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事情變得簡單了(萬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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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前輩,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景淵臉上真是又羞又驚,短短一兩息的時間,轉換了好幾種表情。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說真的,白不悔靈根測試那天知道,他冒充其弟弟,坑蒙拐騙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奇怪,但這個『姐姐』,他當著面,著實是叫不出來。

「我作為小中正,負責監守雲華星靈根測試,怎麼可能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白不悔冷冷的說道。

但她自己心中清楚,她內心深處並沒有表面那麼生氣,反而此時,張景淵給了她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那前輩,為什麼沒來下面抓我?」

張景淵故作詫異問道。

「你沒有改變任何靈根測試的結果,干擾靈根測試大會的進行,我為什麼要處理伱?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如果那些仙苗覺得自己被騙了,理應自己去找雲華星衙門舉報你。」

看著白不悔這幅理所應當的表情,張景淵心中暗自對白不悔點了個贊,他就知道白不悔會這麼想。

沒辦法,前世相處的時間太長了,他就是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白不悔面對這些事情,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不過也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說他現在遇到的白不悔,著實太年輕了,他怎麼覺得白不悔活潑了許多,比前世那副冷若冰霜,好像誰都欠她八吊錢的模樣,好多了。

「不過如此一來,魔修那邊的線索就暫時斷了。」

白不悔有些無奈的看著張景淵,這是她第一次出來獨立執行暗間任務,尤其是今天的蹲守,還以為自己能抓到條,出人意料的大魚。

可現在來看,出人意料是真的出人意料了,但大魚?

對於大蛇等魔修來說,肯定是條大魚,她估摸,大蛇他們要是知道老貓居然是正道修士,而且還是個剛測完靈根沒多久的新晉修士,恐怕一個個都要羞憤的自殺。

但對於她來說,張景淵不能說是沒用吧,但著實有些雞肋了。

並且她也不打算讓張景淵繼續潛伏到魔修那裡,對於一個鍊氣六層的新晉修士,周旋於魔修當中,對他著實過於殘忍。

「斷了?並不,我們可以順著這個名單繼續向上查去,看看這位魯大哥究竟是誰!」

說著,張景淵如何打殺魔修,獲得日記,以及日記上的內容,完完整整的告訴了白不悔。

「你居然還掌握著這樣的情報!」

白不悔鳳目連閃,她忽然對張景淵更加刮目相看了,甚至還有些自慚形穢。

別看她是築基大圓滿修士,並且還是雲海星系的小中正,但這查了差不多一兩個月,她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反而張景淵一個小小的鍊氣六層,掌握了大量的關鍵情報,並且混成了小執事。

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對人產生自愧不如的感覺。

面對白不悔的誇獎,張景淵臉上露出些許羞澀的笑容,完美的裝扮了一位十六歲少年,面對前輩誇獎,應有的表現。

但實際上,張景淵心中笑翻了好不,他忽然覺得還是現在的白不悔有意思,好糊弄,比前世那個鐵石心腸的冷麵羅剎,不知道有趣多少倍。

「不過如何去查,倒是個問題,我現在還不想驚動雲華星衙門。」

白不悔沉聲說道。

直接去調取雲華星衙門的資料,自然是最快的方式,但也是最容易打草驚蛇的方式,萬一讓那些魔修覺察出不對來,直接來個自殺,那線索就全斷了。

「我有一個朋友,可以幫忙。」張景淵說道。

「朋友?什麼朋友?想要從雲華星衙門那麼多人中間,查到究竟是誰做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要在雲華星衙門有相當的許可權才行。」

白不悔盯著張景淵,詫異的問道。

想要知道,雲華星衙門的人,何止上千,而且其中不乏主簿、典史這樣在雲華星數得上號的人物,也有兵曹、刑曹、工曹、禮曹、戶曹、吏曹等築基修士,至於下面的衙役、皂隸更是數不勝數。

想要將這些人全部都查清楚,找到誰才是真正的魯大哥,其必然要在雲華衙門擁有很高的許可權才行。

「認識的時間倒是不長,只有短短七八天而已,但我相信他一定會願意幫忙的,至於許可權嘛,安慶先之子的許可權,應該是足夠的。」

張景淵笑眯眯的說道,似乎是怕白不悔不信,他還將懷中的令牌給拿了出來。

嗯,沒錯,他打算找安鵬舉幫忙。

安鵬舉如此家教甚好,急公好義,廣散錢財的正義之士,他覺得這種,將魔修卧底從雲華星衙門,揪出來的事情,安鵬舉應該是義不容辭,絕無推辭的可能。

說真的,知道白不悔摻和在裡面之後,張景淵其實感覺自己輕鬆多了,甚至如果不是場景不合適,他也不知道白不悔在哪落腳,他之前就有心找上白不悔。

畢竟有白不悔這個築基大圓滿坐鎮,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通過安鵬舉,查到那位魯大哥究竟是誰,然後再通過這位魯大哥,將所有在雲華星的魔修全部揪出來,並將他們一一送去地府。

有大龍頭和大蛇等一干築基魔修,為何志和那些劉家村的村民陪葬,他也算是對得起何志他們了。

可以說,白不悔的出現,一下子把事情變得容易了許多。

本來,他還打算,等找到這些魔修的真實身份之後,像大蛇這般,努力努力就能殺死的,就殺死。

至於大龍頭這種至少在築基後期之上的魔修,就暫且先留著,等過個幾十年,他修為提升上去之後,再將這個因果給徹底了結掉。

畢竟總不能指望著,他一個小小的鍊氣六層,去殺築基後期魔修吧?

