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黃家危機

第218章 黃家危機

第218章黃家危機

「三哥,你看流兒哥天天垂頭喪氣的,回事啊?」

「我哪裡知道啊,他那天和師傅一起外出,回來后就變得不開心了。」

「可是我看師傅心情很好啊,天天哼著小曲。」

「你們兩個娃娃,這就不懂了吧,還是讓師兄來告訴你們,江流兄弟是得了病。」

「二哥,流兒哥得的是什麼病?得病了怎麼不去找郎中看病?」

「嘿嘿,這病去醫院沒用。」

「什麼,難道是絕症?那咱趕緊給流兒哥買棺材去吧。」

「什麼買棺材,這病死不了,也不用去看醫生,來個女人就能治好他的病。」

「我知道了,師兄你在說,流兒哥是桿銀槍蠟頭?」

「臭小子別瞎說,江流這是相思病范了。」

武家的三兄弟爬在江流家門前,不斷說著閑言碎語,這寫話穿到江流耳朵里,讓他坐不住了。

江流對著那三人喊:「你們可不要傳謠啊,我江流外號一夜七次郎,可沒有什麼病。」

武三笑著說:「流兒哥,你都在家裡呆三天了,也不出來玩玩。」

江流想了想,自己在家呆的時間確實不短了,反正這幾天,自己已經把心情調整好了,不如出去逛一逛。

這樣想著,江流起身,來到屋外,感受陽光。

江流說:「三哥,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樂子嗎?」

武三笑著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找你,怎麼能空手而來呢?我還真知道一個樂子。」

江流:「什麼樂子?」

武三回答:「抄家。」

抄家?這事古代的皇帝經常干,不就是沒收一個家族的所有家產嗎?可現在是民國了,哪還有皇帝?更別談抄家了。

江流說:「這可不興抄的,你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武三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啥,就是有官府的人從別人家裡搬東西,不停地搬,這不就是搬家嗎?」

聽武三這麼一說,確實像抄家,但民國政府一向重視個人財產,認為個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進行沒收財產的行為的。

除非這家犯了大罪。

江流又問:「不知道你說的抄家,抄的是誰的家?」

武三想了想,說:「好像是黃家。」

江流心裡一咯噔,問:「哪個黃家?」

武三伸出手一指,江流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正是黃家商會的黃家!

江流眼睛瞪得賊大,二話不說,趕緊跑向黃家。後面的武三追趕著說:「慢一點啊流兒哥,你也太喜歡看熱鬧了吧?等等我啊。」

江流可沒時間停留,他只是在家裡呆了三天,這黃家商會怎麼就被抄家了?江流腦子飛轉,心裡想著黃家可能犯的罪。

救寶隊?這肯定不可能,出手的是天津衛政府,從外國人手裡獲取古董,天津衛不說支持,肯定也不會反對。

那還有什麼罪?難道是大量夠買火藥的事情暴露了?可炸的是日本人,又沒得罪天津衛政府啊!

江流想不通,索性一路狂奔,把武三落在身後老遠,等他到達黃家商會之後,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人。

江流來到圍觀的人群中,問:「大哥,這黃家商會是犯了什麼事?」

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有個人湊過來,說:「你們不知道了吧,這黃家商會和土匪勾結,東窗事發,這才被抄家。」

和土匪勾結?江流心裡一愣,這絕對不可能,江流對黃家了解很深,黃老闆絕對不可能勾結土匪!

有人問:「都說這黃家商會有錢,這下子一抄家,市政廳要發財了。」

那懂哥回答:「不是啊,黃老闆還是聰明,早就把財產轉移了,現在,黃家沒多少錢,他的錢啊,都在他乾兒子手裡。所有這市政廳想抄家,也抄不到多少錢。」

「這乾兒子運氣也真好,白得了那麼多錢,那黃老闆在監獄里畏罪自殺了,這錢不就屬於他了嗎?」

「而且啊,據說他乾兒子還會娶了黃老闆的女兒黃還英,那可是個美女啊。」

「嘖嘖,繼承家產,贏取白富美,這不走上人生巔峰了嗎?」

「是啊是啊。」

「真是羨慕。」

眾人談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落到江流耳朵里,卻到了不江流腦子裡。

江流現在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好端端的黃家商會,怎麼說沒就沒了?

我那麼大一個黃家呢?三天前它還在那裡豎立著,怎麼今天就不見了呢?

江流冷靜下來,把思緒理了一遍。

黃家勾結土匪,黃老闆畏罪自殺,乾兒子得到了財產還娶了黃小姐,這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在從中作怪啊。

江流問那懂哥:「懂哥,現在黃老闆死了,那黃家人現在住哪裡啊?」

懂哥回答:「和那個乾兒子住在一起,在兩道口的大宅院里。」

江流打聽清楚了地址,便來到了大宅院,這裡守衛森嚴,不僅有黃家的家丁,還有許多沒見過的人。

這些沒見過的人中,穿著雜亂,行動可疑,不似守衛,倒像監視。

不過這些都是普通人,江流輕易繞過他們,來到院子里。他一路悄悄行走,來到了後院一處僻靜之地。

此地居住的似乎都是黃家女眷,江流在一個角落裡,看到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

這女子是黃還真的丫鬟,以往和黃還真形影不離,現在她在這裡,那不知黃還英在哪裡?

江流走到丫鬟身後,捂住她的嘴巴,小聲說:「別害怕,是我。我放開手,你不要叫喊。同意了,你就點點頭。」

丫鬟眼神驚恐,但還是點了點頭。江流見狀,把手稍微放開一點,忽然間,他感到手中有風吹過,他注意到丫鬟嗓子滾動,好像在醞釀著驚喊。

江流又用手捂住丫鬟的嘴,果然,從丫鬟嘴裡發出聲響,但好在江流提前預警,只從丫鬟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有驚動其他人。

江流無奈地說:「我是江流,你們小姐的朋友。」

聽到這話,丫鬟收起了恐懼,江流也放心下來。可江流沒注意到的是,丫鬟眼裡的恐懼變成了鄙視、憤怒、仇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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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津衛當埋屍匠的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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