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考慮婚事的年齡

習慣了家中烹飪的他們，對比起何雨柱的手藝，簡直是天壤之別！何雨柱擅長烹制的是諸如紅燒肘子、蘑菇燉雞、宮保雞丁等不太辣的菜肴，畢竟並非所有人都能接受辣味。

然而，他對色香味的追求一絲不苟。

當宴席開始，菜品端上桌時，大媽們報出每一道菜的名字，香氣便立刻飄散開來。

趙主任借來了許多煤爐，像燉蘑菇雞這樣的菜品，每個爐子都專為一鍋，烹飪時間充足無比。

直到所有的菜都上齊，大媽們也被邀請一同享用，畢竟他們都是附近的鄰居。

何雨柱則帶著何雨水在廚房裡品嘗美食。

他們的餐桌上只有四道菜，但都是小份，何雨柱並沒有準備每樣都來一份。

「哥，你做的真的太好吃了！」何雨水一直在看書，但她的小鼻子一直捕捉著菜肴的香氣，她挑中的四道菜都是她最喜歡的。

「那就多吃點吧！」何雨柱拿著白面饅頭，微笑著看著她。

這丫頭怎麼吃都不見長肉？她的個頭似乎又高了一些，但自己並沒有給她補太多的鈣。

宴會結束后，由於物資供應相對容易，趙主任作為食堂管理者，確保每桌的菜品豐盛，這是為了面子。

趙主任帶著兒子和兒媳再次表示感謝，遞上了紅包，何雨柱接過並不細看，說：「主任太客氣了，祝你們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趙主任的兒子也讚許地說：「何師傅，你的廚藝真是無可挑剔！」

收拾完后，何雨柱帶著何雨水離開，趙主任還特意送了一個生的大肘子。

他今天宴請的主要是軋鋼廠的同事，級別相近，還有後勤的上級領導。

大家都嘗出了何雨柱的手藝，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品嘗。

這次聚餐讓大家意識到何雨柱的價值，他們可能會在自家遇到大事小事時，想到請他幫忙。

儘管他們在廠里地位不低，但在廠外，他們的級別並不足以請到大飯店的廚師。

而今天這頓美餐讓趙主任和家人臉上有光，未來自家的活動也許也會尋求何雨柱的幫助。

何雨柱明白，這次來訪收穫頗豐，不僅因為趙主任的紅包，更在於提高了自己的名聲。

他不需要在整個北京城出名，僅軋鋼廠和街道的工作就已經忙不過來。

但他願意為領導們做飯，除了收入豐厚，還能拓展人脈。

隨著廚藝的提升和學習更多菜系，這種關係網將會更加豐富，對未來的幫助很大。

食堂並非只有他一人掌勺，其他廚師也需要接私活，保持適當的距離對他們都有好處。

他可以適當提高收費標準，這樣就不會輕易拒絕別人，先看看對方的經濟狀況。

……

除夕夜，何家兄妹歡聲笑語，雖然人數不多，但家中食物豐盛。

何雨柱還買了一台收音機，易中海一家和賈家一起共度佳節。

聾老太太始終未出現，估計與易中海有關，畢竟聾老太太只能依賴他們夫妻倆。

而在何雨柱這邊，與易中海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這確實是個麻煩。

畢竟易中海在大院里威望頗高，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城府極深，技術在廠里數一數二；另一方面，他已經開始強調」尊老愛幼」的理念，這原本是好事，但他過於極端，認為」天下沒有父母的錯，只有兒女的不周全」，這近乎灌輸愚孝思想，並將大院里的長輩們都視為尊長。

何雨柱其實有些畏懼見到聾老太太，因為他來自另一個時代，自己的變化太大，擔心被老太太察覺。

儘管這種事說出來不會有人信，甚至會被當作封建迷信，但何雨柱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他並不打算在大院里久留，也不覬覦聾老太太的房子。

