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年代病嬌美人VS異世來的高冷知青(67)
當看著男人牽住她在一眾賓客中談笑介紹的模樣。
嬌嬌突然就理解了他要重辦酒席的想法。
她紅著一張臉有些怯生,努力遏止住慌意,舉止羞澀而乖巧的跟在男人身邊,嗓音軟綿嬌細的隨著他一塊喊人。
赫知青替她擋酒的健碩身軀,就和第一次見他那樣高大挺拔如青松般立於眼前,矜貴,凜冽,神態平靜溫和,舉手投足間沉穩肆意卻又透著一絲詭異而和諧的桀驁感。
他隨性散漫的一舉一動都很矚目。
褪去冷酷的黑衣著裝,一襲暗紅色的新郎服完全襯托出了他那張雋雅到極致的撩人臉龐,瀲灧黑眸,幽深不見底。
不過是眸底噙著一抹愉悅笑意。
便令人不自覺的就目光追隨著恍惚出了神。
他依舊耀眼。
只不過,在他漆黑眼瞳攏著一簇繾綣光芒低頭時,他也把那份耀眼惹人矚目的視線分給了他身旁的女孩。
曾經讓在座許多人都嘆之頭疼的那雙涼薄黑眸。
如今染上溫柔。
無一不彰顯他對那位漂亮小姑娘的看重和喜歡。
周圍看著這一幕的賓客們一時竟不知該笑還是該感嘆。
笑隊里曾經桀驁涼薄難以管教誰的話都不聽的『祖宗』,終於是也有被嬌嬌軟軟的小姑娘降服的這一天。
同時他們又感嘆,以後這『活祖宗』恐怕更難見到人了。
怕是連使喚他都要挑他小姑娘在忙的時候。
但比起他從前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冷情模樣,還是這樣溫情模樣更讓人安心踏實,有牽挂就有軟肋,有了軟肋才會堅守底線和原則,他們要求不高,能有人制衡住他就行。
畢竟一個很有頭腦很有能力卻沒有軟肋的人,比那看不見的敵人還讓人擔心忌憚,因為你不知道他最後是敵還是友。
一時之間的念頭劃過每個人腦海。
他們再看那站在男人身邊的小姑娘是愈看愈喜歡。
乖巧,溫順,漂亮,笑起來很甜,雖然靦腆,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出聲喊人,關鍵是,一看就是個愛國的女娃子啊!
嬌嬌被周圍一雙雙善意,寵溺,喜愛的目光看著。
她臉上的那層羞紅比妝后胭脂還艷麗,整張巴掌大的小臉蛋肌膚透亮透亮的,吹彈可破,紅潤潤的面色一副小媳婦害羞憐愛的模樣,直瞧得賓客們對她好感更加深了不少。
每個人跟嬌嬌說話時都和顏悅色的放輕柔了語氣。
生怕一個不小心嗓門大了把這嬌怯怯的新媳婦給嚇到。
小姑娘長得乖乖巧巧,身世又讓人心疼,他們是真心喜愛她,也想給小姑娘留個好印象就當長輩或朋友來混臉熟。
不知不覺走一圈下來。
人一多就容易臉盲的嬌嬌還真記住了一些人。
好在等走完流程敬完酒,她就在伴娘陪同下坐上了回去的車,留下新郎官和幾個伴郎繼續招待重要的賓客。
伴郎是季韓陽他們三個人。
伴娘是常芸煙還有一對眼生的雙胞胎姐妹。
嬌嬌第一次親眼見到現實中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
以前小時候和父母去城裡看到過海報上的雙胞胎明星。
一直當作只有海報上有,現實中是永遠見不到的人。
現在面對面見到她總管不住餘光悄悄偷瞄一眼又一眼。
看到第三眼的時候被當事人目光抓包。
嬌嬌慌忙紅著耳朵倉惶的挪開視線假裝在看窗外風景。
「嘻!」雙胞胎默契對視一眼笑出了聲,姐姐目光善意的開口打趣道:「嫂子,沒事,想看就看,我們從小就被看習慣了的,而且多看幾眼我們也不會少一塊肉。」
雙胞胎妹妹也笑道:「對啊,嫂子沒事噠,隨便看嘛!嫂子長得漂亮,我們也有在偷偷看嫂子誒~」
兩人友好的語氣讓嬌嬌的羞窘散去不少。
而雙胞胎兩個人都是自來熟的性子。
一旦開了口就停不下來。
一車除了司機,四個小姑娘嘰嘰咕咕的一下就混熟了。
當然大部分都是雙胞胎兩個人在說話比較多。
嬌嬌每句都有短短的回應,常芸煙嗓子不怎麼方便說話,但她支著身子作傾聽狀的架勢,以及那越聽越想聽的閃亮亮眼眸,也足以給人一種打開話匣子就不想收的衝動感。
回去的路不長也不短。
雙胞胎姐妹倆倒也講得十分盡興了。
嬌嬌才知道她們是赫知青以前在隊里的手下。
也知道了一些些關於赫知青在隊里的事情,比如被底下人暗地偷偷喊『冷麵包公』,再比如他是領導們最頭疼的隊長,有自己的想法不說還總是愛找隊里厲害的人打架等...
