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更好服務金主
第026章更好服務金主
沈眠眠認真看向白輕舟,一字一句,語調嚴肅,「世子,請您一定要和奴家說實話,您到底睡了這個妓女嗎。」
面對咄咄逼人的質問,白輕舟的心,卻詭異地平靜下來,「沒有。」
沈眠眠點頭,「奴家信您,那奴家就要開始了。」
白輕舟一愣,「開始?什麼開始?」
沈眠眠沒回答,轉而用上她那諂媚的恭敬笑容,對丁氏道,「夫人,其實驗證世子是否無辜,倒是有些方法。只是我們風塵女子的方法有些上不得檯面,怕衝撞了夫人和少夫人。」
丁氏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只要能證明輕舟無辜,你儘管說,都是成了親的,什麼衝撞不衝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姜茵錦的表情僵了一僵——無論重生還是重生后,她雖成婚,卻沒同房,還是……處子,哪受得了這種腌臢的東西?
沈眠眠知道丁氏迫不及待洗刷世子冤屈,便也沒客氣,「回夫人,其實驗證昨晚兩人睡沒睡,太簡單了。只要找有經驗的嬤嬤,查下妓女的身子,就知道了。如果真睡了,裡面定是有世子的元陽。」
眾人恍然大悟。
一些未婚的丫鬟則是羞紅了臉,心中大罵瘦馬不知羞恥,這等不知羞的話,也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
沈眠眠——拜託,這種檢查在現代太正常不過了,若女子報警說自己被侵犯、被猥褻,第一時間就要檢查這個。
她現在只希望,這花魁有點身價,別天天接客,如果前一天接了客,身體里還有別的男人的那東西,鳳雛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當然,也不排除鳳雛真的睡了花魁。
雖然鳳雛自己認為沒有。
花娘一下子就慌了——她之前沒想過,還能碰見其他風塵女子,如果沒有這個瘦馬,她就能矇混過關。
她堂堂花魁,自不是隨隨便便接客的,去哪搞男人的元陽?
想到這,花娘靈機一動,立刻哭啼啼道,「侯爺明鑒、夫人明鑒、少夫人明鑒,世子他……並未將元陽留在奴家這裡。」
眾人,「……」
沈眠眠挑眉,「喂喂,這位妓女姑娘,你莫不是要誣賴我家世子不行吧?這個奴家可是能作證的,我家世子行、很行、一折騰就是一夜的那種。」
未婚丫鬟們的臉更紅了——瘦馬不知廉恥!太不要臉了!
姜茵錦也是紅了臉,口中銀牙暗咬,一邊鄙夷瘦馬的無恥,一邊擔心這一計,會不會失敗。
花娘咬牙切齒,「姨娘是瘦馬,難道不知尋歡客的喜好?很多尋歡客身份尊貴,不會讓青樓女子有孕。」
沈眠眠噗嗤一笑,「首先,本姨娘給你講解,瘦馬和妓女是有本質不同。瘦馬只服務一名金主,妓女是服務多名金主,一條玉臂萬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所以你們妓女的買賣,本瘦馬懂,但不多。
其次,你以為全京城就你一個妓女?隨便找個問問都知道,哪個尋歡客不留元陽?人家花了銀子,不玩個痛快,管你們有沒有孕?你們不喝避子湯的?
就算你們懷孕了,誰能證明孩子是哪個尋歡客的?哪個男人願意要不明不白的野種?你現在像狗皮膏藥一樣賴著我家世子,會不會是肚兒里已經有了野種,要找冤大頭接盤?」
「你……我沒有!」花娘是花魁,在青樓里沒人惹她,所以很少吵架,遇到這種潑辣戶,根本吵不贏。
安寧侯看著兩名風塵女子這般不顧臉面的吵,只覺得這輩子沒這麼丟過人,恨不得一走了之。
但牽扯到獨子,他又不得不留下,心中對獨子更是厭惡至極。
花娘噗通,重新給侯爺和夫人跪下,哭得梨花帶雨,「侯爺明鑒、夫人明鑒,世子真的與奴家共度一夜。」
沈眠眠觀察著安寧侯和夫人兩人的表情,發現,夫人是信世子的,但安寧侯不信。
如果說,之前她驚嘆於安寧侯的英俊、同情安寧侯的遭遇,那麼,現在就很討厭他了。
這麼多蹊蹺擺在眼前,他還分辨不出?
就這種能耐,真能當好將領嗎?
還是說,因為太過鄙夷兒子,而全盤否定兒子?
無論哪種,她都想狠狠打這自大男人的臉!
