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孫馥然不見了

第616章 孫馥然不見了

樓楚云:「你住在我三哥家裡,他們委屈你了?」

孫馥然:「不是!三夫人對奴婢很好!奴婢實在是太想念您了,在任何沒有你的地方待著,每天都是煎熬,所以才忍不住回來的……」

樓楚云:「那你去跟蘊實亂說呢?」

孫馥然:「公子!天地良心,我沒有亂說呀!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那時候以為您……回不來了,所以我跟謝姑娘說,希望可以為您守節!我也沒說別的呀!」

樓楚雲看著她:「馥然,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聰明又機警,不是那些不通人情世故的愚人。你不會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乍一看沒什麼毛病,但是對於夫妻之間的感情而言,卻是一種很大的傷害。」

孫馥然臉色變了變。

樓楚云:「你是故意的。」

孫馥然果然是個聰明人,沒有再為自己分辨,跪下說:「公子!奴婢……奴婢……愛慕您!求公子原諒奴婢這一回!奴婢保證,絕不再有下一次!奴婢什麼都聽您的!」

樓楚云:「是嗎?什麼都聽我的?」

孫馥然點頭:「嗯!」

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讓謝蘊實知道她的存在,她也好早點進門。

樓楚云:「那你就聽我的話,做我義妹吧!我姐姐會為你物色一門好親事,不會虧待了你。」

孫馥然滿眼絕望之色:「公子,我們十年的感情,您真的就這麼絕情嗎?」

樓楚云:「我對你從未有過男女之情,何來絕情之說?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你,對我,都會更好。」

孫馥然哭喊:「公子!」

樓楚雲轉身走了。

……

東宮。

白憲嫄和桓川正在散步。

桓川抱著兒子,牽著白憲嫄的手,不時回頭說:「看著路。這邊路不平。」

白憲嫄:「我又不是小孩子!」

桓川:「你現在越發傻了。」

白憲嫄:「什麼!」

桓川:「晚上放好的衣服,第二天早上就忘了放哪兒了,可不是傻嗎?」

她的記性好像的確越來越不好了,白憲嫄嘟著嘴不開心:「生完這一個,我不想再生了。我感覺他們把我的記性都搶走了。」

桓川認真地問她:「要怎樣才能不再生孩子,而且也不吃那些傷身的葯?」

白憲嫄:「啊?什麼意思呀?」

桓川:「你不是不想生了嗎?」

白憲嫄想了想,說:「不同房就可以了!」

「你休想!」桓川有些委屈,「自從跟你成親就沒同過幾次房!」

總是處於懷孕狀態……

白憲嫄:「哎喲!瞧你委屈的!要不我給你納個妾?」

桓川一下子黑了臉:「行啊!你納!把那些蜜桃紅桃蟠桃通通納來!」

「我這在跟你開玩笑呢!」白憲嫄忙哄他,「怎麼還生起氣來了?」

桓川想起以前那蜜桃,悶悶不樂。

白憲嫄晃晃他的手:「夫君?」

桓川還黑著臉。

白憲嫄扯住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刺穴……這樣行了吧?」

桓川看了她一眼:「可以嗎?」

白憲嫄:「可以!你要相信我的太極十三針。」

桓川想起未來的好日子,這才開心起來。

這時,採薇過來跟他們說,樓楚雁過來了。

兩人忙回去,樓楚雁皺眉跟他們說,孫馥然不見了。

白憲嫄:「不見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樓楚雁說:「你小舅跟她說要認她為妹妹,她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的,我去勸了她幾回,她好像就漸漸好了。我事情又多,就沒怎麼關注她了。這天她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我還特地給她支了二百兩銀子。但是她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你爹派人到處找,也沒找到。」

白憲嫄皺眉看向桓川:「別是落在了別人手裡?她可知道不少事!」

桓川卻淡定地說:「沒關係,現在北朝都沒了,還怕這個?」

白憲嫄:「可萬一她說出來,我爹就會落個欺君之罪啊!萬一父皇逮住這個說事……」

桓川:「讓他說去!」

白憲嫄:「啊?這麼……這麼……」

……

白憲嫄的擔憂很快變成了現實。

第二天,穆清風帶著孫馥然上了朝堂。

孫馥然把她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她說在北朝的一直是樓楚雲,不是太子。

滿朝嘩然。

皇帝一臉半信半疑的樣子,問桓川:「太子,他說的是真的嗎?」

桓川在皇帝剛做出表情還沒說話的時候就知道,孫馥然今天能上朝堂,就是皇帝在背後指使的。

因為他早已將真相告知了皇帝。

「是真的。」桓川說,「父皇,這件事情,兒臣不是早就告訴過您嗎?」

「告訴過我?」皇帝一臉荒謬之色,「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朕怎麼不知道呢?」

桓川:「就在梁王的丫鬟給阿嫄下砒霜的那個宮宴之後,兒臣跟您說過,是不是您那天受驚過度,給忘了呀?」

皇帝說:「朕忘沒忘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你們是不是應該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桓川沉默片刻,說:「好,請父皇允許我帶一個人上殿。」

皇帝:「准。」

桓川帶了個人上殿,是個老人,臉白無須,應該是個太監。

「他是何人?」皇帝問。

桓川說:「去過北朝的很多人都認得他,他是拓拔丕身邊的心腹太監。」

「我認得他。」曾多次出使北朝的禮部官員說:「他叫顏陳,的確是拓拔丕身邊的人。」

皇帝嫌棄地看著顏陳那蒼老醜陋得跟只老蝗蟲一樣的臉:「你把他弄來做什麼?」

桓川示意顏陳跪下:「你說說,當年你對我做過什麼?」

顏陳回答:「在太子殿下還是個少年時,拓拔丕讓我給他下了個蠱。」

官員聽到「蠱」字,一個個就產生了生理不適:「蠱?什麼蠱?」

顏陳:「那叫做,蠱王。是千百隻蠱蟲廝殺之後,最後存活下來的那一隻。它就跟蛔蟲一樣,可以在人的身體里繁殖寄生,但是比蛔蟲要可怕得多,他會在人的身體里下滿了蛋,等待孵化成的那一天,它們就會破體而出。」

穆浴快聽吐了,問:「然後呢?破體而出以後呢?」

顏陳笑了笑:「自然是死了!」

穆浴:「那太子殿下是怎麼……」

桓川:「那時候,外祖父收到我母后的信,託了白侯過來幫助我。是樓夫人救了我,她給我服下了一種叫做焚祭的葯……」

桓川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事關兩國質子,一個不小心,就會讓拓拔氏重新找到借口開戰,所以,此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本來白侯要上書給您,是兒臣攔著他,兒臣不想讓父皇擔心我。如果父皇要追究欺君之罪,那就降罪給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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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嫡女一睜眼,禁慾太子掐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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