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

院長尷尬地點頭：「謝謝歐先生了。我們這裡人手不夠，有時候難免疏忽，她就偷跑出去了。如果不是你，她可能出意外。」

「舉手之勞而已。」歐子輿說，「能叫她過來嗎？」

「好！」李阿姨急忙答應，跑去找顧則笑。

歐子輿則繼續對院長說：「是這樣的，我家裡條件不錯，還有自己的公司。遇到笑笑也算有緣，就打算支助她。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多看幾個小孩的資料，支助笑笑的同時，順便再支助幾個。如果他們成才了，以後可以到我的公司工作，也算給我自己培養人才了。」

他這樣說，把笑笑放在最主要的位置，其他人都是「順便」，是想讓院長知道，其他人受支助是沾笑笑的光，免得有人欺負笑笑。這種窮鄉僻壤，他害怕有重男輕女的現象，哪怕這是福利院，他也怕。

院長眨了眨眼，沒想到他這麼大手筆，急忙站起：「好好，你等等，我給你拿他們的資料。」

片刻后，歐子輿接過院長遞來的資料。資料里沒有照片，歐子輿問了一聲，院長急忙拿了一張大合照過來：「孩子們都在長個子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一個換，這是過年的時候照的。」

歐子輿指著右下角一個穿紅衣服、扎雙辮的女孩：「這個就是笑笑？」才過去半年，變化並不大。

「是。笑笑是現在福利院里最懂事、最漂亮的孩子。」

歐子輿一笑，點點頭：「的確不錯。」

外面傳來腳步聲，歐子輿抬起頭，李阿姨帶著顧則笑過來了。

顧則笑進門，看到他和楊定宇，驚訝地瞪大了眼：「你……你們……」

歐子輿合上資料夾，伸手把她拉到身邊：「你叫什麼名字？」

顧則笑看了看院長和阿姨，難道這就是那個坐大轎車來的人？特意叫她來，不是支助她或者收養她的吧？她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結結巴巴地說：「笑、笑笑，我叫笑笑。」

「我知道你叫笑笑，你全名叫什麼？」歐子輿溫和地問。

「顧則笑。」

「顧則笑？」歐子輿想了想，不知道中間那個字是哪個，問，「你會寫嗎？」

「會。」

歐子輿訝異地挑眉：「你幾歲了？上小學了嗎？」

「六歲。還沒上，開學就會去上了。」

「那你會寫名字了？」歐子輿伸出手，「我不知道你名字怎麼寫，寫給我看看。」

顧則笑看了他一眼，倚著他手臂，伸出自己小巧白皙的手指，一筆一畫在他手心裡寫下自己的名字。

歐子輿感覺她手指劃過自己手心的感覺，像羽毛輕撫而過，有些瘙癢。看她寫完，他點點頭，原來是這個「則」，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誰取的。

「來，聽說你要過生日了，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歐子輿從帶來的東西里提過來幾個袋子，首先拿出一個鞋盒。打開一看，就是顧則笑之前看中的那雙舞鞋。

顧則笑驚訝地抬起頭，他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