想到這,沈眠眠微微一笑,柔著嗓子道,「夫人,還有個方法,能證明世子的清白。」
丁氏雙眼猛地一亮,「什麼方法,你快說!」
沈眠眠眨了眨眼,「這方法,可能更腌臢一些。」
丁氏急了,「事情都到這個份兒上,還管那些做什麼?快說!只要洗刷世子冤屈,本夫人重重有賞!」
沈眠眠見狀,便羞紅了一張老臉,說了,「是這樣,外人可能不了解,但學醫的、尤其是擅長治療男子病症的大夫都知,根據男子同房頻次,元陽的狀態也不同。咳……具體怎麼不同,奴家就不說了,找兩位資深老大夫來,他們知道。」
眾人倒吸一口氣——還有這種說法?不愧是瘦馬,竟知道這麼多不為人知的……房事。
很快,丁氏將平日里與侯府走得近的兩名大夫尋了來,分別是萬大夫和宗大夫。
這兩位大夫最擅長的,便男子隱疾之病,當年安寧侯腿傷以及隱疾,便是他們兩人治,雖然最後以失敗告終。
兩人進入后,為侯爺夫人問安。
安寧侯問,「本官問你們,男子元陽……」
聲音一頓,整個廳堂裡面,大多是女子,還是一些未婚的年輕女子,這話卻說不出來了。
「你們隨本官來。」說著,起身到一旁的房間。
「是,侯爺。」
兩人跟了進去。
丁氏實在好奇,「沈氏,你過來。」說著,起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沈眠眠跟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對鳳雛招手——開玩笑,侯爺夫人和她一走,那房間里有妓女有女主,如果兩人趁他們不在,害了鳳雛怎麼辦?
她想活下去,鳳雛不能死!
很快,沈眠眠和世子便隨著夫人到了卧房,同時來的,還有李嬤嬤。
丁氏讓李嬤嬤關了門,之後焦急問道,「沈氏,你給本夫人講講,這元陽……有何不同?」
沈眠眠也有些尷尬,她努力做好自己思想工作,把自己當成生理課老師,開始一板一眼講了起來——大概就是,元陽有一定代謝周期,長時間不使用,顏色就會暗、濁;經常使用,顏色會亮、清。
丁氏和李嬤嬤兩人驚得目瞪口呆——活了幾十年,還第一次聽說這東西的區別。
白輕舟早就弄了個大紅臉。
丁氏問,「這……都是你們瘦馬學的東西?」
沈眠眠點頭,「回夫人,是的!為了更好服務金主,首先就要了解金主的生理結構。」
嘖,說得她都想去成立一個瘦馬俱樂部了。
丁氏尷尬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出去……等等,還有個問題,你們兩人天天同床共枕,竟然沒……同房?」
要知道,丁氏可是著急要孫子的。
沈眠眠哪能不知夫人的小心思,恭恭敬敬回答,「回夫人,自從上次世子惹夫人生氣后,世子便一直自責不已。他怕夫人生氣、氣壞了身子,便沒日沒夜的抄寫《心經》,為了更好為夫人健康祈福,世子沐浴禁慾,並未與奴家同房。」
白輕舟疑惑地看向女子,被女子狠狠瞪了一眼——閉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敢拆穿我,以後就別留明月院。
白輕舟急忙乖巧地點了點頭,生怕女子不高興。
李嬤嬤紅了眼圈,哽咽道,「世子真是個好孩子。」
世子是李嬤嬤看著長大的,李嬤嬤帶世子,比帶自家兒子、孫子的時間都長,感情也是最深。
丁氏也鼻尖一酸,「傻孩子,為娘身體健康著,你休要自責了!」
白輕舟見母親如此,內心窘迫極了——他抄《心經》確實是為母親祈福,但……可以更誠心。
丁氏把兒子招呼了去,心疼地摸了摸兒子的臉,「乖,為娘不生氣了,身子也好好的,等這件事過去,就給沈氏提妾位,你放心吧。」
白輕舟聽見,激動得立刻跪下,「兒子多謝母親!」
沈眠眠懵了——不是!她沒這個意思!她不想當什麼貴妾!也不想被推到風口浪尖!
夭壽啊!女主陷害鳳雛,轉了一大圈,最後受傷的竟然是她!
隨後,夫人帶著世子等人、侯爺帶著兩位大夫,出了房間,回到廳堂。
安寧侯深深看了世子一眼,道,「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白輕舟立刻道,「不行,必須檢查!」
安寧侯勃然大怒,「你這逆子,竟敢頂嘴!」
沈眠眠嘴角抽了抽——她自責!她之前怎麼會驚嘆安寧侯顏值?就這種自大的惡臭男,長得再好,也是惡臭!
相反,鳳雛雖然軟軟糯糯,但是香啊!比惡臭男好多了!
白輕舟綳著一張臉,道,「兒子知道,父親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但已經到這個地步,也不怕最後撕破臉了。現在不檢查,父親心裡永遠有個懷疑的倒刺,兒子只想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