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一枝紅杏爬出去了

第九十九章一枝紅杏爬出去了

一句話,讓一行人的腳步頓住,幾人的目光皆轉向金玉葉。

卧槽!

丫的,一群狗鼻子還是咋地?

金玉葉表情各種鬱結,心裡各種誹腹。

流驍溫柔的眸子閃了閃,透著緋色的臉頰漾著讓人如沐春風的柔和笑容,「葉子,我不會耽……」

「給我打住哈,那話我不喜歡聽!」

兩人了解對方比了解自己還要甚,金玉葉當然知道他後半句想說什麼,遂,沒好氣地堵住他未出口的話語。

接著,她含笑卻異常深幽的碧眸轉向候在一旁的郝經理,笑語宴宴道:「他們餞他們的行,關我屁事,我朋友過生日,安排間包廂,趕緊啊!」

郝經理背脊開始冒虛汗,不過,面上卻是不露聲色,「行,金小姐跟我來吧!」

「葉、葉子,你是這、這裡的常、常客?」

跟著郝經理,一行人向包間走去,夏奕是一步不離地跟在金玉葉身邊的,看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和管事的對她恭敬的態度,他湊近她耳邊好奇地問。

金玉葉拍了拍他湊近的腦袋,看他一副好奇寶寶地樣子,心裡好笑,「有空就過來玩玩!」

「那下,下次也帶,帶我一起,好,好不好?」

夏奕一雙眼眨巴著,看著她的眼神滿是期待之色。

嗚嗚~這裡狼肯定多,他要將他跟屁蟲的身份進行到底。

「不帶!」

毫無商量餘地的兩個字,讓夏奕可愛粉嫩的臉蛋兒頓時一垮,沉默地退到一邊兒去,拉聳著腦袋,長長的睫毛扇阿扇的。

那副既可憐又萌的樣子,激起了金玉葉心裡那少得可憐的憐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咋了?」

夏奕抬頭,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圓溜溜的眼底還真被他給醞釀出絲絲晶瑩的水光,那樣子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高級貴賓犬一般,別提多可憐了。

「你……你是不是怕、怕我給、給你丟臉?」

金玉葉扶額,嘴角抽搐,滿頭黑線。

擦!這貨是不是吃定了她對他這副樣子沒有免疫力啊!

一旁的流驍見她這般樣子,搖頭失笑,眼神轉向夏奕,「小奕,這地方,不適合你來!」

「嗯,我也這麼覺得,會被狼撲倒的!」

有點腐女傾向的劉文湘看著夏奕那副小受樣,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

說話間,郝經理的腳步已經在一間包廂門口停下,舀出磁卡開門,「各位,請進!」

金玉葉瞄了眼門上的「2」,再瞧了眼隔壁的房間,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郝經理,沒有說什麼,帶著人進去了。

