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抱著厲慕深就親
小……小叔叔?」
她腿發軟,連同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再也沒有剛才的氣焰。
畢竟,誰不知道,厲慕深可是厲家實質性的掌權人,就連厲景揚在這位小叔叔面前,都不敢造次。
厲慕深此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虞芊芊。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片森冷,極具壓迫性的開口,「你也知道自己馬上就是景揚的妻子,是我們厲家人了?」
虞芊芊怔了怔,趕緊點點頭。
厲慕深的語氣又凌厲了幾分,「厲家的人,沒有在這種地方丟人現眼的。你還沒有嫁進厲家,就開始仗勢欺人。要是讓你嫁進來,我這個厲氏總裁的位置,是不是也要讓給你坐坐?」
虞芊芊嚇得牙齒髮顫,解釋道:「我……小叔叔,我絕對不敢想這樣的事。我……我剛才是跟我妹妹開玩笑的。」
厲慕深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解釋,只是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得到這個指令的虞芊芊,如釋重負,拔腿就跑。
因為太緊張害怕,還差點摔倒,幸虧旁邊的狐朋狗友把她扶了起來,幾人落荒而逃。
虞初晚望著虞芊芊那幫人逃竄的背影,微微鬆了口氣。
她玫瑰色的唇瓣扯出一抹笑意,竟伸手拍了拍厲慕深的胸口,道:「還是得是小叔叔你出馬!你看虞芊芊那個慫樣兒。」
厲慕深幽沉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小姑娘的臉上。
她白皙的臉蛋兒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著淺淺的紅暈,平日里清澈靈動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層迷離。
他知道,她已經喝醉了。
如果是清醒的情況下,估計,虞初晚會尷尬又拘謹地跟他道謝。
可現在,這丫頭就連站都站不穩,她本想坐回椅子上,卻差點坐空了,摔下去。
幸好,厲慕深一隻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隨即,他對助理吩咐道:「康年,去開車,回家!」
就這樣,厲慕深連招呼都沒有跟其他幾個哥們兒打,帶著虞初晚,就離開了酒吧。
姜赫簡直看呆了。
宋君彥和韓昕因為事先知道一點內情,雖然對於厲慕深剛才的舉動感到驚訝,但還沒有到震驚的地步。
可姜赫就不一樣了。
他感嘆道:「這什麼情況?慕深居然跟厲景揚的前女友搞一塊去了?這……這太不科學了,差著一輪輩分呢!」
韓昕瞥了他一眼,道:「不也就差個十歲八歲,有什麼不科學的?我記得你之前,還跟一個剛滿18歲的小野模好過一陣子吧?」
姜赫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這怎麼能一樣?我跟那個小模特素不相識,也就好了一段時間。這虞初晚可是慕深的侄媳婦兒啊。」
韓昕糾正道:「是『前』侄媳婦!」
宋君彥見韓昕跟自己一樣,對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便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韓昕想了想,道:「半個月前吧。我可是在慕深他家裡,眼睜睜看到的!」
姜赫一副八卦臉,追問道:「看到什麼了,詳細說說?」
宋君彥撇撇嘴,心裡罵罵咧咧,厲慕深這傢伙也太不夠意思了。
之前他還是說讓他保密,搞得好像他是第一個知道他秘密似的。
當時,他還覺得,厲慕深把他當最好的哥們兒。
沒想到,韓昕才是第一個知道的!
……
商務車寬敞的後座上,虞初晚東倒西歪地靠在厲慕深的身上。
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咿咿呀呀地說著酒話。
「小叔叔,你要帶我去哪裡呀?」虞初晚打了個酒嗝,軟糯糯的說:「我可不要跟你回家哦,你上次還吃我豆腐呢!」
厲慕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將她的身子扶正,冷冷道:「你喝醉了。」
「唔……我才沒醉!」小姑娘搖了搖頭,試圖證明自己的清醒,「你還不承認?上次……停電那次,我都記著呢!不行,你得給我送回學校,我不能再被你吃豆腐了!」
前面開車的康年,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
他生怕再這麼下去,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厲少把他發配到非洲的分公司,再也不讓他回來了。
一路上,虞初晚都在說著醉話,說一會兒,停一會兒,然後,又哭一會兒。
後半程,小姑娘哭得越發厲害了,抽泣著道:「我是不敢招你們厲家人了!你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厲景揚就是個渾蛋,媽寶男!」
厲慕深全程黑臉,心裡暗暗地罵著:老子又是裝慈善家給你交學費,又是給你母親交醫藥費!你倒好,大晚上的不在學校呆著,跑到酒吧去野,弄了半天,還是因為厲景揚!
想想也是,從初中到高中又到大學的感情,確實不太容易釋懷。
車子到達別墅時,虞初晚似乎鬧累了,靠在他肩膀睡著了。
她窩在他懷中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兒。
厲慕深的目光這才柔和起來,放輕了動作,將人打橫抱起,徑直往別墅里走去。
剛到家,懷中的小姑娘就醒了。
厲慕深放下她,吩咐李嬸去準備醒酒湯。
虞初晚歪著腦袋,眼神更加迷離,「唔……景揚哥,你來啦!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她話音剛落,厲慕深的眸光劇烈一縮,迸射出一抹冷意。
虞初晚醉得七葷八素,絲毫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
「景揚哥,你怎麼不笑呀?來,親一個!」
她伸出手臂,直接摟住了他的脖頸,那粉嘟嘟的唇在他冷硬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姑娘用嫩生生的語氣道:「以前,我一親你,你就笑得可開心了,跟個傻子似的!你現在倒是笑一個呀!」
她柔軟的身體散發著屬於少女獨有的馨香,在他懷裡不安分地亂動,這讓厲慕深墨色的雙眸愈發渾濁起來。
他滾動著乾燥的喉結,嗓音啞得不像話,卻還是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冷聲提醒道:「虞初晚,你看清楚我是誰?」
「唔……是景揚哥呀!」
她的眼神忽然霧蒙蒙的,哽咽著道:「景揚哥,你知道你冤枉我了,對不對?是我,是我救了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她每說一個字,厲慕深的臉色就沉一分。
索性,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