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簡直神人
我急匆匆回到家時,爺正在香火面前磕頭燒香,我假意在香火上尋找東西,就順手將楊寡婦的頭髮放在了香火上的香灰下。
我問也小姐姐可回來了?
他說沒有,並警告我距離這個女人遠點,並且以後不要有所來往。
今天這些人都瘋了么,都勸解我距離小姐姐遠點,難道她那麼不招人喜歡?
「我和大活人相處你們也反對,就喜歡我和一個死去的人一起么?」我指著香火上三姑婆的靈位罵爺。
爺跪在香火前,緊閉雙眼罵道:「你這個不孝子,滾。」
我被爺氣的臉色發紫,我也懶得理會,直接回房間睡覺了。
我推開房間門時,小姐姐竟然又躺在我的床上。
我呵呵而笑說:「小姐姐,讓我看看你傷口可好?」
待我湊近一看,小姐姐簡直神人啊,額頭上的傷口完全癒合了,連一個疤都沒有。
小姐姐依然憤怒地斜視著我,可我納悶地看著她說:「你的傷口那麼快好了?」
她卻嬉笑說:「難道你希望我死么?」
「不對啊,正常人磕碰到至少一個星期才會好,這才一會功夫就好了?」我疑惑看著小姐姐。
她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並說:「我身體特殊,所以好的快。」
特殊?又特異功能?我很不解地說。
小姐姐岔開話題,很兇猛地說:「陰子,你和我姐姐什麼關係?」
我恍然而笑,然後解釋道。
「不是吧,我看你們之間的關係可不一般喲。」小姐姐陰沉著臉,然後圍著我轉了一圈。「我此刻都能在你身上聞見她的味道。」
「什麼?我身上有她的味道?」我特么一下子蒙圈。「你這麼聞出來的?」
小姐姐又抓住我的衣領說:」老實交代,你們之間什麼關係?「
我嘰嘰歪歪什麼也沒有說,只說我和楊寡婦之間是關係。
可小姐姐很不好騙,她卻捏住我的脖子說:「你身上那麼多的陰氣,你還去沾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緊張地看著小姐姐說:「你什麼意思?」
「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些陰氣么?再不處理,你可就玩玩了。」小姐姐陰沉而說。
「怎麼處理?」我更為疑惑。我立馬拉開我的衣服,露出胸口上那個鮮活的手印靠近小姐姐。
她看著那個手掌印發獃,並問:「這怎麼回事?」
我懶得解釋,兇狠問:」你說怎麼化解?「
小姐姐思緒了一會說:」你這個問題不叫複雜,我的好好想想再說。「
我哈哈大笑說:」我沒有救了是不是?「
小姐姐沒有說話,而是指著我的額頭說:「我警告你,不要在和我姐姐又瓜葛。」
靠,這兩姊妹怎麼了,都叫我不要靠近對方,難道都想和我一起?
我鄙視著小姐姐說:「你姐姐已經死了,我們之間能有什麼瓜葛?那個是陰陽相隔啊。「
「那麼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是怎麼來的?」小姐姐又一次皺眉而問。
我從來不知道楊寡婦身上的味道是什麼。所以我立馬問小姐姐:「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她靠近我的耳邊說:「荷爾蒙分泌的味道。」
我真的醉了,這味道她也能聞出來,鼻子夠靈敏的啊。
小姐姐不讓我和楊寡婦有瓜葛我很理解,因為楊寡婦比較是死人了,我怎麼能和死人有瓜葛呢?可楊寡婦為什麼不讓我和小姐姐一起?
