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媽媽
第21章她媽媽
我快要斷氣兒了,很痛苦,更痛苦的是我的好哥們兒在對我下死手。
我沒有一點兒力氣,算了,就這樣吧。
在我打算放棄掙扎,選擇安然接受命運的時候,內心深處突然生出了一種強烈不甘心,不甘心又轉為憤怒!
當這種不甘心萌生而後,我突然意識到了好像哪裡有什麼不對。
老張為什麼要掐死我,幾個小時前他還不讓我跟他進寨子,我和他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在學校的時候有什麼好東西絕對會想到我,有好事兒也都先找我分享,我同樣也是,可以說不分彼此,我倆是真可以過命的哥們兒,他怎麼就突然的想要掐死我呢?
他怎麼知道我在玉竹的家裡,他不是在跟他的女人上床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對,要掐死我的不是老張!」
我瞬間反應了過來,我再睜眼看,我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張金山!掐著我脖子的,還是那個被人當坐騎的爛臉人
原來剛才張金山是我腦子裡幻想出來的,怎麼會這樣?
就在著時候,我耳邊有個聲音在焦急大叫喊著我:「方樹,你快點醒過來、千萬不要睡!不能被他們蠱惑了,快醒醒啊!」
這是玉竹在叫我。
一聽到玉竹的聲音,玉竹還被繩子綁著呢,想到這兒,我立刻清醒了很多,我開始掙紮起來。
使勁兒掰那掐著我脖子的黑手,這個噁心的傢伙,我不會輕易讓你掐死的!我把全身的力氣灌注在自己是雙手上,用力掰那個爛臉人的手,爛臉男人的手在一絲一絲的鬆動。
「你給我滾開!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鬆開老子!」我歇斯底里的大喊,我發現我這會兒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我身體里好像有人在暗示我、鼓勵我:「不能死在個丑鬼手裡,你的手是鋼鐵之手,把丑鬼的手掰斷!」
也許怒火激發了我身體中的潛力,也許是真有神助。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就在我被掐著喘不上來氣之時,我的雙手突然變得力量巨大,我很自信能從爛臉男人手中掙脫,我還衝那個傢伙冷笑了一下,接著我大吼:「給我滾一邊吧,狗一樣的傢伙!」
隨著我的這一聲帶著蔑視的喊叫,我掰開了那個傢伙的手,同時身體猛的彈了出去,像是被強烈的衝擊波給拍出去的似的。
我身體著地的那一剎那可把我摔慘了,我想屁股真有可能摔成四瓣,因為腹內的腸子、肝都摔疼了,體表的疼痛可想而知。
「哎呦」了一聲,我睜大眼睛,這時才完全清醒了,眼前的一切都完全變了,只是不知道為啥,是我的左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我日他先人的,難道是我的手在掐我的脖子,自己要弄死自己嗎?
跟前哪兒有什麼張金山,別說是張金山了,就連最初把我舉起了我的爛臉人都不在,我面前一個人都沒有!
而在我的脖子上,確實有隻手。
但那不是別人的手,我自己的左手,右手在死命掰左手,我才沒死。我真的差點自己弄死自己。
我趕忙把還搭在脖子的手拿開,順暢的大口呼吸了幾口空氣,手撐地坐了起來。接下來我感覺渾身鬆散無力,如剛跑完一個馬拉松似的,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是傻逼了嗎,怎麼會自己會掐自己,想想都后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一邊我大口喘氣、一邊自問的時候,玉竹似哭似笑喊我的名字:「方樹、方樹哥,你醒了是嗎?」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
「嗚、嗚,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玉竹眼裡閃著淚光。
我沖玉竹點了點頭,接著我轉過頭,陰狠的盯我面前那個白衣女人,那個女人也在盯著我。她白紗遮臉,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她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她對我滿是玩弄的笑。
還有那個原本掐著我的爛臉男人,趴在了白衣女人的腳下,這個人鬼之間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他主人那裡的。
白衣女人一邊站著玉竹的母親。在玉竹母親臉上我看到驚詫、疑惑的神情。
就在我看著她們的時候,那個白衣女人說話了。
「你小子的神志果然和一般人不同,居然從我製造的夢境中清醒過來。能逃出我製造的夢境,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
「夢境?製造?」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呢,是不是《盜夢空間》那樣的影視劇看多了、受影響了。
玉竹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內心的不解,她忙對我說道:「方樹哥,她是我們寨的土司,又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巫婆,會很多巫術,我們都叫她月華姥姥。她很厲害,剛才她對你施了巫術,讓你自己害自己。」
月華姥姥?原來是那個老女人,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我緩緩站了起了,指著月華,「原來是你,又不是沒見過,你遮著個臉幹嘛,老騷狗!」
月華眉頭一皺說:「你這個傢伙真是煮不爛的硬骨頭,信不信我施術,讓你生不如死!」
「狗屁,什麼巫術,你以為我不懂嗎?無非就是催眠,裝神弄鬼,嚇唬寨子里這些無知的女人還行,忽悠不了你大爺我!」
我又撇了一眼她腳下的爛臉男人,「他,也是被你催眠了,剛才他眼神空洞,你哼哼著怪語,把我和這爛臉人都催眠了,然後你用另一套鳥語支配他到我跟前,讓我看他眼睛,並讓我自己掐自己,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被我這麼一說,我發現月華好像是被我說中了似的,用她陰鷙的眼光看著我,突然猛得把臉前的白紗扯下。
面紗後面的臉,我根本沒見過,哪是什麼月華,月華的臉比這個人美多了,我眼前就是個滿臉黑斑和皺紋的老人,這到底是誰啊?
