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宮之七
羽專註的目光揚起來望著高樂樂,目光深而沉。
那種掠奪的目光毫無掩飾的直勾勾地插進她的身體里,高樂樂知道不該跟他來到這個皇宮,可她想看看孩子!
項曉羽冷哼一聲:「你猜得到我的心思嗎?」
「還不是想狠狠的佔有我!」話一出口,高樂樂恨不得去撞牆,她怎麼能在他面前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知道了還不求我?」
高樂樂羞愧的別過臉去,「我求你了就給我見孩子嗎?」
項曉羽不置可否,他的黑眸瞬也不瞬的望著她羞紅的耳朵,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是他的,可那種父與子之間天然的血脈相連,讓他忘記了一切報復的事情。可是,他卻會懲罰這個瞞了他兩年的女人,害他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獄生活中。
「如果我求你,你就給我見孩子嗎?」她半天都沒有等到回答,不再避開,而是紅著臉厚著臉皮直視他的眼睛再問了一次。
「如果你不求我,就沒有任何機會再見孩子!」他的話充滿玄機,玩慣了陰謀的項曉羽想要耍耍小手段,還不將她連骨頭都吞掉。
「好,我求你!」高樂樂趕忙說道,「我求你……」
他地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如果眼睛能夠脫衣服地話。他地眼睛早已將她脫得精光了。「求我脫你地衣服?」
她驚愕地望著他。他雙手環胸悠閑地望著她。反正孩子現在在他手上。他可不急。
「求你……脫我……地衣服……」語聲艱難。聲如蚊蠅。
「聽不到!」他故意折磨她。
「求你脫我地衣服!」她視如如歸般地叫了出來。
她豁出去了。早知道惡魔不會輕易答應她地要求。沒想到用這麼卑劣地方法。
「怎麼聽著耳朵都痛!」他黑眸一閃,聲音卻無一絲波瀾。
聲音小說聽不到,聲音大說震到耳膜,究竟想要怎麼樣?她感覺自己像個猴子,被唱戲的人牽著耍。
三下五除二,她不管不顧了,脫去身上的束縛,羞恥的站在他的面前受他凌辱。「我求求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項曉羽抬起她地下巴,大拇指腹留戀地撫過她幼嫩地唇角,眼睛脈脈如薰,「害羞了,像只紅臉的小白兔,讓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俯下頭,高樂樂的手捂住他的嘴唇。
「我都求你,給我看看孩子吧!」
「孩子!孩子?你眼裡只有孩子,我算什麼?孩子是誰給你的?喝水還不忘挖井人,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他將她拉到銅鏡前,模糊地銅鏡前是她那具成熟的女體。
她難堪地撇開頭去,她知道他在懲罰她,從來到皇宮開始她便如同墜入了地獄。而此時項曉羽已經除去衣衫,俯下身體,他們**地肌膚親密地貼合,他的臉俊美的如同天使,即使離得那樣近也完美到毫無瑕疵。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他的手彷彿帶著一種魔力,所到之處如同點燃了火種。
她地皮膚光滑細緻,讓他一摸就上癮。項曉羽的手邪惡地伸向她地三角帶,輕輕挑逗她。
「無論你怎麼抗拒我,這具身體卻是最忠實的。她喜歡我,你感覺到了嗎?」
身體地顫慄像潮水一般湧來,她不明白她為何拒絕不了他的碰觸,明明是很討厭他,可是身體卻出賣了她。
「求我佔有你……」項曉羽在她耳邊呢喃,誘哄著她完全沉醉在身體地**之中。
「不……」要她像妓女一樣,去求一個男人佔有她,她做不到……
明明身體已經完全屈服了,可這張小嘴依然倔強如往昔。「求我佔有你,我就給你看小雨悠……」
「真的……」她的眼睛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黑暗的前路。
