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東來順吃羊肉

「同志，請問一下自行車怎麼賣？」

何雨柱來到了二樓，找到了賣自行車的地方，這個時代的售貨員沒有那種歧視的眼神，她們始終保持自己的微笑，因為她們知道，她們是為人民服務的，而且國家是人民的，所以基本上不會出現那種狗眼看人低的場面。

即使何雨柱三人穿著很樸素，售貨員也是將自己最燦爛的笑容展現給三人。

「同志你好...咱們這裡的自行車牌子有四種，「永久」「鳳凰」「飛鴿」「燕牌」...嗯...它們的價格都是不一樣的，裡面燕牌最便宜，一百塊一輛，飛鴿一百二，鳳凰一百四，永久是一百八。

如果是男人騎我建議是永久的28自行車，它是錳鋼的，可以加重，帶貨，載人都是很好的。

而要是女孩騎，鳳凰26自行車最好，小巧，可愛，並且是彎杠的，好上車，騎起來也順快。

要是錢不湊手，一百塊的燕牌其實也不錯，不知道您想要哪一款。」

售貨員不僅介紹了自行車的價格，並且還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買永久的吧...雖然價格貴一點，但是哥哥以後也可以騎...！」何雨水想也沒想就想要買永久的，因為永久的28自行車，可以帶人，載貨，而女式的鳳凰26自行車就沒有那麼厲害了，但是漂亮是真的漂亮。

「啊...！」於海棠微微的皺眉，她可是喜歡鳳凰26自行車，這永久28自行車，一看就是男人騎的，特別的丑，她不明白何雨水為什麼要永久28自行車。

好在何雨柱笑著一指鳳凰26自行車道：「女孩還是騎女孩的車子，就這一輛吧，同志多少錢？」

「確定了嗎？」售貨員微笑問道。

何雨柱點頭：「買個我妹妹騎的，永久28自行車太高了，女孩騎不好看，就鳳凰26，多少錢？」

「一百四...不過，需要自行車票，不知道您有沒有？」

何雨柱將自行車票和一百四拿了出來遞過去，售貨員立即接著笑道：「一張自行車票，還有一百四十元正好，您稍微等一下，我去給你們開票據，等一下，你們拿著我們商場給的票據，去交管所打一下鋼印，領一個牌照就可以放心騎了。」

那個年代，騎自行車也需要「駕照」。

買了自行車，要去交警的自行車管理部門辦理自行車行駛證、挂車牌、車架上砸鋼印，還要交稅。

一個鋼印五塊錢，嘿嘿...舊自行車買賣時也必須去辦理過戶手續，換證換牌，否則按盜車論處。

城市裡還好，這玩意等到了農村就有點亂了，將砸鋼印弄成了生意，手裡有自行車牌的人能砸鋼印的人，大概是鄉里或縣裡的某個部門，反正老百姓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也可能是某個有點權勢人的二舅或三大爺，或者就是這個有權勢人的對脊骨，甚至是他的老丈人也不可知，這是個肥差，一個鍍金的鐵牌牌就5塊錢！

用農村的一句大白話就是——「真坑爹」！

那時的五塊錢真是個錢，你要沒有鋼印，那你騎車就要小心，在去集或縣城的主要大路上。

後來那些被咋過鋼印的自行車，成了村裡的萬能自行車，需要進城辦事的，為安全起見，少不得去借；後來村裡也開始發自行車牌牌，一家一個，但是不管用，砸鋼印的只認鋼印不認牌牌；認牌牌的見你沒鋼印仍然要砸鋼印，牌牌上的編號和鋼印不一致還不行，於是牌牌成了雞肋，丟不得卻也用不上。

「你等一下吃完了飯之後，就和海棠先回學校，我來幫你去將鋼印給打上，跟著再去你的學校，給你買把鎖，你晚上騎車回來。」何雨柱叮囑何雨水。

何雨水連連點頭。

隨後何雨柱道：「走，去四樓再買塊手錶。」

看著何雨柱走在前面的樣子，於海棠有些羨慕的對何雨水道：「雨水，你哥對你可真好。」

何雨水嘻嘻一笑，心中甜蜜不已。

百貨商場的四樓是賣各種貴重物品的地方，手錶，金銀首飾，還有衣服之類的...何雨柱首先來到了手錶櫥窗前，看到有人來了售貨員馬上熱情的介紹：「五一牌」全鋼手錶，每隻零售價格70元。

「上海防震表」，零售價120元

其中的上海牌手錶，那是最好的，價格也是最昂貴的，何雨柱這次沒有詢問何雨水的意見，而是直接挑了一塊價格最高的，也是最漂亮的女式手錶，一百二十塊和手錶票直接拿了出來，那是再次將一邊的於海棠給看得艷羨不已，一雙眼睛有些崇拜的看著身邊的何雨柱。

也不知道那雙桃花眼中，到底在想要表達什麼。

手錶買到手之後，何雨柱就給何雨水帶上，何雨水那是歡喜的不得了，不過，時間有些緊，所以何雨柱沒有繼續的誇獎，而是跟著道：「那咱們現在出去吧...先去吃一頓東來順，跟著你和海棠先回學校上課，我來將車子幫你弄好，最後送到你學校。」

「嗯...先吃飯。」何雨水開心的拉著於海棠走出了商場，來到大街上之後，只要往東走一點就是東來順，這王府井一條街應該是四九城最繁華的地方，這條街上全聚德、東來順、瑞蚨祥、四聯美髮、中國照相、亨得利鐘錶店...都是以前的老字號。

這東來順就是吃羊肉，不過，東來順大火是因為你去東來順的話，有錢有有錢的吃法，沒錢也有沒錢的吃法，服務非常的好，有錢的進樓中包廂，吃羊肉，東來順的切出的羊肉很薄，切出的肉片碼在青花瓷盤子上，盤子的花紋透過肉片能隱約可見。再配上秘制的調料，那是真的吃不夠。

而沒錢的人也有沒錢的吃法，很多沒錢的學生，都會在東來順樓下的大棚里，他們（店家）把涮肉用的下腳料燉成鹵澆在面上，很便宜就買一大碗，又解饞又解餓...。

進入樓中。

「先來三斤羊肉，一斤牛肉，來個清水鍋，跟著再來一個一鴨四吃...！」何雨柱開始點菜。

有人會問，全聚德？

還一鴨四吃！

其實東來順可不僅僅只有羊肉，東來順的一樓賣小吃，清湯麵、牛肉麵、蔥油餅等，一樓大門旁有一個玻璃櫥窗，掛著一排油光水滑的烤鴨。

二樓炒菜，除了羊牛肉，東來順的招牌菜一鴨四吃：大蔥甜醬片皮鴨、紅燒蘿蔔鴨塊、青椒洋蔥燴鴨雜、鴨架子煨湯。

這個時候炒菜價格很感人，1.小萊兩個0.2元，2.青椒肉絲0.5元3.紅燒肉0.8元，4.家常豆腐0.15元5.三鮮湯0.4元6.四人米飯0.2...！

不過，炒菜何雨柱就沒有點了，因為今天來東來順主要吃的就是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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