「哇,今天咱們真是賺到了!」

「得,葉子,我們哥兒幾個以後跟你混,咋樣?」

看著裡面奢華氣派的程度,幾個年輕小少年忍不咂舌,王芃悱端著他那張陽光帥氣的俊臉,沒個正行地打趣著。

當然,所得到的結果是,再一次被嫌他躁舌的安錳給一腳踹到沙發上。

「嗷~安錳,你個損貨,以為練了幾招把式就了不起啊,老拿你那狗腿踹我!」

安錳甩了甩額前的碎發,雙手抱胸,挑眉,十分張狂道:「踹的就是你!」

酷酷的一句話,惹來其他同學的一陣鬨笑,不得不說,王芃悱雖然躁舌了點,喜歡搞怪了點,但同時也為他們帶來了不少樂趣。

且那人雖然看著馬大哈似的,沒個正行,不過正事上,他還是很認真的,就沖他每次考試都穩穩噹噹地霸著全年級第五的位置,就能看出來。

包廂安排好,金玉葉點了幾瓶酒精度較低的酒水、飲品和一些零嘴吃食,便吩咐他們放開玩。

大家唱著,跳著,鬧著,樂著,劉文湘和王芃悱兩個是活寶,其餘幾個在他們的帶動下,也被鬧得不行,昏暗的包廂內,充滿了歡笑聲,叫罵聲,氣氛熱鬧的緊。

「流驍,你這幾個死黨不錯!」

金玉葉端著酒杯,碧眸微眯,看著那幾個打打鬧鬧的少年,湊近流驍耳邊低聲道。

幾人之中,王芃悱性子陽光開朗,活潑好動,安錳和他恰好相反,比較清冷安靜,孟羲性子隨和,卻也透著一股淡漠,余維性子看著懶散些,那雙眼睛像是沒睡醒一般,老是出於半眯半睜的狀態。

流驍聽言,溫和的眸子笑睨了她一眼,「嗯,都不錯,看著打打鬧鬧的,不過,關係卻很鐵,而且,幾個人基本上都有各自的才華與長處!」

「靠,都忘了今晚的壽星了,二位也別在那兒悄悄話了,大才女,今天流驍生日,讓我們欣賞一下你美妙的歌喉唄!」

王芃悱見他們兩個在竊竊私語,便將目標轉向了他們。

劉文湘將麥克風遞了過來,「葉子,我幫你助威!」

其他幾個見這倆瘋子終於轉移了目標,皆都鬆了一口氣。

流驍替她接過麥克風,無奈地笑著道:「你們就別鬧她了,我唱吧!」

他知道,她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熱鬧,今天能陪著他們一起瘋,已經是夠給他面子了。

「流驍,有你這樣的嗎?」

王芃悱不滿地叫嚷著,不過看到他眼底的堅持,和金玉葉沒有表態,也好悻悻然地放棄欣賞美人歌喉的想法。

「得,你唱就你唱吧,什麼歌,幫你調!」

「三生三世吧!」

包廂內,暗紅色的燈光柔和而曖昧,調好了歌曲,抒情的音樂聲便響了起來。

愛鬧的王芃悱和劉文湘兩人也安靜了下來,其餘幾個性子本就較靜,這會兒都靜靜地聆聽著。

畢竟,矜貴優雅得像王子一般的流驍唱歌,也是難得一回的。

流驍看了眼身邊碧眸微合,臉色泛著一抹酡紅的女孩,溫和的眼底一片柔光,手極其自然地牽起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金玉葉眼瞼顫了顫,不過微合的眸子並未睜開,手也沒有掙脫,她喝得有點多了,這會兒腦子有些昏沉。

若是以她古代的酒量,這一點酒是小兒科,不過,這具身子幾乎沒沾過酒,所以才易醉。

而夏奕,則是倒在她旁邊睡著了。

金玉葉點的基本都是果酒,這貨嘗著甜甜的,便一個勁兒的猛喝,一杯又一杯,此時那臉色比她還紅,神情透著一股醉酒的憨態。

坐在他們對面一直沉默不言,存在感極低的施珃瞧到他們相扣的手,清冷的眸子閃了閃,而後不著痕迹地別開眼,仰頭將杯中的果酒一飲而盡。

這時候配音響起,同時流驍櫻花一般的唇瓣親啟吟唱,溫潤不失醇厚的聲音從唇間溢出。

滾滾紅塵我是從何而來

茫茫人海我是為何來

日復一日的等待

因為我知道你依然存在

就在那人潮洶湧似海

我卻被你勾魂的雙眸,深深牽絆

儘管容顏易改

靈魂卻是相逢與古老的年代

終於我明白

你就是我生世輪迴追尋永恆的愛

……

一曲終了,包間里還沉寂在那種穿透時空與靈魂的愛戀氛圍中。

不得不說,流驍是唱的極好的,聲音溫潤好聽,再加上歌詞種的意境也被他唱出來了,所以才會給人一種震撼的代入感。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掌聲響起,幾人都興奮又訝異地看著流驍。

孟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流驍,真看不出來啊!」

「他是深藏不露!」安錳清冷的聲音亦是附和著。

「錯,不是不露,而是不再我們面前露!」

余維眯著一雙眼睛,那眼神興味地盯著昏暗中,那兩隻相扣的手。

呵,這流驍,真有他的,這樣一朵荊棘花,都被他弄到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就跟接力賽似的,說的那叫一個歡,流驍撫了撫額,「我也很少唱!」

