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紅杏出牆

19.紅杏出牆

馮剛見到這一幕,頓時嚇住了,看向了張福財,指了指問道:「福財叔,菊香嬸她……」

「不關你的事,你趕快回去!」不等馮剛說完,張福財便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離去。

然後張福財轉過身便走到門口,對著無比悲慘的菊香嬸怒喝道:「你還有氣啊?你還爬的動啊?給老子滾進去!滾啊!」

說著,張福財又粗暴的對著菊香嬸的身上踢了一腳,菊香嬸「啊」的慘叫一聲,連忙瑟瑟縮了進去。

馮剛看的心裡不忍,趕忙叫道:「菊香嬸,你怎麼啦?」

馮剛剛剛衝過去,張福財又扭過頭來,就像一隻惡狼一般狠狠的瞪著他,使得馮剛腳下嘎然而止,道:「福財叔,你是不是在對菊香嬸採取家庭暴力?」

張福財惡狠狠地道:「我家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走開一些。」

馮剛無限同情地道:「菊香嬸怎麼說都是你的媳婦,跟你在一起也有幾年了,你不能這樣對待她。」

張福財道:「我說你小子咱管那麼多閑事呢?是我張家的人,我想把她怎麼著就怎麼著,礙著你什麼事啦呢?滾開一些,惹毛了我,我連你也一起收拾。」

張福財拉著門就要閂住。

馮剛衝過去擱住,道:「福財叔,你這是違法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張福財吐了口唾沫,不屑地道:「法律?少跟老子談法律,在紫荊村,在我張福財的家裡,我就是法律。我家的人,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關你鳥事,打死了也不用你管!滾!滾滾滾!」

說罷,張福財極其不客氣的將門給關住,從裡面閂住,把馮剛隔在了外面。

馮剛大急,在外面拍門道:「福財叔,你不能這樣啊,不可以!」

這時屋裡響起了菊香嬸悲天愴地的慘叫聲,還有不住的求饒聲。

菊香嬸在村子里雖然脾氣有些火爆,但整體來說還算不錯,只要不得罪她,她也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兩家的關係一直走的比較近,想到菊香嬸被她男人施行惡劣的、令人髮指的家庭暴力,心裏面越發的不舒服。

天色漸晚,艷陽西斜,鄉下人這時候都在田間勞作。

馮剛的大叫聲、捶門聲引起了路邊、田間的鄉親們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

「剛子,出了啥事兒呢?」有人過來問道。

馮剛指了指屋裡,道:「福財在屋裡打菊香嬸,大家快想想辦法啊。」

一聽這話,都露出駭然之色,趕忙過來捶門拍門。

可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張福財的凶性,對著菊香嬸越發的兇狠起來,打的菊香嬸只有慘聲,連求饒的聲音都沒有了。

終於,隨著菊香嬸的慘叫聲嘎然而止,屋外的所有人都將嗓子提了起來。

打死了嗎?張福財把菊香嬸打死了嗎?

很快張福財便拉開門走了出來,滿頭大汗,面色兇狠。

「張福財,你把菊香嬸怎麼啦?」馮剛大怒,直呼其名,爆喝道。

張福財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看向了馮剛,然後看了看這些鄉親們,大聲道:「我張福財家裡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給我滾!」

張福財的大哥張福旺上前,皺著眉頭道:「老二,你幹啥子呢?怎麼在家裡虐待菊香?你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張福財冷哼一聲:「大哥,如果嫂子背著你偷男人,你會怎麼對待她?」

張福旺一愣。

全場所的人都愣住了。

的確,被女人戴女帽子,是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難道菊香嬸背著張福財偷男人被抓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真得狠狠的打!毫不客氣!

張福財繼續道:「胡菊香在家裡偷男人,被我看到了,大夥鄉親們說說看,我該怎麼樣?」

全場幾乎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但是馮剛卻替胡菊香不值,沒有理睬,推開張福財衝進屋裡,見到堂屋的角落裡的桌子下面,菊香嬸蜷縮在那裡,鼻青臉腫,嘴角尚有血絲,看起來真的是楚楚可憐。

換著是以前,馮剛是絕對不會相信菊香嬸會偷漢子的,但是經歷了這些事情,跟著德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曉得了整個村子里的女人並不是那麼單純。

菊香嬸有沒有偷漢子,這個還真的說不準了。

「菊香嬸,你怎麼樣?」馮剛過去感覺胡菊香尚睜著眼睛,趕忙將她抱了出來,滿是關切的問道。

胡菊香嬌軀瑟瑟發抖,在馮剛的耳畔,艱難地說道:「我沒有偷男人,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胡菊香便昏倒過去。

馮剛大急,對著外面叫道:「快送菊香嬸去醫院,快啊。」

張福財依然無動於衷,張福旺卻按耐不住了,當即轉身去請村裡的郎中。

「媽媽……」菊香嬸的女兒剛剛回來,看到這一幕,哇哇大哭的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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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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