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皇宮之八
樂樂雖然在江湖裡是光芒萬丈,風生水起,但她的威羽的面前自動失效,她其實又不是不知道,她越是不要他說的話,他越是會說得響噹噹的。既然是已經恢復了功力,她可要時刻提防著被他再用奸計控制住,她可以捂住耳朵逃開她不想聽到的話。
可是那個天下第一美少年不僅人是天底下長得最帥的,而且心眼也是天底下最壞的,他揚手舉了舉了手中的寶貝——項雨悠。
就有人非常沒有志氣的扭扭捏捏的過來了!
他捏了捏高樂樂紅紅的臉蛋,「當你達到**的時候就恢復功力了!」
「我知道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長得這麼美的男人,怎麼會想出這麼變態的控制武功的方法,當然,這句話,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現在她處於劣勢,哪敢大聲說出來。
「小寶貝好可愛啊!」她不再理會這個大男人,而是轉向了小東西。
「那是因為他有個可愛的父親!」
如此大言不慚的人,在早晨的陽光中笑開了顏。
高樂樂聽到差點沒一頭撞牆,但因為她的功力恢復了很多,總算沒有辜負這具身體的主人,仍然能夠站著向他討價還價。「可愛的父親,能讓這個可憐的娘親抱抱喂早餐嗎?」
「不能!」父親一點也不可愛,而且霸道的要死。看著她慢慢變了臉色,他趕忙說道:「這一段時間你將他放在范增家養,沒有喂他奶,你看他依然是長得玉樹臨風!」
玉樹臨風?項雨悠現在還站著還要扶牆。也虧他能讚美成得這麼好聽。她快要徹底暈菜了。滿頭黑線就快織成蜘蛛網了。可惜地是她怎麼也做不成蜘蛛俠。
「他不僅長得玉樹臨風。而且聰明得越來越像我了!」一個超級大美男對著一個超級小美男。兩人還居然頭對頭地親呢起來了。項雨悠好像聽得懂他地話一樣。「咯咯」地笑著舉志胖嘟嘟地腳持贊成意見。
項曉羽親了一下雨悠地面頰。「還好不像你娘親。笨死了!」
「我哪裡笨了?」高樂樂不服氣了。江湖人人都稱她是舉世無敵地大俠女。而且心地善良、誠實待人。如果這些龍地傳人都具備地優良傳統都是笨地表現。那麼世界還真是變了樣了。
「你以為你將雨悠藏在范增家。我就找不到了?」他涼涼地說道。
她哼一聲。大聲說道:「既然好找。為什麼你找了這麼久?」奸詐如項曉羽。為什麼一早就沒有發現。她還是為放在了范增家而沾沾自喜。豈不知這男人卻是一幅瞭然於胸地樣子。
她當時來到咸陽,舉目無親,如果放在荒魂谷里,她不能害了荒魂谷的無辜群眾受到牽連,而且一直愛她如女地狸仙子和齊葵都已經出了事,她不能再讓他們一心守護的心血毀在了項曉羽的手裡,她思來想去,最危險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與項曉羽最親的人是四喬一范。喬藍喬灰是他的貼身侍衛,而且兩人是寓忠,首先剔除這兩個人,喬夕是情報工作者,相當於特工,更不能放在他那兒,喬墨是三軍統率,根本不懂得照顧孩子,唯獨范增是最佳人選,他冷靜機智,是主要地是他不會什麼都聽項曉羽的,有自己做人的原則。而聰明如項曉羽,也決不會那麼快想到她的雨悠會在他最信任的軍師處,可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中了他的奸計,被控制住了武功,淪為他地床上奴隸……
「可是,你怎麼懷到范增的?」她還是不明白,這麼絕佳地人選,怎麼還是被他發現了呢。
項曉羽微微一笑,「我身邊的四喬一范,是我最信任也是最器重地人,他們怎麼會不明白我的心思。當四喬都在執行我那偏執地命令時,唯獨范增依然是此事不關風與月的閑情雅志。」
「從一開始你就懷他了?」高樂樂不禁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可是他的性格一向就是這樣,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私人命令他根本從不執行。」
「正因為此,才是突破口。」項曉羽說道:「范增也明白你的脾性,一直反對我對你的囚禁和強行佔有,果然這樣讓我在兩年前毫無顏面的吐血而去……」