這個女人也不管我想什麼,她陰著臉說:「你是有些不同之處的,哼哼,以後你會是一個出色的屍奴的,還有你與眾不同的鬼仆,哈哈哈哈,正是我苦心要找的,秋麗真是立了大功了。」
她嘴裡在笑,臉上卻沒有一點開心的表情,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殭屍嗎?
對我說完這話之後,這老婆子看著玉竹的母親說道:「這個不聽話的小蹄子我帶走了,這小子交給你,你知道怎麼辦吧?」
對玉竹的母親說完之後,這個白衣老婆子又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見她這樣,我怕她又對我催眠、施巫術什麼的,所以我立即警惕穩住心神。
老婆子呵呵笑了笑,對我道:「臭小子,你現在不用害怕,這會兒我不會怎麼樣你,你能來到我的寨子,也是緣分,是神的安排,我想給你說件事情。」
接著,這個白衣老女人附在我的耳邊低聲嘀咕。
她還沒說完,我就急了,肺都快氣炸了。
接著我沖她破口大罵:「你這個死變態,你說的那變態事兒我干不出來,你敢把玉竹帶走,老子跟你拚命!你這個爛門扇,死變態。」什麼難聽我罵什麼。
見我這樣罵,她不急也不氣,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但她嘴裡咕噥了一句,爬在地上的爛臉人猛的支起身子,突兀的來到我的身邊,跟著直接將我從地上抱起來高舉過頭頂,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狠狠的把我摔在了地面上。
噗通!摔的我有些犯迷糊,有些眼暈,老半天沒緩過來,這次腸子都斷了吧。
等摔完了我之後,爛臉人又走到玉竹跟前,張口嘴朝玉竹而去。我以為他要咬玉竹,卻不是,爛臉人叼住玉竹身上的繩子,那比手指還粗的繩子,他一下就咬斷了。
那咬合力,太他媽驚人了!
繩子一脫落,那爛臉人直接把玉竹扛在了肩膀,任玉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白衣老女人朝我笑了笑,然後和扛著玉竹的爛臉男人走出了屋子。
「哎,你他媽的別走!」我想去追去站不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我的骨頭又斷了。
我咬牙堅持站了起來,剛要去追的時候,玉竹的母親叫住了我。
「行了、愣頭青,你找不到她們的,要是你真想救我女兒,就聽姥姥的話。」
我氣呼呼的指著玉竹母親罵道:「滾!聽她的話?你知道那個老女人對我說了什麼嗎?」
玉竹母親淡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月華姥姥讓你和我上床。」
「我去,你知道啊?她讓我日你,你不生氣?我可是和你女兒是相好的?」
「不生氣,這裡不同外面的世界,來吧。」
「靠,你這樣當媽的,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自己用黃瓜解決吧!」
我罵的這麼難聽,玉竹媽媽沒有生氣,反而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但那是苦笑,估計還是嫌我罵得太難聽。
「唉,我知道你不想。可是我想!不是因為我發情想了想要你,我只想救我的女兒,你願意罵就罵吧。」
她抱著肩膀斜視了著我又說:「我和我的女兒,都交給你,你是有福氣的。」
說完,玉竹的母親緩緩脫下了衣服,跟著她眼一閉,朝我撲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