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年代病嬌美人VS異世來的高冷知青(66)
距離上次管錢的事情已經過去大半個月。
這大半個月嬌嬌過得十分充實。
不知道男人從哪裡找來很多嶄新的課本,小學到大學的書都有,隨她挑選感興趣的,他從最簡單的給她補習。
嬌嬌是讀到了中學的,基礎知識她都還記得,只是過去太久印象不太深,他仔細講解一遍她還是能聽明白的。
早上吃過飯赫知青幫她複習,下午她獨自留在院子里看書寫題,他則騎著車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到晚餐時候又總是能及時趕回來做飯,飯後他就會抽查她的學習成果。
持續了半個月之後他突然又閑下來整天陪著她複習。
兩個人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寸步不離。
為此男人還搬到了她隔壁睡覺,雖然領了證,但他們其實一直都是分房睡的,這讓嬌嬌感到十分踏實很有個人空間和隱私,畢竟真要算起來他們其實也才在一起一個月不到。
這期間,嬌嬌在他的陪同下回去了幾次辦理房子手續。
買房的正是張叔當初介紹說的那對年輕小兩口。
嬌嬌對他們印象還不錯,說話有禮貌,人講究又愛乾淨,還是讀過書的文化人,把房子賣給他們嬌嬌很放心。
對於那些不見的傢具嬌嬌的說辭是晚上請人拉走了。
張叔等人很是疑惑卻也沒有深究太多。
臨安鎮夏季很熱,可四季分明,進入十一月初就愈發涼了起來,不怕冷的三件差不多,怕冷的都要棉衣裹起了。
嬌嬌就是其中一個最怕冷的人。
一冷起來她就不愛出門,手腳也涼得跟冰塊似的,往年生過凍瘡的手腳也開始有些緊繃發癢,臉色比平時還要蒼白,看著看著書總會頻頻嗜睡一副沒精神的虛弱模樣。
赫衍淵心疼壞了。
直接勒令讓她屋裡坐著好好休息不許再看書,並且時時刻刻都化作盯梢兵緊緊盯著她。
他知道她身體很不好,每天都恨不得能直接替她承受嘍,但他卻唯一能做的就是減輕她的不舒服。
院子里每天都充斥著各種濃郁的藥材氣味。
他日日給她燉補湯熬補藥,見她胃口不好便餐餐換著花樣做給她吃,屋檐下廚房內屋子裡到處放著熱烘烘的暖爐。
嬌嬌手裡也每時每刻抱著湯婆子,然而還是沒辦法讓她全身都暖起來,沒一兩會兒捂熱的地方又涼了。
她的體寒十分嚴重,赫衍淵一忙完手上的活就搓熱了手抱住她捂著抹凍瘡膏,他是男人體溫高,床下還能給人捂捂手,晚上睡覺就沒辦法給她抱著捂身子了。
他做不到忍住不碰她是一種原因,因為小姑娘身體不好現在不適合做壞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對他還需要時間慢慢適應,他也願意在她喜歡的生活狀態里給她個人空間。
赫衍淵見不得她難受,所以找來了鎮子里兩個做事利索的泥匠師傅,連夜把另外一間房的床改成了火炕。
就這樣暖炕一晾好嬌嬌便『被迫』搬了進去。
兩人『忙忙碌碌』的充實過著。
辦酒的日子也悄無聲息地到了。
十一月十九,農曆。
酒樓飯菜都是男人提前就訂好的,喜服敬酒服是從市區來的繡房老闆娘親手量好的,囍帖也慢趕快趕的送了出去。
能來的都應了准信,偏遠城市的也提前了好幾天出發,不能來的也特地打了電報賀喜並說明情況,人沒到但禮物早早就準備好就等辦酒前一天安排人親自送上門了。
一時間小小的臨安鎮擠滿了從各個地方趕來的人。
儘管個個都做低調打扮,但看那通身氣勢就不簡單。
更別說街道上巡邏的駐地兵出現頻率比往日里還要高。
進出臨安鎮的車全部都設了檢查口要嚴查。
這下連三歲小孩都知道臨安鎮來了了不起的人物,那隱藏在巷子人群中的人販子全都連夜嚇跑咯,巡邏兵也不是吃素的,一發現有人不對勁立馬就快狠準的把人按住帶走了。
整個臨安鎮瀰漫著一股誰都不敢大喘氣的氛圍。
在屋子裡安心待嫁的嬌嬌對此完全不知。
之前有過一次出嫁經驗,可嬌嬌還是壓抑不住的緊張。
赫知青前幾天就搬到了鎮上的公館酒樓裡面住。
