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很人性化金手指
時間回到三分鐘前。
艾倫順利找到一個插座，摸出早先從凱瑟琳身上順來的護士帽發卡。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隨後，堅決果斷插入空槽。
啪！
電光乍現，兩眼一黑。
阿卡姆瘋人院斷電跳閘，艾倫成功把電壓器的保險絲燒斷。
『宿主激活全職業系統，目前可選擇職業戰士、盜賊、弓手，第一職業滿級可建立第二職業。』
『選擇超時，隨機分配中。』
『恭喜宿主選擇盜賊職業。』
『可選擇時間線如下。』
『正義陣營：神盾局、天眼會、博見部。』
『罪惡陣營：九頭蛇、手合會、刺客聯盟。』
『選擇超時，隨機分配中。』
『恭喜宿主選擇刺客聯盟。』
艾倫誤打誤撞激活金手指，當然全程處於無意識狀態。
此時，阿卡姆備用電源恢復，而艾倫已經不知所蹤。
躲在院長辦公室的奎西·夏普，翻找監控錄像，一遍遍仔細確認，鬢角的冷汗不自覺的流落到襯衫上。
奎西院長心中很清楚，阿卡姆瘋人院能重啟，絕不是戈登局長倡議下的決定。
所謂的收監瘋子罪犯其實是對外掩飾的狗屁說辭，真實目的是時刻監視記錄艾倫這一個目標。
他顫抖的手撥通一個電話。
「弗瑞，目標失蹤了。」
簡短彙報一句，奎西又撥打另一組電話：「阿曼達…」
……
白雪皚皚的高峰，坐落著一棟古色古香的東方風格的建築。
此地，是刺客聯盟眾多訓練基地之一，從全球各地搜羅孤兒培養成冷血殺手。
這一個基地常年冰雪覆蓋，僅用來訓練成年刺客和武士的各項體能和武技。
忍者大師雷霄奧古一襲長袍，莊重且嚴肅在眾人面前，講述他心中正義理念。
「世界上，從古至今戰爭不止，而你們都是在戰爭中失去親人的受害者，我成立刺客聯盟的宗旨是終止任何形式的戰爭，建立一個不會有人因戰爭痛失親人的正義國度，你們將是審判者，親手審判挑起戰爭的元兇…」
確實，刺客聯盟專門收養戰爭遺孤，方便從小思想上塑造和洗腦，方能堅定不移執行分配的任務。
心中自始至終視作自己是正義化身，將忍者大師看作是精神導師和領袖。
「老大說得好。」
啪啪啪……
不合時宜的鼓掌聲突兀的響起。
第一排中，一名面罩嘴部位置剪出一個窟窿的男子，雙手交錯上下拍打，模仿大猩猩拍手。
沒錯，他就是穿越時間線而來的艾倫。
「老大，我一定會成為背後默默支持你的男人。」
艾倫說著左右肘部觸碰妮莎和塔利亞，示意道：「給點反應，老大講得聲情並茂，我都差點信了。」
塔利亞狠狠瞪一眼，又投向妮莎責備的眼神。
妮莎滿臉無奈，心中滿是懊悔。
事情三天前說起，她不應該從雪地里把這個瘋子撿回來，然後，刺客聯盟的畫風突變了。
「為什麼在面罩上剪一個洞？」雷霄奧古皺眉問道。
他活數百年時間，心境早已平靜無波，但現在卻想將佩劍伸進對方嘴裡絞碎舌頭，令其永遠說不出話來。
「報告，我不能呼吸了。」
「那你不會摘掉面罩。」
「我想保持一點正義人士的神秘感。」
我真傻，真的。
明知道他不正常的情況下，不應該問愚蠢的問題，甚至不要跟他多說一句話。
「妮莎，人是你帶回來的，由你負責訓練他。」
雷霄奧古在說最後三個字時加重語氣。
知父莫若女，妮莎心領神會：「父親，我明白了。」
意思很簡單，狠狠訓練艾倫，令其知難而退，主動選擇離開。
為何不親自出手一刀解決來得痛快，雷霄奧古一直給成員洗腦塑造咱們是正義組織，怎麼可以做出殘害無辜人的事情。
而且，還是殘疾人士，應該提供幫助才對。
「跟我來吧。」
妮莎沉著臉走在前，艾倫一蹦一跳跟隨。
「姐姐，你單獨訓練我，他們不會嫉妒吧。」
「姐姐，他們不會吃醋吧。」
「姐姐，他們不會想打我吧。」
「好可怕呀，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
艾倫賤兮兮又茶里茶氣的樣子，氣得妮莎雙手握拳，指甲都要陷進肉里了。
遠處，塔利亞一臉幸災樂禍，突然覺得艾倫格外順眼。
她們倆姐妹是刺客大師的女兒，從小生活在刺客聯盟，經歷相同訓練，心中目標是接替刺客大師的位子，自然而然產生競爭心理，只要對方吃癟，自己就很開心。
練武室。
妮莎丟來一把竹劍，神情嚴肅說道：「從今天起，我會傳授給你各項武技，直至你成為真正的武者，或者你堅持不下去選擇放棄。」
艾倫撿起竹劍放在腰間擺好造型，四十五度角仰望窗外的雪山，眼神中盡顯出落寞和孤寂，彷彿孤獨的劍客在回憶今生。
妮莎眉頭緊鎖，搞不懂又要鬧哪出。
精神病的世界猜不透，前一秒裝綠茶，下一秒裝孤高，根本沒有規律可尋。
「事已至此，我終究隱瞞不了。」
艾倫嘆一口氣，自顧自述說：「我曾一劍橫斷萬古，阻諸天之敵，自此已封劍無盡歲月，你真要我出手么？」
嘴角不經意一抽，妮莎隱約感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一劍能橫斷萬古。
我一劍打斷你肋骨。
妮莎不耐煩催促：「不要廢話，向我發起進攻。」
「既然無法避免，我不得不用出引以為傲的忍術。」
「忍術？」
艾倫一本正經解釋道：「我曾經遊歷世間，經過一個火影村的地方，學到一門強大的忍者，我怕你把握不住。」
「呵…，施展出來瞧瞧。」
忍術真實存在的一類武技，刺客聯盟就收集不少所謂的忍術。
在她面前提忍術，妮莎覺得在開玩笑。
「小心了。」
艾倫提醒一聲，便長長吸氣，好似在運力積累，準備爆發全力一擊。
見狀，妮莎不由握緊劍柄，眼神透出謹慎和重視，心中不禁懷疑忍術的真假。
「我先上個廁所。」
忍術終極奧義·屎遁·夾不住了。
冷不丁一句，艾倫頭都不回往室外走。
「給我回來，混蛋。」
妮莎憤怒咆哮，這傢伙是在侮辱她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