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得到他的女人才是勝利者

最後得到他的女人才是勝利者

言澤寺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伊百合嚇了一跳,想掙扎,卻被他牢牢的掌控住,動彈不能。

周圍響起一陣驚呼聲。

伊百合看不到宴會上別人的反應,卻很清楚他們的接吻必定引來了很多的目光。

她又羞又怒,言澤寺居然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吻她?

可是力量的懸殊讓她無能為力,只能承受著他灼熱的雙唇肆意的在她唇上輾轉,甚至舌尖伸入她嘴裡挑逗。

遠處剛走到樓上的喻聞西僵硬了腳步。

看著他們擁吻,他臉色陰沉,很快,他便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下樓。

「啊……他們……」白依潔震驚的看著沙發上擁吻的男女,又是難受又是嫉妒,臉色蒼白。

果然,姐姐說的沒錯,只要有伊百合在的一天,她們姐妹就永遠別想得到她們想要的。

god正倚靠在欄杆邊,拿著一杯酒,看著伊百合跟言澤寺當眾接吻,他緊握著酒杯的手不禁收緊了。

「我們的百合花真是不乖啊,居然當眾跟男人親吻!」暗金色的長發、碧藍色的眼眸,布朗不知何時出現,眼神若有似無的瞟向伊百合那邊,眼裡劃過一抹妒恨。

伊百合被言澤寺狂熱的吻,吻的幾乎窒息。

言澤寺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她的身體像虛脫了一般,倒在了他的懷裡。

周圍有隱隱的指點聲,伊百合卻沒有力氣去理會那些人的目光。閉著眼睛,她想靠著沙發,卻被言澤寺拉過去,擺好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伊百合有些抵觸的想要逃開,卻無力,只能乖乖的靠著。

言澤寺看著她這樣,心裡竟然劃過一抹愧疚。

他知道在這種場合,吻她,她會覺得很難堪。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他會覺得她離自己更遙遠,那種近在咫尺,卻捉摸不到的無力感。

他得承認,今晚的他不開心,是因為喻聞西的出現,所以遷怒到她身上。他不想她再見到喻聞西,所以拚命的吻她,讓她只能待在自己的懷裡,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不讓她有機會看到那男人。

「走吧,陪我過去見幾個朋友!」兩人各自沉呤了一會,言澤寺突然拉起她。

伊百合也沒有說什麼,隨著他領著自己去會見賓客。

本來這種場合,伊百合已經司空見慣,陪言澤寺出席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過剛才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吻她,至今仍令伊百合覺得面紅耳赤。

思考間,言澤寺已經將她帶去了那些賓客中間。

觥籌交錯、談笑風生間,不少人興味盎然的目光落在了伊百合的身上。

能讓言少爺當眾這麼失控,這個女人跟他的交情肯定匪淺。

有些人已經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伊百合的身份了,於是當著大家的面問:「言總,這位是?」

言澤寺低頭看看伊百合,只見她表情淡漠,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他不禁眯起了眼,心底生出了幾分不悅。

「百合,你告訴他們,你是我的什麼人?」言澤寺俊美的臉上盪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迷離的眼眸盯著伊百合,柔聲道。

伊百合淡漠的面容瞬間轉換為疑惑,他要她自己介紹,是什麼意思?

是想讓她自己當眾承認,她是他的女人嗎?

可是她要怎麼說呢?未婚妻、情人,還是寵物?

她真的說不清楚,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怎麼不說話,大家都在看著你呢?」言澤寺幾乎溫柔得滴水的語氣,輕輕摟著她的腰肢,誘惑般低語。

伊百合握緊雙拳,她知道他是在逼她承認。

逼她在喻聞西的面前承認,好斬斷她跟其它男人的一切可能。

「我是……他的情……」伊百合正想開口說,她是他的情人。

他們只是舉行過婚禮而已,並沒有註冊結過婚,所以算不上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但又同居在一起,伊百合思前想後,也只有「情人」兩個字最適合他們目前的關係。

只是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整,就被言澤寺打斷,他笑著看向眾人:「她是我最心愛的寶貝,也是我深深喜歡並寵溺的女人。」

溫柔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寵溺和甜蜜,好像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那種深情介紹。

在場的人全都瞭然了,能讓言少爺當眾承認的女人,想必兩人已經好事將近了。

「呵呵,那還真是恭喜言總了,總是傳聞你很花心,但是看來並非如此嘛,這位小姐真是幸運呢,能得到你的寵愛。」賓客們很快就收斂了震驚的表情,笑吟吟的恭喜,卻不知道誠意有幾分。

「謝謝,能夠擁有像百合這樣的女人,才是我的幸運,她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女人,她把我的心征服了,讓我再也看不到別的女人。」言澤寺溫柔的把伊百合往懷抱里摟,一副深情無限的痴情男人模樣。

在場的男人紛紛發出讚歎跟恭維聲,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一時間,敬酒聲祝福聲,不絕於耳。

