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險守元陽
「夫君,我好看嗎?」
「好……好看!」
我嚇得接連往後退了幾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君,你別怕,我不是生你的氣。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師傅。
「來喝合歡酒吧。」
「哪……哪有酒?」
酒液順著喉嚨流淌下去,化作一股暖意到了小腹,轉而又流竄到四肢百骸。
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爽,好像連力氣都長了幾分。
她說罷含羞帶怯的低下了頭,咬了咬殷紅的嘴唇:「夫君,你還等什麼啊?」
眼前一個古典中還帶著些嬌媚的女人,在床榻之上玉體橫陳,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這種感覺簡直是要人老命!
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腳底下像踩了棉花一樣,踉蹌著來到了床邊。
又是那股令人慾罷不能的馨香,我把臉緩緩地湊了過去。
她的眼中卻露出幾分饞意,急不可待的吻了上來。
我一聽這話,更加把持不住。
正當我感覺漸入佳境,想順水推舟來他個滿屋春色的時候。
突然,喉嚨處又傳來那陣討厭的奇癢,與此同時,鬼陰線緊緊地纏住了我的喉嚨。
「我靠!搞什麼?」
她邊罵邊抓住我的衣領,皺著眉頭,像個欲求不滿的深閨怨婦,喝道:「張嘴!」
我急忙張開嘴,她往我嘴裡看了看,隨後竟然將小手直接塞到了我的嘴裡。
一直伸到我喉嚨處,好像抓到了什麼,隨後猛地往出一拽。
我只覺得嗓子眼痛了一下,一條滿是絨毛的黑線頓時被拽了出來。
我體內的鬼陰線也被她徹底的拽了出來,提在手裡。
我抬頭一看,只見鬼陰線的根部長滿了帶著倒刺的須子,好像樹根一樣,而且還在不停地捲曲蠕動。
我一想起這玩意曾在我的五臟六腑內紮根,不禁又是一陣反胃。
但沒一會它就漸漸的枯萎斷裂,逐漸化成了飛灰。
「多虧你喝了燭幽酒,不然的話,這下非把你腸子拽出來不可。」
難道她剛剛的不好意思都是裝出來的?呵,女人!
不過她這麼笑起來倒也怪好看的,不如說這種類型更加吸引我。
「夫君,天快亮了,咱們還是趕緊辦正經事吧。」
她說著直接把我拽到了床邊,我裝傻道:「辦什麼正經事?」
我本來還被挑逗的有點春心蕩漾,一聽這話,後背的寒毛頓時豎了起來,胳膊上頓時起了曾雞皮疙瘩。
這可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要命的鬼陰線剛被拽出來,轉眼就換了個更要命的。
我能有多少陽血夠這個女人慾罷不能的啊!
「你先等等,我有點不舒服。」
「有什麼不舒服的啊,一會你就舒服了!」
她說著竟然直接把我扔到了床上,猛地向我撲了過來。
我絕望的抱住自己,嘴裡喊著不要。
然而當她撕開我胸口的衣服時,一道黃光頓時射了出來。
她痛叫一聲,滾落床下,胸口頓時出現了一塊焦糊。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薛道長贈的陰陽玉佩露了出來。
我急忙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
「卜封,你給我記著!」她雙眼猩紅,眼角淌下一道黑血:「最好不要求我,求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她話音剛落,外面雞叫三聲,天亮了。
我眼前恍惚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一看床下。
師傅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里削一塊木牌。
他看了看紙人,說不必奉茶了,陰屍的魂魄已經走了。
我將昨晚的事情跟師傅一說,師傅臉上頓時露出複雜的神色。
他說能保住命就是好事,更何況還保住了童子之身。
只要元陽不失,學習扎紙術就會事半功倍。
說罷,將木牌遞給我,我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塊牌位。
「有機會的話,問出她的名字,刻在牌位上早晚供奉。」
師傅擦了擦手:「快去沐浴更衣,從今天開始正式教你三山扎紙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