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猴急
「擺好,擺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曹牛現在正興奮得忍耐不住。
「啊,等一下行不,嗚嗚……」但這個姑娘此刻卻是哀求且楚楚可憐的表情。
「你老是這樣動來動去,都不好玩,不玩了。」曹牛有點不悅地扔掉道具槍,跑過去抱起這個姑娘,邪惡地往xiong處mo一把。
「哎喲,幹嘛這麼猴急,人家還沒有玩夠呢,大牛哥。」推開曹牛的手,陸小芳撒嬌說道。
在桃花村裡,算高大英俊的曹牛和很多年輕人一樣,喜歡玩,時常和幾個表哥一起出去混,賭錢。這個讀者初二的鄰村姑娘就是表哥介紹的,生,性,風,流的他,又豈能錯過。
「玩?那好,俺們玩些刺,激一點的。不過要快,我還要去接我哥。」曹牛把姑娘抱起來,往自己的麵包車走去。
「你好壞的,大牛哥。」粉拳落在曹牛壯實的,胸,口,陸小芳嬌聲說道。
「我不壞的話,你又怎麼會喜歡呢,待會保證你玩得不願回家。」曹牛說完大笑起來。
陸小芳乾脆不說話,縮進曹牛的懷裡,滿臉霞飛,估計是才出來玩的。怎樣的女孩子又怎能玩得贏情場老手的曹牛。
聽著曹牛正在有聲有色地描繪著自己的風流韻事,坐在麵包車裡的曹正陽表示無言,自己這個弟弟就是這樣。書念不成,就喜歡吃喝玩樂,六年級的時候就是因為在宿舍賭錢被開除,便再也沒有上學,在家放牛干農活。父母一直忙著各種事情,幾乎沒有顧忌這個大牛。
「哥,聽說你這次大學畢業回來當村官,是不是啊?」曹牛望一眼曹正陽問道。
「還在考慮中,你有什麼高見?」曹正陽望著曹牛問道,他知道家裡都反對,畢竟做這個村官很麻煩,有什麼村民糾紛,也難以處理。還有就是準備調任的村委書記,早就把桃花村所有生態林,扶貧,建路的錢都吃光了。所以家裡的人不希望他趟這次渾水,免得遭人口舌。
「別干這個,沒前途。說什麼我哥也是個名牌大學生,這種芝麻官,弄髒了俺們的聲譽。還有,桃花村還有什麼油水啊,都給大炮來給吞光了。還有俺們村裡那條路還不是沒修建好嗎,都說了多少年了,還不是一腳水,一腳泥地過來了。」曹牛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接著說道,「還記得老三嗎?」
「老三?三水淼?」看著曹牛吞雲吐霧,曹正陽趕緊搖下車窗。這個老三是村委書記大炮來的小兒子,手腳不幹凈,老是在村裡欺霸。
「嗯,人家大炮把他弄進銀行去上班。你說,好事情怎麼會輪到俺們,這種神憎鬼厭的事情倒想到了俺們。所以,你還是去嫂子那邊發展吧,有錢了,不就什麼都有了嗎。」曹牛也搖下車窗,將香煙扔掉。
「我會考慮的,爸媽最近怎樣,還收果子嗎,我們家那幾片果林掛得多不多?」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曹正陽只好轉換話題。
至於曹牛口中的嫂子就是曹正陽相戀多年的戀人王彩妮,只是相戀這麼久,因為家庭背景問題,一直都困擾著他,他也曾想去那邊發展,只是自己本身處於矛盾之中,畢竟寄人籬下,是很多男人都難以接受的。
更重要的是他回村當這個小村官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答應了別人,就一定要做到,不然他曹正陽也混不到今天。
「有一萬幾千斤了,現在桔子賤價,不好做。爸媽起早摸黑販果子,說要多掙點錢,多建一座房子。哥你也知道,咱們著小平房根本住不下人,不三五時來個客人,也沒地方落腳啊。」
「爸媽就是辛苦命,你也不少了,不要老想著東逛西遊的,能幫多少就幫多少。」曹正陽一聽父母這麼勞碌,內心便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滋味。自己執意去念大學,讓父母過早染上白髮,如今還不讓他們省心。
「這個我懂,哥,問你個事,你岳父是不是很有錢?」
「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我岳父還不知道,哥現在還是處男呢。」曹正陽有點奇怪地反問。
「沒什麼,我隨口問問。」曹牛賊笑一下,接著說道,「對了,今晚表哥他們說要為你接風洗塵,已經在喬石訂好房了。」
「幹嘛去市區那麼遠,我累,不想去。」曹正陽一聽,就知道這次所謂的接風洗塵是要他買單,而且費用不低,吃喝玩樂之外,還要幾個小女生。
一想到小女生,曹正陽的眉頭便蹙起來,去年那次記憶還歷歷在目。那時候還是騎摩托車,他和另一個小女生坐大表哥的車。那個小女生穿著還算保守,但是行為卻一點也不保守,雙手一直遊走在他大tui根部,直到回家。
