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楊屠戶案現兇器

第9章 楊屠戶案現兇器

包拯目光如炬,猶如兩道犀利的閃電,聲音低沉而有力:「丁三,你若真是清白無辜,又怎會在這公堂之上如此驚慌失措?莫非你心中藏有不可告人之事?」那眼神彷彿能洞穿丁三的靈魂,讓他在這凌厲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此刻,丁三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宛如狂風中搖搖欲墜的落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猶如斷線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但他仍硬著頭皮強裝鎮定,聲音顫抖著說道:「包大人,小的一向膽小,一見到這威嚴的公堂,心裡就害怕得不行,並非心中有鬼啊。」

丁三心裡如同揣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七上八下:「完了完了,難道我真的要被發現了?我怎麼就一時衝動犯下這等大錯,要是被查出來,我可就完了!」

范桐怒目圓睜,眼中怒火燃燒,彷彿要噴出熊熊烈焰將丁三吞噬,大聲怒喝:「休要狡辯!牛大力所言之事清清楚楚,豈會有誤?」

丁三急忙不停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砰砰」的悶響,那聲音在公堂內回蕩,帶著哭腔大聲嚎叫道:「包大人明察秋毫,小的真的是冤枉的。」

包拯略作思忖,說道:「既如此,范知州,我們去丁三家中搜尋兇器,看能否有所發現。」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彷彿已預見到即將面臨的重重困難,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

范桐皺起眉頭,神情嚴肅地思考片刻,果斷說道:「包大人所言極是,我們立刻前往丁三家仔細搜查,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楊屠戶一案,本州需要去丁三家搜兇器,相關人等隨本州前往!」范桐面色嚴峻,用力拍下驚堂木,大聲下令。那聲音如雷貫耳,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震得公堂都微微顫動。

馬賁挺胸握拳,鏗鏘有力地回道:「是!」

李貴和婁青也鄭重抱拳,齊聲應道:「是!」

一行人迅速邁出公堂,李貴和婁青緊緊鉗制著丁三,神情嚴肅地走在前面帶路。

包拯神色凝重,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那沉重的表情讓人看了都覺得心頭一緊,彷彿被一塊巨石壓著,透不過氣來。

范桐目光敏銳,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那目光好似獵鷹,銳利而專註。

仵作全神貫注,楊逸雲和楊鄭氏則緊跟其後。

眾人步伐匆匆,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急匆匆地朝著丁三家大步走去。

眾人一路匆忙前行,這浩大的陣仗引得街邊百姓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這是咋回事啊?」

「聽說是在查楊屠戶被殺的案子。」

「哦,原來是這樣,希望能早日抓到兇手。」

那些話語在空氣中瀰漫,充滿了疑惑和猜測。

路邊的攤販們也都停下了手中忙碌的活兒,伸長脖子,瞪大眼睛,好奇地張望著這支隊伍。有的百姓皺著眉頭,滿臉的擔憂;有的則神情緊張,握緊了拳頭,彷彿在為正義鼓勁。

包拯面色沉重,眉頭緊鎖,心中不停地思索著,此番前往丁三家,究竟能查到什麼重要線索。他那堅定而聰慧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彷彿腳下的土地都能感受到他內心堅定不移的正義。

范桐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的眼神如鷹般銳利,不放過人群中任何一個細微的可疑舉動。他的表情嚴肅而專註,彷彿在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李貴和婁青牢牢地押著丁三,絲毫不敢放鬆。丁三那模樣鬼鬼祟祟的,就像一隻急於逃竄的耗子,眼珠子不停地轉動,似乎在拚命想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他那瘦骨嶙峋的身體像一條滑溜的泥鰍不停地扭動著,試圖掙脫束縛,然而卻被李貴和婁青那如同鐵鉗般有力的雙手緊緊按住。

李貴怒目圓睜,扯著嗓子怒喝道:「老實點,別亂動!」他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讓丁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婁青則緊閉雙唇,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彷彿要將丁三的骨頭壓碎。他的表情充滿了憤怒和威嚴,讓丁三不敢再有絲毫的反抗。

