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十六歲的於海棠

「何主任出去呀...！」

看到何雨柱走出廠子，保衛科的隊員們那是連忙的起立打招呼，昨天晚上的那一斤肉，可是讓他們在家中長臉了，這年代吃上一斤肉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去看看我妹妹。」何雨柱笑著點頭，隨後走出了紅星軋鋼廠。

一路向西，何雨柱來到了何雨水的學校京城三十三中，這所高中現在的校訓就是「勤樸」，何雨柱來的時候，正好是學校中午放學的時候，經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衚衕，滿衚衕都是佩戴「京城三十三中」五個仿宋體字校徽的學生。

來到三十三中的門前，三十三中的大門是灰色砂石磚砌成的一座圓拱型大門，門上是莊嚴醒目的「京城第三十三中學」幾個紅色大字。

校園不大，由4座教學樓組成：連在一起的灰色二層北教學樓和西教學樓是RB人建的，木地板，門都是推拉式的；紅磚二層南教學樓是解放前蓋的，也是木地板、推拉門。

東邊是三層青磚樓，年頭較短，顯得很新，全部是水泥地面、內開門，窗戶朝西的教室外面都有草帘子，夏天放下來遮陽防晒。

四座教學樓前都種植著樹木，有不少陰涼地。

當時教室里雖然沒有電扇、空調等設備，但夏天上課並沒感到有多熱。到了冬天，教室里沒有暖氣，都燒半人高的煤火爐子，同學們按小組輪流值班，早晨提前到校和校工一起生爐子。

4座教學樓的中間是個有4個籃球場大的操場，特別是學校大門正好位於校園的東南角，使得整個校園猶如一座老四九城的大四合院。

三十三中對教學樓年級的分配很有意思，從初一到高三是依次從東樓、南樓、西樓再到北樓進行安排。

現在初一、初二時在東樓，何雨水的初三在南樓，高一在西樓，高二、高三則在北樓...！

「哥...。」何雨柱還沒有來得及尋找，就聽到眾多的嘈雜聲音之中，自己妹妹何雨水的聲音響起。

循著聲音看去，何雨水拉著一個小女孩歡喜的跑了過來。

「雨水，這位是...！」何雨柱看向了何雨水身邊的女孩。

而這位女孩則是很落落大方的搶先道：「雨水哥哥你好，我是於海棠。」

「於海棠...！」何雨柱心中微微一愣，這位居然就是於海棠，《情滿四合院》中，於海棠這個人比較有自己的主見，但是又有一點勢力眼，一山望著一山高，一會撩撥一下傻柱，一會又要和許大茂結婚，挺能折騰的。

不過，此時何雨柱眼前的於海棠只有十六歲，這再折騰也折騰不起來了，想到這裡何雨柱微微一笑的問道：「於莉是你姐姐！」

「嗯...你也認識我姐姐？」於海棠微笑的問道。

「都是一個大院住著，當然認識，怎麼...海棠也和我們一起去商場玩玩？」何雨柱看向何雨水。

「可以嗎哥哥，海棠是我最好的朋友。」何雨水祈求的看著何雨柱。

「當然可以...那咱們快走吧，你們中午的時間也不是很多。」說完，何雨柱就領著兩人坐上了公共汽車，然後去最近的百貨商場。

在公共汽車上的時候，何雨柱聽兩個小女孩聊天，好像兩個小女孩就要下車間了，有人會詫異，這學生也要下車間，那個年代是需要的，叫勞動課。

當時為貫徹「教育與勞動相結合」的方針，基本上都會建立校辦工廠，如果沒有建立校辦工廠的學校，就要就近去最近的工廠實施勞動課。

「你們兩個應該會去紅星軋鋼廠。」何雨柱看著兩人笑著道。

「對的...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要是分到了車間，還不累死人呀。」於海棠可憐巴巴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水也是哀聲嘆息了起來：「哥...最多還有一個星期，勞動課就要上了，據說這次的勞動課要上一個月的時間，這要是被分到了車間，可怎麼辦呀？」

「呵呵...！」看著兩個擔心的小丫頭，何雨柱點點頭笑道：「沒事，你們兩個我會去找廠領導，將你們兩個給要到我的三食堂，你們可以來食堂幫幫廚，摘摘菜，打打飯，其餘的時間，我給你們弄一個小房間，你們繼續學習。」

「真的嗎...？」何雨水和於海棠齊齊的一個歡喜。

「當然是真的，很快，你哥哥我就是三食堂的主任了，這點小權利還是有的。」何雨柱寵溺的颳了一下何雨水的小鼻子，何雨水立即撒嬌的抓住何雨柱的手摸著自己的臉開心的道：「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這一幕則是讓一邊的於海棠羨慕不已。

「王府井到了，該下車的下車。」售票員一聲喊，何雨柱連忙道：「走...咱們下車了。」

隨後三人魚貫而下，跟著就身處在六十年代最繁華的大街之上，一下來之後，你就可以感覺到人頭攢動，哪裡哪裡都是人，王府大街上，東安市場就在這裡，東安市場里吃的、用的、玩的、看的，應有盡有。

不過，後來的話，1955年王府井百貨大樓開業，它的風頭才被搶走。

據說1955年9月25日晚上，開業第一天的百貨大樓營業結束，售貨員們清掃衛生花了一個多鐘頭，光顧客擠丟的鞋就撿了兩大籮筐。

當天上午，號稱「四九城第一店」的百貨大樓剛剛結束開幕典禮，顧客就如潮水一般湧入貨場，全天累計達到16.4萬人次。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百貨大樓每天都是人挨人、人擠人，售貨員沒一天能按時下班的。

進入這個百貨大樓，首先你會感覺很清爽，乾淨，地是鋪了一層綠色油漆的地，周圍你可以看到一個又一個的櫥窗，何雨柱看到的第一個櫥窗裡面陳列著許多國產的半導體收音機、照相機、尼龍襯衫、科學儀器等商品，上面鑲著「自力更生、奮發圖強」八個大字。

此時這個百貨大樓商品種類達到了兩萬多種。當時四九城人有句話：百貨大樓買不到的東西，您哪兒也別去了。

顧客幾乎每天都是摩肩接踵。

二樓鞋帽櫃檯前常年都裝著鐵杠子，就是怕擠壞了櫃檯。生意火，銷售業績也噌噌地往上冒。頭一年的銷售額就達到了幾千萬元。

一個個櫥窗前圍滿了人，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何雨柱問道：「你們誰知道自行車和手錶在哪裡？」

於海棠立即回答：「自行車在二樓，手錶在四樓。」

「哎呦...。」何雨柱一個歡喜：「這次帶海棠算是帶對了，等一下東來順，海棠一定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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