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招架不住
宋玉婷先是一驚,待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嗔怪地看了眼前人一眼,道:「你這個冤家,怎麼跟個鬼一樣,突然間就站在身後了?」
來人正是德伯。
他「嘿嘿」直笑,道:「連馮剛這種小男孩都不放過,你究竟有多麼的慾壑難填啊?」
宋玉婷埋怨地道:「還不都是你們太差勁,不能把老娘我餵飽。」
德伯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十個我也不一定把你餵飽。」
宋玉婷哼了一聲,下面又癢又麻,極是難受,腦子裡又浮想出德伯的那根大鳥,心神不由一盪,嫵媚一笑,走過去拉起德伯的手,道:「你來幹什麼呢?有什麼事嗎?我們們屋裡談吧。」
任由宋玉婷拉著,二人進了屋,當即擁在了一起,寬衣解帶,不消一會兒,屋子裡又響起了女人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良久之後,天色越來越暗,宋玉婷被德伯弄的渾身搖擺,不住的求饒。
德伯哼道:「不是喂不飽你的嗎?你不是說我不行的嗎?現在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宋玉婷趴在床榻上,頰上潮汐洶湧,嬌軀一陣又一陣的抽搐著:「德伯真棒!德伯是最棒的!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及你!喔……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德伯哼了一聲,加速動作,終於一泄如注,鳴金收兵。
宋玉婷也隨著一道拉長的嘹吟聲身子再一次猛烈的抽搐起來。
過了一會兒,德伯問道:「覺得馮剛那小子的大鳥怎麼樣?大嗎?」
嬌喘吁吁、迷迷糊糊的宋玉婷道:「很大呢,是我見過最大的。」
德伯嘿嘿一笑,一隻手在捻動著她胸前的一粒蓓蕾:「沒事的時候多勾引勾引他,你們最好能在院子里做。」
「嗯。」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啦。」德伯說道,「這小子身體異於常人,只怕你一個人也滿足不了他,如果你能再叫幾個女人在院子里陪陪他最好了。」
「比你還厲害嗎?」
「那是當然,就他那根也比我大,當然厲害啦。」德伯說道,心想如果不是自已有獨特的床技做幫助,自已哪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服服貼貼的?
那小子就現在這模樣就能讓你服服貼貼,他日再向我學習神奇的床技之後,你就是再多叫兩個女人過來也不一定招架的住他。
不是奇物,我會收為衣缽傳承嗎?
……
衝出村長家的堂屋,遠遠的看到老媽馬桂蘭站在田梗上喊著大聲呼喊著自已。
馮剛應了一聲,招了招手,便朝著老媽奔了過去。
「媽,啥事兒這麼急呢?」衝到跟前的馮剛直接問道。
馬桂蘭眉毛一挑,罵道:「你小子跑到nǎ里去了?」
「去村長家打個電話。」
「打啥電話呢?」
「小玉去城裡小姨家去了,我給她打電話問問好。」馮剛如實地說道。
馬桂蘭一指遠處道:「我們們家的牛把人家的紅薯葉子都吃了一大塊了,你看怎麼辦?」
「啊?」馮剛臉色一變,「牛繩脫了嗎?」
「你以為呢?」馬桂蘭冷聲道。
馮剛道:「沒道理啊,我系的好好的啊,怎麼會脫掉呢?把誰家的紅薯葉子給吃了?」
「你菊香嬸家的。」
「哎呀,那我趕快過去認錯。」馮剛臉色一變,轉身就要往菊香嬸家裡趕去。
「你站住。」馬桂蘭趕忙叫住。
「幹嗎?」
「你到我們們家紅薯地里給她割一些葉子還給他們,反正她那也是回家餵豬了的。」
「好嘞。」馮剛點了點頭,一溜煙的回去忙碌去了。
沒多久,馮剛就提著一大竹簍子紅薯葉子來到了菊香嬸家道場里呼喊著。
這時菊香嬸的老公張福財從屋裡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陰沉,問道:「馮剛,有什麼事呢?」
馮剛笑道:「福財叔,真是不好意思啊,牛沒系好,讓它把您家的紅薯葉子吃了一塊,我在自家地里割了一簍子過來。真是抱歉啊。」
「哦?」張福財顯然不知道,眉頭一皺,「吃了多大一塊?」
「沒多大一塊。」
「哦,那給我倒到豬欄里去吧,下次注意一些。」張福財依然臉色陰沉地說道。
「會的,下次一定會注意。」馮剛點了點頭,提著竹簍子去到豬欄,將豬草倒在地下,走了出去。
「福財叔,倒好了。那我走了啊。」
「嗯。」張福財點點頭。
馮剛微微一笑,不經意間,目光落到張福財屋后的堂屋門前,一張慘白如紙、滿面淚痕、無限悲楚、滿是哀傷的臉龐出現在眼皮底下……
馮剛一愣,腳下嘎然而止,這時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原來是菊香嬸,此時她正趴在地下,嘴角有些腫起,眼眶也已青紫,就像被人虐待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