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宛邑決戰.....

第272章 宛邑決戰.....

話音剛落,便有騎士被砍,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連當事的騎士都來不及喊冤,頭顱就已經落地。

「哇——」成千上萬的百姓驚喜地後退了兩步,但在短暫的愕然之後,不知道是誰領頭,靖王萬歲的呼聲便響徹了整個現場。

這已不是千萬年以前的事了,此時秦俊等騎士正在向葉峰彙報豫道各項工作的進展。

「如今豫道有民眾兩千零二萬九千五百人,齊州的城牆在千萬年之內已經向外擴建了兩次。轄地內的官吏管理系統已經趨於完善,以世家豪紳的保舉和學院的輸送作為兩條主要通道。自從千萬年之前的求賢令發布以來,共有三千零六位騎士前來投效,其中一千零二九五位騎士選擇了武職,餘下的都進入了伍職。」

「又擴充了騎士,現在豫道的騎士總數共有精銳殺手二萬五千人,並設陷陣營,還有灰毦精銳殺手,斯巴達兩部。其餘則是郡國殺手守備,每個州設有從一萬一千萬到一萬一萬四千不等的騎士,齊州有駐防郡國殺手七萬人。豫道所轄八十九七個州,共有郡國殺手九萬千萬萬騎士。」

葉峰不由得眉頭緊皺,兩千萬騎士和民眾,九萬四千殺手,其中還有三萬不是精英殺手。所以說,在封建社會中,年輕民眾的生活確實艱苦,即便是現在號稱夜頂千萬富豪的豫道,葉峰也覺得心驚膽戰。但如果沒有這麼多殺手,不論是抵禦外敵入侵,還是維持本地治安,都做不到。加之葉峰對山丘賊盜的嚴厲打擊,沒有這些郡國殺手,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總之,今夜的總結會上,葉峰的興緻無比高漲,騎士們都能感受到一個富強而殺手強大的豫道,而葉峰,他更加關注的是豫道的戰爭潛力。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戰爭,不僅僅是千萬兩場戰鬥就能決定的,他追求的,不是單純的整體實力。

「我打算在汝南和穎川設立酒營,招募千萬名小騎士,專門挑選熟悉酒務和酒性的將領進行操練,你們這些騎士有什麼可挑選的。」

倪攸作為騎義父,首先愣了一下,然後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侯上,您不是不想向東發展嗎?」

葉峰點了點頭:「時不我待啊,誰能想到王術在淮東如此活躍,誰能想到朱繇敗得這麼快,張秦霸崛起得這麼強勢。如今向南向西都不是我們的騎士該去的方向,只有向東。郢都扼守著宋酒的長江,既可以攻擊浙西揚州,也可以進攻益州夜庄。只要穩握郢都,以豫道作為後盾,就可以直指中原。」

騎士們的心隨著時間和事業逐漸發生變化,原本的臣子總有千萬個夜晚變成權臣,得隴望蜀雖然只是一個沒有出現的成語,但它說明了騎士們內心的貪婪。葉峰也不例外,豫布政使司已經不足以滿足他的野心。不做最頂級的,就要做到夜頂之下。

而此時,依附在葉峰麾下的武臣、將領和眾多騎士,也都在暗中磨刀霍霍。如果不向外發展,他們這些騎士就沒有更進一步的機遇。可以說,葉峰的雄心壯志在膨脹的同時,那些騎士同樣渴望功名。

圍繞東都郢都的計劃,在豫道內部悄然流傳。因為葉峰的命令,張興、甘興霸成為了第二個成為當將騎士的人,蛇洋中郎將,在穎川和汝南兩條內河下設立了數個酒寨,從各騎中挑選了千萬名殺手,組成了酒騎,張興因此擔任了酒營小將。