一系列的在嬌嬌心底想都不敢想是赫知青會做的事情。
她面色複雜,憋氣半天,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懷疑。
說愛助人為樂的赫知青暴躁愛打架她是不信的,他明明骨子裡就很親切溫和,不然當初也不會多次對她伸出援手。
是個極其有耐心,紳士的人。
被喊『冷麵包公』她還相信些,畢竟她第一次瞧見赫知青就知道了,因為他總是冷著一張臉沒有情緒和表情,村裡任何人跟他打招呼都是一副冷冷淡淡應聲的高不可攀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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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她有些不解。
但聽了她們解釋也沒覺得有哪裡不妥的。
無非就是在工作中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太過公平了些。
嬌嬌倒是喜歡這樣公私分明的人。
看明白她想法的兩姐妹是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
赫隊的公平是冷著臉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平分對錯!深究細節!絲毫不講情面!就算是領導錯了也一樣重罰!!
領導敢不聽他就敢罷工直接對著干。
他不怕罰,不怕疼,流血流汗表情都不會變一下。
也平等的記仇!任何人在赫隊手裡都沒有好果子吃!
打架那就更不得了了。
隊里就沒幾個近身戰能在赫隊手裡佔便宜的,季隊許隊易隊個個也都是隊里厲害的榜上人物,可哪個沒有在他手裡骨折過。
被揍的那個人就差臨門一腳進閻王殿,偏偏自願切磋也尋不出他的錯,赫隊也是最守隊里規則的人,只不過他總是能刁鑽的踩在規則漏洞之外讓別人『嘗點苦頭』而已!!
今天看到赫隊含笑溫柔的模樣她們內心的天都驚塌了。
不吹牛的說,她們回去能在隊里嘰里咕嚕吹噓好久。
然而這些內心想法她們是一句都不敢多說。
淺的事情可以當八卦給嫂子解乏提一嘴,要是往深了說,等被赫隊知道后她們高低都得褪個五六層皮,哪敢啊。
哦,下車的時候,司機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眼神,不動聲色的掃了她們兩人一眼。
大家都是五感敏銳的人。
雙胞胎姐妹倆幾乎同一瞬間察覺到。
喔嚯!她們猜得沒錯!司機是赫隊的人!回去準會悄咪咪跟赫隊告狀!!
姐妹倆互相對視一眼無聲的眨眼吐了吐舌頭。
幸好幸好,她們剛剛沒往深了說,看來被隊長警告一下是沒跑的了,畢竟她們也算是揭了隊長的短誒。
待會兒要是被隊長冷著臉問起,她們就說嫂子對他的過往經歷很感興趣。
嘻!又能逃過一劫。
.
