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松花蛋

他又看看自己的大鍋菜水平，原本沒打算今天提升，但……

稍作思考，他起身從家中找出一口大鍋，對於廚師來說，炊具總是不少，尤其是這種大鍋。

大鍋菜名副其實，要用的就是大鍋，但他現在自然不能直接做，而是提著大鍋走出屋外，在灶台旁準備做起。

接著，他走向院子外，此時鄰居們大多已經起床。

昨天何大清的事，大家都知道。

有的人幸災樂禍，有的人同情何雨柱兄妹，每個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何雨柱來到前院時，三爺爺閻埠貴已站在院子里。

「傻柱，起床啦？」

「是的，三爺爺！」何雨柱點頭回應，腳步不停繼續往外走。

「傻柱，別走啊！」閻埠貴湊近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何雨柱面無表情地說：「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過日子唄！」

「我還有工作，養活自己和妹妹不成問題！」

閻埠貴微微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你難道不打算去找你父親嗎？」

「不必了，既然他已經選擇逃避，找到他又有什麼意義呢？」何雨柱回答說：「就這樣吧，反正他也教會了我手藝，我自個兒也能**門戶。

「不多說了，我還有事。

「說完，何雨柱不等閻埠貴回應，徑直轉身小跑離去。

他出門是為了尋找沙粒或碎石，想用大鍋練習基礎功夫，嘗試提升他的大鍋菜技藝。

初次評級至關重要，此後廚師們統稱為炊事員，分為十個等級。

最底層的十級炊事員，按第二套貨幣計算，每月工資為27.5元。

隨著等級提升，每月工資也會相應增加，一年下來可不是個小數目。

儘管何雨柱擁有種植和養殖的空間，但他把這些當作個人的秘密，並未打算大肆揮霍。

他計劃在弄清楚情況后，利用這兩年多的時間儘可能多賺些錢。

炊事員等級越高，工資也越高，能更好地掩飾他家庭富裕的真實狀況。

此外，初次評級至關重要，後續的晉陞不會太頻繁，一次評級的效果將持續很長時間。

在劇中，何雨柱一開始只是八級炊事員。

原因在於如今的單位食堂都有等級劃分，大灶、中灶和小灶對應不同的標準。

大灶主要服務於工廠、學校和醫院等場所，要求炊事員擅長烹制大鍋菜，而非小炒。

何雨柱傳承的譚家菜和學來的川菜在這裡無處施展，而軋鋼廠的等級限制，炊事員最高只能達到六級。

中灶則針對**部門，最高可達四級炊事員。

至於小灶，則是國營酒店和領導的私人廚師，這裡的一級炊事員負責國宴，通常接待外賓。

何雨柱無意離開軋鋼廠，六級炊事員對他來說已經足夠。

然而，他無法慢慢等待，必須儘快提升大鍋菜技巧，爭取在今天內評級更高。

他在外面轉了一圈，收集了許多沙子和石頭，這些數量不少，直接收入到空間中。

回到大院，剛走進中院，便遇見了剛起床的許大茂，他睡眼朦朧的樣子。

許大茂一見到何雨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自打住進大院，他與何雨柱就一直不合，即使挨揍也屢教不改，總想找機會挑釁，再被打一頓。

得知何大清跟寡婦跑了，許大茂怎能放過這個機會：「喲，傻柱，聽說你爹昨天跟寡婦私奔了？」

何雨柱盯著許大茂問：「許大茂，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呵，沒關係，我只是好奇，你是不是你親爹親生的啊？」許大茂只有十六歲，還在讀中學，「寧願要寡婦也不想要你們兄妹。

何雨柱聞言，心中怒火瞬間燃燒，猛地衝過去，一腳踢出。

「砰——」

許大茂完全沒有防備，驚叫一聲，身體飛了出去。

何雨柱得理不饒人，跳過去騎在他身上，揮拳痛擊：「讓你胡言亂語……」

「砰砰砰……」拳頭連續落下。

「救命啊，**……」許大茂大聲呼救，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他的防守姿勢看起來挺專業，顯得很有經驗。

「傻柱，停下……」最近的東廂房易大爺易中海聽見動靜，立刻出來制止。

接著，西廂房的賈家也傾巢而出，賈東旭抱著剛出生的兒子棒梗，後面緊跟著妻子秦淮茹和母親賈張氏。

前院後院的人聽見動靜都紛紛趕來湊熱鬧。

許大茂的父母動作也很快，許大茂那如同殺豬般的叫聲，他們一聽就知道是自家兒子！

何雨柱根本不停手，他只是擊中了許大茂的肩膀，並沒有打到頭部。

「傻柱……」許父也急了，直接出聲喊道。

許母更是火冒三丈，「傻柱，我和你拼了!」說著，她張牙舞爪地沖向何雨柱。

這時，何雨柱才收手，手指指著衝過來的母親說：「你敢動手，我就教訓你……」

他的神情兇狠，眼睛通紅，讓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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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母衝到一半突然停下，「哎呀，大家快看，傻柱要**了!」然後，她坐在地上耍賴。