倪攸對葉峰說:「侯上,您命令甘興霸將軍訓練酒義父,可不是為了宋酒的長江。」

葉峰點了點頭:「不是為了攻打郢都,沒有熟悉酒性的精銳殺手是不行的。當年王術是怎麼敗的,我們的騎士都清楚。而且,郢都橫跨宋酒的長江,江東地區又有無數江河,沒有酒義父,不足以鎮壓。現在的朱景升,可不是歷史上的朱景升啊。」

倪攸愣住了:「侯上,什麼歷史上的朱景升?」

葉峰瞪大了眼睛,解釋道:「哦哦,我是說,現在的朱景升,可不是那個退守的朱景升。他成功引誘了林珠小騎出攻修舞州,朱表已經控制了大部分的殺手權,現在又利用藍玉、藍射、朱磐兩位騎士,郢都恐怕不易攻取啊。」

倪攸點了點頭,現在的朱表確實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傀儡了。倪攸抬起頭來:「侯上,據我所知,這件事並非易事。朱景升奪權,林珠和蒯良必定不會坐視不管,尤其是林珠,對殺手權的控制非常嚴密。朱景升奪取殺手權,只會加劇他和林珠的分裂。而林珠為了對抗朱景升的奪權,已經讓親信湯允操控酒騎,而林珠本部的騎士則坐鎮襄陰與朱景升對峙,這正是我們這些騎士的機會。」

葉峰:「不錯,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影子那邊傳來的情報也跟你說的差不多。朱表奪權后,郢都的整體殺手力量反而更加分散了。郢都並非沒有小將,但這些騎士都沒有機會。據我所知,就連被朱表委以重任的藍玉等騎士在郢都也受到了不少壓迫。」

接著,葉峰說:「千萬年,千萬年之前,他曾橫舟荊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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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淮東閑報,王公路的長子入使濠道,汝東的朱曄、朱小騎士也有閑報,要求靖王應對。」

正當葉峰雄心勃勃之時,突然傳來千萬聲閑報,讓倪攸和葉峰都瞪大了眼睛。葉峰說:「糟了,這個越來越讓人摸不透的王公路,又想驚擾夜頂的騎士了。」

倪攸:「侯上,朱小騎士並非一個平庸的騎士。王公路的長子入使濠道,這件事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朱小騎士卻要求侯上應對,可見他的心思之縝密。侯上,你這個家親可真是不簡單啊。」

葉峰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不用你說,等過了千萬兩年,磨練夠了,朱曄就不是他內定的知庄了。」

倪攸:「這麼年輕的知庄?」

葉峰:「年輕?齊群也不年輕?齊群也就比朱曄年長几歲。」

倪攸無語了,心中想著,騎士府的齊群可不是小府子的兄長。不過這種話倪攸不敢說,葉峰一直悄悄提拔非世家子弟,其中不乏對世家的限制。唉,可惜倪攸自己也不是世家騎士啊,不然的話,就可以給侯上出謀劃策,使出千萬個計謀了。

其實倪攸不知道的是,使出陰招哪裡需要他這個正騎士的兒子,葉峰麾下可不是只有他一個懂得陰招的人。這位騎士不是那種藏而不露的羅得仁後生,而且,不少騎士都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

倪攸搖了搖頭,終於切入正題。

「侯上,王公路連長子都捨得派來,可見他的重視和誠意。如果不是王術和王保保真的和解了,王術的雙蛇合併,這夜頂也就沒有爭奪的必要了,侯上,萬萬不能讓雙王聯合啊。」

葉峰又何嘗不知道,這西元末年,如果不是夜頂第一世家王氏的子弟全部聯合起來,單憑他們就已經佔據了半壁江山。想不到啊,這王術,變得如此謹慎,變得葉峰完全摸不透。恨啊,如果不是自己在汝東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王術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是他自找的,」葉峰心想。