「切,很少唱,還唱的這麼好!」

王芃悱不以為然地切了聲,他眼神轉向金玉葉,愛鬧的性子頓時又發作了,「葉子,你看,流驍歌都替你唱了,今天他生日,你總得有點表示吧!」

金玉葉碧眸輕掀,正待說什麼,一陣凌亂而沉重的腳步聲傳進她機敏的耳朵里,聽著人還不少。

咔嚓——

轉動門把的聲音,瀲灧的唇一勾,電光火石間,她手臂突地繞上流驍的脖子,紅唇霍然貼上他的。

嚯——

包間里的同學呆了,愣了,傻了。

媽啊,好香艷,好狂放啊!

呆住的不止他們,門口不經主人同意,推門而入的一群人同樣呆住了。

同時,空氣中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有人的嘴唇在抽搐,有人的眼神透著興味,有的眸子在噴火,有人的心在滴血,各種表情,各種心緒,讓氣氛變得詭異而又緊張。

然而,包間里的倆個主角,卻依舊是吻得難分難捨,四瓣唇,如膠似漆。

時間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卻也不過是片刻的事。

估摸著時間,金玉葉退離他的唇瓣,額頭頂著他的,「流驍,生日禮物,喜歡不!」

流驍心思玲瓏,了解她勝過了解自己,瞬間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唇角揚起一抹包容寵溺的笑,手臂極其自然地環住她的腰肢,「嗯,這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

噓——

一聲流氓哨響起,夏銘眼底那叫一個興味十足,「哎呦,姑奶奶,紅杏出牆也太明目張……」

嘭——

金玉葉像是才注意到他們一般,碧眸頓時一冷,沒容他一句話說完,便隨手抄起一個酒杯就向他們腳下砸去,「作死,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她眼神轉向隱匿在幾人當中的樊祤,臉上笑靨如花,然而,嘴裡卻是嚴詞厲色地質問:「樊祤,你怎麼回事兒?這是第幾次了,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她的聲音不算重,可是卻自帶一股狂霸之氣。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幾個學生都懵了,同時也被她身上的怒氣和狂霸之氣震懾到了。

乖乖,原來學校里傳言她脾氣不好,並沒有虛傳,這樣的怒氣,他們還真被震懵了。

樊祤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很委屈,然而,對她的指責,卻是無言以對。

雷謹晫陰沉著臉,上前,那雙本就冷寒的眸子這會兒更是猶如北極的冰川,地獄幽潭,「膽兒可真夠肥的!」

一句話,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一樣,夾雜著幾乎令人承受不住的冰寒之氣。

然而,這句話,卻也沒有指名道姓,不知道是說出牆的女人,還是說敢勾搭他女人的男人。

包廂里,隨著氣場強大,渾身泛著陰寒之氣的男人進入,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而冷寒起來。

金玉葉撩了撩發,臉上依舊掛著明媚的笑容,酒精在一段時間的緩和與低氣壓的氛圍之下,似乎也醒了不少,「二……」

「給老子閉嘴!」

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他眼神轉向一旁的流驍,「他么的誰給你的熊膽,雷家的人你也敢碰!」

堵在門口的一眾公子哥聽著這話,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他們看了眼身為正牌未婚夫的雷鈞桀,再看看裡頭怒不可遏的霸氣男人——

不解!

人家正牌貌似都沒那麼生氣呢!

怎麼搞得好像是他女人出牆一樣?

流驍無視他身上冷戾的寒氣與那股強勢的狂霸之氣,笑意溫和地道:「等她徹底成了你雷家人再來說這話吧!」

王芃悱他們幾個看著面無異色處變不驚的流驍,都忍不住為他喝彩。

丫的,他們從來都不知道,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少年,心性居然如此強大,敢跟雷家人叫板。

那男人身上的氣勢,說實在,別怪他們慫,他們還真承受不住。

「喂,小子,狂啊,你這是和雷家叫板嗎?」

夏銘眼裡的興味怎麼也掩飾不住。

媽的,他發現這妖孽身邊的男人各個都不簡單,普通人誰能夠招架得住鐵血兵王雷謹晫的氣場?

