰一聲驚呼還沒叫出口,她和欣兒都被人點了穴。昏睡過去。
看著躺在花轎上地三個如花女子,男子輕笑「早知道你們在玩這套把戲,看來還是我親自出馬才能娶到稱心如意的新娘子。」
毫不遲疑的,他扒下阿螺身上的大紅外衣,摘下她的喜冠,統統套在許鏡薰頭上。然後。他才一左一右夾著阿螺和欣兒,大刺刺的掀開帘子。走了出來。
抬轎的人和兩邊的官兵見,一個想棄轎而逃。一個想拔刀相向。
白衣男子嘴唇輕嘟,吹掉面上地布巾。不悅地嗬道:「一幫蠢才,轎上多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本王娶的是菲琳公主,這兩個丫頭怎麼也弄上轎來了?」
眾人面面相覷,想來想去只有抬轎地才攤得上責任,一群抬轎的漢子便要下跪。
青綸故意綳著一張臉,又嗬道:「注意花轎!你們是想把本王和新娘子都摔死呢?來兩個人,把這兩位姑娘送回行館去。其他人,堅守其職,原地待命!」
「是!」
早有兩名士兵走上前來,接走了阿螺和欣兒。
見此景,兩旁看熱鬧的人不禁紛紛稱奇:「這不是十三王子嗎?他不是應該在迎親的隊伍里嗎,怎麼從花轎里出來了?」
青綸聽罷嘴角往上一勾,仍然開心地走進花轎,任由旁觀的猜測去。
許鏡薰的眼睛微微有些浮腫,因為難過,一夜沒睡的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但這仍然俺蓋不住她青春的美貌,俺蓋不住她別樣的生氣與活力。
青綸愜意地看著許鏡薰,輕輕地躺在她身側,用一支手撐起頭,近距離的細看她地睡顏。忽略這丫頭難搞的個性,現她其實長得還不賴。尤其是她那白嫩地肌膚,彷彿吹彈即破。兩片厚薄適中的嘴唇,像雨後熟透地櫻桃,泛著自然的紅潤色澤。呼息間,自有一股少女獨有地芬芳。
即使就這樣看著,青綸也覺得體內燥熱難耐。這對他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他從不缺女人,可就因為這樣,他也從不輕易去碰女人。任何一樣事物都是如此,當你得到得多了,自然會心生厭惡。
可這個丫頭,怎能如此輕易的改變他的感覺?
「她現在是我的新娘了,不是嗎?」
青綸對自己這樣說,另一隻手帶著些許遲疑的撫上她的臉。這該死的觸感,真是美妙極了,彷彿他手下觸碰的就是一朵溫軟細滑的雲,叫人直想再親近些,去雲里看個究竟。
許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許鏡薰的唇輕輕吸動著。一開一合間,微微露出細細的貝齒,像是在邀請青綸去品嘗。
「該死!」青綸撫摸她臉龐的手,攀住了她的肩膀,呼吸變得有些沉重。
長長的街道還沒走完,觀看的人群出熱鬧而嘈雜的喧嘩聲。這可不是個洞房的好地方,可青綸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不顧這是在大街上的花轎里,輕輕地含住了那兩片惹火的櫻唇,輕輕的吮吸、舔食。雙手更是靈巧的遊走,隔著衣裳探索她美妙的一切。
原本只想淺嘗即止,把剩下的留到晚上再做。可當他的吻印上她迷人細小的鎖骨,他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努力壓抑,在喘息的片刻,他用密語傳音命令抬花轎的人和隨行地部分將士:「把花轎直接抬進我行宮後面的莽玉林,到了之後在林外候著,不許任何人打擾。若有一個人闖進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再揚手,花轎內的青色布簾垂下,完全隔絕了從外向里看的一點點朦朧視線。
解開她的昏睡穴?不解開她的昏睡穴?雖然一直遲疑著,退去她身上衣物的手,卻沒有絲毫停留。
當她僅著綉著並蒂蓮花地肚兜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不禁倒吸一口氣,喟嘆「我要瘋了!」
真看不出這丫頭地衣物下面,居然藏著這麼一副狐狸精的身軀。那香滑柔的望。潔白圓潤,剛剛育好的胸在肚兜下傲然挺立。瑩白如玉地雙腿併攏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連腳都如嫩藕節一般白皙可愛。
「我知道該向你索要什麼了」他低喃,用沉醉而痴迷的心情。撫上她的身軀,把吻細細密密的留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之上。
她的體香,溫軟地觸感,令他心動不已。咬斷系在她脖子上的肚兜帶,他地手即刻侵佔了她那豐滿、堅挺的山峰,從未有人領略過地兩抹嫣紅。曖間緊縮堅硬起來。
「多敏感的小東西」他輕嘆著,聽見她極輕地一聲呻吟。他不斷的撩拔著她。更用手和口侵佔著她最為敏感地地帶。當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時,他輕輕的解開了她的穴道。而這時,他已與她坦誠相見。
許鏡薰感覺自己就被一把火在燒。體內有一種陌生而又愉快的熱流快速的麻木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而這種快感,從正她最為敏感的兩個地方源源不斷地、越來越強烈的擴散。
春夢!一定是春夢!
