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去宮殿玩呀呀呀
俊美英挺的男人躺在大床上,三千青絲披散著,臉色蒼白,安安靜靜。
瞳榆戳著他的手腕,輕聲道:「好歹叫了師傅,想著給你養老,不能不醒來啊。」
床上的人眉宇滄桑,卻一點沒醒來的跡象。
瞳榆揪著他的長發,這人的頭髮很長,幾乎像古人一樣到后腰,髮絲柔順透亮,光澤感很好。
瞳榆歪著頭,「你都六十歲的人了,這頭黑髮怪羨慕的。」
「後天,最遲後天,你要是不醒來,我就把你頭髮剪了,剃成光頭!知不知道洗長發很麻煩的……」
嘰嘰咕咕在室內念叨了半小時,瞳榆才出去。
餐廳內
桀桀攥著雞腿狼吞虎咽,見到她噎著嗓子含糊道:「主心中有恨,會醒來的。」
瞳榆點頭,伸手將玻璃杯推到他面前,「喝水。」
「謝謝主的徒弟。」
晚上時
瞳榆被瞳也拽著出去玩。
「姐姐,沈瀾說要帶我們去宮殿,中途有間夜市,他在那裡等著。」
瞳榆眼睛一亮,扯著祁鉞的袖子仰頭:「去嘛?」
祁鉞眸光染笑,「去,當然去,沈瀾還在宮殿里養了群和尚。」
「和尚?」
「就是和山上的寺廟融為一體,到時候可以給仄而勒恪祈福。」
「走走走。」
今夜天氣回溫,瞳榆穿了件奶杏色針織衫,左右牽著祁鉞和瞳也,蹦躂著開開心心。
路上瞳也唱了歌,這是他悶在房間兩個星期的成果。
男人聲線純澈溫潤,有種似玉般的清透感,很是舒服悅耳。
前調偏憂鬱,后調就是張揚的狂野感,聲線拔高持續不斷的高音。
很是符合瞳榆給他起的藝名,郁野。
瞳榆支著下巴聽,唇角微翹,眼眸染上碎碎星光。
等到結束后才不停地鼓掌,並且拉著祁鉞一起鼓,「很好聽的,加油呀郁野。」
瞳也清了清嗓,手抓著襯衫衣角,嘴角瘋狂上揚。
姐姐真好!
這條街是通往山頭的路,地方雖偏遠卻格外熱鬧。
沈瀾沈弋早就等著了,哦,還有個沈夜。
他原話:「這宮殿是你的,你是我親弟弟,你的不就是我的,我回我自己的宮殿有問題嗎?」
沈瀾大罵無恥,上來拉著瞳榆就跑。
「糖葫蘆糖葫蘆葫蘆!!祁鉞我要!」
「我要那個!臭豆腐啊啊啊!沈瀾你去給我搶!」
「那個!章魚巨無霸丸子!沈弋!」
她就像是沒見過世面,看到啥都想要,手上都拿不過來。
沈弋被沈瀾手上的臭豆腐熏走了,滿臉嫌棄。
就只有瞳榆和沈瀾吃的嘎嘎嘎歡。
沈夜拿著兩個過來,一本正經冷著臉,活像是有多大怨氣。
瞳榆嘿嘿一笑,串起個臭豆腐,「吃。」
沈夜呼吸一滯。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可這是妹妹喂的。
瞳榆歪頭wink,笑嘻嘻著又串了一塊。
沈弋冒出頭,無害輕笑,「大哥不吃我吃。」
沈夜一把推開沈弋的腦袋,喉嚨發緊,張口吃了下去。
幾乎是入口的下一秒,他就走開,步伐急促。
瞳榆惡趣味得到了滿足,呲牙樂了。
「啵啵球。」
瞳榆自己手腕上綁了一個,還威脅幾個人陪她一起綁。
首先就是祁鉞,被綁了個粉色羽毛的,一臉麻木。
「麻辣毛蛋。」
瞳榆和沈瀾一口一個,嘻嘻嘻嘎嘎樂。
走著走著就出夜市了,瞳榆瞪瞪眼:「這麼快?」
祁鉞似笑非笑,「就一小段,前面都被圈起來,禁止入內。」
瞳榆不爽嘟囔,「誰啊,這麼缺德,還讓不讓人老百姓活了。」
被罵的沈瀾默默縮減存在感,心裡琢磨著以後再也不耍地主架子了。
這座山風景秀麗,地理位置極好,是個很適合遊園的地區。
沈瀾的宮殿在夜間整體呈現金黃色,亭台樓閣,殿堂圍欄,立在山上格外宏偉,金碧輝煌,奢華璀璨。
「握草……」
瞳榆坐在車上,去山頂的路上越看越震撼,但也有點眼熟,「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祁鉞推推銀絲細框,「這是照著古書模型建造的,當時這逼窮的兜里一毛錢都沒有,在我家蹭吃蹭喝三個月。」
沈瀾:「……」
沈瀾:「……」
該死的祁鉞,竟然敢揭老子的短!!!
瞳榆躺在祁鉞懷裡樂的不行,咯咯笑的快岔氣,「那,那為什麼還要建哈哈哈哈哈哈……」
沈瀾揚了揚眉眼,話語肆意:「喜歡,錢多的沒處放。」
沈夜抬起眼帘,注視著這座宏偉宮殿。
當年建造這個,不僅僅是為了滿足沈瀾,還是因為他剛當上家主,沈族出世。
隱居千年的大家族出世,當即砸下巨資建造宮殿,何其奢靡狂傲,底蘊深厚。
全是用的沈瀾的私人賬戶,讓m國所有人在心中敲響警鐘。
自此,沈族出世,其四大家族尊為首。
階梯瞳榆是一個一個爬的,雖然累的氣喘吁吁,但總感覺意義不一樣。
面前是高大挺拔的紅色帶有圖騰的大門,左右兩旁分別有六個側門。
算起來,這是十三個門。
等到六個人同時到達的時候,渾厚威嚴的鐘聲響了又響,大門隨之打開。
一群腦袋光光,穿著和尚服的出來,對著他們行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安康。」
瞳榆嘴角一抽,這,真沒開玩笑啊?
沈瀾大搖大擺走過去,哥倆好摟上方丈的脖頸,「老頭,近來可好?」
方丈掏出最新款手機,笑得滿臉褶子,「來一把。」
沈瀾勾唇,「過一會,來帶你見見我妹妹。」
方丈正色起來,和沈瀾下去一起見瞳榆。
「施主好。」
瞳榆眨眨眼,也似模似樣回了禮,「你好哩。」
方丈穿著黃色長袍,留著銀白仙須,目光善意且慈祥,先是看看瞳榆又是看著祁鉞,微微闔眼又掙開,面帶笑意。
「各位施主好,請進。」
瞳榆進去時才聽到輕微卻不可忽視的念經聲,看了下那群沙彌,心靜了很多。
「早知道這麼正經,我就帶著仄而勒恪一起來了。」
祁鉞低低一笑,清冷的面容似雪相融。
瞳榆撞他,嬌哼一聲:「你笑什麼?」
祁鉞附在她耳邊,「佛教和他信的教衝突,你信不信他能跟和尚罵起來。」
瞳榆撓了撓頭,撲哧一樂,「他肯定罵不過念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