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荒唐事
「文董,車子沒壞,就是打不著火。」
看著渾身濕答答的劉偉,文清墨擺手讓他先上車,「先別管車了,等雨停了再說吧!」
劉偉坐在車裡,看著從山上滾落的山石有些擔心,「文董,必須離開這裡,山體要滑坡了。」
推開車門,兩個人走出來,四野卻突然間起了大霧,「下雨天怎麼會起霧。」劉偉嘮叨了一句,不過也沒有在意。
兩個人在霧中走了十幾分鐘,又回到了原地,別說是劉偉了,就連文清墨的心都有些慌亂。
車子停在西山角,他們明明往東走,怎麼又回來了?
「叭噠!噠噠!」
在兩個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濃霧中傳來腳步聲。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身穿藍色粗布衣裳的年輕女子出現在兩個人眼前。
女子手中打著一把老式油紙傘,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瓜子臉略顯蒼白,杏核眼中似含著秋水,又帶著淡淡的冰冷。
這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讓人禁不住心裡有些發慌。
看年齡絕對超不過二十歲,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歷經滄桑的中年人。
「姑娘,附近有避雨的地方嗎?」看著女子從他們身邊走過,劉偉趕緊開了口。
女子看了兩個人一眼,「有錢嗎?」
劉偉愣了下,隨即從兜里掏出來兩百塊錢遞了過去。
女子接過錢,朝著兩個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上。
兩個人跟著女子來到一個村子,整個村子的房舍錯亂無章,破敗不堪,一些土房已經坍塌,入目都是斷壁殘垣的荒涼景象。
一進入村子,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濃濃的霧氣很遮擋視線,隱隱約約間,文清墨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女子似乎也看見了這個人,揮了揮手,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驅趕。
在村中穿行了十幾分鐘,來到一處茅草屋門前,破木頭門敞開著,看不清楚裡面有什麼,黑洞洞的像是一張乾癟大嘴。
不知道為啥,文清墨心裡有些不安,不過他是無神論者,也沒有多想。
兩個人踏著厚厚的灰塵和青苔,跟著女子進了屋。
劉偉眼神有些忌憚,深深看了女子一眼,「姑娘,這是你的家嗎?」
女子點了點頭,摸索著點燃一盞油燈。
就著昏黃的光亮,文清墨打量著房間,沒有想象中的破敗。
一共四個房間,傢具雖說都掉了漆,擦拭的卻很乾凈。
女子把兩個人領進西屋,讓他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進灶房端出來一盤窩頭和一碗鹹菜,放到八仙桌上,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去了東屋。
劉偉拿起一個窩窩頭啃咬著,邊吃邊打量房間,一張老式木板床,一個微微傾斜的衣櫃,一張八仙桌和四把椅子。
房間雖然收拾的很整潔,卻有一股霉味,像是很久沒有住過人一樣。
「文董,已經1995年了,玉天縣怎麼會有這麼破敗的村子?」
文清墨搖了搖頭,雲天集團總部在中洲縣,他很少來玉天縣,對這裡還真不了解。
天旗國最近十幾年沒有天災旱澇,按理說老百姓不該過這樣的苦日子。
「咳咳!」
東屋突然間傳來小孩的咳嗽聲,文清墨也顧不上胡思亂想,快步走進堂屋,「姑娘,是不是有人生病了?我包里有感冒藥。」
「已經吃過葯了。」
「咳咳咳!」
咳嗽聲越來越劇烈,文清墨有心進東屋看看,又覺得有些失禮,只好回了西屋,「劉偉,明天走的時候,你問問那個姑娘需不需要送他們去醫院。」
「嗯!」
劉偉點頭應了一聲,「文董,你早些休息吧!」
「你去哪裡?」
「灶房後面還有一間空房!」
「嗯!去吧!」
劉偉走後,文清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吱嘎!」
聽見開門聲,文清墨一下驚醒,睜開眼睛就見那個女子抱著枕頭站在門口。
「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女子把枕頭放在床上,脫鞋上床躺在他身邊。
這一舉動,嚇得文清墨一下坐了起來,「姑娘………!」
「你買我吧!一萬塊錢。」
文清墨愣了下,從包里拿出一沓錢,也沒有數,遞給女子,「是不是沒有錢給病人醫治?這些錢你拿去吧!」
女子卻沒有拿著錢離開,而是將衣裳扣子解開幾個,「我不需要別人施捨!」
看著女子瑩白色的肌膚,文清墨的眼神暗了下,他結婚十二年,有妻子卻過著單身漢的生活,如今一個俊美女人躺在身邊,就像是餓狼看見了肉一樣。
文清墨強忍著心底的慾望,將臉扭到一邊。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文清墨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一直用身體換錢?」
聽見女子「嗯」了一聲,文清墨心裡竟然升起一團邪火,猛然間將女子的身體翻了過去,「咔嚓」一下,撕裂女子的衣服,撲了上去,伸手解開女子的褲子,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
「你確定把自己賣給我?」
「嗯!」
見女人點頭,文清墨不再控制自己,分開女子的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狠狠地貫入。
古蘭的身體像是從中間撕裂,從來沒有這樣疼過,強忍著才沒有尖叫出聲。
文清墨感覺到女人的輕顫,「乖,放鬆點!」嘴上說著誘哄的話語,身體卻沒有停下來。
古蘭猶如飄蕩在汪洋大海中的小舟,被浪花高高拋起,又被巨浪打進海底,劇痛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文清墨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後半夜,風停雨歇,伸手將女子摟進懷裡,沉沉睡去。
當一縷陽光照進屋中,文清墨睜開眼睛,女子已經離開了房間,伸手摸了摸身側的被褥,一片冰涼,彷彿昨晚只是一場春夢。
看見皮包微敞,文清墨才知道他確實做了荒唐事。
「文董,你起床了嗎?」
「嗯!」
「雨停了,咱們該出發了!」
「好!」
文清墨推門走出去,才發現東屋已經落了鎖,搖頭笑了下,簡單洗了洗臉,和劉偉向村外走去。
說來也怪異的很,兩個人開車剛走出兩三公里,忽然間又電閃雷鳴,無數塊碎石從山上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