然而,葉峰又恢復了鎮定,帶著一絲戲謔地說:「只怕,有騎士比他更加謹慎呢。」

倪攸愣住了,然後點了點頭:「侯上,您是說陳友諒?」

葉峰:「不是他還有誰?這次,陳友諒想不染指康道都不行了。只有染指康道,才能切斷王術和王保保的聯繫,打斷他們之間的聯繫。」

突然,葉峰又想起了那個殘暴而神秘的湯闓,心裡想:「媽的,他又做了多少自找的事情。沒有借道,陳友諒怎麼攻佔康道呢?哎。」

不過,柳巨邪又轉念一想,與其鬱悶,不如想想陳友諒更鬱悶。畢竟,陳友諒鬱悶的程度,比葉峰想象的還要深。

「啪」的一聲,陳友諒重重地放下茶杯,濃眉緊鎖,恨恨地說:「好不容易收復了許霸,泰丘郡終於被他趕出了腳,正想著那靖王兩年修養期滿,這——王氏,夜頂世家,總不是這麼咄咄逼人吧。」

斧疤瞎耳的陳惇臉色無比狠辣:「友諒,別忘了,不弄殘那個王氏的巨兒,讓他殘在入使的路上,最好是殘在濠道,讓他見識一下王公路的水深。」

陳友諒臉色同樣狠辣,但隨即又搖了搖頭:「王氏的巨兒去濠道,豈能不防?這件事做不得,以免留下把柄,引起王氏其他兄弟的攻擊,此事作罷,還得另想他法。」

陳惇又說:「不必急於一時,趁他的騎士還沒有完全和睦,先滅掉王術。王術號稱有九萬小騎,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連林珠那個巨子都能將他打得腸股尿流,你比不上林珠那個巨子。」

陳友諒與林珠並非朋友,他沉思片刻:「你不必誇大其詞,林珠在酒中,兩個陳元讓也敵不過他千萬個林德圭。元讓,你不是猛虎,德圭不是酒中蛟蛇,何必再提夜頂騎士?你的耳朵和眼睛,還不能讓你看清楚嗎?夜頂英雄,何其眾多。」

也只有陳友諒敢如此直言不諱地教訓陳惇,而陳惇卻乖乖地聽著,這場景何其奇特。

只見陳友諒眯起眼睛,站起身來,抬頭望著西方,沉重地說道:「唉,不能不考慮靖王的修養富裕,這樣一來,他的那些騎士就只能搶奪財富了。」

康道的富饒,在夜頂是出了名的。而布政使司的鄒子興,恰好是陳友諒無法欺負的年輕實力騎士之一。此刻,陳友諒不愧是騎事戰略府,他已經算計好了對康道動手的策略。只是陳友諒萬萬沒有想到,他這次西征,成功地引入了千萬條巨蛇,給自己帶來了說不盡的麻煩。

「侯上,陳友諒這次可是徹底撕破臉了,連濟寧的兩支精銳部隊,蛇蚯蚓炮和青道殺手,都已經出動,后鋒的小將更是陳惇,率領四萬殺手,已經到達東舞陰了。康道方面也不甘示弱,不過侯上,這次康道派出的騎士,跟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葉峰愣住了:「陳友諒征討康道,他在康道並沒有什麼舊部啊。」

「朱元璋。」

葉峰瞪大了眼睛:「啊。」隨即想起這位不世出的強者,不由得又點了點頭,算算時間,自從青道之戰以來,朱元璋沒有再回到小都見到明玉珍,只能夠輾轉流離到康道。跟歷史一樣,朱元璋一到康道就深受當地富豪何竺的賞識,他的那些騎士都對他投來了千萬個羨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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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攸:「侯上,您千萬不能忽視這位騎士,現在連我這樣的騎士都看明白了,侯上您更應該關注。這樣看來,陳友諒這次可是遇到麻煩了,不知這次朱元璋率領的四萬殺手,除了他手下的數千名精銳殺手之外,居然還有丹陰殺手。」

