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九出十三歸
第十三章九出十三歸
任務失敗,加上被人追殺,加上大神帶練級還掉了幾級,自然還有前夫找茬,這一連串的打擊讓貝果果短時間內對劍嘯九天都沒興趣了。她跟幫主魚溫寒落交代了一下,表示自己請個長假,考完試再回來玩遊戲。
見錢眼開的幫主再收了貝果果幾萬金幣的稅以後,樂呵呵的放行。這讓貝果果本就不富裕的荷包更加的乾癟了。
臨近期末考試,這是大三的最後時刻,貝果果也不敢怠慢,上網的時間也控制了起來,除了偶爾跟暖暖聊幾句她家boss的事情,貝果果幾乎不去觸碰qq這個東西。因為有一種生物叫做編輯,有一種事情叫做催稿。她索性就做一次縮頭烏龜,編輯我對不起你啦!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啊!
中文系的課程對貝果果來說都算是小菜一碟,考試也並不擔憂,唯一有點憂心的是那本解剖學,左念說要考她,已經過去很多天卻一直沒露面。
學校bbs上左念的八卦在同學們的電腦紛紛陣亡以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下子再也沒有人敢討論這件事情,那個饑渴的女學生也成了捕風捉影。這一點倒是讓貝果果挺開心的,人民群眾的眼睛其實還是雪亮的啊!
寢室里的電話突然響了,這個被遺忘了八百年的座機。貝果果踢著拖鞋去接電話,是宿管阿姨打過來的。
「果果呀,我是樓下的阿姨,你下來一趟呀,有人找你呢,呵呵呵……」
吧嗒,貝果果手上拿著的半個蘋果掉了。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用力的掏了幾下,電話里還是一片的和藹可親。
「哦哦好的,我就來。」
許藝林抬了抬眼皮問:「出什麼事兒了?」
「宿管阿姨對我很溫柔,你說這算不算大事?」
「難道她嫁人了?嫁的是你家親戚,所以對你很溫柔?」
貝果果翻了個白眼,直接穿著清涼的睡衣就出門,臨走時說了句:「可能是我小舅要娶宿管阿姨吧。」
「你小舅真是重口味!」許藝林晃了晃腦袋,突然一個機靈,一隻拖鞋飛了過去,「我靠!你爸才看上宿管了呢!」
貝果果愉快的下了樓,一路上還哼著小曲兒。能嗆許藝林一回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由於近年來宿管阿姨職業操守非常的到位,這些年來男生與狗不得入內已經成了明文規定,只怕是飛進一隻蒼蠅,那也絕對是母的。所以平常只要不出女生宿舍的院子,大家穿的還都是比較隨意的。
所以貝果果才只穿了極短的弔帶睡衣下來,學校摳門的要命,電扇也不給開,最近熱了起來,這樣略微有些性感的真絲睡衣是被逼無奈的選擇。
當貝果果哼著歌走到宿管阿姨的小房間門口的時候,辦公桌旁站著的那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明顯的唇邊微微帶著笑意,貝果果楞了一下,然後啊的一聲尖叫,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處奔逃。
然而走廊狹窄,前有玻璃門,左右宿管,右有左念,她一個慌張,砰的一下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郝同學看見老師這麼激動?」左念興緻不錯,聲音里都帶著愉悅。
宿管阿姨更加的愉悅,眼睛一直在左念的身上來來回回,這樣的金龜婿用吸塵器都釣不著啊!單單是門口的那輛車都讓她們這些小老百姓望塵莫及了,可見這人絕對不一般。本著自己家女兒大齡待嫁的原理,她們決定無視一次職業操守,同這個年輕的男人打好關係。
撞在牆上的貝果果鼻子一陣發酸,緊接著就發熱,一股暖流噴涌而出,她怒極轉身,沖著左念大吼:「女生宿舍你知不知道?男生與狗不得入內啊!你瞎了嗎?!」
她一邊罵一邊抱住雙臂,這件睡衣實在是不宜見人。
可就在她努力遮擋春光的時候,左念的眼睛根本就沒有放在她的身上,他在看了一眼她流淌的鼻血之後,兩眼一閉,直直的向貝果果壓了過來,雙眼緊閉昏死過去。
「啊!」貝果果再一次發出尖叫。
這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她的後腦勺與地面碰觸發出一聲悶響,而那個高大的人正巧砸在她的胸口,尖尖的下巴就像鎚子一樣狠狠地給了她脆弱的胸一下,貝果果彷彿聽到什麼清脆的聲響。
「啊啊啊啊!」她鬼哭狼嚎。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宿管阿姨完全沒有考慮到這樣的結果,一下子手足無措,最後只得喊了一聲:「來人吶!送醫院啊!」
整棟宿舍樓開始了騷動,貝果果疼的有點神志不清,只顧著嚎叫,而左念昏的非常徹底。
不一會兒許藝林和郝靈下來了,撥開重重人群,她們原本是聽說下面有激情戲,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理念,她們一擠進人群就開始拍照,咔嚓咔嚓幾張以後才發覺,下面那奔放的姑娘略微眼熟啊!