找死也沒有這麼找死的。

有時候,雖然理想很好,但也看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才是。

再說了,萬一大龍頭,直接死在了雲華星爆炸之下呢?

上一世活了那麼久,張景淵深刻的知道,有時候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滿地遺憾才是常態,事事圓滿只會出現在夢裡。

所以說,有時候還要講個,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放下心結,放過自己,才能更好的生活。

但現在有了白不悔,他覺得要不了幾天,這事就能徹底了結了。

「你還認識安鵬舉?」

白不悔忽然覺得張景淵在她眼中,再次變得更加神秘了。

雖然那些所謂的星主之子,金丹之子,在她面前驕傲不起來,更擺不出什麼貴公子,仙家子弟的派頭,但這幫人在外面,是如何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她還是十分了解的。

而張景淵一個凡人出身的少年,居然能跟安慶先的兒子認識,並且還十分有自信,能請的動其幫忙,這著實太不可思議了。

本來她是有些不信的,可看到令牌之後,她就算是再不信,也只能信了,畢竟這是貨真價實的星主近親屬才能持有的東西。

聽張景淵訴說自己跟安鵬舉認識的過程,白不悔鳳目連動,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張景淵。

別看張景淵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一個新晉修士,能在蒼狼妖山中生存,就已然是件十分艱難的事情,更別說還帶著安鵬舉等人,在裡面晃蕩了數千里,結果只遇到一場危險。

反正她自認,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在蒼狼妖山裡面,隨意殺個七進七出。

本來還以為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現在東風居然都有了,白不悔立刻跟張景淵約定好,兩人明日一道去星主府找安鵬舉。

「要不然,你今天晚上也留下來吧?」

張景淵正準備下樓去再開一間房,白不悔突然開口說道。

張景淵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鬼?這算是重生送福利來了?

雖說,他前世跟白不悔獨處一室的機會並不算少,但大部分都是他受傷,或者白不悔受傷之類的。

像這種兩人都囫圇個,完好無損,卻共處一室的經歷,不能說沒有,但也基本上跟沒有,沒任何的區別。

「你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一樣,我只是不想,在這關鍵時刻,你出什麼問題而已。」

似乎是讀懂張景淵眼中詫異,白不悔著實有種氣笑的感覺。

她不過是怕張景淵出什麼意外,導致線索再次斷掉,徹底功敗垂成,結果卻被張景淵當做饞他的身子,真是豈有此理。

說個不好聽的,在雲海星系,饞她的人,能從雲華星排到雲海星,可能被她饞身子的,一個都沒有。

師傅之前問過她,以後會找個什麼樣的夫君?

她的回答是,夫君是什麼玩意,對修鍊有幫助嗎?

既然對修鍊沒有幫助,她要夫君何用?

只是師傅吱吱嗚嗚的,一會說夫君能幫助修鍊,一會說夫君對修鍊沒幫助,也不知道究竟說點什麼,哪個是對的。

她嚴重懷疑,師傅的腦袋快要壞掉了。

十六歲的孩子?

張景淵本來心裡樂的差點要笑出聲,可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迅速漲成了豬肝色,毫不猶豫扭頭摔門離開。

他張景淵今天晚上就算是被魔修給宰了,也不可能跟白不悔住在一屋,她才是個孩子,她全家都是個孩子。

再說了,真以為他稀罕看白不悔的身子嗎?

前世又不是沒有看過。

第二天一早,張景淵剛剛睡醒,就聽到外面白不悔,清冷的叫他起床聲。

張景淵不由扯了扯嘴巴,這白不悔是真將自己代入到姐姐身份了?

他前世,跟白不悔在一起那麼久,白不悔可是從來沒有叫他起床過。

每次他起晚了,頂多就是能看到白不悔在默默的對著大日練槍而已。

洗漱完畢,張景淵和白不悔一前一後的從賭坊走了出去。

他則頂著另一幅陌生的面容,而白不悔則還是中年女子的模樣。

在星主衙門旁邊,張景淵隨便找了個看起來伶俐的小孩,給了他五靈幣,然後讓這小孩拿著令牌去衙門一趟,說讓安鵬舉出來見他。

「為什麼,大家都喜歡讓小孩子送信,就不怕小孩子將事情弄錯嗎?」

隨著張景淵,坐到衙門旁邊的酒樓上,正好可以遠遠看到雲華星衙大門的樣子,白不悔好奇的問道。

說真的,她昨天晚上仔細回想,張景淵告訴她的那些事情,她赫然發現,雖然自己不論年紀還是修為都比張景淵高到不知道哪裡去。

可論起江湖經驗,卻遠遠不如張景淵,如果她不是很清楚張景淵的年齡,絕對會認為張景淵是個四五十歲,飽經風霜的中年男子。

「這麼簡單的事情,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弄錯,你可不要小瞧小孩子,我的意思是,那些正兒八經的小孩子,不是說我自己是小孩子……」