除了一個人,白依潔。

聽完言澤寺當眾的這番話后,她整個人都傻了,怔怔的看著伊百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本來她已經死心了,是姐姐一再的鼓勵她,她才再次萌生想要接近言澤寺的yu望。

沒想到他還是那麼的喜歡伊百合,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她身邊走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想那麼多,男人總是難免多情,最重要的是最後能得到他的才是勝利者,那些女人不過是他生命里的過客!白小姐,你要有長遠的目光,畢竟這種男人,沒有女人能控制得了他,更沒有女人能成為他的終結者,但是能成為他的妻子,就是最大的勝利。」

god來到白依潔的身邊,綠眸里泛起幽光,別有深意的提醒她。

既然凱撒可以扶持她的姐姐白纖雪,助她得到單冰亞和藤南川,他為什麼不能幫助白依潔得到言澤寺呢?

只要那三大惡魔跟白氏姐妹有了關係,他們就必然失去了擁有伊百合的資格。

不得不說,凱撒的這步棋走的還是對的。

但是god並不知道,白依潔並不是她的姐姐白纖雪。

她是一個對愛情抱有幻想的女人,她期待著一生一世的愛戀,並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還有別的女人。

不像她姐姐白纖雪,只要得到了男人的錢財跟權力,這個男人是否對她忠貞並不重要。

可偏偏單純的白依潔喜歡的,卻是一個永遠不可能愛上她的男人。

她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言澤寺跟伊百合兩人臉上的幸福,心裡冒出一陣陣的酸澀。

她遠遠的看著言澤寺,感覺他距離她真的很遙遠,她不了解他,她覺得他花心多情,可是儘管如此,她依然不能否認他把她迷住了。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甜蜜的幻想,那就是做花花公子的終結者。

可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這個本事,能夠駕馭得了這樣的男人。

如果愛上一個花心,自己又駕馭不了的男人,那隻能像白依潔這樣,將自己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卻又無可奈何。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跟其他女人,難道這就是她想要的愛情嗎?

如果不是,為什麼不乘自己還未彌足深陷的時候,全身而退呢?

正當白依潔陷入深思的時候,一個聲音引起了包括她在內的,現場所有人的注意。

「喻部長過來了!」突然有人喊道。

在這樣的宴會上,喻聞西那樣大官職的人降臨,是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的。

言澤寺摟著伊百合轉身,果然看到喻聞西從樓下走了上來,走向他們這個方向。

言澤寺不禁眸光變暗,臉上雖然笑容很邪魅,卻顯得有些難看陰沉。

伊百合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喻聞西會朝他們這邊走來。

她以為之前他們在樓下撞見,卻沒有打招呼,喻聞西是打算從今以後都跟她裝作不認識了。

如今若是在這樣的場合碰面,她難免會覺得心慌、難堪。

彷彿是察覺到她內心的掙扎,言澤寺心頭冒火,手臂猛的用力,把她更緊密的摟住。

他低頭,口氣溫柔得詭異:「看來你對他倒是挺特別的,不過是見到他,反應就這麼大,就那麼喜歡他?」

上次伊百合深夜去喻聞西的別墅找他,被他們的手下拍到,三大惡魔因此查到她跟喻聞西交情匪淺,甚至喻聞西的兒子還叫她媽咪,這讓言澤寺一直耿耿於懷。

雖然為了這個男人,他們一起懲罰過伊百合,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樣公開的場合,喻聞西竟然也敢來跟他公然搶人。

這樣想著,言澤寺扣住伊百合的腰肢,力氣大得驚人,隱隱夾雜著不可抑制的怒氣。

伊百合想推開他,卻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側開頭,不去理會他挑釁的話。

喻聞西臉色有些焦急的走過來,對著周圍的賓客們點了點頭,目光便轉向了伊百合。

看到伊百合靠在言澤寺的懷中,他們那麼親密無間的模樣,他的臉色變了下,卻很快恢復了正常。

「我過來是有些事想對伊小姐說,請借一步說話!」喻聞西說出的話頗讓人吃驚。

言澤寺皺眉,伊百合卻聽出了喻聞西口氣中隱隱的焦急。

知道他若沒有重要事情,絕對不可能在宴會上突然親自跑過來找她。

難道是喻樂出事了?一想到喻樂那孩子,她就不免著急了。

「我去一下。」伊百合顧不上言澤寺難看的臉色,推開他的手,跟著喻聞西走到一邊去。

言澤寺一雙幽幽的眼眸頓時變得森寒無比,閃著奇異的冷光,任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驟然散發出的冷氣。

god和布朗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又擔憂的看向伊百合那邊。

沒想到他們的百合花竟然跟喻聞西這樣的高官還有關係,看起來關係也並非一般,她也太大膽了,要知道喻聞西是三大家族的死對頭,她居然當著言澤寺的面,那樣親密的和喻聞西走在一起。

