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現在有事,沒工夫跟您玩花花腸子

第25章 我現在有事,沒工夫跟您玩花花腸子

第25章我現在有事,沒工夫跟您玩花花腸子

其實蓮豈並非一個羞澀的人,在場這倆人若說起該羞澀的自然是何翩翩,所以他只矜持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往前走了兩步,撩開衣袂眨了眨眼睛:「你要檢查一下嗎?」

……檢查?

他的意思是說讓她親手鑒定一下他的那個在不在?

何翩翩伸出手擋在兩人面前慘然道:「不必了。」

「不然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何翩翩不自在地挪開了些:「還是算了,那是每個男人最愛惜的地方,萬一我不小心給弄壞了,那七叔豈不是什麼人生樂趣都沒了。」

蓮豈若笑非笑地看著她,聲音暗啞道:「你明白了?」

何翩翩不答反問:「明白什麼?」

「我的……」蓮豈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抿唇轉身,「算了,回東廠。」

何翩翩咬了咬唇,為什麼每次她問他問題最後都會不了了之並且她還沒辦法追問?

是她真的無腦還是他太狡猾呢?

她從蘇府背井離鄉投奔火海千辛萬苦驚濤駭浪地跟他到這個地方來幹嗎呢?

夜色深沉,卻沉不過何翩翩那顆心。

這樣一晃便過了五日,何翩翩心裡一直在糾結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蓮豈他究竟是不是太監?那天她分明看見了他那裡的不俗,但又不敢確認事情是否如她所想的那樣,畢竟她對這些東西也不是太了解,而且七叔自那日後再沒什麼異常表現,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很多次,何翩翩都想趁著蓮豈睡覺時掀開他的衣服一探究竟,但每次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沒有得手,最後,她做出了一個沉痛的決定。

今日風和日麗鳥語花香,何翩翩瞄了一眼領著東衡和北晏去上朝的蓮豈,又看了看朝地牢走去的西策和南謹,舒了口氣關門回房,自衣櫃里取出了一套蓮豈的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從窗戶偷偷摸摸地掠了出去,奔出了東廠。

其實並非是蓮豈不準何翩翩出門,只是不准她一個人出門,但凡她要出去總會有數不清的人跟著,明的還好,暗的卻不知道有多少,何翩翩今日要去的地方很敏感,哪裡能讓那些人發現?若是傳到蓮豈的耳朵里更是不得了,因為她今天要去的地方就是——青樓。

對於男人這方面,青樓女子一定要比她這個黃花閨女懂得多,她不能直接在東廠抓個男人研究,就只能到青樓去取經,為了想辦法搞清楚蓮豈究竟是不是真太監,何翩翩可算是費勁了心思。

但很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她才剛出了東廠沒多久,便被一蒙面的黑衣男子給截住了,何翩翩與他過了幾招,招招都被人家抓到弊端,不出十招便已支撐不住,再見人家悠悠然然地立在一根纖細無比的樹枝上,量自己也辦不到,便不再出手,離得他遠遠的。

「你是什麼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攔我去路?」何翩翩撫著著刀柄上的花紋問道。

黑衣男子沒說話,只是忽然從樹上直直朝她躍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橫抱而起,速度極快地朝西南方掠去。

何翩翩大驚,欲反擊卻被那人眼疾手快地點了穴,她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

「死丫頭,你若再動,我便一劍殺了你。」

這人一說話,何翩翩只覺一股莫名的臭味撲鼻而來,她擰眉道:「你好臭。」

男人不怒反笑:「沒看見我的臉,就聞到我的香味了?」

香味?何翩翩有些受不了,卻又因不能動而無法別開頭,只能恨恨地盯著他看,這一看不要緊,她只覺得這人連頭帶臉都蒙著的面上,一雙黑眸熟悉無比,似乎在哪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她認識的人不多,有這等武功的人更不多,究竟是誰呢?

正在她思索的間隙,黑衣男子攜著她到了一處風景優美的湖邊,這裡桃紅柳綠草長鶯飛,湖面上波光粼粼好似明鏡,被太陽璀璨的光華映襯得美麗無比,絕對是個遊玩的好去處。

只是……這地方太過熟悉,熟悉得令何翩翩忍不住猛抽嘴角。

——軒王府?!

「蓮夫人。」洛承軒自湖邊的卧榻上側立而起,逆光的角度令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何翩翩被黑衣人放到地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眼珠瞥向黑衣人,眼神很惡毒。

「解穴。」洛承軒淡淡吩咐道。

黑衣人恭敬地施了一禮,立刻為何翩翩解了穴。

何翩翩趕忙揉了揉肩膀和后腰,這一路折騰得她渾身難受,這就是軒王府的待客之道?