而芋頭這邊,歐陽武似乎已經將他的身世故事說完,雖然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結局還是美好的。先說回歐陽武的事情。
上次說到經過她們這樣一鬧,這樣當然也保證了強子的搶救時間,雖然經歷了十小時的生死時刻,可是保安和群眾一直對抗著,直到手術做完,這些正義的群眾才離開了醫院。
看著那個年輕人他們高興的走了出去,院長當時就癱軟在地上:「這下我這醫院就完了」。
當然手術很複雜,也很曲折,但是手術最終還是成功了,所以那個年輕人還是很高興的走到她們前面。對著她們幾個點了點頭,明顯的可以看出他一身的疲備。
「謝謝你,」何燕走了過去對著年輕男人表示了感謝,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眾人見人知病人已經獲救,於是紛紛向何燕她們表達安慰后,離開了醫院。見眾人已經散去,於是輕輕的跟著那個年輕人後面,也查覺到了,其他人都跑去看強子去了。「小姐,你跟著我幹嘛,那先生已經救好了」年輕人轉過身,對著沈歡微微的笑了笑。
「不過,有件事我有點想不明白」年輕醫生看著何燕,然後指了指裡面的病人,本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卻又吞了回去。
因為他在給強子做手術時,他看見了強子身上的那個胎記,那個跟自己的歐陽伯父一樣的胎記。
這個年輕人就是歐陽天的好友葯監局長的兒子陳水,經常一起桑拿所以也對歐陽天上的胎記特別的印象深刻。
看到這個救命恩人話而又止,她沒有停止自己的步伐,而是邊走邊趕上了他,擋在了他的前面。
「我剛才說的那東西你不要了嗎?過了今晚可是就過期了」沈歡紅著臉蛋看著年輕醫生。
低下頭,不好意思。
「什麼那東西,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呀,還不快去照顧你的朋友」陳水退下,然後納悶的盯著沈歡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陳水盯著害羞的沈歡一會兒,匆匆的就回去了,因為他迫不及待想將強子身上的胎記告訴給歐陽天。
當歐陽天到這個消息時,他愣住了,根本不相信這個事實,失散多年的兒子,現在又回到了這個城市面上,而且是一個自己很佩服的年輕人。
之後的事情就是相認,還有就是周水靈,在之後就到桃花村。聽完歐陽武的話語,芋頭才知道在歐陽武身上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不過天下無不散筵席,芋頭還是和歐陽武把酒到天明。
黎明的到來其實不單單說明黑暗已經過去,其實還隱藏著雨天的到來,芋頭已經知道大牛做了男,公關。打算去規勸他回鄉,畢竟他芋頭也需要人幫忙。
但是芋頭卻不知道曹牛早就回家,只是知道短短的兩年,桃花村已經改變了面貌,當初的周大斌早就離開了桃花村,不做村長,並且是榮升了鄉長。
而現在新的村長正是自己當年的同學曹正陽準備赴任,並且是大學生下鄉當村官。一切都發展得太快了,芋頭還來不及做任何措施。
既然周大斌已經做了鄉長,以後桃花的出路就更加難走,加上縣城上面已經禁止了桃花酒,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很多政策已經不幫扶了。
芋頭定不能看著自己父親一手搞起來的桃花酒就這樣沒落,他還有一群兄弟等著他,雖然他也在城裡混了這麼久,為了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把這個品牌做起來。
如果這個曹正陽還是當初那個書獃子的話,那麼事情都好辦,最怕就是物是人非事事休,芋頭所以想找大牛幫忙,探探口風。
但是芋頭和歐陽武尋找了好久也沒有發現大牛,並且得知芋頭已經回鄉,便十分高興地告別歐陽武往桃花村趕去。
桃花村還是那樣,道路指示修到村口,四周依舊是果林,兩年過去了,以前的砂石路變得更顛簸,這個周大斌看來根本就沒有為這個村子爭取過任何民生的事情。一點建設家鄉的事情也沒有辦,就知道貪!
還有就是這個村委書記,和周大斌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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