小姐姐雖然很兇悍,有時因為很霸道,但是畢竟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啊,是一個男人見了都心動啊。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也阻止我和小姐姐交往,我可真的快瘋了。
想起江水,想起蠶豆,我的內心就非常的失落,我這都是什麼命啊,怎麼那麼的可憐。說來奇怪,自從那次從山林裡面回來后,江水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估計她不想來打擾我。
看著小姐姐嘰嘰歪歪的樣子,我也懶得和她爭論,我想隨便找個角落睡覺。
可小姐姐這妞不樂意了,抓住我的手說:「剛才你推了我,導致我流血的事情,你準備咋辦?」
「咋辦?不是已經好了么?「我茫然而問。
「好了是一回事,你推了我是一回事,這是兩碼事。你必須基於我一個說法。」小姐姐面色蒼白而兇狠地說。
「靠,這還要說法?」我也不甘示弱地看著她。「明明是你無理取鬧好不好?」
小姐姐此刻可不高興了,狠狠地扭動著我的手,並兇狠地說:」你不道歉,這事沒有完。「
本來我想道歉來著,可我為什麼要道歉呢?但是好男不和女斗,我還是假惺惺地,恭恭敬敬地說:「小姐姐,對不起,我不該推你。」
然後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又朝她額頭吹了三口氣,隨後又親吻一下說:「小姐姐,乖乖喲,別生氣了。」
心想這女人一定吃這一條,可這妞竟然又推了我一下,並吼道:「神經病啊。」
真是女人如老虎,既兇惡,也善變,可真是木有招了。我假意而倒,卻又故意倒在小姐姐懷裡,撒嬌地說:」小姐姐,道歉我也道了,吹也吹了,摸也摸了,你好要咋辦呢?不然你親我一下?摸我一下?「
我話畢,小姐姐就說:「你滾。」
老子巴不得她說喊我滾,我此刻凌亂的對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
我拔腿就跑時,她又兇狠地問:「你要去哪裡?」
「我要睡覺去。」白了他一眼。
她又嬌滴滴地看著我,然後問你地說:「睡覺啊,床在這裡啊。」
小姐姐此刻算是玲瓏剔透,一副求上的感覺,並且擺出一副本宮伺候皇上的姿態。
「你和我一起睡?」我眨了眨眼問。
「又不是第一次睡,你害羞啥?」小姐姐這赤裸裸的誘惑,讓我無法抵擋。想來也是,我們都睡過幾次了,就是沒有上過。
這女人都那麼主動了,我再矯情,且不顯得我太沒有男人的味道了嘛。
我立馬跑到穿便,主動把衣服褲子鞋子脫了,然後害羞地躲進被窩裡,朝小姐姐晃動著手說:「小姐姐,快點,我等不及了。」
她眉開眼笑地朝我走來,然後將我的衣服褲子扔在了一邊,很shao地弄著她修長的手臂。
她晃動著胸部的兩個大圓球,我吞了又吞口水,有點激動地說:「小姐姐,你真美。「
這女人,撩shao啥的很在行,可關鍵時刻動作慢的一逼,就收在我面前晃動,衣服半天不脫,我等不及了,立馬光luo著坐了起來,使勁抱住小姐姐,很急迫地說:「小姐姐,快點,快點。」
老子愈是等不及,小姐姐卻和我玩起了躲貓貓,她撩起被子把我蓋住,羞澀地說,陰子,你來抓我啊,來摸我啊。
靠,把老子蒙住,叫我去抓她,真是會玩啊。我立馬把被子掀開,可小姐姐又把被子拿來為我蓋住,並嬌嗔地說:「陰子,你好無趣啊,我們玩個遊戲嘛。」
靠,這女人竟然說我無趣?那麼我一定得好好表現表現了,女人嫌棄你無趣多半是不會和你搞了。我就頂住被子在床上轉圈,使勁摸小姐姐,卻終是摸不到。
老子嗯是鬼火了。我把被子從頭上拿來甩開,磁性而溫柔地說:「小姐姐,人家等不及了。」
「嗯,陰子,我們只是玩遊戲。」她不緊不慢地說。
老子褲衣服褲子都脫了,被子又焐熱了,玩了半天你才告訴我只是玩玩?
我當場差點暈倒,這女人特么是當我玩具啊,拿來耍耍?