男女間的那種事她從小見到大。否則她也不能練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畫春宮畫的技巧。這種感覺雖然陌生,可她還是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春夢的男主角是誰呢?第一次做這樣的夢,可千萬別是一頭豬一樣肥的男人啊!算了,還是睜開眼看看吧。
不睜眼還好,這一睜眼,她本能的就想彈坐起來----這、這、這……他、他不是青綸嗎!怎、怎麼會夢到他啊!
「別動!」青綸眼裡布滿了**,伸手點了她的定身穴,帶著蠱惑對她說:「現在,是你該履行你的諾言的時候了。我要你,一生一世,只要你……」
他的手壞壞的侵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探索著那個沒有人到達過的地方,並觸摸到了那一層像征純潔和美好的薄膜。
「啊……」許鏡薰驚叫一聲,卻無力阻止,她的臉再添幾分紅潤,說出的話卻大煞風景:「你這隻色狼,我可沒答應要這樣報答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不找你算帳,也會有其他人殺了你!」
「你不找我算帳就行,其他人我還沒放在眼裡」青綸緩緩的進出著手指,一邊揉搓著她胸前的小可愛,並用舌尖輕掃她耳垂。
聽到自己不爭氣的呻吟,許鏡薰羞得真想找個地洞鑽地去,可她偏偏又不能動彈。那巨大的愉悅,讓她說話也變得困難起來「我、我是……有夫、之婦!你要再不……不放開我、他……絕對會、殺了你!」
結婚這麼久還完好無損的有夫之婦?他倒要謝謝那個傻男人,把她完整無缺的送給自己。
青綸感覺到她足夠的濕潤,分開她兩條如玉的腿,挺身而立,讓自己的堅挺在她的秘密花園外磨擦。臉上帶著邪魁的壞笑:「我喜歡被人追殺,尤其是為了你。」
她急促地喘息著,因為感覺到他的存在而緊張,眼神中多了一絲害怕,可她卻仍然不向他服軟求饒:「你……你變態!」
「害怕嗎?」他俯身吻住她,向她保證:「會有一點痛,抓緊我,我會輕輕的。」
「我……啊……!」感覺到穴道被解,她的雙手剛抓住他的雙臂,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痛。那驟然的侵入,痛得如此尖銳,令她五官都緊皺了起來。而她的手指甲,已經沒入了他的手臂。
她是如此緊密的包裹著他,差點就要令他崩潰。手臂上傳來痛跟快感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可他不敢動,他在等她適應她的存在。
他溫存地吻著她,感覺到她不再那麼緊繃,他便開始慢慢的律動。
青綸深入淺出、小心翼翼地動作,再加上溫柔的吻與撫摸。很快,許鏡薰便不見再覺得痛疼難忍。另一種更強烈的快感,越來越濃烈的滲透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迎合著他。
新人成親,堂未拜、禮未成,卻在花轎上洞房上了,這可真是稀罕事兒。不過,抬花橋的人可不敢提著腦袋說笑話,一個個假裝不知道,對花轎里傳來的陣陣引人遐想的呻吟聲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