「夏銘,欠抽是吧!」

金玉葉一個厲眸掃過,夏銘眼睛東瞧瞧西看看,乖乖地閉上嘴了。

瀲灧的唇揚了揚,她眼神轉向樊祤,身上氣息頓時一變,凌厲而狂肆。

「樊少,我花錢是來這裡玩的,不是來尋晦氣的,你兩次三番放人闖進我的包廂,如此沒有規矩,你這裡以後誰還敢來?我屬三下,除了雷鈞桀外,閑雜人等不消失在我面前,我今兒個就砸了你的場子!」

隨著話聲落地,又一個酒杯砸在了門口那群看熱鬧的人腳邊上。

樊祤心裡哭爹喊娘,他看了眼雷鈞桀,示意他出馬,畢竟這是他的事兒,而裡頭那個人也是他二叔。

雷鈞桀無須他示意,便移步進了包廂,迷人的桃花眼深邃莫名,「二叔,你出去吧,這事兒我自己來處理!」

儘管兩叔侄已經挑明,可在外人眼中,她金玉葉,是他雷鈞桀的女人,是雷家的准孫媳婦兒。

雷謹晫沒有說話,下垂的手五指握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燦若星辰的冷寒眸子火光明明滅滅,胸腔內,那一股邪火燒得他心肝肺都疼。

他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衝動了,他的出頭,同樣是在打鈞桀的臉,他不是一個沒有自控力的男人,相反,他的自控力比任何人都強。

然而,聽到她那一聲包含情意的『流驍』喚出時,什麼狗屁理智都被他拋到太平洋去了,那一刻,他幾乎恨不得斃了他。

他不在乎金老四,不在乎鈞桀,可這個流驍,他卻在乎上了。

一個做夢都被她惦記的男人,在她心底的位置,可想而知了。

「四叔本想跟你討杯餞行酒,你不過去,我們只好過來了!」

金成睿壓下心裡那種抽搐般的疼痛,上前自顧自地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她,一杯自己留著。

金玉葉大大方方接過,和他碰了一下杯子,高級水晶杯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四叔,一路順風!」

話落,她仰頭,一口飲盡杯子的紅酒,動作乾脆利落,帶著一股肆意的洒脫。

金成睿深邃的冷眸幾近貪婪地看著她,面上無任何異色,心卻在流淚,在滴血。

一次猶豫的抉擇,讓兩人越走越遠,他說要給她一個家的承諾,沒有做到,他說要護她寵她的誓言沒有兌現。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那一天一夜的耳鬢廝磨,愛意纏綿,就如一場夢,一場**蝕骨的夢。

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仰頭,杯中的酒入喉,以往是甘醇香甜的味道,此時,只覺萬分苦澀。

空杯放下,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好照顧自己!」

極其艱澀的一句話說完,他轉身來到雷謹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走,喝酒去!」

一眾閑雜人等離開,包間內安靜了下來,同時,空氣中的緊張感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不過,還有一個人在,那些個同學也沒感覺到多輕鬆。

雷鈞桀找了張空的沙發坐下,動作自然而優雅地為自己到了一杯酒,輕啜了一口,眼神這才看向流驍,翹著二郎腿,一副倨傲的姿態,「你小子,有種啊!」

「得了,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一句話,只有他們兩個人心知肚明。

雷鈞桀再次啜了一口酒,這次沒有立即咽下,而是含了會兒才吞下去。

呵呵~

良久,他意味難明地低低地笑出聲來,深幽的桃花眼轉沉沉地看著金玉葉,「金瘋子,我發現我現在有點怕你了!」

媽的,這個女人,那心思太可怕了,同時,他心裡也替那兩個男人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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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黨飄過!電腦還木有買,老公要的等明天才肯陪我去!怕耽擱明天的更新。所以留了一千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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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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