這可不幹,小姐姐站在床邊,雙手抱在懷裡,我立馬撲過去,可誰知小姐姐一腳踹了過來,把我踹在床的一腳里,撞的我哎喲哎喲的大叫。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腦子是不是進水啊,明明是她先勾引我,此刻又來打我,不收拾收拾,且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用手捂住頭,這一回看準了目標,趁小姐姐不注意,立馬朝她飛了過去。
嗯哼,小姐姐這一回不逃跑了,被我狠壓在身下,我猛烈地在她身上亂摸著,快把我急死了,小姐姐卻求饒地說:」陰子,你敢動我,我和你沒有完。「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老子才不管她什麼威脅不威脅,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激動的血管都快爆炸了,我也玩味而說:「小姐姐,你放心吧。」
老子狠狠摁住小姐姐,這女人扭動著屁股,晃動著圓球,讓我著實費力氣。
爺這個時候推門而入。
靠,我立馬提了提褲子從小姐姐身上跳了下來,小姐姐卻裝純,在地上捂住臉吚吚嗚嗚地哭。
爺指著我朝我吼道:「陰子,你這個畜生,在幹嘛?」
我支支吾吾半天,心想,爺你是過來人,這不都看到了,還問我?
見我說不出什麼來,爺拉住我就往外面拽。我回頭看小姐姐時,她朝我做了一個鬼臉。
爺把我拉到香火面前,並呵斥道:「跪下。」
為什麼啊?我又沒有做錯事情,幹嘛要我跪下?
爺見我不跪,他脫掉鞋,朝我腳彎處狠狠一打,我便不由主在地跪下了。
我委屈地說:「爺,你幹嘛?」
「幹嘛?我叫你不要和那個女人有瓜葛,怎麼的?你好像睡人家?」
這不是很明顯嘛,爺這樣問,讓我更為尷尬。
我說:「爺,為什麼不讓我和她相處,你得給予我一個理由啊。」
爺憤怒地看著我說:「她是一個不幹凈的東西?」
「什麼是不幹凈的東西?」我就是納悶了,人家小姐姐長的眉清目秀的,為什麼不幹凈呢?
「我和說不清,總之不要和她來往。」爺兇狠吼道。「這是警告,不是和你商量。」
「她已經把我們家當她自己家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怎麼能控制呢?」我委屈著說。
爺忽然明白,他捋了捋鬍子說:「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的想辦法趕走。」
農村都是樸實人家,哪有主任趕客人的道理。想來小姐姐是應該走了,村長已經死了,他已經達到目的了。
爺又朝我吼道:」你好好反省吧,別一樣像一個畜生一般亂搞。「
爺的話我沒有反駁,我也無力反駁,因為這玩意似乎也是會祖傳的。
爺罵完我就轉身離開,上樓找小姐姐去了。
我想爺不把小姐姐趕走是不會甘心的,我一直琢磨爺會用什麼方法。
可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姐姐就下來向我告別。
我依依不捨地把小姐姐送到岔路口,她拉住我的手悄悄地說:「陰子,我會回來找你的。」
我還沒有回答時,她又趴在我的耳邊說:「記住,千萬離我姐姐遠點。」
小姐姐要走時還給予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當時我真的快哭了。而爺一個勁此催促小姐姐,並說:「趕緊走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我沒有來得及多說一句,小姐姐就轉身離開了。此刻是午夜十二點,小姐姐一個女孩子被爺趕走,我覺得爺做得過於過分了。
看著小姐姐的背影,我責怪爺說:「你為什麼非要趕走人家?」
「你不懂,這種不幹凈的東西少碰。」爺舒了一口氣后離開。而我卻在路口久久地徘徊。
那麼多人都走了,如今似乎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很懷疑是不是老天爺弄錯了,還是其中有什麼蹊蹺。
我愛的人,我恨的人都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很無趣,我一定要查找其中原因,大寶哥、曉哥等人的心臟沒有了,至今沒有下文,是遇到了鬼魂還是遇到了不法之徒?或者是我們居住的地方有怪獸。
這件事那麼蹊蹺,自始至終卻沒有人過問。為了他們的亡靈,我一定要查過水落石出。
想到這,我又想起了楊大寶和楊二寶,這一家子是最慘的。爺走後,看著小姐姐的背影,我感覺孤獨無助,根本難以入眠,我索性朝楊寡婦和楊大娃、楊二娃的墳墓走去。
就如古人言,人死了,活人可以撒謊,但是屍體不會撒謊。所以,我準備去挖墳,一探究竟。
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想著去挖墳。
可是不挖墳,我又怎麼能知道他們的心臟會如何呢?
