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石盒

第194章 石盒

第194章石盒

「王二瓢把子,你到底再找什麼。」黎簇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一路上總覺得王盟有事情瞞著他,但是王盟又不肯告訴他。黎簇憋了一路,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還記得,那個石盒嗎?」就在黎簇以為王盟會繼續找理由忽悠他時,王盟卻說了實話。這讓黎簇十分意外,他以為王盟會繼續瞞著他,黎簇有些措手不及。

「什麼石盒?」黎簇問完才意識到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傻。

不論是之前的局還是後面的計劃,那個從三峽某處被淹的古墓裡帶出來的石盒,或者說叫石匣子都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你不記得,藍庭她們說過的話了?」王盟睨了黎簇一眼,黎簇乾笑一聲,腦海里開始回憶當初藍庭說過的話。

當初她是怎麼說的?哦,好像是這樣——

我們帶著幾個坐船到海子上。然後背上氧氣瓶,在下潛了有個五六十米時,到達了海子的最深處。因為海子底部是全是沙子,所以水底十分細膩。

水質很清澈,水面微光透入。那感覺很其妙,就像蒙著輕紗飄在空中飛一樣。

我們在海子底一寸一寸的摸索著,按照記憶里圖紙的信息。在摸索到海子底一半遠的時候,終於找到了想要找的地方。

那是個廟的廢墟,樣式和海子上面那個差別不大。只是比上面那個要小,建在深坑之中。

按圖紙標識,我們要的東西就在那裡面。地上的那個只是誘餌罷了,真正的秘密還是在這裡。

地方不大,所以東西一會兒就被找到了。是個石盒,上面陰刻著一個奇怪的族徽。

我伸手去觸摸,只覺得手指一陣疼痛。原來是手被劃破了很深的傷口,我估計那些細小的溝槽里是有鋒利的尖刺的。

血跡滲入石盒內部,石盒開始變得透明。然後改變了形狀,舒展身姿就像四方形的花瓣一樣盛開在水下徐徐擺動。

我伸手過去把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東西是套在一個水晶小匣子里的。我擺擺手,打手勢示意他們一起上去。

他們點點頭,我們慢慢上潛然後出了水面。換下行頭后,我們回到了營地。

一切正常,接應的人看到我們回來淡淡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石盒不是在巴丹吉林沙漠里嗎?」後來在古潼京地下,石盒就不見了。黎簇努力的回想著,他總覺得自己很頭痛,記性似乎下降了不少。

「你似不似傻!」王盟恨鐵不成鋼的賞了黎簇一個爆栗:「誰跟你說石盒只有一個了?」沒有一個還有兩個不成?黎簇在心裡腹誹。

「啊?不止一個?俄羅斯套娃?」黎簇其實是想說難道是連環套?可是一個激動卻說成了俄羅斯套娃,不過原理差不多都是一樣的。

「也可以這麼理解。」王盟還在翻找,由於怕驚動外面的人,他用自己的外套捂住強光手電筒,只留下蒙蒙的一點光作為照明工具。

「哎嘿嘿。」黎簇也學著他的樣子開始找石盒,他們一寸一寸的在翻找著,為了避免露掉,黎簇時而貼著牆時而又趴在地上去敲地板,就怕有什麼密室暗格。

可一切卻沒什麼異樣,牆就是牆,地板就是地板。正在黎簇有些沮喪之時,突然聽到王盟噓了一聲示意他躲到桌子下面去。

「有人來了。」他小聲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是配了鋼針的牙籤弩,這東西小巧好攜帶。黎簇疑惑:他拿東西幹什麼?

說到底還是因為黎簇太年輕了,對於事情想的太簡單。不過這也怪王盟,什麼都不告訴他。

黎簇看著王盟似乎是十分確信無疑的樣子,以及對整個蒙山和雨王廟的熟悉程度開始懷疑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他十分討厭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彷彿一夜回到解放前。就像剛被吳邪脅迫進巴丹吉林沙漠時一樣,兩眼一抹黑。感覺自己像傻逼,被人牽著鼻子走。

王盟捂住了黎簇的嘴巴,兩個人一起滾進了桌子底下。來人的腳步聲輕輕,似乎是怕別人看到,可以確定並不是這個廟裡的人。

那個人也是鬼鬼祟祟的潛伏進了這個廟裡,同樣的在翻找著東西。過了很大一會兒,乒乒乓乓之後那個人似乎也沒有找到東西。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打電話:「喂,這裡沒有石盒。沒有石盒就沒辦法解蠱,混蛋!」