如果人生一定要有個知己,她肯定是選擇范增,她和他很少交集,他卻能如此看待,她不禁暗笑自己選擇將雨悠放在范增處是完全正確的。
不過,想起他那日絕決的痛苦和血流滿面的慘況,她還是暗暗的罵自己,輕輕的說:「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我不是真心想害你這樣的,可是,你也不該對我囚禁和強行佔有……」你心軟什麼軟,難道忘了他在龍椅上施暴的時候,難道忘了他在大殿之中羞辱自己的時候……
他緩緩的瞄了一眼她,她當下住口不再說話,他又才繼續道:「可是這一次不同,當你主動來到我的面前時,掩藏了你所有的銳志和凌角,但是……」
「但是,你還是發現了我的偽裝,還是沒有放棄對我的囚禁和佔有!」高樂樂忍不住控訴他,真不知道什麼人嘛,對於一個女人要不要這麼執著,一次一次打擊她的尊嚴,一次一次的強行佔有,他哪裡是天下第一美少年,簡直就是天一第一披著人皮的狼。
「有一點不同的就是,當你恭恭敬敬的跪在我的面前叫我大王時,我有剎那間的恍惚,這個人不是你……也覺得這樣的你多多少少讓我有點失望……」項曉羽凝視著她的眼睛,「看一個人,就看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太過明亮,出賣了你是有求於我故意扮地……」
眼睛明亮也是錯啊!為什麼天上的星星那麼明亮,沒人說它們有錯啊。
「不過,扮乖乖女的你讓人刮目相看,詮釋了一個新的女人。
可那不是我項曉羽喜歡的那杯茶!」
茶你也喜歡喝辣的呀!她倒還是第一次聽說。
「可惜呀,你天生不會勾引人……」
嚴重打擊她作為女人的天性,她悶悶地哼了兩聲,知道自己身材不魔鬼,臉蛋也不天使。但總比有人強,那個頂著天使的面孔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折磨人的魔鬼,他就是——項曉羽。
「當時在殿上,你以一襲白衣要征服我的將士們時,四喬堅決反對,唯獨范增不言不語,這雖然符合他的個性,但也太冷靜了。」
她明白了,當一個表現得太過正常地時候,就是不正常了。
「而且巧的是,情報工作做的滴水不漏地喬夕竟然找不到半點可靠的線索,縱觀天下,能有誰人?就只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而范增一向獨來獨往……」
說到這裡,他沐浴在晨光的臉色一冷,「你敢唆使我地下屬背叛於我
了什麼方法能讓心比天高的范增心情甘願的幫你照顧
「我只說了一句話,」高樂樂握著他的手,好比她最親近的閨蜜搶了她最信任的男人一樣,她了解項曉羽地這種感覺。
「什麼話?」
她淡淡一笑,「這是項雨悠。」
「就這句?」
「就這句。」她點點頭,當天范增看到她和雨悠時,從兩母子的眼神里已經猜出了一切。
「難怪……」項曉羽喃喃自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道:「他連我也敢算計?」
面對他突如其來地憤怒,高樂樂當然不會想到,他們今天能一家團聚,其實是一直事不關己的范增撮合而成地。
他忽然將項雨悠塞在高樂樂的懷裡,沉聲喚道:「更衣!」
「你要去哪裡?」高樂樂緊緊地抱著孩子,一種不好的情緒紐結著她。
「上朝!」項曉羽頭也不回的說道,走到門口,對著正準備喂孩子吃早餐的高樂樂說道:「別試著逃開,如果我上朝回來沒有見到你,我會殺光天下人。」
望著項曉羽尊貴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被項雨悠的「呀呀」學語拉回到現實生活中,雨悠非常可愛非常可愛的望著她笑,這一那間,她所有的煩惱似乎都拋到九霄雲外,只剩下天倫之樂。
當高樂樂在房間逗著孩子玩耍嬉戲時,朝堂之上已經是怒火萬丈了。
「為什麼范增沒有來?」
喬藍站了出來,「回大王,范增帶著無邪公子回荒魂谷療傷了,臨走時,留下書信一封。」他呈了上去,心裡不明白為何大王會對一向喜歡閑雲野鶴的范增今天沒上朝發那麼大的脾氣,難道,昨晚高樂樂又頂撞了大王,還是范增的計謀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兩人關係越來越僵?
