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個陳皮?
轉念一想要是今天我找不到他的話,過兩天我很可能就會像壽衣店老闆那樣不明不白的死了,管他是不是裝的,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中年人的臉上。
手指打的生疼,中年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別叫了。」
中年人的叫聲根本沒停下來,我又朝著他踢了一腳,威脅他,再叫我就立刻殺了他。
他才停止殺豬般的嚎叫聲,躺在地上不停的哼哼。
「說吧,你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對付我。」我找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手指顫抖的點了一根煙,看著地上的中年人感覺不要太爽。
這幾天擔心受怕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大哥,俺不認識你啊。」
「啥。」一聽他話我蹭的一站起來,媽的,耍我呢是吧。
「大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了,俺真的不認識你啊。」
哈哈,我他媽的都被他被氣樂了,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瞪著他的眼睛說:「不認識我,你居然不認識我,你去我店裡訂了三次的棺材居然說不認識我,你他媽的真當我傻逼啊。」
最後一句話我是吼出來的。
中年人被我吼的瑟瑟發抖,鼻涕眼淚流了滿臉,不停的說著不知道。
「紙人店老闆,壽衣店老闆,你說我要把你交到警察手裡,告訴他們他們都是你殺的,看他們會不會聽你的解釋。」
「啊?他們死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還跟我裝是吧。」
說完,我就拖著他到了窗口,按著他的腦袋到窗外。
中年人的身體不提的掙扎,大聲的嘶吼著:「大哥,俺真的不知道啊,俺只是個跑腿的啊,有人讓俺去大哥的店裡買棺材啊。」
他身體馬上要掉出去,憑著我的手才使他保持平衡。
好一會我才把他窗邊拽回來,死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變化。
「那你是誰。」
中年人怕我真的把他從扔出去連忙說自己叫錢老蔫,是附近的農民,前段時間有個人找上他,付給他一筆錢,讓他來我的店裡買棺材。
我問他是不是一個年輕女子,錢老蔫連忙點頭,說就是她把他囚禁這裡的。
我想了一下又問他些別的問題,關於我為什麼穿壽衣還有紙人的問題,錢老蔫一概推脫說自己不知道。
心裡直冷笑,我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
我假意的把他扶起來,「那你有那年輕女子的照片嗎。」
錢老蔫剛想說沒有,不過他看到我的表情猶豫了一會說:「俺只知道她叫夏青雪。」
聽到這個名字,心裡閃過一個人來,隨即搖搖頭,不可能,不會是她,應該只是重名。
說完他看著我想讓我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沒說話想著怎麼做才好。
錢老蔫看著我的臉色似乎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突然說道:「對了,那個夏青雪對大哥你的事好像知道的特別清楚。」
我點了點頭,拍了下他的肩膀,假裝笑道:「那這麼說我真的冤枉你了,你被那夏青雪關在這裡后一次都沒出過了?」
錢老蔫連忙點頭,「是啊,大哥,要不是你來了俺都不知道發生啥事了,快把俺的繩子解開吧。」
我把錢老蔫扶起來,他真以為是要給他解開繩子,非常的配合。
我走到他的身後,一個大腳揣到他身上,頓時他踹飛了老遠。
錢老蔫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上,大聲的問我怎麼了。
我慢慢走向他,他還問我怎麼了,我估計除了他可能真的不是幕後的主使外和他的名字外,其他的都是瞎編的。
現在還問我怎麼了,就是因為趙屁眼昨晚拍到我跟他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我才會被他敲詐二十萬。
他現在還敢跟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看來得揍他的半死他才能說實話。
錢老蔫見我殺氣騰騰的,一邊不停的求饒,一邊想站起來往窗外跑。
我幾步走到窗邊擋在他面前。
就在錢老蔫轉身想繼續躲開時。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響起。
不只是我,錢老蔫一下子也愣在了那裡。
錢老蔫剛想大叫,我眼疾手快,馬上大手捂住了錢老蔫的嘴,可錢老蔫他媽的屬狗的,居然咬我,手掌頓時的被他咬出血來。
妹的,我忍著痛,拳頭就朝著他的臉上招呼上去,然後他便暈過去了,我把他丟在一邊緊張的看著門外。
咚咚咚,門外又傳來了三生敲門聲。
「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我一下子愣住了,是陳皮的聲音。
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我打開門,果然是他。
「你咋找到我的。」
門外陳皮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跑到那麼快,我一回頭你人都沒影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指著地上中年人說道:「你看我抓到誰了,他就是那個中年人。」
陳皮看都沒看他一眼著急的說道:「現在先別管這個了,出大事了。」
「什麼事?」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問道。
「這不剛才把你弄丟了我又回去看了一眼,發現那口棺材噌噌往外冒血,我給一個認識道士打電話,他說你把一個邪物給放出來了,現在你必須得回去把棺材重新蓋上,要不然棺材里的那個人屍變后,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啊。」我震驚的看著他,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來挺高興的抓到中年人,終於可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現在就因為我手欠打開的那口棺材,我馬上就要死了。
我他媽的叫什麼事啊。
我看著陳皮的表情非常的嚴肅,看來這事真的不小。
剛想要跟他往外走,就在這時陳皮突然說道:「對了,那個道士還說了,得要你的生辰八字,然後他才能知道具體怎麼做。」
我沒多想,隨即說出一個日期。
誰知道陳皮卻更加著急的對我說:「要農曆的,還有具體的時辰。」
我哦了一聲,連忙拿出手機打開萬年曆找到我農曆的生日是多少。
正當我準備告訴他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看著他的眼睛裡帶著無比強烈的渴望,可一晃神他眼睛里那種渴望便消失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陳皮的聲音,「喂,你跑哪了,我在外面等你半天,你咋沒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我懵逼了,沒有回答電話那頭陳皮的話,而是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陳皮。
怎麼會有兩個陳皮。
電話里那個聲音肯定是陳皮的,但眼前的這個陳皮也活生生的站在無面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有兩個陳皮?
這更不可能啊,那麼也就是說,其中一個人是假的。
如果電話里的是假的,那還好說。
但如果面前的陳皮是假的,那我面前的他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東西。
想到這腦袋都開始發麻了,連忙把電話掛掉。
陳皮疑惑的看著我問道:「誰來的電話。」
腦袋亂急了,搪塞了一下說:「騷擾電話,賣保險的。」
面前的陳皮點點頭沒懷疑什麼,繼續開口說道:「那你還愣著幹嘛啊,趕緊把生辰八字給我啊,那個道士還等著要呢。」
眼前這個陳皮出現的太詭異了,突然跑過來,隨便你說了個道士就管我要生辰八字。
剛才還沒怎麼覺得,但另一個陳皮打過電話后,突然發覺,他做的太刻意了,好像就是為了要我的生辰八字一樣。
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已經把陽曆的生日告訴他了。
把剛才查到的農曆生日,推他說了一遍后,仔細的看著他的反應。
心裡已經有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