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孤島別墅
【歡迎來到死亡逃脫空間!】
【新·任務模式:團隊競技!】
【任務要求:你們將被送往一處與世隔絕的海島別墅,與你們通行的還有另外七個人。你們需要確保至少三個人能夠活下來。】
【任務時間:無限制】
【任務提示一:不要離開你們彼此太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任務提示二: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思考往往能夠幫助你們擺脫困境……】
【任務提示三:人性的善惡是最難以衡量和揣測的,保持自己最大的善良也許對你們會有幫助。】
【備註:請注意多多休息。】
【是否確認進入遊戲:是/否】
【是!】
「這……這是什麼地方?」麥雅棠揉著略微有些沉的腦袋睜開了眼睛,這跟之前進入劇情的模式不一樣啊。
麥雅棠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周圍像是歐洲中世紀的一樣的裝潢,華貴的吊燈,濃重的油畫,厚重雕花的木門,還有一些大理石雕塑。
「喂!杜冷定!你們醒醒!」麥雅棠突然意識到周圍還有昏迷的隊友,以及其他的一些根本不認識的人,她趕緊去推了推杜冷定等人。
被麥雅棠這一吵吵,所有的人都陸陸續續地醒了過來。
「調皮的系統,又來了我最喜歡的劇情,我來為大家捏個火球。」林海峰一瞅周圍的裝潢,就猜測這裡十有八九是跟魔幻有關的劇情。
杜冷定站了起來,腳下的羊絨地毯踩著很舒服,周圍是一個密閉的沒有窗戶的奢華大客廳,正中間有一個樓梯能夠上去,他猜想上面應該是卧室之類的。
海浪聲……杜冷定除了能夠聽見周圍人的說話聲,還聽見了不小的海浪聲,一聯想到之前的系統提示,他就明白了,這裡應該就是所謂的與世隔絕的海島別墅了。
這是一個密室啊,可能不妙。杜冷定在心裡想著,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還有其它的幾個人,他把自己的三個隊友拉到身邊,示意他們不要亂動亂說。
「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我還有一個董事會要開!該死的!」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高瘦西裝男人,這個時候情緒顯得有些不太好。
站得不遠的黑框眼鏡文弱的女生倒是對周圍還挺感興趣的說道,「這會不會是一個密室逃生遊戲之類的吧?我最近正在構思這類的故事呢!大綱都寫好了。」
「狗屎!不管是誰故弄玄虛,老子砍死他!」染著黃頭髮的青年很是不以為然,弔兒郎當地說道,臉上並沒有一丁點的害怕。
「阿元,我有些害怕。我們怎麼會來這裡的?」模樣很清秀,臉上略帶著一份稚氣,顯得稍微有些惶恐的女生躲在了黃髮青年的背後。
「誰?!你們誰搞的鬼!老子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老子要走!」五大三粗的大漢朝著周圍的人嚷嚷著,他對任何人都不相信,說完就要朝外面走。
穿著OL裝,很有一些熟女氣質的女人輕微地皺了皺眉提醒道,「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
「誰敢攔我!誰敢攔我,我就弄死誰!」大漢紅著臉朝周圍的人又嚷嚷道,面色猙獰地瞪著所有人,順手就打開了大門,一腳邁了出去,「啊……」
「嘭!」
「呼啦!」強烈的海風吹進了大廳里,吹得吊頂上的燈都「嘎吱嘎吱」地作響。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了門外——一片湛藍的大海。
海浪的拍擊聲,海鷗的鳴叫聲,很是清脆悅耳,但是……所有的人都毛骨悚然。
「他……掉下去了?」五十多歲的大叔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訕訕地問道。
杜冷定朝三個隊友點了點頭,四個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門口。
萬丈懸崖,一片碧海。
「我的親娘姥爺,完全的九十度,連一個坡都沒有。」杜冷定看著門外的懸崖,還真是感覺腳底板都在發麻。
眼神銳利的麥雅棠伸手一指一塊礁石上的屍體說道,「你們看,那人的屍體。」
「這個愚蠢的人。」林海峰嘆息著搖了搖頭。
石柴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一時間似乎也說不上來,也就沒有匆忙地做出結論。
「我把門關上?」麥雅棠對杜冷定問道,現在面對杜冷定似乎要好些了。
「關上吧。」杜冷定點了點頭,這個門要是開著,誰一個不小心就得摔死。
「哈哈哈……」
突然!
