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找到吳伯
「林亦可,你怎麼還在加班呀?」沁沁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林亦可見是沁沁,並不搭理。
「你都二級情感導師了,怎麼還打雜?」沁沁不依不饒。
林亦可繼續埋頭剪輯視頻,不說話。
沁沁迴轉身子將門關上。
「你關門幹什麼?」
「給你那個好朋友打個電話。她可能有危險。」沁沁在手機上手寫了幾個字。
林亦可索性放下手中的活兒:「繼續玩這鬼把戲?有意思嗎?」
「玩鬼把戲?就我?借我10個膽子我也不敢。」
「我以為你變聰明了?」沁沁拿起桌上的硬碟,嘴角掀起一絲譏諷。
「你來公司也有兩個月了吧?你在扶蘇電視台看到過我們的節目嗎?」
這是真的。
林亦可曾向陶勇要扶蘇電視台的相關節目單。
「當事人不同意公開。」
或者「他們選送了別人的訪談視頻。」
是陶勇給的一個個借口。
林亦可盯著沁沁,後者無畏地迎著她的目光。
林亦可終於拿起手機。
「關機了!凌晨2點多,誰還沒睡?」
看林亦可將信將疑。
沁沁繼續手寫了幾個字:「到處都是竊聽器,我們想辦法出去。出去和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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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告訴我爸爸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覺察到笑面狼的異樣。陶勇大呼一聲,並縱身撲了過去,將笑面狼撲倒在地。
迷失在巧妃世界里的蕭笙終於如夢初醒,他將笑面狼迅速地拽離了窗戶。
「你想幹什麼?」
笑面狼嘴角牽起詭異地笑。
蕭笙想起了闋缺的事,知道是冥羅的幻勁兒。
這才想起,一去未回的吳伯。
心裡有些暗暗地擔心。
他找來跟繩索,將笑面狼的腿腳也給捆上了。
他回身看了一眼稍稍安靜了些的巧妃,轉身走向了樓梯口。
幾道門都沒關上。
微弱的燈光,蕭笙費神盯著樓梯,心裡焦灼萬分。他一步步地下樓。便下樓便喊著:「吳伯!」
沒人應聲。
寂靜一片。
待蕭笙下到地下一層的時候,他愣住了,吳伯躺在地上,許是剛才自己的喊聲讓他有了意識。他正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蕭笙的心跳砰砰快要跳到胸腔外面。
「吳伯。你怎麼躺在這兒。」蕭笙趕緊飛撲過去。將他攙扶了起來。
「天,我怎麼會暈過去?」
吳伯的大腦極力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下到地下室一層的時候。
陽子正赤腳站在雜物間的樓梯口處。
「陽子,你怎麼跑上來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陽子從沒邁出他那個小房間,光線帶給他的刺痛感讓他自動遠離一切光亮之處。
光線就是他的終身鎖鏈。
吳伯不奇怪他能抹黑走過來,因為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
只是他怎能穿越地下三樓那個綠色帶的,那裡燈火通明,常年不熄,為了植物的生長,有些地方還模擬日照效果。
「陽子,快讓我看看,你沒受傷了沒有?」吳伯緊張起來,想上前查看他全身,看看有沒有光線將他灼傷。
「不讓看。你騙人。」可陽子揮舞著手中的蝴蝶木刻——那個被笑面狼當天隨手一扔的蝴蝶木刻,一邊後退一邊拒絕吳伯的善意:「蝴蝶,你沒有帶給阿免!我知道,那個老女人不讓送。我就是知道。那個老女人。那個又老又丑的女人。」
吳伯有些懊惱,恨自己沒來得及將蝴蝶木刻藏起來。
這個世界里,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怕是又要打破了。
以後照顧起他來又會困難幾分。
相伴多年,他差不過已經把陽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還有,小免在乎他,自己就不能容許他有半點閃失。
現在,萬萬不能說小免將木刻丟棄,只能找個過得去的理由哄過他此時此刻再說。
「對不起呀,陽子,我沒找到小免!」吳伯邊說邊去拿木刻。
「等我找到,我一定給她。」
陽子獃滯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慈祥的老人。
他似乎是個好人。
他用有限的腦力在思考了吳伯話里的真假。
突然上面傳來了幾句清晰的對話,笑面狼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具有很強的穿透力。
吳伯知道自己又一次做錯了事,因為匆忙,竟然下樓的時候,連幾道門都沒關上。
「你聽錯了。」吳伯這般說著,拾級而上,去關門。
「我沒聽錯。就是阿免。」陽子在身後強調。
「你真是聽。。。」錯字還沒出口,吳伯的後腦勺就挨上了重重的一擊。
吳伯這般想著時:「他肯定是拿蝴蝶木刻襲擊我了。怪我太大意,沒有提防。」
陽子智障,臂力卻沒因為待在地下而有半點削減,他一直沒丟棄他手中的木器活兒。
所以,淬不及防低挨了這麼一下,吳伯有些吃不消。
要不是聽到蕭笙的喊叫,估計還得雲里霧裡呆上一會。
吳伯終於大腦利落起來:「蕭笙,你別下來,我去看看他去。」
說完就趕緊往地下室三樓趕。
蕭笙不放心,更是好奇,亦步亦趨:「誰?你們把誰藏在這下面。」
吳伯也顧不上驅趕蕭笙,找了個毛巾,丟了過去:「捂住鼻子!」
趕到地下三層的時候,吳伯驚呼出聲:「怎麼會是這樣?」
蕭笙差點也驚呼出聲:「這麼大的種植園。」
吳伯:「怎麼會這樣?」
吳伯連呼幾聲怎麼會這樣。
他眼前的場面把他嚇得魂飛魄散:「怎麼所有的植物蔫兒?」
尤其是異域花更是象霜打的茄子般耷拉著腦袋。
還有笑面狼要的闋卻更是直接枯黃成了秋天的顏色。
前所未有的毀滅場面。
吳伯:「陽子,陽子。是你弄的嗎?我的祖宗,這些花草沒了,你也就沒啦!」
吳伯徹底瘋了般地大喊陽子。
蕭笙一聽,心碎成了一瓣一瓣,立即石化。
陽子,是父親的小名。
這個蕭笙是知道的。
怎麼可能?父親就住在這兒,而自己一無所知。
他們掩蓋得可真好。
一愣神的功夫,吳伯已經離開了。
蕭笙的心從沒這麼瘋狂地跳過。
「我的爸爸?他在哪兒?」
蕭笙從三樓追了過去,地下還有,已經看不到吳伯的聲音,只能從腳步聲能依稀辨出,他是只奔下面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