我慢慢地朝楊寡婦走去,此刻的夜晚,愈來愈冷,讓我渾身都哆嗦。
來到楊大娃楊二娃的墳墓前,我禮貌性地鞠躬磕了三個頭。之後我在墳墓面前坐了很久,然後又抽起了我從爺哪裡偷來的煙,點燃了一直又一支地抽,和楊大娃楊二娃聊了一會天後說:「楊大娃,楊二娃,對不起了,我也是為了弄清楚了問題。」
或許是我太累了,該死不該死的人都走了,所以必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又蹲在楊寡婦的墳墓面前說了很久的話,然後才動手挖楊大娃和楊二娃的墳墓。
楊大娃和楊二娃的墳墓是土築起,我隨意找了一個鋤頭就從墳頭的一端挖了下去。
因為農村的墳墓修建的都比較簡單,我也沒有用太多的力氣就把刨到了棺材處。
挖墳這種事情弄不好也要被人詛咒祖宗十八代的,幸好楊大娃一家都沒有了後人,所以我才能膽大地去做著一些。
挖開墳墓,推開棺材,楊大娃和楊二娃的屍體竟然完好無損,臉上還泛起一絲紅光。
我再刨開他們的肚子看,當初灌入的米竟然已經在肚子裡面長出了新芽。
按照道理說,米已經碾壓過了,是不可能發芽的,這讓人很納悶。
在楊大娃和楊二娃的屍體上尋找了半天,我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力的東西,只是他們的屍體都沒有一點點水分,看上去如乾屍一樣。可為什麼那些米還能發芽呢?
當初楊二娃埋葬的時候,我記得糞坑裡面有很多水,挖墳之前我一直在想,楊二娃的屍體即便不腐爛,一定腫脹不堪,或者腐爛的成一灘爛泥,可奇怪的是糞坑裡面的水沒有了,棺材立馬似乎也沒有背水浸濕過的樣子,那麼之前的那些水去哪裡了呢?
這種現象很古怪,我打算去找龍叔和爺來看看。可我私自挖墳這事如果被他們知道了會不會打死我呢?