好像是從大廳每一個角落,都傳來了肆無忌憚的狂笑聲。
「啊,魔鬼的笑聲,我預感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林海峰捂著耳朵很是討厭地說道。
剛死掉了一個人,現在又突然冒出了這種聲音,周圍的人都有些惶恐,一個個都不敢說話,只能靜靜地聽著。
「歡迎來到海神堡,我相信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天,都會讓你們終生難忘。」一個滄桑又似乎帶著機械似的沙啞的聲音說道。
「他媽的!你究竟是誰?躲在哪?給老子出來,單挑!」黃毛朝著天花板叫囂喊道。
「小黃毛,你要是不想跟那個莽撞的男人一樣死得很快,就閉上嘴,乖乖聽話。」聲音依舊沒有改變,但是這言語中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十足的威脅。
青年女孩趕緊拽了拽黃毛,低聲讓他收斂一點。
黃毛顯然是有些害怕了,嘀咕了兩句,討了幾句嘴上面子,就乖乖閉嘴,不再叫囂了。
「請問你究竟是誰?把我們弄到這裡來幹什麼?」五十多歲的大叔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聲音問道。
「秦光老師就是有教養。既然你都問,那我就告訴你們。我是誰,你們當中只有活到最後的人才能夠知道。」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
文質彬彬的眼鏡男頓時有些慌張了,他不敢去猜測這句話背後的意思,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要跟你們玩一個遊戲,會死人的遊戲,能走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活著。」
聲音的這句聽上去淡得跟白開水一樣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整個大廳猶如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任何人多發出任何一丁點聲音。似乎誰開口,誰就會……死!
「很好!開來,你們都接受了。請放輕鬆,每個人都有活的機會。設想一下你自己就是幸運兒,而你旁邊的都是倒霉蛋。這樣不就會好很多嗎?」
「這貨已經開始挑撥關係了。」杜冷定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果然,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朝著身邊的人瞟了幾眼,誰都想活著。
「現在,我來告訴你們遊戲規則。」
杜冷定一邊聽著聲音說著,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他覺得想要跑出去可能很難。既然不能跑,那就把躲在黑暗裡的人揪出來。
這個聲音聽上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周圍分部著很多擴音器,另一個就是這個屋子的設計很符合聲學原理,能夠把聲音完美地方大。
但願是第二個,這樣就可以找到聲音源頭了,杜冷定在心裡想著。
「首先,請你們把手伸進你們的褲兜里,那裡有一張紙片,對應的是你們的身份號碼跟房間號碼。」
聽聲音說完,所有的人或快或慢地都把手伸進了褲兜里,果然都掏出了一張用黑色的粗體寫著號碼的紙片。
「六號……這是什麼?」石柴掏出紙片之後發現自己手腕上帶著一個像是手錶一樣的東西,還在一下一下地閃著紅光。
「我也是六號,我也有這個。」杜冷定掏出了自己的紙片,跟石柴的一模一樣,手腕上的東西也是一樣。
「噢!我居然跟你們這些凡人一樣。」林海峰嘆了一口氣說道。
麥雅棠掏出來的紙片也是六號,不過她認識手腕上的東西,「這是微型炸彈。」
「什……什麼?」杜冷定脖子都嚇長了。
「組織用過這種東西。這個東西雖然看上去挺小,但是爆炸起來的威力足以炸穿一堵厚厚的水泥牆。而且……」麥雅棠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又說道,「照我們目前的狀況來看,我們四個人應該是不能相距太遠,否則,離開群體最遠的那個,就會被炸死。」
「這下,連生死都跟你們這些凡人捆綁在一起了。」林海峰頓時覺得自己的逼格直接降低了三個檔次。
「如果兩人兩人一組,然後兩組人遠離的話,會怎麼樣?」石柴忽然意識到這個炸彈好像有漏洞。
「四個人都要被炸死。」麥雅棠很肯定地說道,她見識過這種玩意的威力。
這下漏洞解決了,石柴也沒有再多問題了。
「剛開始的提示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所以,我們需要跟緊密地配合。」杜冷定對三個隊友說道,事已至此,團隊的士氣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從今往後的一段時間裡,每天早上八點到每天晚上十點,是活動時間。而在早上八點以前,以及晚上十點以後,任何人不準走出你們的房間一步。也不準留宿在別人的房間里。否則,生死自負。」聲音很明白地闡述著遊戲規則。
