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將世界調成靜音...
「喂,醒醒,這裡不允許隨地大小...睡!」
終拍了拍景元的臉,然後拾起了它沒有關閉的直播設備。
先前她跟景元提議,弄一個他們仙舟將軍和高層之間的直播。
這樣就能實時記錄證據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景元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發生那一幕...
他甚至有想過終會整一個什麼大的。
好吧,從某種方面來看這也算是她整的...
景元感受到臉上的疼痛,迷茫的睜開了眼。
然後就看著終手持直播設備懟到了他的臉上。
「你怎麼搞的?怎麼就大白天躺地上了呢?」
景元嘴角一抽,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詢問終。
「龍師現在怎麼樣了?」
「他啊...嗯,東一塊西一塊了~」
咔嚓~
是什麼碎了?
哦~原來是景元的心碎了。
將世界調成靜音,聆聽景元破碎的聲音。
觀看這場直播的仙舟一眾高層看著畫面中像玻璃一樣碎成片的景元,一個個表情很精彩。
而當聽到那龍師東一塊西一塊的時候,臉上又變得不太好看...
雖然剛剛濤然把不該說的全說了,但持明與仙舟的關係複雜,就這麼把他給...呃...
私刑是一回事,鏡流和刃他們又是一回事。
他們倆現在還是仙舟通緝犯呢!
但他們就這麼水靈靈的在仙舟上把龍師給切片了...
而且還來了場現場直播...
還有另一個讓他們在意的事...
白珩,活了?!
怎麼做到的?
一些人在此刻起了小心思...
這也是景元眼前一黑倒頭就睡的原因。
根本沒辦法解釋啊!
他的CPU都燒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的對策來...
終打了個響指,將碎玻璃狀的景元變回原樣。
「唉,我還沒說完呢。」
「眾所周知,視頻是能p的,而直播是不能噠~」
終說著俏皮一笑,而景元則再次碎了。
暴擊!
「誒誒誒!你別暈啊!」
終一把扶住景元,不讓他再表演倒頭就睡。
「唉...你...我...」
「罷了,時也命也。」
景元嘴巴動了動,最後長嘆道,而後就自顧自的想要離開。
「唔~你去哪?」
「回去寫辭職信,然後去幽囚獄。」
「正好呼雷的牢房空了...」
終嘴角一抽,景元這話不像開玩笑啊...
終搖搖頭,將景元提溜到了鏡流身邊。
此刻她和刃還在為龍師濤然做「切片手術」。
「鏡流,景元這孩子想尋死,我覺得需要你來一場愛的教育。」
「大可不必...」
景元嘴角一抽。
但鏡流就像沒聽到一樣,拉著他就到了一邊,只剩下刃一個人主持「切片手術」。
場面過於血腥,所以終選擇將目光投向鏡流和景元那邊。
嗯,好看~
「對了,我打算取消他們的通緝令。誰贊成?誰反對?」
終將直播鏡頭在鏡流和刃身上來回移動了一下。
誰贊成?誰反對?
誰敢反對啊,活爹。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想到之前終對著那塊玉牌來了一句「摩西摩西,坐標地點來發火箭」,然後他們信仰的星神就一發光矢射過來了...
她真不是帝弓司命的私生女?
爻光心中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好奇。
為此十方光映法界差點炸了。
「那龍師濤然...」
終說著將鏡頭投向了濤然所在地。
丹恆靈砂以及隨他們而來的雲騎已經撤走了。
場面過於血腥是一回事,他們的景元將軍正在鏡流那接受「愛的」教育又是一回事。
看著彈幕上飄過的回答,終滿意的關閉了直播。
至於之後仙舟高層會議...與她無瓜。
沒意思,不如去找點樂子或者跟美少女貼貼~
可終沒想到的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打小算盤打到白珩身上了...
可惜她已今非昔比,那些人註定無法成功謀划,事後還要被清算咯。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收場?」
丹恆抱著胸,來到終身邊。
「嗯,仙舟聯盟已經開啟會議商討這件事了。」
「唉,別露出這副表情嘛~景元之前在直播來著。所以剛剛的事情所有仙舟高層都知道了。」
聞言,丹恆猛地一拍腦門。
「咳咳!別這麼看我啊!我既然這麼做,肯定會有所準備。」
「嗯,那些個仙舟高層似乎把我當嵐的私生女了,哈哈!」
「那個爻光將軍更是對此深信不疑,十方光映法界都差點被她玩炸。」
「呃...」
丹恆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突然不擔心剛剛的事了,反而有些在意終剛剛的話。
是無意之舉,還是有心之說?
十方光映法界之下,除了星神之外,一切都無所遁形...
她這是打算攤牌了?
拋開被整不談,丹恆還是挺喜歡跟她一起旅行的時光的。
特別是她還了卻了自己前世的遺憾...
如果她就這麼攤牌了,自己要怎麼做?
有著人形智庫之稱的丹恆在此刻迷茫了。
不對,或許是他想多了,畢竟仙舟把她跟【巡獵】扯上了關係。
十方光映法界,或許是因為算帝弓司命了呢...
儘管這一想法有很多漏洞,但不知怎麼的,丹恆卻信了這種可能。
「嗯?丹恆?」
「我沒事...」
看著丹恆不太好看的表情,終有些不解。
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沒什麼遺漏的...
呃,好像知道了...
「那就走吧,這裡的事結束了,剩下的就是等仙舟聯盟商討怎麼處理羅浮持明之事了。」
「不用擔心,仙舟聯盟畢竟不是什麼反派惡勢力,肯定會給出一個合理公正的答卷。」
要是不合理公正,那她說不定就去「鬧」了。
至於講道理?她自己就可以是道理來著...
二人走後,此間只剩還在跟鏡流對練的景元。
說是對練,其實是景元單方面的挨打。
一個一直在磨練武藝,一個則本來就更適合謀士,且久疏戰場。
而且景元還不敢用神君。
現在只是小打小鬧,他真敢放出神君...恐怕會被打的更慘。
景元苦笑,但又很懷念這種感覺。
上次跟師父對練,還是上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