二樓,嬌嬌坐在提前布置好的囍房裡。
偌大雙人床上紅艷艷的棉花被上面到處散落玫瑰花瓣,中間那用花生大棗擺著的超大愛心極其扎眼。
一襲新娘服雙腿併攏的挺直坐姿,令女孩看起來十分乖巧,如果忽略她晃左晃右不太平穩的身子的話,還真有幾分洞房夜等待新婚丈夫回房的小媳婦模樣。
腦袋裡一陣陣眩暈感襲來,
嬌嬌晃著頭,努力想保持精神卻失敗了。
敬酒時不過才寥寥抿了幾小口,誰知竟這麼不勝酒力。
雖然赫知青一直為她擋酒,但今天來的貴賓太多,就算別人默契不說,她看著有好多個氣質都不簡單,從對話中她也能推斷出那些人都是從遠地方趕來有身份的『大領導』。
赫知青的行為是在呵護她,可她哪能真的滴酒不沾,多少也要意思幾口尊重『領導』給『領導』面子。
這段時間赫知青在她身上真的出了不少力不少錢。
她沒法心安理得的只享受,什麼都不做。
在酒席上嬌嬌也是被男人喂著吃了些東西的,回來后在樓下和常芸煙她們一起淺嘗了點小灶,她不餓,只是頭很暈。
她們幾人在剛剛已經離開了,常芸煙是晚點還要跟常叔幾人回市區里去的,雙胞胎兩姐妹本想留下來陪她聊天解解乏,但今天大家都起得很早,昨晚大概也沒睡好。
且酒席上伴娘也喝了一些酒,所以嬌嬌便含笑著拒絕,讓她們都早點回去洗漱休息了,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
瞌睡與理智反覆在大腦里拉扯徘徊。
她意識漸漸遠走,加上屋子裡暖烘烘的溫度讓人骨頭都在發酥犯懶,最終,瞌睡的念頭還是贏過了理智。
嬌嬌實在撐不住,身子歪在了鋪滿花瓣的紅棉被上面。
再次醒過來她是被身上的汗捂醒的。
一清醒,她就感覺到全身勒著動彈不得。
「.......」
嬌嬌嚇了一背冷汗,猛的睜開眼睛。
終於看清楚了此時自己的狀況。
厚實的大棉被密不透風的捂住自己只留個脖子呼吸,一隻手臂自棉被上方牢牢勒著她的腰,沉沉的重量壓著讓人難以撼動,另外一隻手伸展在她脖子下直接取代了繡花紅枕。
眼前骨節修長的大手自然搭著棉被,身後能感覺到一具緊緊貼著的身軀,獨屬於男人清冽淡雅的男性氣味,一呼一吸都混合著濃烈酒精噴洒在她後頸上。
嬌嬌敏感的縮了縮脖子試圖擺脫那股濕潤熱氣。
剛有動作,男人便無意識的低哼了一聲抱得她更緊了。
兩人的狀況是一個在被子內無法動彈分毫,一個在被子外卻呈著佔有姿勢牢牢地禁錮包裹住她。
嬌嬌大腦亂了,想動又不敢動。
一動他就哼唧摟的更緊了。
「阿`.....阿淵....」她細細軟軟的嗓音語調有些顫抖。
那是近幾個月相處以來他讓她這麼喊的稱呼。
顯然她還是喊得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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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空氣太暖,這樣捂在被子里更是熱出一身汗漬,男人身上喝過酒之後的溫度也十分高。
嬌嬌不舒服的把手悄悄從被子里鑽出來透氣。
赫知青喝了很多酒,嬌嬌不知道他會睡到什麼時候醒。
她喊了兩聲都沒有將人叫醒的動靜。
只好放棄,小心輪替著雙手拿出來給被窩散散熱氣。
被子很重很厚,他勒得又緊。
而她小貓扇風的行為不過是徒勞功,汗水依舊打濕著衣服黏糊糊的貼在肌膚上,過去不一會兒她就像從水裡打撈上來一樣渾身濕漉漉了,臉上滑落下去的汗水也打濕了頭髮。
受不了了!
「阿`阿淵.....」嬌嬌扭了扭身子喚他,見還是沒反應,她試圖翻身:「阿淵,我好熱,你...你鬆開一下。」
「嗯....」
男人低低地哼聲似是無意識的在回應她。
然而手還是沒有鬆開。
嬌嬌沒法,艱難伸出一隻手抓住那隻大手晃了晃,效果不變,她一把揪住男人手掌心指甲使了點勁撓他。
重重撓了幾下,男人終於有了醒來的動作,同時那隻大手也迅速地收拳牢牢地捉住她。
「嗯....寶貝」赫衍淵放下全身防備,擁著女孩一覺睡得很舒服,現在突然被撓醒就導致太陽穴傳來一陣陣抽痛感。
他懶洋洋的聲線沙啞而疲憊。
「怎麼了?再睡會嗯寶貝....」
眼看他又要睡過去,嬌嬌臉蛋紅撲撲全是汗,急得蹬了蹬腿掙扎開口:「我好熱,出了很多汗,我動不了了。」
女孩軟綿綿帶著控訴的聲音一下讓赫衍淵腦子清醒了。
他忍著頭疼迅速鬆開手微微坐起了身。
當看到女孩整個額頭脖子都滾落著一顆顆汗珠,他連忙把被子利落掀開,「對不起,對不起寶貝,我睡得太死了!」
他是撐著滿肚子酒被許宴他們送回來的。
本來還有精神,一回來卻看到她蜷縮在囍房裡睡著了。
她睡得很沉,塞她進被窩都沒把人吵醒,後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他盯著她瞧,卻怎麼看都看不夠,哪裡捨得回去守空房,沒想到盯著盯著酒勁上頭他也閉眼睡著了...