「剛才家裡的阿姨打電話給我,說樂樂今晚情緒很不好,因為我答應陪他卻沒有做到,結果他生氣了,在家裡發脾氣,後來嚷著要找你,家人自然攔住他,可是他倔強起來,真沒人攔得住,結果他跑下樓時,一不小心摔了下來,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正送往醫院急救,你立即跟我去。」喻聞西臉色發白,口氣也不穩了,帶著幾分強硬命令的口氣。

伊百合大吃一驚,也嚇得臉容煞白,喻樂居然從樓上摔下來了,她不禁心慌了起來。

她一直很寵愛那孩子,或許是自己也要成為母親了的關係,想到那天自己對他說狠話是迫不得已,但是現在聽到他摔下來,伊百合頓時心痛得不行,心慌得要命,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好好,我們立即過去,樂樂不會有事的。」伊百合又急又擔憂:「這孩子,我說了以後都不會見他,他怎麼就那麼不聽話。」

說完就急匆匆的和喻聞西往樓梯走,根本就忘了言澤寺的存在。

「你給我站住。」言澤寺看到她竟然無視自己,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跟著喻聞西走,氣得再也顧不上風度,厲聲喝止她。

他的手暗暗握拳,有種憤怒和羞辱的感覺強烈的湧上心頭。

伊百合是他們三大惡魔的女人,而喻聞西是三大家族的死對頭。

如今在這麼公開的場合,她竟然撇下他,跟喻聞西走了,這算怎麼回事?

她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

言澤寺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讓他幾乎控制不住暴怒,想要衝上去把那個女人抓回來。

伊百合一驚,這才驚醒起自己還在宴會上,自己是陪著言澤寺的,如今竟然一時頭腦發熱,忘記了那個惡魔一直在身邊。

她無措的回頭,看到言澤寺那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臉色,他眼底那像刀刃般的冷芒,暗示了他的怒火是多麼的澎湃。

是啊,被她這樣無視,選擇了跟他們的死對頭離開,他自然是憤怒得要命。

伊百合也知道自己應該跟喻聞西保持距離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懷了身孕后,她的母性就特別的強烈,尤其是知道樂樂其實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對他的同情跟愛護就更加深了。

樂樂的養父喻聞西確實跟三大家族是死對頭,但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啊。

想到樂樂還那麼小,身邊又沒幾個真心疼他的人,他突然受了傷,伊百合心中的擔憂佔據主導。

這時候她也管不了言澤寺的怒氣了,只不過她畢竟是他的人,既然要走,還是應該跟他打聲招呼的。

何況她也不想在宴會上把事情鬧的太僵,讓言澤寺下不了台階。

於是她走回去,低聲對他解釋:「喻部長的孩子喻樂失足摔下樓,現在正送往醫院急救,我要去看看他。」

言澤寺唇邊泛起一絲冷笑,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壓抑著怒氣:「人家兒子摔下樓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他媽,去看他幹什麼?不準去,聽到沒有。」

他心中的怒火更盛了,開什麼玩笑,喻聞西的兒子出了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看她那份慌張的樣子,弄得她好像是孩子的媽似的,真叫人心裡冒火。

伊百合急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很難和他解釋清楚:「就是因為那孩子沒有媽媽,我才更應該去!」

喻樂好歹也叫她一聲媽,現在他出了意外,她怎麼可以為了不得罪那三大惡魔,對他坐視不理呢?

「百合,你這是故意要和我作對,讓我當場丟臉嗎?你是我的女人,你現在跟著別的男人走了,你讓我的顏面往哪裡擱,我不准你去,聽到沒有。」言澤寺沉著臉命令她。

伊百合心裡一下子不高興了起來。

她已經決定了要去,跟他說一聲就是給他的面子了,他還想要怎樣?

干涉她的行為,教她該怎樣做嗎?

伊百合猛然甩開他的手,諷刺道:「寺,樂樂他只是個孩子!我做不到像你這樣冷酷無情,所以別阻止我。」

「你做不到對那個孩子冷酷無情,就能對我冷酷無情嗎?」言澤寺憤怒的質問她。

「我怎麼對你冷酷無情了?你不是好好的待在這裡嗎?」伊百合無語的反駁。

言澤寺氣憤的對上她的眼:「你為了別人的孩子,拋棄自己的男人,這是一個合格的女人應該做的事?」

伊百合自知理虧,也不想跟他再辯駁。

「對不起,總之我會儘快趕回來的。」說完急匆匆的轉身。

「你真的決定要跟他走?」言澤寺冷冷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

伊百合的身形一頓,她知道自己這樣一走,勢必會激怒那三大惡魔。

但是她也是有骨氣,即使再有所顧忌,喻樂的性命危險,她也得走。

所以她沒有回答,直接用背影回答他。

言澤寺的目光一瞬間幽怨恐怖,把手上的酒杯一下子捏碎了。

喻聞西,敢當眾拐走他的女人,給他難堪,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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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錢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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