何雨柱毫不理會，一腳踩在許大茂身上，然後轉過身環顧四周，心裡打著算盤。

他對許大茂動手並非一時衝動，許大茂剛才的話讓他明白這傢伙又在挑釁，按以往的慣例，得好好教訓一頓。

但這次不能簡單解決。

「鄰居們……」何雨柱直接開口，大聲說：「昨天我爹何大清跟寡婦跑了，這事我不在乎，畢竟老何家還有男丁。

「從今往後，何家由我何雨柱撐腰，誰要是覺得何家沒人能管，就別怪我何雨柱拳頭不客氣。

「看好自家的孩子，誰敢欺負我妹妹何雨水，後果就是許大茂的下場。

「滾!」何雨柱抬腳就踹。

許父氣得說不出話，只是手指著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他，說道：「我知道老許家心術不正，否則也養不出許大茂這種貨色。

「你敢算計我，我就教訓許大茂，一次不行就兩次!」

「我爹在時還願意跟你鬥智，但我何雨柱只會用拳頭說話。

許父驚愕不已，何雨柱比他爸更難對付，因為何雨柱根本不懂得什麼武術規矩！

易中海大爺也沒有開口，剛才何雨柱的表現確實嚇人，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武力值不容小覷。

何雨柱轉身回屋，留下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覷。

直到這時，易中海才開口：「好了，小孩子打架，大家散了吧!」

許母急忙起身查看兒子，許父則氣得直發抖。

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是許大茂挑起事端。

這是大院里常見的場景，以前是許父和何大清鬥智斗勇，最後由三位大爺裁決，但現在何雨柱改變了規則。

他寧動手也不願多言，同時也表明從今以後，何家由他來撐門面，他已是個成年人。

眾人的心情複雜，畢竟事實如此，何家雖然失去了何大清，還有何雨柱這個男人在，這就是那個時代男人應有的擔當。

回到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何雨水，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笑了，這個妹妹真是……

他在屋內找到一個糧袋，將空間中的沙子和石頭裝入其中，接著出門倒進大鍋里，然後拿起勺子開始翻炒。

同時，他密切注視著系統界面，每翻炒一分鐘，經驗值+1……

受到這樣的激勵，何雨柱來了勁，不再看系統面板，專心致志地不停翻炒。

此時，易中海去往賈家，因為明天就要進行頂級考核了，賈東旭是他的徒弟，這個關鍵時刻，他有必要給予指導。

大家都明白定級的重要性！

大約半小時后，何雨柱忽然感覺到一股信息湧入腦海，他知道這是升級的信號。

信息量很大，都是關於大鍋菜的關鍵要點，這讓何雨柱明白了系統的真正作用：升級不僅僅是技能提升，而是伴隨著豐富的經驗和知識積累，而非單純的操作熟練度提升。

這才是合理的升級方式！

何雨柱沉思吸收這些新知識，卻被打斷了。

「哥、哥……」何雨水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哥哥不在屋裡，連忙跑了出來。

「雨水？醒啦？」何雨柱看著小妹妹，「那我們出發吧！」

何雨柱無意繼續烹飪，畢竟手臂有些吃不消，而且中級需要1000經驗值，他決定等回來后再繼續努力，高級肯定是來不及了。

「好！」小丫頭很高興，何雨柱放下大鍋，拉起何雨水便出門了。

兄妹倆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午餐也在外解決。

他還為何雨水預定了兩套衣服，特意要求製作得長一些，因為何雨水長得實在太快了。

想到劇中的何雨水那高挑的身材，儘管現實中不清楚情況如何，但女孩發育早是普遍現象，所以他要確保衣服足夠長，袖口和褲腳預留出空間，將來只需簡單調整即可。

此外，何雨柱還買了一輛自行車和一塊瑞士進口的英格納17鑽全鋼防水大秒針男表，價值113萬元。

這款手錶是今年10月才引進的，現在購買無需配額。

何雨柱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以後他不會缺錢，趁著現在還能自由買賣，把握時機。

至於買房，何雨柱目前沒有這個計劃，太顯眼了。

如果未來形勢穩定，他會樂意，但現在時機未到。

改革開放后，會有一批人為了出國選擇賣房，那時才是最好的購房時機。

至於自行車，當時只有永久、生產、新華三個品牌，都是解放前的老廠改造的。

何雨柱直接選擇了永久28英寸款式，價格163萬元。

聽著這些大額消費，但如果換算成第二套貨幣，其實只是一百多塊錢的事。

何雨水非常開心，家裡有了自行車，何雨柱讓她坐在後座，自己則跨過橫樑，左腳一蹬，藉助動力加速前行。

回到大院時，三大爺閻埠貴正在前院悠閑地散步，他們的家庭狀況正逐漸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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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又添了個兒子閻解曠，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全靠他這位小學教師的薪水維持。