終於,丁三家那略顯破敗的小院出現在眾人眼前。院門半遮半掩,脫落的牆皮猶如剝落的鱗片,雜草在牆角肆意蔓延。那破敗的景象彷彿在訴說著主人的潦倒和不堪。

范桐大手一揮,宛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將領,眾人便依次進入。

剛邁進小院,一股腐壞潮濕的氣味便撲面而來,那氣味令人作嘔,彷彿是歲月腐朽的味道。屋內昏暗得猶如深夜,角落裡堆積著破爛陳舊的雜物,似乎在傾訴著歲月的滄桑和主人的落魄。

「仵作,你務必仔細搜查,一定要找到兇器!」包拯焦急地說道,臉上滿是嚴肅,額頭上的皺紋都顯得更深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急切。

此時天空陰沉,烏雲如墨汁般層層堆疊,那壓抑的氣氛彷彿一塊千鈞巨石壓在這座已然破舊的小院之上。整個世界彷彿都沉浸在一片陰霾之中。

仵作趕忙躬身抱拳,應聲道:「包大人請放心,小的定會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忽地,一陣涼風吹過,捲起地上的塵土四處飛揚。那風聲彷彿是冤魂的哭訴,讓人毛骨悚然。

仵作隨即開始認真仔細地搜尋起來,角落裡的雜草在風中瑟瑟發抖,彷彿也在為這緊張的氣氛感到恐懼。

包拯在小院里來回踱步,心裡不停地盤算著案件的各種可能性。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思考,腳下的石板彷彿都在承受著他的焦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風似乎變得更加猛烈了,吹拂得范桐的衣擺獵獵作響。他不時瞅瞅仵作,目光中既充滿了期待,又隱隱透著一絲憂慮。

「包大人,范知州,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仵作滿頭大汗,神情卻依然專註。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放棄和懈怠。

范桐微微點頭,說道:「繼續找,不要著急。」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

就在這時,仵作忽然發現小院的牆角處有一些土貌似被人翻動過,十來只蒼蠅在上面盤旋,他興奮地對一名捕快說:「快去尋一把鐵鍬來。」

那名捕快很快便找來一把鐵鍬,開始挖起土來。

包拯等人紛紛圍了過來,心都揪得緊緊的。包拯雙手背在身後,微微眯起眼睛,神情專註而緊張。范桐則雙手抱胸,身體前傾,目光緊緊盯著鐵鍬。

沒一會兒,鐵鍬似乎碰到了什麼硬物,傳出「鐺」的一響。仵作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扒開周邊的泥土,一根鐵釘緩緩顯現出來。

丁三看到自己埋下的鐵釘被挖了出來,整個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掩埋的兇器竟然就這麼暴露無遺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嘴唇不停地哆嗦著。

「包大人,范知州,請看!」仵作滿心謹慎地捧著鐵釘,雙手恭敬地呈上。他的表情中充滿了嚴肅和莊重。

楊逸雲望著仵作手中的鐵釘,滿心疑惑地說道:「難道這就是殺害家父的兇器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眼睛都紅了起來。

楊鄭氏則一臉驚訝,忍不住說道:「這……這也太嚇人啦!」她的聲音中帶著恐懼和難以置信,雙手捂住了嘴巴。

「仵作,這真的是殺害楊屠戶的兇器嗎?」包拯皺著眉頭看向范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探究。

范桐一臉嚴肅,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仵作急忙說道:「鐵釘的形狀大小與楊屠戶頭頂的傷口完全吻合,卑職敢斷言,此乃兇器無疑。」他的聲音堅定而自信。

包拯微微頷首,目光如劍般犀利,沉聲道:「是否還有其他方法檢驗?務必證據確鑿。」

仵作略作思考,拱手回道:「包大人,卑職方才看到土堆周遭有蒼蠅盤旋,蒼蠅向來嗜血,雖說鐵釘上面的血跡已然乾涸,然而卑職卻嗅到鐵釘上仍殘存著一絲血腥味。」

范桐怒目圓睜,狠狠地瞪向丁三,大聲喝道:「大膽丁三,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敢巧言狡辯?」

丁三嚇得渾身一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著哭腔喊道:「范知州饒命啊,小人一時糊塗,犯下大錯,求范知州開恩!」

范桐冷哼一聲,厲聲斷喝道:「犯下此等罪行,還妄想求得饒恕?先將你押入大牢,待本州細細審問!來人吶,將一干人等帶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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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白麵包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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