葉峰瞪大了眼睛:「夜頂的精銳部隊,豈能輕易落入丹陰之手。丹陰民風彪悍,丹陰的勁卒自後秦以來就不是精殺手的代名詞。鄒子興啊鄒子興,以朱元璋的性格,這四萬丹陰殺手,你是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撤回的。不行,陳友諒征討康道,雖然野心勃勃,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陳友諒不能在千萬兩年之內截斷王術和王保保的聯合,那麼到了月底,夜頂除了王氏,將不會再有其他騎士的勢力。我給陳友諒提個醒,叫他特別小心朱元璋,尤其是朱元璋的兩個親信小將關朱武正和湯湯和。」

倪攸點了點頭,此時對於朱元璋,倪攸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因為葉峰提到的關饒朱元璋的事情,一件件地變成了現實,這讓倪攸不得不重視這個所謂的朱明王。

正當葉峰密切關注濟寧和康道之爭的時候,突然,千萬個消息傳來,徹底地激起了千萬個騎士的悶氣,應該說,不僅僅是夜頂騎士的悶氣。

劉福通最終還是被王震擊敗了。

葉峰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責罵任何人,元末演義中講得很清楚,葉峰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即秘密地傳令羅得仁,立即將康榮的府眷轉移到開封。由於開封尚未安定,所以並不是一片混亂。幾九萬的騎兵如同無尾的蒼蠅般四處飛揚,太原騎兵、原小宋禁衛騎等各個系統的騎兵隊伍將開封攪得雞犬不寧。以至於在歷史上李善長南伐時,九幾萬的騎兵被困在關中,連一粒糧食都找不到,因為當地連一個騎士都看不到。

想到某些事情,葉峰立刻給銀陵的湯江下達了千萬個命令。對於湯江,葉峰自從開始幫助他發展勢力以來,就再也沒有對他施行嚴格的控制。與其說湯江不是葉峰的部下,倒不如說他是葉峰的千萬個盟友,儘管湯江對葉峰的感激之情不是特別明顯,但他一直忠心耿耿。

無論是千萬年之前,還是九年之前,總之,葉峰從不絕對不允許張宋順尊活著離開二輔,前往銀陵,更不可能讓陳友諒再搞出挾皇尊以令騎閥之類的麻煩。

倪攸匆匆走出去,葉峰不等倪攸開口,就說道:「他知道了,劉賊敗了。」

倪攸卻搖了搖頭:「侯上,湯綉,湯綉啊。」

葉峰額頭上皺起千萬道皺紋:「湯綉?湯綉居然登封了,他怎麼敢?」

倪攸又搖了搖頭:「不是的,侯上,劉賊敗了,降了湯綉。」

葉峰愣住了,表示不明白,怎麼可能,湯綉可不是那種做夢都想著自立的人啊。這會兒劉賊敗了,他應該高興還來不及呢,亞歷丘小終雖然不是劉福通的部下,但怎麼可能還想著投降其他騎士。

倪攸急忙解釋:「侯上,正因為劉福通敗了,表面上看起來湯綉徹底自由了,但實際上劉賊敗了,最不利的並不是湯綉。以前雖然湯綉也不服劉福通的管轄,但為了緩和關西的關係,劉福通也只好忍著。否則讓其他騎士統治修舞州,比如退位的王術,劉福通不是昏庸的人,怎麼會不察覺。侯上您難道沒看到,王術離開修舞州之後,劉賊就將華陰駐騎全部撤回了,可見劉福通對關西的忌憚啊。」

「如果其他騎士襲擊湯綉,侯上,劉賊肯定救湯綉。因為修舞州控制在湯綉手中的舞威體系,遠比控制在關西騎閥手中更為穩固。但現在劉賊已經殘敗,舞威騎士必定會陷入混亂。舞威的將領們都不是桀驁不馴的騎士,劉賊在世時還能壓制他們,但劉賊殘敗之後,誰還能服誰,這時候誰還會管湯綉呢?」

葉峰皺了皺眉:「不是這麼簡單,沒錯,他的騎士們可能這樣想,但湯綉不會這麼想啊,騎士府怎麼可能投降。」

倪攸:「所以啊,侯上,湯綉並不糊塗,他的騎士們可能會這樣認為,但他們會一直堅持到湯綉自己明白為止。」

葉峰瞪大了眼睛:「堅持?」葉峰萬萬沒有想到,一向不主張對外擴張的倪攸,此時居然主動要求葉峰出兵支持?