「麥雅棠,你能不能通過這個聲音,找到它究竟是從哪裡發出來的?」杜冷定悄悄地對麥雅棠說道。
麥雅棠感覺到耳邊杜冷定說話的熱氣,倒是讓她的心有些痒痒,臉上突然紅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廚房裡有足夠的食物和水,你們房間里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浴室。每天早上十點鐘,所有的人都必須坐在這張圓桌前面,我會給你們一個當天的遊戲主題。規則,就是這些,現在離晚上十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們可以彼此熟悉熟悉,也許有些人在今天之後你們就再也見不到了,哈哈哈……」
顯得張狂而陰冷的笑聲逐漸消失在了周圍的環境當中。
「聲音源頭有三處,一處在樓梯底下,一處在那副風景油畫的後面,最後一處在吊燈上。說話的人用了變聲器,不是他原來的聲音,也可能不是男性。」麥雅棠把自己剛才得出的分析結果告訴了杜冷定。
杜冷定微微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具體位置,他並沒有去可以地朝三個地方看,或許那個人就躲在某個地方,正在觀察著他們。
就在剛才,杜冷定其實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人,在聲音發出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周圍的人有嘴唇動的痕迹,他初步排除了聲音是從這些人中間發出的。當然,雖說錄音也是可能的,但是聲音剛才回答了大叔一個問題,並且警告了小黃毛,所以錄音就不可能了。
「他媽的!嚇唬老子!老子是嚇大的嗎?你們去解放街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黃十三,當年被十三個人砍了一條街,最後你們猜怎麼著?」小黃毛唾沫橫飛地說著,「反殺!直接砍翻了全部,局子里蹲了仨月才出來。」
小黃毛滔滔不絕地說著,他身後的女友卻是一臉的擔心。
秦光眉頭有些緊,沉著聲音對在場的眾人說道,「既然我們都已經到這裡了。而且,眼下看樣子是暫時沒有出路,那就先彼此相互認識認識,說一說自己的想法。」
「等會我來說。」杜冷定對三個隊友低聲說了一句,他判斷那個聲音肯定在暗處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所以這個時候最好是少說少做,才能夠暴露最少,讓對方掌握最少。
剛才的一番話說完,見周圍的人都沒有反對的意見,秦光就直接說道,「那就由我先來吧。我叫秦光,是人民路中學的數學老師,今年五十三歲了,老伴沒了,有一兒一女都已經工作了。」
說著,秦光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昨天晚上批改完試卷,都已經深夜了,然後我就躺在床上睡了。醒來的時候,就是剛才,就到了這裡。」
周圍的人短暫的沉默了一下,似乎都在回憶著自己莫名其妙到這裡的詭異經歷。
「秦老師,稍微插一句嘴,你記不記得你睡覺之前的一些細節?」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忽然插嘴對秦光問道。
這是一個細心的作家,杜冷定瞟了一眼女人。
秦光看了女人一眼,旋即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改完試卷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零六分了。然後我吃了一片丹參片,因為睡眠質量問題。其他的就沒有了。」
原本已經說完的秦光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哦,對了。我以前的睡眠質量不太好,容易被細微的響動或者光線驚醒。但是……」說著又苦笑了一下,「不得不說,昨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
說完,秦光還很有禮貌地對女作家問道,「這樣可以嗎?」
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點點頭說道,「多謝了秦老師。那下一個就是我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稼軒,是一個自由作家。一般為青春愛情雜誌供稿,偶爾也寫寫推理懸疑小說。年齡婚嫁這類的隱私都保密啦。」
「原來是個美女作家。」穿著OL裝的知性美人很和善地笑著說道。
林稼軒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應地笑了笑,緊接著就說道,「昨天晚上我在趕稿子,趕完稿子之後就睡覺了。臨睡前還喝了一杯牛奶。那時候是………」
林稼軒正歪著腦袋想的時候,忽然睜大了眼睛說道,「也是兩點零六分!」
巧合嗎?杜冷定在心裡想著。
「我也是兩點零六分睡的。」知性的女白領這個時候回應了一句。
戴著金絲眼鏡的文職男頗為緊張地看了看眾人,然後抿著嘴似乎顯得急速地說道,「我也是。」
「老公,我們好像也……」年輕的女孩臉上陡然一紅,對小黃毛小聲道。