發芽的米有的還從屍體里長了出來,穿透在肉裡面。如此下去,這墳墓怕是過段時間要長出稻穀來了。
我還是鼓起勇氣請了龍叔和爺來,龍叔倒是細細地研究著,爺卻是一直在不停地罵我。
我也懶得理會,我問龍叔:」這是屬於什麼現象。「
龍叔說:「屍體的靈性已經全部被這些米吸收了,所以即便已經沒有了胚胎的米也能發芽,並且會長出來變成我們無法想象的樣子。」
「什麼樣子?」我問。
「不好說,或許很高很高,或許會變異,最後成為某種奇怪的東西。「爺揣測而答。」這種現象還是第一次見,這些米能把一個人的養分全部吸食掉,這樣這些米就顯得詭異了。「
龍叔一邊說著,一邊講那些米用一個盆裝作。我問龍叔想幹嘛。
他說要把這些發芽的米拿回家去養著。
那麼詭異的東西龍叔要養著?想想也是后怕。
奇怪的是龍叔將那些米拿到后,屍體就散架了,並且成為了一灘爛泥,黑漆漆地流淌在棺材中,呈現出黑色的骨頭就散落在棺材里。
爺說:「老龍,你把這些米拿到,就等於把屍體里的精血拿掉,如此會遭受報應的。」
龍叔呵呵而笑說:「報應我不啊,只是這些米會怎麼變異我得好好研究。」
取完米,我們合力將楊大娃和楊二娃的墳墓埋好,龍叔說他要將這些米種在青龍廟的後山里,說不定會有更為有意思的現象發生。
楊大娃和楊二娃這裡都沒有找出答案,我內心不甘,我心裡有萌動了去挖曉哥和大寶哥的墳墓。
曉哥家的後人很厲害,我有點懼怕。大寶哥家沒有了親人,可墳墓埋葬在了墓九灣那個鬼地方。
但是為了搞清楚真相,我覺得明天天亮時啟程去墓九灣挖大寶哥的墳墓。
我和爺送龍叔回去,進入了青龍廟的後山里,我看見了楊痞子和那條蛇睡在一起。那條蛇纏住楊痞子的身體,楊痞子嘴巴一張一合的,看上去如一個寵物一般。
龍叔將那些發芽的米粒放在了神水旁邊的水潭中,似乎一會功夫,那些米粒就長了好大一截。
走進這青龍廟的後山,我總感覺一陣一陣的陰風,讓我渾身都難受。甚至感覺吹的我頭疼。
我說:「龍叔,楊痞子咋樣了?」
「我那條蛇一直在馴化他。」龍叔很奇怪地說。
當時我立馬打了一個寒顫,與其這樣折磨楊痞子,還不如把他殺了好點。
「他身上的陰氣太重,只能生活在這裡,不然出去見了陽光就會發病。」龍叔繼續說道。
弄完這些,趁龍叔和爺說話間,我悄悄去看了楊痞子,他傻不愣登地看著我,並朝我吐露了舌頭。
我喊他,他竟然沒有反應,並朝我做了一個鬼臉,我發現他和這條蛇玩的特別的好,那條蛇舔他臉鼻子,窩進他的懷裡。
看著樣子,楊痞子是完了,和蛇一起玩的寵物而已了。我搖了搖頭準備離開時,我竟然聽見一個聲音在叫我。
那聲音陰沉而沉悶,似乎是從脖子里發出來的。我聽見喊:「陰子,救救我,求求你了。」
我回頭看時,楊痞子朝我傻愣而笑,他還用力咬了一下蛇的身體。我看著噁心的一逼。
我苦悶時,剛才是誰叫我呢?想來一定是我聽錯了。
我準備跨步時,蛇的尾巴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又回頭時,楊痞子抱住蛇的頭朝我沖了過來。
蛇這玩意陰涼的要命,而且我總感覺就是不祥之物,所以立馬躲閃,卻根本跑不過拖拽著長尾巴的蛇。
楊痞子和蛇一下子就壓在了的我身上,我一個求救聲,爺和龍叔趕來了。
可還沒有等爺和龍叔動手,蛇和楊痞子就走開了,我起身拍灰時發現,我的兜里竟然多了一塊布。
我看了看楊痞子,他朝我使了一個眼神。我當即把那塊布裝好了。
龍叔問我咋回事,我驚慌地說:「這條蛇惹不起。」
龍叔則拍打我的肩膀說:「這蛇相當又靈性,能探究人的心理和思想。」
我被龍叔如此一說,弄的心慌慌的,也不知道這蛇是敵還是友。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和爺告別龍叔后離開青龍廟。
走出青龍廟,我偷偷拿出那塊布,上面竟是用血寫的三個字:「求求我。」
這難道是楊痞子的求救信?我立馬追上爺問:「楊痞子和一條蛇玩妥當么?」
「總比他傷人好吧。」爺果斷而說。
大家都知道,龍叔的那條蛇是要用血和命養的,他不會養楊痞子的命和魂拿來養蛇吧?