「蓮夫人一路上受委屈了。」洛承軒朝前走了幾步,邁出陽光的界地后俊雅蒼白的面孔便真實了幾分,束髮的九龍玉冠質地雖好,卻也沒有他的臉無暇清雅。

何翩翩悄悄退了幾步:「不敢當不敢當,軒王爺實在太客氣了,您如此大費周章地請我來,不是只為了說這些吧?」

洛承軒微笑著說:「當然不是,蓮夫人難道不覺得今日天晴氣好,很適合遊玩踏青嗎?」

何翩翩誠實地搖頭:「不覺得。」

「……」洛承軒的笑容有些僵住,看了看她一身男裝,歉然道,「其實本王出此下策也實屬無奈,東廠內戒備森嚴無從下手,蓮督主又多次拒絕本王探訪,所以本王只能趁翩翩你出門時下手了。」

其實是因為後門被封了,你進不來吧?何翩翩並沒發現洛承軒已經將「蓮夫人」的稱呼換成了「翩翩」,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前幾句話:「所以,你是專程綁我過來的?」

「正是。」

何翩翩轉身就走。

「翩翩你去哪?」洛承軒幾步追了上去,負手在身後擺了擺,遣退了欲追上來的奴才。

「生命誠可貴,遠離倒霉鬼。」

洛承軒眉毛一聳:「翩翩就一點都不想見本王嗎?」

「完全不想。」何翩翩越走越快,眼看就要掠過牆頭,守在牆邊的護衛立刻拔出了腰間佩劍。

洛承軒一手抬起示意他們放行,自己轉了個方向從王府大門走出去,疾步跟上了要出衚衕的何翩翩。

何翩翩打算去青樓,當然不能讓洛承軒跟著她,只得轉身頭疼問道:「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好不好?」

洛承軒止住腳步,喘了幾口氣,面色更加蒼白了:「本王也不想跟著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本王每次見到你都會被你吸引,一天見不到你本王就會很難過,本王想,本王是對你產生好感了。」

這個消息對何翩翩來說堪比晴天霹靂,她呆在原地麻木道:「可是我對你不但沒有好感,還非常反感。」

「這個你可以放心,本王有信心讓你對本王不產生反感,而且還會對本王日久生情。」

何翩翩皺了皺眉:「軒王爺,我現在有事,沒功夫跟您玩花花腸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多謝。」說罷,轉身就走。

洛承軒不死心地跟上:「你要去做什麼?說出來聽聽,本王或許可以幫你。」

何翩翩聞言怔了怔,洛承軒的話她聽進去了,她要查的事找女人問不如找男人更直接,但是……轉頭看向洛承軒,他那副點塵不驚的小白臉上怎麼就寫著「我不可信」四個字呢?

「翩翩,為了證明本王對你的心意,你說的事本王一定幫你。」洛承軒見有轉機,趕忙加了把勁。

何翩翩還是很猶豫:「但是……」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王是王爺,說的都是金科玉律,絕不騙你。」

「……成交。」說完,靠著街道邊沿往無人處走。

洛承軒不明所以地跟上,待他們二人走到一片沒有人的樹林中后,才聽她古古怪怪地開了口:「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

洛承軒滿面溫柔,摺扇一合優雅道:「你說。」

何翩翩抿了抿唇,為難地左顧右盼。

「有什麼話翩翩說了便是,本王一定知無不言。」

「這個問題有點敏感。」

「哦?」莫非和蓮豈有關?洛承軒更有興趣了,他雙眼一亮,殷勤道,「翩翩何必跟本王見外?本王又不是外人。」

你不是外人難道還是內人?何翩翩忽略他輕佻的用詞,認真道:「我想問一些關於男人的問題……」略頓,小心翼翼地瞥向他的下腹之處,「可以嗎?」

男人的問題?

洛承軒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雞皮疙瘩爭相往外冒,摺扇揮開擋在下腹,眉毛微抖道:「當然,本王的榮幸啊。」

何翩翩點點頭,沉默了一會道:「能不能請王爺先把衣服脫了?」外衫不脫,畫面不夠清晰。

洛承軒笑容頓時僵住:「脫衣服做什麼,這大街小巷光天化日……」脫光了豈不有傷風化?

「不脫也可以。」何翩翩很好說話,抬起手指著他的下腹處,「那它怎麼起來?」

「王爺?」

「這些事我們回王府說。」洛承軒忽然上前拉住何翩翩的手就往軒王府拉,那模樣表情似乎打算以身獻計,悲壯得很。

何翩翩不明所以地被他拉進了王府,直到進了他的寢房才得以脫身,她皺眉看向古古怪怪的洛承軒,卻見他獨自一人去了屏風後面,不一會便赤裸著身子走了出來。

何翩翩大驚,詫異地看著他,滿面不可置信:「你、你幹什麼?」

洛承軒秀氣的眉毛皺起,眼睛深處有那麼點屈辱:「我的身子你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了。」

何翩翩愣了,忙道:「胡說,那麼醜陋的東西我是看不到的,我的眼裡只有七叔!」

……醜陋?洛承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磨了磨牙勉強自己心平氣和地引誘道:「翩翩,別昧著良心說話,那是不對的……來,過來吧,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若和一個女人成了好事,不怕有什麼是問不出來的,洛承軒已經準備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了。

何翩翩被他嚇得倒退數步,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別逗了你,我跟你又沒肌膚之親,你等我媽做什麼你……」

洛承軒眯了眯眼:「嗯?你要肌膚之親是么?」說著,走向了她。

何翩翩趕忙脫下自己的男裝外衫扔到他身上,捂著眼睛道:「軒王爺您別過來了,您一定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問您男人的下面怎樣才會起來,不是真的讓您給我……」

「看」字還未出口,便被洛承軒打斷,他接過外衫遮住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道:「讓我……給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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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出一枚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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