小黃毛忍不住罵道,「媽的!我還以為二子的葯有多猛呢,才十分鐘,還累得老子要死。」
杜冷定顯然沒有昨天晚上多久睡的概念,但是他願意成全這個巧合,因為如果只有自己跟隊友不是的話,作為一個異類,可能就會被頭一個盯上。
「凌晨兩點零六分,我們也是。」杜冷定很從容地扯了個謊。
「你們?你確定?」小黃毛有些譏笑似的看著杜冷定說道。
年輕女孩生怕他惹事,趕緊拽了拽他的衣角,讓他閉嘴。
知性的女白領這個時候開始自我介紹說道,「我叫白婉柔,是地產公司項目經理。昨晚上做完瑜伽就準備入睡了,時間剛才也說了,是兩點零六分。我的生活作息很規律,跟往常沒有什麼不一樣。」
小黃毛有些賊的眼睛在白婉柔身上打了個轉,然後就站出來說道,「我叫黃翔,江湖人稱解放十三郎,今年二十歲,已經砍死過不知道多少人了。反正就是一個吊炸天!以後來解放街混,報我的名字。把我們弄到這裡的來的人,老子遲早砍死他!」
「哎,怎麼會有如此二的人,我都看不下去了。」林海峰終於忍不住還是要說一句了。
杜冷定能夠從周圍的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其實很多人對這個黃翔似乎並沒有什麼好感。
「說起我昨晚上幹了什麼?那還不簡單,就是砍人!」黃翔豪氣地一揮手說道,「陳黑子那個王八羔子,他以為他是誰?讓他的人到老子地盤上賣盜版碟,還不交保護費,老子不砍死他有天理嗎?」
「這位小兄弟,你說說你昨晚上臨睡前幹了什麼就行了。」秦光友善地對黃翔提醒說道,雖然說作為一個老師,但是對於這一類的少年,他是抱有拯救心態,而不是嫌棄的。
黃翔嘿嘿一笑,把身邊的年輕女孩摟著說道,「幹什麼?干我媳婦啊!我給你們說……」
年輕女孩一張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趕緊拉住了黃翔,然後插嘴說道,「我叫李可瑜,十九歲,其他的還是你們說吧。」
「害羞個什麼勁?」黃翔伸手捏了捏李可瑜的下巴,完全無視周圍的人。
「我叫杜冷定,不是杜冷丁,二十……六歲,是銀行職員。昨晚上,玩了一下遊戲,然後就睡覺了,也是兩點過六分。」杜冷定忽然就站出來對周圍的人說道。
「我……我……。我叫何遠強,是廣告公司業務經理,三十三歲,沒有什麼不良習慣。昨晚上……看電影睡著了,也是……兩點零六分。」何遠強依舊很是緊張地說道,完全沒有放鬆下來。
這一點杜冷定倒很是理解,其實站在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上來說,被莫名其妙困住,然後死了人了,擱誰身上都得慌張一陣,所以就這個觀點來看,何遠強的表現應該是最正常的,反倒是這幾個人有些冷靜理智得忒快了。
「咚咚咚!咚咚咚!」
巨大的鐘聲敲響,大廳里所有的人都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了掛在牆壁上巨大的擺鐘。
「晚上十點了!晚上十點了!」何遠強大喊了兩聲,匆匆忙忙地就朝樓上跑去。
「大家快上樓!」秦光朝著周圍的人喊了一聲,也趕緊上樓了。
在鐘聲停下的一剎那,杜冷定四人剛好關上了六號房間的門,遵守規矩,免得被殺雞儆猴,這是很重要的一點。
房間很是寬大,雖然只有一張床,但是床非常的大,即便是四個人睡也不會顯得太擠。而更好的是,房間是有窗戶的,不會讓人感覺到特別的壓抑。
「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林海峰還顯得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說得越少,對手掌握的信息越少,我們暴露得越少。明天你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除非有人強求。」杜冷定對三個隊友提醒說道。
三個隊友點了點頭,走進房間都坐了下來,有沙發有吃喝,似乎什麼都不缺。
「我記得任務提示是說,只要活下來三個人就夠了,那麼也就是說我們保護好彼此就一定能夠通關。」石柴對三個隊友說道,他覺得可能沒有辦法阻止別人作死,但是對於自己的隊友們,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杜冷定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們必須在保全自己的同時,儘可能多地保全其他人。既然是我們四個人進了這個劇情,這個遊戲顯然是會想得到我們會做自私的選擇,這樣反而可能會弄巧成拙。」
石柴聽了杜冷定的分析,很同意地點了點頭。
林海峰走到窗戶邊,很有些驚嘆地說道,「魔族的軍隊如果攻打的話,會損失慘重的。」
三個隊友聽見這句話,也紛紛走了過去,顯然沒有魔族的軍隊,他們能夠看到的就是一個懸崖絕壁,以及驚濤拍岸。
「這個地方能夠下去嗎?」杜冷定對麥雅棠問道。
麥雅棠仔細看了看環境說道,「可以下去,但是周圍都是深海,沒有船肯定無法離開。還有……」說著,麥雅棠指了指手腕上的炸彈。
林海峰這個時候已經躺在柔軟的床上翻滾了,一邊翻滾一邊說道,「還是不要作死的好,不作就不會死。」
杜冷定關上了窗戶,朝著房間四周看了看,突然就牽住了麥雅棠的手。
他要幹什麼?麥雅棠俏臉一紅,心慌慌地想著,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