不過常芸煙住在隔壁樓里每天都會串門來陪她解悶,而嬌嬌喝的葯和一天三餐還是男人做好熬好派人護送過來的。
酒樓是早時候打仗保留下來的民國舊公館,後來修補過就被改成了公館樓,鎮上有普通的招待所,公館樓上也有招待顧客的房間,就是住一晚很貴,一樓是吃飯用餐的地方。
而他們辦酒的位置就是公館樓大堂廳。
十九這天公館樓除了拿請帖來吃酒的就不再招待外客。
赫衍淵住在公館樓,那些個趕來的人也有不少和他住同棟樓的,甚至有人還特地住在了他隔壁房間當鄰居。
那鄰居正是許宴、季韓陽、易舟他們幾人。
任務一結束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至於為什麼趕著來,自然是幾人約定過誰先抵達臨安鎮就定誰當伴郎!遺憾的是三人同一時間在檢查口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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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住新郎隔壁不放過任何爭位置的機會。
偏偏沒一個是簡單人,誰的房門動一下其他兩人也動了,主打一個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緊隨其後。
半夜,幾人坐在一起打牌。
許宴丟出一對K淡聲說:「我長得帥,當伴郎,不給你和弟妹掉面兒。」
季韓陽弔兒郎當的掛在沙發上,指尖彈了彈煙灰甩出個3炸,嗤笑一聲:「嘁~,兄弟幾哪個不是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洒的,想當年小爺我可是京都第一深情浪子!小爺這張臉,多少姑娘見了不喜歡?你倆啊都是木頭,伴郎就得我這樣兒小嘴討喜兒的。」
木頭*易舟斜著眼角的橫疤白了他一眼,一對小王往桌面狠狠拍下:「哼,姑娘家才看臉,膚淺,是男人就該比誰的肌肉更大更硬實!我自帶衣服,往那一站,誰TM敢鬧事!」
聞言,許宴便不顧兄弟情的簡言意駭淡淡開口:「沒人鬧事,你別出來就行。」
季韓陽痞笑著無情補了一刀:「嘖,有人肌肉再大再硬,該使勁的時候使不上勁也是白搭啊。」
他是在說易舟曾經一次任務誤中敵人兩筒麻藥的事情。
「.........」艹!說好罵人不揭短呢,好得很!!
易舟憋著一張憤怒又不願回想的臉瞪過去,正要揭短回擊季韓陽第一次出任務時差點被一女娃子斷子絕孫的事情。
「啪!!」
沉默看戲的赫衍淵揚著眉梢,心情很好的丟出兩張大王,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誰說,不能有三個伴郎?」
他衣服都準備好了三套。
幾人:「........」
敢情他們這兩天擱那爭來爭去全給人馬戲團里看猴呢!
三人沉默的對視一眼,下一秒,紛紛默契丟下牌就動作生猛的撲了過去。
酒席在即,他們不敢下重手毆打新郎,但不小施懲戒出口惡氣他們大概就要統一失眠了!
這一夜,一年難得見兩回的幾人維持了一下兄弟感情。
勝在某人身手敏捷力氣變態就算被群毆也沒吃多少虧。
打著打著就變成了混戰切磋。
大半夜的他們也不敢鬧得太凶都收斂著力呢。
這就導致第二天公館負責人一早就帶著員工一層一層的排查老鼠洞,看那架勢是非得逮兩隻老鼠出來才安心,免得酒席當天準備的那些個東西被老鼠給禍禍糟蹋了。
幾人知道后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卻誰都沒提昨晚的事,畢竟誰都沒佔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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