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跳樓慣犯
胖子點著煙,瞥了瞥嘴巴,說:「八九不離十,估計是被鬼附身了。」
藉此,胖子還和我絮叨了幾句,說鬼怕光,一到白天就要隱藏起來,比如那些陰性極重的柳木。民間傳聞,說柳木枝打鬼,鬼就矮三寸,其實道路就是柳木能吸引鬼,讓鬼魂依附在柳木枝上面。
其實前不栽桑,后不插柳,原因就是因為這兩種樹都屬陰,能夠吸引小鬼。
「你這麼說,那莉莉的體質也是屬陰嘍?」我急忙問道。
胖子掐滅了煙頭,點點頭,說:「八九不離十吧。」
我白了他一眼,現在他也只有這麼一句搪塞之詞。
木木正在和肖所長交代著什麼,我也沒去管,畢竟這是人家的公事。
我和李鐵柱暫時沒啥事,就跟著胖子一起將整棟樓都走了一圈,發現羅盤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胖子,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木木似乎已經和肖所長交涉完了,這才顧及到了我們。
胖子收齊了羅盤:「看來事情就是出在那個小丫頭片子的身上,我們去醫院瞧瞧吧。」
木木的臉色似乎有些為難,道:「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上面的重視,上面已經派人下來安撫了,我們還是晚些再去吧。」
胖子也沒再執意,點點頭便向警局外面走去,而我悄悄湊到木木的身旁,問她,所宛城的上司不就是她爸嗎?為何我們還要有所顧忌?
木木似乎還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道出了其中的實情。
原來宛城的上司的確就是她爸,但是木木的爸爸派下來的人和木木有些不太對付?
我問怎麼不太對付?難道還有人敢對她不利?木木臉色有些不悅,說那個人叫劉東,是木木老爸的心腹,木木她爸還有意撮合他們兩人,但木木不太喜歡他,所以她這才有意的避開劉東。
這本來就是木木的私事,我也沒權利去過問,只是隨口寬慰了幾句。
因為昨晚一夜都沒睡,我們吃了點兒東西,就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這一覺,我們都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六點過的時候,李鐵柱才推嚷著我,說他餓了,想讓我帶他去吃東西。
我們倆剛出門,就碰見了木木和胖子,原本我還以為是要去醫院,但木木說不必了,她今天在警局裡安裝了好幾個監控,我們在酒店裡也能看見警局裡發生的事情。
吃完飯後回到房間,木木說想洗澡,因為來的時候,華少就給我們訂了兩間房,根本就沒有木木的房間。
木木卻也膽大,直接說去我房間洗就行。說完,也壓根就沒有給我拒絕的餘地,直奔浴室而去。
我和李鐵柱都有些不好意思,胖子卻也坦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因為何小花突然出現的緣故,我們整個隊伍睡覺的時間徹底的顛倒過來,目的就是防止我出現了什麼意外,在夢裡被夢魘奪取了陽魄。
木木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裹著一件浴袍毫不避諱的走了出來,胖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不斜視看著電影,李鐵柱去門外給他媳婦打電話去了。
我不由自主的被木木吸引了過去,木木的腿是真的很白,很筆直,活脫脫就是一個仙女的氣質,讓我都有些愣神。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木木光著腳向我走了過來,將擦頭髮的毛巾重重的摔在我的臉上,一臉氣鼓鼓的模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斂起自己的目光,帕子上還殘留著木木洗髮水的味道,很好聞,似乎是她自己自帶的,不像是酒店裡那種濃濃的洗髮水味道。
就在此時,木木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接下電話,木木嗯嗯了兩聲后,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急忙問人有沒有事兒?
胖子的注意力似乎永遠都在電影上,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而我則不然,急忙湊到了木木的身旁,因為隔得這麼近,我依稀能夠聽見電話里傳來莉莉受傷的消息。
「怎麼回事?莉莉是不是又中邪了?」等木木打完電話后,我才立即問道。
木木點了點頭,說:「不知道怎麼回事,莉莉忽然就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好在樓層不是很高,沒啥大問題。」
我心裡邪乎的直罵娘,這究竟是咋回事?難不成這丫頭還是習慣性的喜歡跳樓還是咋滴?
木木則轉身回浴室里換衣服,我拍了拍胖子,將莉莉的事情給他說了一下。
胖子聽后,眉頭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低著頭沉思著,沒說話。
對於胖子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心裡其實也沒底,雖說他本事是有的,但本領卻不高,這也讓我泛起了擔憂之色。
木木換上了便服,濕漉漉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肩膀上:「胖子,你究竟又招沒招,沒招我也不付款啊。」
聽見錢的問題,胖子差點兒都要炸了,紅著眼粗著脖子,拍了拍胸口:「胖爺我十二歲開天眼,十八歲知曉天命,這屁大點兒的事情,怎麼可能難得住我?」
胖子就這德行,咋咋呼呼的,總喜歡大包大攬,卻在關鍵的時刻給我掉鏈子。
我給胖子遞了一根煙,示意他冷靜下來。
他抽了兩口煙,頓了頓才說:「先等等看,我想看看警局那邊有什麼動靜。」
既然胖子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不能說什麼,只好等到十二點再論。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快十點鐘。胖子說完后便繼續轉過腦袋看電影,木木則去了外面,不知道是在給誰打電話。
「胖爺,你究竟有沒有信心能夠將這件事情給擺平啊?」我偷偷的問著胖子。
我知道這樣問,或許會傷了胖子的自尊心,但如果胖子實在是沒有把握的話,那我給木木說出實情也並不是啥丟臉的事情。
胖子頭都沒打算回,粗著脖子道:「放心吧,胖爺我啥場面沒見過,這點兒小事情還難不住我的,放心吧。」
我見胖子如此篤定,心中嘆息了一聲,也沒再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