他沒有回答她,卻是親吻著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綿長的濕吻,高樂樂輕吟著,敏感而年輕的身體被他熟捻的技巧挑弄的無法抑制地悸動輕顫。
「求你……佔有我……」她身子弓起來,因受不了他溫柔的攻勢,他每次佔有她,都幾乎是強上,狠狠的佔有她,可今天,她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溫柔的讓她根本受不了……
「叫我的名字……」項曉羽一挺身,從後面刺進她,在她的身體里快速的衝刺。
啊……」她聽到浮蕩的呻吟聲,知道那麼浮蕩的聲音居然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曉羽,求你佔有我……」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飽脹的就要爆裂,他的每一次都進入她的最深處,像劍一般,一前一後完全把她貫穿,她覺得被他擠癟了,壓空了。
忽然,他又像是一個柔情似水的情人,帶領著她徜徉在**的海洋上,隨著風兒輕輕的飄蕩,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引得她顫慄不斷……
「喜歡我這樣佔有你嗎?」他撫摸著她雪白的腰枝。
雪白妖嬈的身體在輕輕顫抖,在他的手指下嫵媚綻放。他下身有力而有節奏地撞擊著她。高樂樂雙頰潮紅,輕細的呻吟。
經過方才的激烈,現在他給她最溫柔的纏綿。
「舒服嗎?」他讓她兩手撐著床沿,抬高雪臀,下身用力頂入。
「恩……」高樂樂弓起身子,雪臀送入他的昂揚處。
項曉羽輕笑,「小野貓,你是我的,知道嗎?」只有在這一刻里,她才完全的屬於他,從心到身,再從身到心。
「我才不是……你的,我只屬於我自己……」被**征服的高樂樂可沒忘記自己地向來信奉的道理。突然猛烈的撞擊,令她說不出話來,只有一屋的呻吟……
外面冬雪寒峭,可屋裡春意盎然。
在被項曉羽一次次的征服后,高樂樂再也不敢說要見小雨悠了,因為他們每做完一次,她提出要見雨悠的時候,他就會重整雄風給她新一輪的征服,直到她虛弱到求饒為止。
高樂樂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有這麼強勁的**,她沒有一點力氣,只能倦在項曉羽的懷裡,任他魔力般的手指挑起她無窮無盡地**。
「有沒有別地男人碰過你這裡?」他撫摸著她胸上的兩粒紅梅。
被他手指輕輕一彈,她渾身顫慄。「有……」
本來溫柔的
時陰雲密布,手也懲罰似的用力一抓,她輕呼痛是誰碰過你這裡?」
他越是想知道,她偏不告訴他,她咬緊牙關不理會他的懲罰,她好累,「你納多幾個妃子好不好?」有了別地女人分擔床上的事,她就可以全心全意照顧小雨悠了。
「你還真沒將我放在眼裡?」項曉羽大手移開,掐住她地脖子,全身的**頓時變為驚恐,他翻臉真快,前一刻還是不遺餘力的身體力行,一瞬間就又是一幅豺狼面孔。
「你這身體還能滿足我!」他忽然吻上了她的嘴,大手滑向了幽幽之谷,那裡水草豐盛,一片滋潤。敏感的身體還未適應就已經顫慄在他的指尖之下,所有地呻吟被他含在嘴裡,莫以名狀的快感襲卷全身,她主動抬起了嬌軀,靠向他健壯有力地身體。
習慣了她身體的規律,在她**即將來之時,他忽然抽出了手指,若有若無地拂過腫脹的谷口,「要嗎?」
黑夜被**主宰,她被他挑逗地像坐過山車一樣,在即將到達頂端時,忽然出了事故。「救我……」他如果不救她,她會摔死的……
「有沒男人碰過你這裡?」他的手指邪惡的一彈,她尖叫出聲,整個嬌軀顫慄不止,眼淚也流了下來……
「說……說了就滿足你……」
她嗚咽著,從來沒有想到他用手也能讓她達到這種境界,她知道如果她不說,他真的會讓她在**在死亡。「我說……沒有……沒有男人碰過……」
「怎麼證明?」他幽暗的眸子一亮,手指再次劃過,這次卻加重小小的力道。
如他所願的,她再次尖叫出聲,該死的,天下有誰能證明這事?