大年初一，兄妹倆白天外出遊玩，中午回家用餐后，下午又出門了。

何雨柱並不樂意待在大院，何雨水也無法整日埋頭讀書，兩人的食物也不多，大多是硬菜。

初二早上，何雨柱剛起床就聽到敲門聲。

「誰啊？」他驚訝地問道，還以為又是易中海找上門。

「小何，是我，張秘書！」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張秘書。

何雨柱連忙回應：「張哥，你稍等！」他匆匆穿上衣服，打開門：「張哥，你怎麼來了？」」真不好意思。

「張秘書說著，被何雨柱請進屋，他跺了跺腳，接著說：「今天是來請你幫忙的。

廠長想請你中午一起做飯。

「廠長請你？今天是新年啊。

「何雨柱感到詫異，因為這位廠長姓高，不是後來的楊廠長，而李副廠長還未出現。

他對幾位副廠長還算熟悉。

「沒問題，我去準備一下。

「何雨柱答道。

何雨柱讓張秘書坐下，倒了杯開水：「張哥，請你稍等，我先洗漱，然後一起吃早飯再走。

」」好的。

「張秘書來得早，時間綽綽有餘，但作為秘書，他總是考慮周全。

何雨柱迅速洗漱完畢，燒好熱水。

早餐不用現做，只需加熱昨晚剩下的菜肴。

他叫醒何雨水，告訴她帶上妹妹一起去，因為春節期間不能把她單獨留在家裡，尤其在大院里，何雨水獨自在家可能會受欺負。

打人報復解決不了問題。

「雨水，起床吃飯了！」何雨柱喊道。

何雨水對張秘書的到來感到驚訝，但她還記得禮貌地問候」張哥新年好」。

張秘書立即遞上紅包，何雨柱也為他準備了早餐：「張哥，別嫌棄，這些都是昨晚做的，不是剩菜。

「哪裡會嫌棄，不過我叫司機師傅也來嘗嘗。

「張秘書起身去找司機。

四人吃過早飯，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讓何雨水帶上書本，還為她準備了一些零食。

張秘書對此習以為常，因為何雨柱加班時總會帶著妹妹：「今天去的地方有些特別，不要多問，讓你妹妹在廚房委屈一下。

「沒事，雨水習慣了，畢竟她出自廚師家庭，廚房對她來說就像家一樣。

「何雨柱並非隨意言說，何雨水確實喜歡廚房，因為那裡總能找到美食。

四個人關上門后，何雨柱立刻反鎖，沒錯，他確實鎖了門，自從何大清離開后，他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家中的貴重物品都儲存在他的空間里，但食物儲備豐富，他可不願自己的家被不速之客光顧。

這四合院的三位老大爺是為了防備特務，如今特務眾多，但何雨柱並不擔憂，畢竟他只是一名廚師。

...

大領導的小廚房由秘書管理，張秘書作為廠長的助理，送人到門口后便無法進入，只能在外等候。

「何師傅，食材都準備好了，你看還需要什麼嗎？」大領導的現任秘書姓王，年輕且戴著眼鏡，顯得溫文爾雅。

「就差芝麻醬了，但我帶來了。

「何雨柱帶著食材，從斜挎包中取出一小瓶芝麻醬，「通常找我做菜都是川菜，但在四九城裡能做出地道川菜的人不多。

「一般情況下，也不會預先準備好芝麻醬。

「王秘書略感驚訝。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既然高廠長讓你來做，想必你的廚藝不凡。

這裡就交給你了。

「王秘書說罷，放心地離去。

「您放心，開飯前半小時告訴我一聲就行。

「何雨柱點頭，充滿信心。

待王秘書離開，何雨柱遞給何雨水一把椅子讓她閱讀，然後自己開始洗菜準備菜肴。

需要慢燉的菜品提前做好，冷盤和炒菜則快速便捷，現在只需等待。

其實他們來得有些早，畢竟午餐時間還沒到，但張秘書不敢怠慢，一大早就趕來未進食。

對此，何雨柱也不便多言。

今天大領導家裡似乎很熱鬧，估計是他的孩子們回來了吧？

...

何雨柱正在忙碌時，一位女士走進來，「喲，還帶著孩子？」

「怎麼能讓孩子在這看書呢？」她打量著何雨柱。

何雨柱抬頭一看，感覺像是大領導的夫人，年紀尚輕，「這是我妹妹，家裡沒人，只好帶她一起。

「哥哥照顧妹妹啊！」大領導夫人頓時流露出同情，身為領導夫人，雖然口才可能不佳，但心地善良，「我給她找個房間吧？」

「不必了，不必了！」何雨柱連忙阻止，「我父親也是廚師，妹妹從小就在廚房裡長大，您不必擔心，她從小就喜歡廚房。

「居然喜歡廚房？」大領導夫人感到驚訝。

「因為廚房裡有美食啊！」何雨柱毫不吝嗇地分享，這話也逗笑了大領導夫人。

「呵呵~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大過年的還請你們過來。

但我們老家在四川，難得一家團聚，上次我丈夫在你們廠嘗到了正宗川菜，回家后還念念不忘呢！」大領導夫人坦誠道。

「沒關係，只是頓飯而已，您開飯前提前半小時告訴我就好。

「何雨柱穿越后一直保持著謙遜。

在大院里，他盡量避免過多接觸，而在工廠里則八面玲瓏，對上對下處理人際關係各有策略。

「行！小姑娘，想吃什麼儘管吃，別客氣！」大領導夫人對何雨水說。

「謝謝姐姐！」何雨水很有禮貌。

「哈哈~姐姐！」大領導夫人的年齡看不出來，聽了這話，她很高興，「嘴真甜！」

...