我如此想著,就問爺,爺卻劈頭蓋臉的一頓朝我罵,說我一天胡思亂想,一會挖墳,一會招惹女人。
我實在懶得理會,我又賭氣說:「明天早上我要去為大寶哥上墳。」
細算日子,恰好是大寶哥七七四十九的天的日子,我答應過大寶哥去看他的。
爺瞪了我一眼說:「你又搞什麼鬼?」
我說:「我只是想去看看大寶哥。」
爺爺沒有反對,嗯一聲后說:」你多帶香蠟紙錢吧,把一年的都燒夠吧。「
我也嗯了一聲,然後和爺都回家睡覺了。
我這一天天的累死累活,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總感覺我渾身都臟,沾滿了屍氣的那種,黏糊糊的。
我洗澡洗了無數桶水。我們農村洗澡是用鍋燒水,然後用桶把水抬到廁所旁邊的洗澡間洗。
洗著洗著,忽然感覺有一雙手在我的身上摸著,我細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我想一定是眼花了,又繼續洗,那雙手更為明顯了,把我整個人都抱住的感覺。
我緊張地吼道:「誰?」
忽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說:「陰子,我說過我要回來找你的。」
「小姐姐?」我驚訝地回頭看,果然是小姐姐,她調皮地看著我。
她大眼濃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此刻我本來就渾身赤裸,一個朋友和我挨的如此之進,更是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什麼都不問,我使勁抱住小姐姐,並慵懶地說:「小姐姐,我好想你。」
她也特別的主動,雙手在我的背上拍打著說:「剛才你們去哪裡了?」
我便把我干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並且把楊痞子給予我的求救信也說了,我覺得小姐姐如今是值得我信任的人。
她驚訝地看著我,你無挖墳了?
我狠狠地點頭說:「是的,我挖墳了,而且龍叔把發芽的米粒拿回了青龍廟。」
誰知小姐姐立馬臉色蒼白,陰沉地說:「那可是靈魂啊。」
「你說什麼?」我奇怪地問。
「我敢保證,龍叔是把這些米粒芽養大后喂那條蛇,楊痞子即將會成為那條蛇的下飯菜。」小姐姐陰森而說,整個人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
龍叔幹什麼我一點沒有興趣,我摟住小姐姐的脖子,撒嬌賣萌地說:」小姐姐,明天我們一起去墓九灣吧。「
「我就是來阻止你去那個鬼地方的。」小姐姐嚴肅而說。
「為什麼?我必須去的。「我肯定而說。
「那個地方去不得,我怕你有去無回。」小姐姐冷漠而言。
有去無回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大寶哥究竟如何了,我下定決心如此而說。
小姐姐則很不開心的看著我,並說:「陰子,我不准許你去冒險。」
雖然墓九灣那個地方確實比較邪門,但是也不至於是去冒險吧?
我用力拉住小姐姐的手說:「小姐姐,我一定要去的。」
小姐姐身材很好,我們在洗澡間纏綿了一會後,然後我們兩人悄悄上樓躲在被窩裡面睡覺了。
床上的小姐姐顯得更為柔情,並且顯得特別的風騷。
我們兩人就躲在被子里。
小姐姐躺在我的懷裡,我撫摸著她的鼻子,很輕柔地問
她羞澀地說:「今天被你騙了。」
我兇猛地吻上她的嘴說:「我今天就騙定你了。」
黎明時分我好不容易睡了會,可等我醒來時小姐姐已經不見了。
疲憊的我不想去想太多,收拾收拾后我就準備進山。爺說:「你真的要去么?」
我很肯定地點頭說:「我必須去。」
也似乎覺得攔不住我,也沒有攔我,我問他可又看見什麼特殊的人。
爺很淡定地回答,他什麼人也沒有看到。我心裡懷疑小姐姐不辭而別的理由。
我拿了一把彎刀以及一些乾糧,隨後就進山了。大白天進山,我想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