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西廠督公的落魄公主(四十三)
容昔後悔自己最快,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收場。
但想想她怕什麼,現在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深澤安才是,畢竟沒料的又不是自己。
兩人回到了容昔的院子,因著容昔剛剛的光榮事迹和口若懸河,現在兩人連對方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沉默許久后容昔終於是忍不了了,「那個,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容昔說完就要上床和衣而眠,腳步亂得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還好她定力好,一把抓住了旁邊床幔,人還沒掉下來,床幔卻緩緩落下,將她和深澤安蓋住。
深澤安並不是一開始就在這都,從進到這個屋子開始,他就變的非常不自在,甚至進門都同手同腳。
而進來之後他也一直在喝茶,心裡想著一會要怎麼給容昔看,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算不算正常,容昔會不會笑話自己,嫌棄自己。
都怪剛剛自己的嘴太快了,怎麼就說出來了。
他以為容昔一直在等著他主動,一直在做心理建設。
看著容昔往床榻邊走去,他以為這就要開始了,更是緊張的抖腳。
他一直在關注著容昔,所以在她往後倒那下,他身子比腦子靈活,一個健步飛奔過去,他雖然沒接到人,但好歹沒摔倒。
「昔兒,沒事吧!」
容昔露出個自以為很淡定的笑來,「沒事,就是被褥太滑。」
床幔下,兩人貼的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熾熱。
深澤安身體里那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再次席捲全身。
他覺得不對,身體的感覺真的很不對。
他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容昔逮了回來,「想去哪?」
「我,我去讓人來換被褥。」
他這落荒而逃的樣子真是勾起了容昔的興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就趁此機會看看這段時間解毒的效果。
這天盾到底效果如何。
「不需要換,還什麼都沒做呢。」
容昔一把扯開礙事的床幔,身子慢慢往深澤安身邊靠近。
「夫君,我剛剛不是是說了嗎,諱疾忌醫是不行的,我就看看又不對你做什麼。」
容昔的手已經伸了過去,抓住沈澤安那岌岌可危的褲子,而且還在慢慢用力,不用問都知道她這是要幹嘛。
「姜容昔,你真如此大膽。」
容昔手上力道加大了些,他越是不想被看到,她今兒還非要看看了。
「那當然。」
沈澤安的眼神越來越渾濁,隨即一個翻身把人按到床上,容昔的兩隻手被他緊緊的按在枕頭上。
「姜容昔,你確定要看,你可不要後悔。」
「我,我有什麼後悔的,倒是你,這麼磨磨唧唧的到底給不給看。」
沈澤安一隻手撫摸著容昔的臉頰,柔軟的觸感傳來,沈澤安真是有些把控不住。
「姜容昔,本督之前是沒有,但不代表本督不懂,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要看,你想好了後果沒有。」
容昔皺眉,他什麼意思,毒素清的差不多,那他的……
她很好奇,所以最後還是點了頭。
沈澤安真是被她的大膽氣笑,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輕輕的吻在她的唇上。
有些應激的容昔差點一巴掌甩過去,可手還沒抬起來,就被沈澤安給控制住。
「怎麼,想反悔。」
「我是說要看,但你……」
但你吻我做什麼,姐妹之間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
她沒有機會說話,因為張開的唇再次被堵住。
此時,某人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顯得有些害羞。他輕輕地伸出手,隨意地將幾根銀針扔出。隨著銀針的飛舞,屋內的燭火瞬間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獨留清晰可聞的親吻聲。
「你幹什麼?」
容昔的衣裳被丟了出來,緊接著是裡衣最後到肚兜。
「沈澤安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變這樣的,你居然都不跟我說。」
某人紅著臉,拚命掩飾自己的局促。
「噓……」
初嘗人事,整夜翻騰,他愛不釋手,覺此人生無憾。
「昔兒,去哪?」
「你去死吧。」
一腳準備把人踢開的容昔,因為腿上屋裡踢過去的腳被人握在手裡,之間他絲毫不顯惱怒反而視若珍寶的落下一吻。
「夜還長呢……」
……
容昔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時候結束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
她是被餓醒的,又餓又渴,還全身酸痛。
「寶環!?」
嗓子怎麼回事?
「寶環,我的嗓子。」
寶環在外面聽到些聲音,進來就看到公主已經起身。
「夫人,你可算醒了,真是嚇死奴婢了。」
寶環眼中帶淚,她是真的著急,昨晚外間守夜,裡面的動靜多少聽到一些,這督公真不是人,還以為他跟宮裡那些只知道折磨人的太監不同,如今看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就是可憐了公主。
「我要喝水。」
等下再找人算賬,把自己弄成這樣,醒來到現在都不見蹤影可真是好得很。
想到昨晚,她真是悔不當初,也怪她運氣差,在浴房的時候沒看到,不然說死她也不會去招惹他的。
這小子,身體肯定早就有了變化,難怪這段時間都不跟她一起睡了。
終於喝到水的容昔,感覺自己也是活過來了。
「督公人呢?」
「督公在門外呢,也不知怎麼,剛剛突然一下就跑了出去,如今聽到夫人醒了也不知道進來瞧瞧。」
「他剛剛跑出去的,那他是一直都在這守著?」
「嗯,前腳才出去的。」
容昔搖頭,這人可真是,「你去叫他進來。」
「是。」
沈澤安確實一直在床前守著,昨夜是自己太不懂分寸,一時昏了頭,忘了她的身體經不住折騰。
見她快要醒的時候,突然就不敢見她,怕她生氣,所以容昔才有醒的苗頭他就出來了。
也不知這主僕倆在裡面說些什麼,怎麼這麼半天過去都沒動靜。
難道是容昔身子不適,他轉身叫來律風,「去把府醫請來。」
「是。」
律風前腳剛走,寶環後腳就踏出院門。
「督公,夫人醒了,想見您。」
「啊,夫,夫人要見我……」
肯定是生氣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