將近中午時分，大領導夫人再次出現，告知何雨柱開飯時間快到了。

何雨柱立即開始烹飪，半小時的時間剛剛好。

一道道菜肴被端上桌，何雨柱也不客氣地在廚房留下了他的一份，與何雨水一同享用午餐后，兩人收拾了廚房。

這時，一位氣場強大的男士推門而入，「何師傅辛苦了。

「您好，不辛苦！」何雨柱猜測他是高層領導，但不敢妄言，「還需要加菜嗎？」

「不用加了，今天能嘗到家鄉的味道已經很滿足了！」這位大領導顯得和藹可親，顯然心情很好。

「您滿意就好，我們這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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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準備離開。

「好的，謝謝！」大領導轉身出門，隨即傳來呼喚，「夫人同志……」

當何雨柱整理好物品時，大領導夫人再次走進來，「何師傅，非常感謝，這些點心你帶回去吧！」

「哎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何雨柱毫不客氣地接過，接著說，「我們告辭了。

「我送你們，以後希望你能常來。

「大領導夫人的滿意之情溢於言表，何雨柱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雖然沒有帶走食材，但大領導給了他四盒不同的點心作為答謝。

這些點心看起來都相當不錯。

送他們離開時，等候在旁的廠長專車司機熱情地邀請何雨柱上車，這輛車正是為他準備的。

張秘書也在現場。

「張哥，辛苦了。

「何雨柱連忙說道，「這是點心，您和司機師傅也來一份。

他和何雨水坐在後座，將兩盒點心遞向前排的張秘書。

張秘書回應道：「我們只是為領導服務，相比之下，你最辛苦。

但我們就不客氣了，這些點心看上去真的很好。

這種互相尊重的關係就這樣維持著，高廠長今天並未露面。

今日是家庭聚餐，大領導嘗過何雨柱的川菜后，特地請他來做午餐，而非晚餐，畢竟過年期間，大領導不會請人來做晚餐，以免失禮。

大領導親自來到廚房，既是表示感謝，也是觀察。

何雨柱全程未打聽任何事，他的嚴謹態度顯而易見。

大領導沒有付現金，而是送了點心，並表示希望他常來，這樣建立了聯繫。

如果何雨柱不受青睞，大領導只需簡單表示感謝並付錢打發即可，未來就不會再召喚他。

……

許大茂一家也在春節期間團聚，包括父母、妹妹和他共四人。

自從上次被何雨柱教訓后，他收斂了許多，因為那次經歷讓他感到害怕。

「大茂，你即將上高中了，一定要努力學習，將來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就是國家的棟樑了！」許父喝著小酒，提醒兒子。

新年過後，許大茂即將開始高中生活。

「您放心，我一定能考上。

「許大茂此刻充滿信心，至於能否實現暫且不說，「等我成為幹部，一定會好好對付何雨柱。

「好了，最近別去招惹他。

「許父搖頭道，「傻柱跟他爸不同，何大清會用腦子，但傻柱只會用拳頭，你挑釁他就是在自找苦吃。

「易中海似乎也吃了虧。

「許大茂來了興緻，「爸，易中海是怎麼吃虧的？」

「何大清剛離開的那天，他還特地去找傻柱一起喝酒呢！」許父回憶道：「結果現在他們連話都不說了，這不是吃虧了嗎？」

「聽說傻柱那天狠狠地罵了何大清一頓，第二天怎麼樣了？」

「畢竟是親生兒子，傻柱第二天就不再怪罪了。

而且他還通過了炊事員的七級考核，成了食堂的班長。

「他們的薪水只夠他們兄妹倆日常開銷，有時還會帶些剩菜回家，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許大茂聽了一陣，仍然不解：「爸，易中海怎麼會吃這個虧呢？」

「你啊……」許父略顯不滿，認為兒子不夠精明：「易中海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孩子，將來怎麼指望他養老呢？」

「他把賈東旭收為徒弟，兩家現在走得近，不就是為了有個依靠嗎？何大清一走，傻柱那邊可就沒長輩了，易中海自然會留意。

「我不清楚他們具體說了什麼，但從結果來看，易中海似乎沒有得逞。

許大茂若有所悟，但還是不明白：「易中海不是已經找了賈東旭嗎？怎麼還會對傻柱有想法？」

「一個賈東旭並不保險，畢竟賈張氏不是省油的燈。

易中海這樣做可能是在留後手，所以我說他吃了虧。

「許父一副深思熟慮的表情，「而且那個傻柱未必真的傻。

「誰說他傻？他就是個傻子。

「許大茂憤憤地說。

許父看了兒子一眼，最終搖頭作罷，畢竟父子情深，不忍心再打擊他。

在平靜的時光里，歲月悄然流逝。

1956年3月10日，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四合院，今晚又是特別的晚餐。

何雨柱下午從工廠接上何雨水，兄妹倆便在食堂用餐。

飯菜都是最好的，領導吃什麼，他們兄妹就吃什麼，如今家中只有他們兩人。

今天也是何雨柱的生日，他已經滿二十歲，到了可以考慮婚事的年齡。

這事他一直掛在心上。

「柱子，你們兄妹倆吃完回來了嗎？」閻埠貴三大爺站在前院，看到他們進門便問。

三大爺已經不再稱呼傻柱，因為這兩年何雨柱每個月都會給他們送幾次便當。

「是的，今天又加班了！」何雨柱遞上便當，「今天剩得多，三大爺，如果您不嫌棄，就帶回去吃吧！」

「明天早上你把便當給我就好。

「好嘞，不嫌棄！」閻埠貴雙眼發亮，連忙接過，「我家又要添人口了，我這點工資可真不容易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