「為什麼要嫁給劉曉邦?」在名義上,她現在是劉曉邦的妻子,天地為證。
在他的手再次揚起時,她趕緊說道:「我是生你的氣才說的氣話,並不是真心要嫁給他……我說了之後就後悔了……」
「後悔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他懲罰似的一舉插入,靈動的手指懲罰她當年的口不對心,他要讓她只記得他一個人。
「啊……」她無助的弓起身子,承受著他殘酷的懲罰,她寧願他暴打她,而不是用身體作籌碼,折磨她。「無邪帶走了我……」
「你寧願跟他走,也不來找我?」項曉羽瘋狂的律動,他是洪水猛獸嗎?讓她避之不及,她寧願跟天下所有的男人走,也不來找他?如果不是他設了小小的局,她還呆在無邪的身邊數春風秋月呢!
「啊……」尖叫聲衝破宮殿響徹雲霄,陷入**中的高樂樂不甘心被他的**所控制,她瘋狂的迎合著他,熱烈的、急切的與他一同奔赴美麗的天堂。
兩人不斷的撕扯,不斷的吟叫,不斷的換著體位,像是拼盡所有的力氣只為這一刻的爆發……
男人,不再冰冷如霜!
女人,不再倔強似牛!
兩個人,不,像極了地球上的兩個生物,單純的為了尋求歡樂的交配的兩個動物一般,他要壓著她,征服著她,她不服氣,靈巧的身子閃身避過再襲擊他,床上,椅子上,地板上,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交歡的味道,但這兩個人渾然不覺,還沉醉在其中……
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兩人都無力再戰,大家握手言和然後做祖先們起初起初的事情……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床上,照在一家三口的臉上,幸福就像花兒一樣。
項曉羽望著累得仍然趴在床上睡覺的高樂樂,那張倔強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服氣,而此時,項雨悠正摸著項曉羽的喉結向著他甜甜的笑。
項雨悠的身上刻劃著他們兩人濃厚的影子,有著項曉羽天使般的容顏,卻有著高樂樂英氣的神姿;有著項曉羽性格上的霸道,也有著高樂樂脾氣上的倔強;可是,他是那麼的小,項曉羽將他舉過頭頂,滿足的看著他的女人和兒子,任滿室的陽光輕晃。
甚至,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同一個美麗夢境,虛幻的有如天邊的彩虹,看著雨悠勾住高樂樂的脖子,往她的身上蹭,這一對母子是不是每天清晨都是這樣醒過來的呢!
他們的小雨悠不是要叫醒他的娘親,而是鑽進了被子下面,圓圓的小腦袋貼在高樂樂的胸脯上,兩隻肥肥嫩嫩的手扶著飽滿卻印著紅唇印的**上面,粉嫩嫩的小嘴湊了上去,項曉羽一把將他提開,惹得雨悠「哇哇」大叫以示抗議。
「怎麼了?」高樂樂翻身坐起,印象畫布一樣的身體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卻對上子怒氣沖沖的一對父子。「項曉羽你有沒搞錯,欺負小孩子算什麼?」
她生氣,項曉羽更生氣,「他摸你吸你,你是我專有的……」
「他是你兒子,他餓了要吃奶你懂不懂?」高樂樂的目光驚詫不已,看著他黑眸中毫不掩飾的**,瞬間明白他在吃醋,哪有做父親的吃兒子的醋。
「反正我就是不準!」項曉羽霸道的說。
高樂樂披上睡衫,就要上來搶回雨悠,卻被項曉羽輕輕鬆鬆的閃過,「你是不是男人?」居然這麼小氣!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見識過了嗎?」他單手抱住雨悠,另一隻手與她過招。
她臉上一紅,這男人,長得像天使般的俊美,誰知他色的指數堪稱五星。
長腿輕輕一動,他將她絆倒,她一抬頭剛好對上他的**之源,「功力恢復得不錯嘛!」
她驚詫的望著他,他——真的好大!
在他滿足的笑聲中,她羞紅了臉,手肘重重一擊,他的長腿一軟,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手忙腳亂的跳開,才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了武功,於是,搶回雨悠的心情更加急切。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幾時開始恢復了功力嗎?」
她搖搖頭,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景,當看到他肩上都是抓痕時,才明白好像她昨晚上與他床戰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力氣,難道——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項曉羽邪笑道。「當你——」
「不準說!」高樂樂使勁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