打開竹卷,「臣范增送無邪公子回荒魂谷療傷,無邪公子同意送糧食給鄉民們過冬,臣本應親自稟報,但大王昨夜定是沒空理會臣,所以臣特交書信讓喬藍轉交。范增。」
經過兩年的戰爭,民不聊生,萬千百姓無家可歸,無糧過冬。范增啊范增,你這一金蟬脫殼用的還真是時候,如果本王懲罰了你,樂樂還不說本王是個暴君,不顧鄉民的死活,胡亂執政。
這啞巴虧可吃大了,可他項曉羽也只能打落牙往肚裡吞,「他倒還真懂得享受!」荒魂谷是世外桃源,兩人肯定在谷里推杯換盞,在明月下共舉杯,在春風裡共弈棋。
四喬聽他這麼一說,也明白了一些,可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當時范增寫了什麼,他們四人都在范府,知道內容是些什麼,他們都以為主子會稱讚他想得周到,沒想到主子會罵他!
那是因為他們都還沒想到范增會算計了他們自大又囂張的大王。
馬車裡,溫暖而舒適。
無邪頭靠在枕上,懶懶得望著靜坐在一旁的范增,耳朵里傳來兩聲嬌叱聲。「你還真讓丹丹和心心趕馬車?」
「江湖險惡,能夠讓她們歷練有什麼不好?」范增睜開眼睛,悠然而自得的望向了窗外。如果無邪認為他會趕馬車,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無邪笑笑,兩個丫頭太年輕,被項曉羽玩弄於指尖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只是但願,兩個丫頭不要再想起那段荒唐的歲月,也不要真的對項曉羽產生了依戀和感情,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可能也只有高樂樂這樣的女人才能控制。
「你那忘情水真有效么?」
「你要不要試試?」范增含笑問他。
無邪苦笑了笑,他寧願記著的好,那段美麗而又浪漫的山中歲月。她和他一起逗著孩子,一起在風雪裡做雪娃娃,一起在春天百花綻放的時候捉迷藏,一起的一起,只是沒有一起說半個愛字。
范增拿出一支葯,遞到他的面前,「我覺得你比她們更需要。」
「啪」一聲,被無邪丟出馬車外,他臉紅的別了開去,范增是何許人也,自然明白這個少年的心思,哈哈一笑后睡到他的對面,感受著咸陽城外的山清水秀,猶如洗滌他日漸蒙塵的心靈。
無邪翻身朝里睡著,他不由想起她的一顰一笑,她的野蠻,她的嬌俏,她的可愛,她的迷糊,身體上的疼痛緩緩的減少,卻聽到范增說道:「女人不適合你!」
「難道男人才適合……」他獃獃的望著范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有喜歡男人的興趣。」連身體構造都和他一樣,又不懂得撒嬌,又不懂得溫柔,他才不要,他要在心底保留那個人的影子。
范增微微一笑,坐到他的面前,撩開他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膚,只是那誘人的肌膚上留下了項曉羽的一掌,令他眼眸不由微微一緊。
「你幹什麼?」無邪被他的眼神嚇得心裡一跳,想要逃開來,無奈受了傷的他根本就不能移動半分。「我不喜歡男人……范增你別……」
看著無邪那美得傾城傾國的容顏,范增不由自主的撫上了他的臉,專註的眼神里寫滿了興奮和期盼,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衣衫,「我幫你療傷和換藥!」
他說得一點也不心虛,當他昨晚為奄奄一息的他換藥時,就喜歡上了這具年輕的身體,只是,無邪因為太崇拜他而渾然不覺。
現在,在荒效野外,在賓士的馬車內,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這具誘人的身體擁入懷中,無邪想要擺脫,才發覺身上越來越熱,反而是用僅存的一點力氣向范增靠過去,「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范增的手指游移在全身泛著玫瑰紅的軀體上,「讓你快樂的東西!」
「你這個大尾巴狼!」無邪在他手指下全身顫慄,一種說不出的渴求讓他又氣又怕。項曉羽身邊的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披著人皮的狼,他……他要……全都宰了他們……
「啊……」還沒有想好怎麼殺人,無邪已經弓起身子承受著有生以來最痛的痛,范增已經從後面進入到他的身體里……
范增在含著他的耳朵,「你想讓兩個女人都來看嗎?」
無邪不再出聲,只是那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恨恨的看著他,卻不知道這樣的他加速了那個人的律動。
「你這個變態……」本來就虛弱的他一下子就倒在了范增的身上,可嘴裡依舊不饒人。
他們選擇的是偏僻的道路,顛簸的路上再加上身後那人的推動令無邪再也承受不了,暈了過去,可范增此時臉上卻漾起了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