「我靠!果果,這……太激烈了吧?!」許藝林指著貝果果和左念驚恐萬分之於有點幸災樂禍。
「救命……」她有點喘不過氣。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郝靈已經打了12o。
「這誰?」許藝林湊過來一看,猛地驚嚇,她知道左念是個風雲人物,於是也沒敢張揚,用口型問了貝果果,「左老師怎麼來了?」
「快把他推開!」貝果果咬著牙。
「都讓開!沒見過男人啊!宿管老師你們也不管管,看這裡亂的!」
驚嚇過度的宿管阿姨這才反應過來,恢復了以往的鐵面無私,將女生們都趕了回去。
郝靈和許藝林將左念翻了過來,讓他平躺在地上。左念面色有些難看,始終沒有蘇醒的樣子。
「把他衣服松一松。」
「我來!」許藝林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將左念的西裝脫了,領帶鬆開,襯衫脫了,就在她要解皮帶的時候,郝靈一把按住了她。
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誰讓你扒光他了啊!心臟按摩快!」
「我來!」許藝林當仁不讓,一下一下有力的按了下去,可左念還是沒有蘇醒的樣子,面色仍舊難看。
長時間的昏迷可能導致休克,也許對生命會造成危險。郝靈是中途選修了醫學,對這些也不是非常了解,只能依樣畫葫蘆,見他還不蘇醒只好說:「人工呼吸。」
「我……你來!」許藝林將貝果果推了過去,果果整個人都趴在了左念身上,她悶哼了一聲,「痛啊!」
救護車沒多久開了進來,醫生和護士迅速將左念抬上了擔架,順便帶著貝果果一起,她方才就覺得胸口疼,被許藝林推了一下之後,更覺得疼痛難忍。
江仁醫院離得不遠,很快他們就被分別送到了急救室。
貝果果是皮外傷,然而拍了個片子之後居然有一根肋骨骨裂!她無語問蒼天。
左念只是一般性的昏倒,也由於他實在是江仁醫院的常客,所以救治了一下就將他送到了常住的病房內,而貝果果是跟他一起來的,就被安排在了他旁邊的那一間。
許藝林作為表姐,只好陪著貝果果在醫院裡呆著。貝果果除了躺著不能動以外,一切都好得很,面色紅潤,精神抖擻,半點不像個病人。
「你這腦袋夠硬的呀!」許藝林一邊看著貝果果的鬧ct一邊說,「那麼用力的摔了一下,頭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們倆當時到底在做什麼?他為什麼昏倒了?」
貝果果翻了一個大白眼,「看見傾國傾城的姐焉能不被迷倒。」
「果果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純潔的師生關係!」
許藝林切了一聲:「純潔的師生關係他看你一眼還能激動的昏過去?那左念得多沒出息,這輩子沒見過女人啊?!」
「呃……那個,許藝林明天是不是有孫教授的課?」
「你別打岔。我就一直納悶,左念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解剖學這麼冷門噁心的課程上座率爆滿,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呀,虛得很。」
「哪虛?」身後有人問了句。
許藝林更加不懈:「這不明知故問么,腎虛啊!一看就不行!」
「表姐啊!」貝果果悲憤出聲。
許藝林方才從慷慨激昂中回過神來,因為貝果果很少叫她表姐,只要叫了,那絕對有事情發生。她餘光掃了一眼旁邊,嗷的一嗓子:「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啊!你們那個左老師見義勇為真是個英雄啊!」
許藝林一轉身看見面無表情的左念,佯裝出幾分驚訝,「帥哥咱們是不是哪裡見過?我是中文系蘇潤!呵呵……有緣再見啊!」
言罷,風似地逃走了。
左念並沒有追究,不慌不忙的在貝果果床邊坐了下來。
藍白色的病號服,頭髮有一點點的亂,顯然是剛睡醒。他看著床上躺著那人,一言不發。
一下子貝果果覺得房間里溫度降低了最起碼三度半,她不由得就將被子拉了拉,想要將自己蒙上,然而左念正坐在她的被子上,一下子有些尷尬。
「你一般做壞事被發現了,是不是也報別人的名字?你報誰的名字?」
「郝靈。」
「哦……郝靈。」他意味深長。
貝果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很久之後她想起來,那天絕對是摔了一下腦袋摔壞了。她在他面前的身份是郝同學,那麼郝靈又怎麼會是別人的名字。而他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她每每想起都覺得,奸詐啊!
「左老師,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關係,你為什麼昏倒我不知道,而我卻是個受害者,你看我也住院了,咱們就算打平了吧,誰也不追究,你看怎麼樣?」
「行,咱們不追究這個。」他頓了頓說,「我就是想追究一下,我為什麼進醫院的時候沒穿衣服。」
「呃……那個,咱們還是說說受傷的問題吧,左老師我真的也是受害者。」
「哦,那你傷哪裡了?」
「我……」貝果果啞口無言,難道要她說老娘被你砸了胸不說,還砸裂了一條肋骨啊混蛋!
「你怎麼?」
「我……我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