通過電話的對話,王盟和黎簇大概得知了這個人來的目的。原來他們有個夥伴不知道怎麼中了粘粘葯的招。晚上莫名其妙的發著高燒,白天就好。

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生病的跡象,身體虛弱像是大病初癒一樣。不過這種虛弱只會持續幾分鐘,照樣生龍活虎。

不過發燒起來很嚇人,多達40℃還很多。確定不是感染,只有他一個人,非傳染病。他們想救人,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的這種石盒,就四處查找。

什麼鬼,石盒什麼時候還能解蠱了?黎簇和王盟均是聽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才等到那個人走了,他們才慢慢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

其實,粘粘葯原本是姑娘下給小夥子的蠱。在端午節那天,采上百花百草百蟲,加上女孩子的頭髮和指血,放在一個容器里。

每天在午夜裡祈拜,最後得到一種粉末,這就是粘粘葯。無論任何男子,吃了都會對這個姑娘死心塌地。

蠱,是一種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長年累月精心培養而成的神秘物體,可以大可小,一般為動物。

動物類的一般兩隻為一對,但也有極少類為植物。

而施種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種也可以間接施種。蠱只能是女子所養、所種,男子無法養種。

與湘西趕屍術、中國南洋降頭術並稱為東南亞三大巫術。

《諸病源候論·蠱毒候》:

「多取蟲蛇之類,以器皿盛貯,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獨在者,即謂之為蠱,便能變惑,隨逐酒食,為人患禍。」

制蠱法:多於端午日制之,乘其陽氣極盛時以製藥,是以致人於病、死。

又多用蛇、蠱、蜈蚣之屬來制,一觸便可殺生。

蠱的種類大致分為十三種:

螭蠱、蛇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神、疳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生蛇蠱、三屍蠱。

其餘有些特殊的,分說如下:

癲蠱:傳說多是壯族所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

疳蠱:又謂之「放疳」、「放蜂」。據說,兩粵的人,多善為此。方法是:

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螞蟻、蟬、蚯蚓、蚰蠱、頭髮等研末為粉,置於房內或箱內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為毒藥了。

泥鰍蠱:用竹葉和蠱葯放水中浸之,即變有毒的泥鰍。

石頭蠱:用隨便的石頭,施以蠱葯而成的。

篾片蠱:將竹片施以蠱葯后便成。

金蠶蠱:據說這種蠱不畏火槍,最難除滅;而且金蠶蠱還能以金銀等物嫁之別人。《嶺南衛生方》云:

制蠱之法,是將百蟲置器密封之,使它們自相殘食,經年後,視其獨存的,便可為蠱害人。

三屍蠱:

雲南一帶的一些苗族部落養蠱成風,極其擅長巫術和制蠱。其所作的毒性最猛烈的蠱中,最出名的是「三屍蠱」。

此蠱做法不詳,只知道是由藍、紅、白三色毒蛇製成。此蠱投於仇人身中,潛伏片刻后立刻發作,毒性異常猛烈。

此蠱寄宿在宿主身體里,吸食宿主精血並注入毒液。使宿主全身痙攣、起毒瘡,至死方休。

金蠶蠱和金蠶王要分開,它們是兩種蟲類。

金蠶蠱是苗族人民養的毒害仇人的毒蠱蟲,而金蠶王是蠶中之王,通體金黃,身體比普通的蠶大一倍。

這兩種蟲子在雲南比較常見,苗族巫師經常服用金蠶王。因為傳說金蠶王是一種補品,可以增加修行。

「怎麼會呢,石盒裡怎麼可能是蠱?!」黎簇原本以為自己的腦洞很大,想不到王盟的腦洞比他還大。王盟卻一臉嚴肅,他反問黎簇:

「為何不可能是蠱?你沒見過石盒,我也沒見過,所以石盒裡到底是什麼,誰也沒辦法說明白。」王盟說的這個理由,黎簇竟然無言以對。

「好吧好吧,你這理由十分不錯。」黎簇沒辦法,他真是敗給了王盟。王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們也不能在這裡磨嘰了。」

黎簇贊同的點點頭,他們的動作很利索,順著夜色摸黑離開了蒙山。其實他們沒有離開,而是在蒙山的會館開了房間住下。

其實他們也不確定那個盒子里到底裝了什麼?畢竟他們誰都沒有見到過石盒,沒有打開過石盒。

王盟和黎簇離開蒙山會館時,已經是第三天下午。王盟剛從蒙山上下來,電話就已經被打爆。

都是從吳山居里打來的電話,是留守夥計。有請示查帳的,有彙報古董入庫情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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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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