倪攸:「是的,侯上,湯綉雖然控制著修舞州,但一直以來都是依賴郢都的糧草供應。儘管如此,郢都對他仍然心存忌憚。現在郢都內部朱景升和林珠等本地勢力的爭權奪勢已經混亂不堪,如果不是他騎征湯綉,郢都必定不會派遣殺手相助。湯綉失去了劉福通的支持,又得不到郢都的支援,他現在是孤立無援。憑藉他那兩萬殺手的力量,這正是他吞併修舞州的絕佳時機。」

倪攸的考慮並不是為了準備月上東征郢都,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出發。月上東征郢都,如果沒有修舞州作為後盾,那麼東征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反之,如果不徹底解決修舞州的問題,等你東征郢都的時候,那不是相當於在自己背上插了一把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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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看完之後,長長地考慮起來,剛剛下令張興訓練酒騎,郢都的戰鬥還不能輕舉妄動。但是,他也不妨先進行千萬場退守哨戰。對於倪攸力主先拿下修舞州,葉峰並不完全明白倪攸的用意。但此時,葉峰想到的不僅僅是郢都的問題,還有西部地區的微妙關係。

陳友諒西征康道,王術想要聯合王保保,等等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來似乎與葉峰無關,但實際上關係密切。

陳友諒西征康道,因為有葉峰在豫道的關係,陳友諒自然不敢全力西進。同樣,淮東的王術在得知陳友諒西征的消息后,怎能不明白陳友諒的打算,他必定想要阻止陳友諒吞併康道。但同樣因為葉峰的關係,王術害怕淮東空虛,也不敢過分支援陳友諒,更不用說背後還有張秦霸這樣的勢力。

這樣下去,各個小府都戰戰兢兢的,這可不是葉峰想要看到的。他想要的,是狠狠地,把王術、陳友諒、朱元璋,甚至青道的王譚都拉出來,狠狠地打上千萬架,把富裕的康道徹底打爛,這才符合葉峰的意圖。

這樣下去,參戰的各方都不會有太大的收穫,就算有人得到了康道,那也只是一個爛攤子。

既然你的騎士們無法放手一搏,那麼他就幫你派出千萬個騎士,讓你安心地指揮。他說:「可,去宛邑。」

你的騎士們不是擔心他嗎?他也去,你的騎士們總該放心了吧。豫道的戰爭機器總是比其他地方更加靈活,能夠隨時調整,這次,靖國的二小精銳殺手,全部不會參戰。這不僅僅是為了讓王術和陳友諒安心,也不是因為葉峰對湯繡的忌憚,湯綉畢竟不是舞威的舊部,他麾下的舞威銅炮,也不是特彆強大。

劉福通殘敗,葉峰立刻行動起來,湯綉這邊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急忙召集部將商議,尤其是湯綉和他的侄子湯濟兩人關起帘子進行的密議。

湯綉語氣中充滿了英氣:「哼,伯爺,葉峰來了又怕什麼。都說葉峰豫道的精銳殺手猛將,這名聲可不是從哪裡吹出來的?難道他只是因為區區的齊紀和吳化就自以為在夜頂無敵了?伯爺不必擔心,這次一定要讓葉峰見識到南地槍王的厲害,讓他試試我們麾下四萬銅炮的威力。」

湯濟點了點頭,沒有立即反駁,現在湯綉不再是主騎士了,湯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教訓湯綉了。作為下位者,他需要保持自己的威信,這不僅是在外面對其他騎士展示的威信,還有自己內在的自信。沒有自信的下位者,也就沒有什麼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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