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天塌了
丹鼎司中...
「嗚嗚嗚...三月七小姐...」
白露抹著眼淚,面向一台照相機哇哇大哭。
星站在一邊,神色悲傷,她將手按在心上。
「三月七...沒想到你會...有太多話還沒來得及講...」
「嗚嗚嗚,三月,你死的好慘啊!」
終也在一旁暴風哭泣——物理意義上的暴風哭泣。
在她身邊一小圈的範圍內,颳起了狂風,而她的眼淚讓星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她這是在眼睛上接了個水管嗎?
誰家好人眼淚像高壓水槍一樣流出來啊?
「三月小姐!我的三月小姐!」
白露低著頭偷笑,但想到現在在乾的事,她再次恢復哭腔。
「我去個盥洗室的功夫,你們都給我安排好了是吧?星,還有終你們能不能陪龍女大人玩點陽間的遊戲?」
剛從盥洗室出來的三月七,十分無語的說道。
「救命啊!詐屍了!」
星和終做出驚恐的表情,緊緊的抱在一起。
「好玩嗎?」
三月七呵呵了兩聲,她不想說什麼了。
「好啦!別玩了,該去探望我的師父們了。」
白露一改剛剛悲傷的樣子,指了一個方向。
「病房就在那邊,你們自己過去吧~下次有時間再來找我玩哦!」
「下次別再和他們...別再跟星這個笨蛋玩這種「超真實」過家家了好不好?」
三月七口直心快,差點沒把話繞回來。
「三月七,大膽些,我們什麼?」
星屑屑的對著三月七說道,喚來的是三月七無語的目光。
「唉,沒辦法,這次獵狼行動,終不帶我玩。」
「要換我在擂台上,一棒下去,就算十個呼雷也要給我趴下。」
星拿出棒球棍,在空中揮了揮。
「是是是,咱是真的希望你也過去,這樣就知道當時咱是多不容易了。」
「本來看終帶來一大堆高手,咱都以為穩了,結果他們一人給呼雷打了一頓后,就全沒影了...」
「最後只剩下我跟兩位師父在場上與呼雷交手。」
說著,三月七給了終一個幽怨的眼神。
「害,那不是給你們鍛煉的機會嘛~」
「當時呼雷都已經被狠狠消耗一波,還中毒了,是個多好的磨練對象啊。」
三月七點點頭,但又猛地搖頭。
「話雖如此,但之後飛霄將軍的事又怎麼說?」
「你別說當時你們已經走了哦。」
「咦~你果然很懂我嘛~沒錯,當時我們看飛霄來了,認為穩了,然後就都走了。」
「畢竟不是誰都像咱們無名客一樣全年全休嘛。」
三月七沉默了,她真傻,真的,早該知道會這樣的。
難道我真的傻了吧唧的?
三月七頭一回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先去看看我的師父們吧。」
「唉,星剛剛的話倒是跟彥卿師父說得一毛一樣。不過嘛,眼下他和雲璃全都被送進了丹鼎司好好強制休養了。」
「劍術造詣最低的我卻沒什麼事,得好好感謝二位師父替我分擔成噸的傷害才行啊。」
三月七感嘆一聲,先後打了呼雷和飛霄將軍,她確實收穫不少。
不過眼下還是先去探望師父們吧!
.......
「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
「莫生氣,莫生氣。」
「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
「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靈砂一個人在那碎碎念著,直到遇見了三月七一行人。
「呵呵,看看這是誰來了。人見人愛的星,以及花見花開的小三月,還有...」
靈砂看著終,一時不知該用怎麼樣的詞來形容她了。
偏偏終還一副期待的樣子,真是讓人難辦啊...
那就都別辦啦!(劃掉)
終見靈砂突然卡住,心裡嘆了口氣。
看來當初給對方留的初印象不太好啊...
而之後又碰到了迦娜...
不過後面時間還很長,日後再慢慢來~
「三月七的助教,終小姐。」
靈砂想到了當時終似乎作為三月七的助教來著。
「唔~為什麼不是車見車爆胎呢?」
終舉手提問,三月七則默默將她擋在了身後。
「啊哈哈...靈砂小姐,我是來探望兩位師父的!他們還好嗎?」
三月七岔開話題,給了靈砂一個台階下。
「他們啊,還在靜養,只是...」
「只是?」
三月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靈砂嘆了口氣,這讓三月七俏臉一白。
「呵呵~瞧你嚇得,他們沒事,只是我有點說不清。」
靈砂呵呵一笑,不再逗三月七。
「他們倆的病房就在那裡。」
「哦對了,方才飛霄將軍從靜養的病房溜走了,她自以為身手了得。整個丹鼎司上下動靜我可一清二楚。」
「你們若是想探望,可以去波月古海邊轉轉,我瞧見她向那兒去了。」
整個曜青使節團,全都在丹鼎司了啊...
三月七打算探望完二位師父后再去看望一下飛霄將軍。
只是當三月七來到病房的那一刻,她愣了。
「景元將軍?你怎麼也在這?!」
「對二。」
「要不起。」
「嗯?三月七,你來了啊。」
「景元...你怎麼帶他們打起牌來了?」
終看了眼三張拼在一起的病床,還有圍坐在一起打牌的三人。
「順子。」
景元不慌不忙的打著牌,一邊故作嘆氣。
「唉,誰讓某人明明治好了我們,卻偏要「觀察」幾天呢?」
終沉默了,她默默拿出手機。
「鏡流,景元說還想跟你練練。」
景元:「???」
不是,你玩不起啊!
.........
波月古海
「哈,聽腳步聲...這不是飛霄將軍嗎?怎麼不聽醫囑好好養傷,一個人又跑出來了。」
椒丘面對古海,依舊是那副眯眯眼的姿態。
只是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微微張開的眼中帶著些生無可戀。
本來他服下顛躓散,大概率是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一些難以逆轉的後果。
但誰讓這兒有個星神要保他這個廚子呢?
但沒事是沒事了,可終又有了個壞點子,讓他裝作出事了的樣子...
椒丘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答應了。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的醫囑里明確說了不能吃辣...
這要是真的病了還好說,但他現在好好的啊!
偏偏不知道終用了什麼方法,所有醫士檢查的結果都是他病了...
他就是一個醫士,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但他百口難辯啊...
一想到之後那麼久的時間不能吃辣,只能吃那些自己已經基本嘗不出的味道,椒丘感覺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