赫衍淵心虛不已。
他翻身下床,摸出一方白色手帕:「寶貝快起來,下地走走散散氣,別離開房間,外面還冷,剛出汗容易感冒。」
嬌嬌接過手帕無聲的擦著汗。
身前的男人半跪在床上滿眼心疼自責,抬手又摸出一張乾淨帕子,邊用手給她扇風邊皺眉道:「等著,我下樓給你燒桶水。」
接過他手裡的帕子嬌嬌應聲點了點頭。
現在的狀態確實要用水擦擦身子換個衣服才清爽。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
嬌嬌可算沒有先前那麼黏膩不好受了。
換下過分貼合身形的新娘服她整個人都瞬間輕快不少,
赫衍淵趁著空隙也迅速沖了一桶涼水澡。
這下子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他把樓上樓下屋子裡的暖爐都插電開著,這是他最近自己做出來的取暖電爐,不再像之前那樣需要燒炭燒煤,屋子角角落落里擺上幾個她怎麼走動都不怕著涼。
赫衍淵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麥乳精端上樓。
「寶貝,餓不餓?」
屋子裡兩人面對面坐著,嬌嬌耳根發燙,搖搖頭喝了一口男人攪溫了的麥乳精。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的氣氛使得嬌嬌有些尷尬。
畢竟那是他們第一次抱著睡一張床上。
平時怎麼摟摟抱抱他都沒有做過任何太出格的舉動。
親親是他們唯一做過的親密事情了。
每次他都點到為止沒敢太超出她的接受範圍。
現在,經過剛才一遭。
嬌嬌發現赫知青盯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危險,像鎖定獵物一樣的炙熱目光,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他這樣盯過了。
以前三溪村總會時不時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
後來兩人在一起就少了很多。
她不知道的是,某人以前是狠狠壓制著對她表達愛意的一匹餓狼,當一隻狼能隨時啃上兩口心愛的獵物解解饞時,心口那股子想將獵物生吞入腹的瘋狂念想便稍微能剋制些。
「寶貝...」
赫衍淵凝著她,俯身一點點靠近,呼吸粗重。
「我想親你。」他低低說著,漆黑的眸中是濃濃的佔有慾,周身瀰漫了難以言喻的瘋狂情愫,席捲她,侵入她。
他停在鼻尖兩厘米的地方暗啞了嗓子問:「.寶貝...可以嗎?」
嬌嬌不由屏住呼吸,眼睫上下撲閃。
她緊張的憋紅一張臉,心底早已經方寸大亂一片空白。
女孩沒應,赫衍淵直接湊了上去。
因為,她沒躲就是沒拒絕。
手中的杯子被強勢拿走放在一旁桌子上。
雙唇相貼那一刻,嬌嬌腦袋裡『啪』的綻開了煙花,她下意識微縮脖頸,下一秒,男人稍帶粗繭的大手就摁在後腦勺掌控她,沒了退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即刻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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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脖子敏感,那股酥麻的電流直接擴散到全身。
這個吻和以往急切入侵不同。
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纏綿。
身體緊緊相貼,嬌嬌渾身綳著,思緒完全跟著他的吻走。
倏地,他起身躬腰。
兩隻手臂輕輕鬆鬆將她正面抱起。
抬腳三兩步,毫不留情的把她壓在了玫瑰花瓣上。
揮手,一被子的花生大棗全都掃到地下。
吻變得又急又凶,不同以往的淺嘗輒止,他忘我的親她,碾她,熱切的攫取著獨屬於她才有的馨香味道。
吻漸漸失態,順頸而下,沿肩蔓延。
.....
「寶貝,喊我,喊我阿淵。」
「嗚.....」嬌嬌眼尾沁著一層層水霧,朦朧中抬眼看他,眼瞳渙散,逐漸淪陷在他那張迷人的臉龐中短暫失了神。
「阿..阿淵」
「寶貝真乖。」赫衍淵獎勵的吻細細密密覆上,嗓沙啞,近乎瘋狂的低聲輕哄,語調痴迷:「再叫,我喜歡,喜歡你喊我,很喜歡.....很喜歡......」
嬌嬌聽眯了眼,空白的大腦哪還能做出反應。
他粗粗喘氣,悶聲輕`哼,兩隻手緊緊摁她入懷,臉埋進她頸脖,啞聲乞求:「寶貝,求你,喊我。」
話落,嬌嬌脖子一痛。
下意識嬌喊道:
「唔..阿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