剛說了一句,張景淵赫然發現話裡面好像有些問題,但解釋起來,卻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白不悔眼中的狡黠的笑意,已然越發的濃郁。

「又或者這樣說吧,比起小孩子會出錯這件事,我們更應該擔心,送口信的人,能不能接觸到衙門,會不會被衙門當做不懷好意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拿下,你也知道那些衙役,皂隸是個什麼東西。」

「而就算是再混蛋的衙役,也不會去主動傷害一個小孩子。」

聽張景淵這麼一說,白不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大概等了半刻鐘,張景淵便看到安鵬舉傻乎乎走進了酒樓,他頓時朝著安鵬舉擺了擺手。

安鵬舉愣了幾息,這才走了過來,不太確定的問道:「景淵大哥?」

「正是我,只是有些不方便跟你相見,所以易容了而已。」

張景淵開口說道。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安鵬舉頓時鬆了一口氣,將令牌還給張景淵之後,他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景淵大哥,你有事情,直接到府里找我就是了,不僅僅是我,連父親都為你親自打了招呼,讓那些衙役,見了你的令牌之後,不得為難,直接請進家裡。」

聞言,張景淵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一旁的白不悔更是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

沒好氣的瞪了白不悔一眼,張景淵頓時有些無語,他怎麼能想到,安慶先會親自為他打招呼。

安鵬舉這麼一搞,他剛才那一套,自認老江湖的操作,此時全成了畫蛇添足,醜人多作怪。

「自從那次父親見到景淵大哥之後,一直對景淵大哥讚不絕口,說景淵大哥有勇有謀,才情和膽略在雲華星年輕一輩,都屬於各中翹楚,鳳毛麟角一般的任務,我這個溫室裡面的花瓶,萬萬比不得景淵大哥,說讓我沒事,可以去找景淵大哥,多討教一二。」

安鵬舉的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父親表揚他人,貶低自己的嫉妒之意,反而一副有榮與焉的模樣,好像張景淵的光榮就是他的光榮似的。

因為在他看來,在蒼狼妖山一起生活那八天之後,他跟張景淵已然是過命的交情,而且那八天,張景淵所展示出來,對蒼狼妖山的熟稔程度,對事務的處理和見解,都遠超他的認知,他從張景淵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甚至有時候,他覺得張景淵比父親看得還要通透一些,只是這些話,他沒幹對著安慶先說而已。

在這種情況,安慶先誇獎張景淵,他自然有榮與焉,引以為豪了。

又閑聊了幾句,當然了,主要是安鵬舉在跟張景淵,分享他從蒼狼妖山後來之後,一些生活和經歷。

但是在張景淵聽來,不都是一直在修鍊嗎?有什麼好講的。

「只是有些奇怪,段柏自從上次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我去問段主簿,段主簿也沒有給我說個明白。」安鵬舉有些無奈的說道。

安鵬舉哪裡知道,段柏木父子自然是下了大力氣,去找段柏,但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他們考慮了一下,自然選擇將段柏死亡的事情,給瞞了下來。

段柏死不死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叔和段明五兄弟可是段家最鋒利的刀子。

如果讓人順著段柏死了這件事,查下去,很快就會知道劉叔和段明五兄弟,也消失不見的事情,那段家就麻煩了。

絕對會有宵小,比如說星尉胡家,星丞呂家等等,想辦法蠶食段家的生意。

聽安鵬舉提到段柏,張景淵面不紅心不跳的安慰了安鵬舉幾句,說點段柏說不定被他爺爺集訓,閉關努力修鍊之類哄鬼的話。

「景淵大哥,你說的有道理,段大哥是需要好好閉關修鍊一下了,要不然,過不了多久,連我的修為都能超過他了。」

安鵬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了,光說我的事情,景淵大哥,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安鵬舉忽然切到正題說道。

張景淵看了白不悔一眼,然後就將整個事情告訴了安鵬舉。

聽完這些,安鵬舉頓時楞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星主衙門,居然還會有魔修的人,而且這魔修居然將雲華星所有四靈根修士的名單,都偷錄出來,交給了魔修,這怎麼能行!」

「而且我嚴重懷疑,這些魔修未來會有大動作。」

似乎是怕安鵬舉認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張景淵又澆了一桶油。

雖然他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但張景淵覺得可能性很大。

因為要知道,一般居住星的魔修,可不敢如此囂張,大規模襲擊四靈根修士的,畢竟一旦惹怒了衙門,這些魔修立刻就要迎來滅頂之災。

現在說大蛇他們,奔著跟雲華星衙門,同歸於盡去的,他都不奇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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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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