出身小業主的閻埠貴自然開始盤算起來：「喲，傻柱，你買了自行車啊？」

「對啊！」何雨柱點頭道，「以後我要帶著雨水過日子，有輛自行車出行會方便些，我下班回來也能快點。

「你……」閻埠貴還想說什麼。

何雨柱搶著說：「三大爺，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明天就是定級考核，我得再練習練習。

「我……」閻埠貴目送兄妹二人離去，輕聲自語道：「嘿……」

何雨柱回到家中，開始準備晚餐所需的食材，打算做些饅頭，以備晚上食用。

這種饅頭一次可以多蒸一些，冬季不易變質，可以存放數日，只需加熱即可，非常方便。

接著，他開始炒菜。

大鍋菜的關鍵在於翻炒，由於鍋子巨大且重，顛勺是不可能的。

此刻，院子里空無一人，大家都在家中取暖，何雨柱獨自忙碌，雖然右手累了就換左手，但經驗值竟然還在增加，讓他頗為欣喜。

然而，他並未打算繼續練習太久，畢竟時間緊迫。

按照一分鐘一點的經驗值計算，達到一千點需要十幾個小時。

到了晚餐時分，各家女主人紛紛出面烹飪，何雨柱也暫停了手中的活計，開始準備自家的飯菜。

這時，他終於看到了秦淮茹！正值二十歲的秦淮茹的確美麗動人，新添了孩子的她更顯韻味，十足的女性魅力。

但何雨柱並未過多留意，因為他知道這與他無關，他甚至決定保持與她的普通鄰里關係。

「雨水，去把碗刷了！」晚餐后，何雨柱吩咐妹妹去做家務，畢竟從小就要培養良好的習慣。

「哥，我刷不幹凈！」何雨水轉動眼珠，立刻回應。

「沒事，我教你！」何雨柱笑道，「以後家裡只有我們倆，我工作忙，回家還得做飯，家裡的清潔和晚上刷碗就交給你了。

聽到這話，何雨水嘟起小嘴，有些不樂意。

「快點，明天還要上學呢！」何雨柱連忙催促，然後拿起熱水壺。

他當然不會讓妹妹用冷水刷碗，那樣無法徹底洗凈，他直接用熱水燙過，再用溫水刷洗，最後用冷水沖洗。

在他的指導下，何雨水完成了碗筷的清洗，將它們放入何雨柱房間的櫥櫃內。

「好了，去學習吧！」何雨柱再次命令，「我去給你房間生火。

劇中何雨水確實懶散，這麼大姑娘了還不懂得幫助哥哥打掃房間，反而喜歡跑到對象家幫忙做飯。

有人認為她變得陰險，想陷害哥哥，但這明顯不正確。

從一開始的情節來看，何雨柱在食堂拿了一半雞肉，明確表示是給妹妹的。

而何雨水帶回自行車和手錶，這些都是何雨柱所沒有的。

此外，大多數觀眾可能不了解那個時代的背景，何雨水不可能餓肚子，那個時代糧食供應是通過糧本兌換糧票的，無論是上學還是工作，她都需要每月領取糧本。

還有許多劇情表明，比如何雨柱向別人借花生米、松花蛋。

因此，何雨水並不是黑化，她只是個單純的姑娘。

從現在起，何雨柱決定訓練妹妹做一些基本的家務，如刷碗、整理房間，以及自己洗衣服。

晚上八點左右，何雨柱讓妹妹去睡，自己則關上門躺下，他還有更重要的種植空間需要探索。

養殖空間目前無法觸及，但他決定先嘗試種植空間，手中緊握著一瓣大蒜，他知道這可以直接作為種子進行種植。

進入種植空間后，他嘗試用意念控制，發現真的可行。

將大蒜瓣種入土壤，然後從井中汲取一桶水，直接澆灌到田地里。

何雨柱打算第二天早上再來查看，但不等他離開空間，一抹翠綠已破土而出，竟然是蒜苗！何雨柱驚愕不已，生長速度如此之快，而且並未停止，他只能靜靜觀看。

蒜苗迅速生長，似乎終於放緩，這時何雨柱才用意念挖掘土地，發現了一個蒜頭。

【這麼快？難怪只給一畝地！】他對養殖空間充滿了期待，但此刻他把蒜頭收進儲物空間，便躺下睡覺，準備養足精神迎接明天的考核。

第二天清晨，家家戶戶都早早起床，何雨柱也不例外，他先去廁所，回來后洗漱準備早餐。

昨晚剩下的兩枚鍋貼熱了熱，加上小米粥和地窖里的腌菜，簡單的早餐就算完成。

他這才去敲門，喚醒何雨水。

「雨水，拿著這些錢，午餐要吃飽，如果有人欺負你，記得告訴我。

「何雨柱像老父親一樣叮囑道。

「知道了！」何雨水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