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49:不願提及是因為難以啟齒【二更】

終曲49:不願提及是因為難以啟齒【二更】

冬冬的心一點一點下沉,顫抖地小聲問,「你真的和鍾小姐……」

凌楓驀地抬頭,眼角隱約猩紅,在冬冬的含淚的注視里,他表情難掩痛苦,最後卻是搖頭。

搖頭是沒有?可是他痛苦表情又是在表達什麼?

冬冬心亂極了,一顆心那麼吊著,著急,不安,卻又不能不顧及他的情緒。

她自己曾對這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你前面的情史我不會追根究底。

可是內心卻又自私的對他三十多年沒碰女人的珍貴心存嚮往,現在,這種嚮往要毀掉了,還是毀在鍾卿那麼個對凌楓目的性超強的女人手裡。

心底的醋意,介意,無法忽視。

冬冬勉強地笑,善解人意的模樣蹲在沙發上坐著的他膝蓋旁邊,「兩年前,那是在你我之前,你如果很不想說就別說,我……我能坐到不介意。」

凌楓拿開遮著左側臉頰的手,低眸,晦暗目光看她。

看她為了他而違心說謊,他摸了摸她還有些濕的臉頰,「沒什麼不能說的,難以啟齒罷了。」

冬冬被他抱起來,坐在他旁邊。

凌楓閉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麼,片刻后睜開眼眸,神情似乎已經恢復,冬冬悄悄去看,他眼神里懾出一股極致的冷漠情緒。

沉默中他點了根煙,可能煙霧裡他表情模糊會讓他覺得好受些。

抿成一線的薄唇終於緩緩開啟,壓低的隱忍聲線,「三年前我為救人質射殺你媽媽,當時你處在極度負面情緒中,我們關係很僵。那件事對我影響不小,辦案順不下心,你不知道,在顧綿給你找心理醫生看的同時,我也在接受警局安排的心裡檢測。那段時間酗酒,差點被停職。」

他緩了緩,吸口煙,冬冬聽得心驚肉跳,他的困難,她一無所知。

「也許是負面情緒中,鍾卿她和我走的很近,那一年我爸在外面的女人帶著孩子來家裡鬧,我媽才發現他背叛的事實。我媽是家裡再丑也不會外揚的人,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我爸的死對頭找了茬,當官的一步走錯步步錯,我爸作風問題只是之一,其他還有幾項根本不存在的濫用職權和收受賄賂的罪名,下-馬了,就是被雙-規,緊接著我媽的公司大受影響。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權利真的很重要,我東奔西走不如鍾卿她那位廳長父親一句話,我爸的事過了風頭漸漸遮掩了下來,不過牢獄之災免不了了。我媽看中鍾卿的家世和她背後強大的勢力,有意撮合我與她。」

「我拒絕的意思很明顯。我媽就走了偏激的途徑。那天破了個團伙案,慶功宴我喝太多,本來是被幾個下屬送回家的,到家后不知道怎麼的下屬不見了,只剩下鍾卿,我沒在意,醉了看不懂她眼神里別的意味。夜很深,她說我媽不在家,他給我煮醒酒的葯湯,彼此交過生命的同事隊友,我不對她設防,不知道她煮的根本不是醒酒的,她加了別的東西,份量不多,但我很快興奮了,在*上被熱醒,全身著了火一樣。」

「房間里開了盞燈,她脫光衣服在我面前,我看不清那張臉,可是控制不住靠近她,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漸漸地,她的模樣就變成了你。具體過程記不清了,可能手和身體在她身上親密接觸過,到最後一步時,她喊了我的名字,她的聲音很有特點,我一下子驚醒,從她身上起來,提褲子,很尷尬,跟她道歉,腿軟的直接掉下了*。」

「後來模模糊糊的,身體出了很多汗,很難受,我怎麼也走不出那個房間,她在後面撲過來把我打倒,她騎在我身上,她掉了眼淚,扯下了我的皮帶,我們一直在打架,撕扯,我下面是一直在反應中的……她可能想強來,到最後面我口渴的呼吸不過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犯了哮喘,我不能再動,她又纏上來,手去摸我那裡,帶恨地流淚沖我吼,為什麼難受成這樣也不要她,她可以給我,多少次都可以,她說湯裡面加的葯是我媽暗示給她的,聽到我媽,我再也沒動,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再醒來我人在醫院。」

他平靜地說完這一切,客廳里陷入死寂,冬冬凝望著他夾著香煙在輕微顫抖的漂亮手指,那麼乾淨修長,那麼漂亮。

心裡很疼,為他感到痛,卻也明白,感同不了他內心的難過。

他媽媽加入了其中,加入了這件骯髒事情的本身。

「後面的一年,我沒和我媽說過一句話,但她再怎樣,是生我的人。」

冬冬突然緊緊抱住了他,悶悶的聲音:「我好像理解鍾小姐為什麼非逼你不可,你對她的拒絕,在她看來是最大的羞辱。」

凌楓掐滅染盡的煙頭,不帶表情,「本來可以做最長久的朋友,從那一天開始我不肯多看她一眼。厭惡寫在臉上。我還和她共事,不是原諒了她,是欣賞她破案的能力,公私在我這裡分的很明,但這可能給了她部分錯覺。」

冬冬點頭,全部理解,忍不住心頭竄動,輕輕吻了他耳根一下,半開玩笑緩解壓抑的氣氛,「你真的太固執了,今天一面,我目測鍾小姐身材不錯,你為什麼拼到哮喘也不肯和她……那個?」

他盯著煙灰缸里的煙灰搖搖頭,冬冬眼裡他映在光暈里的側臉無比英俊硬氣。

「不知道,身體被藥物控制,可是心裡的反感很強烈。男人不喜歡被那種方式征服,在我眼裡,鍾卿和男人無異,如果換成是你……」

「如果換成是我……」

兩個人竟然神奇的同時出聲,對望片刻,冬冬臉悄悄發燙,咬著下唇很想知道,「如果換成是我你就怎樣?」

「做。」乾脆利落一個字,男人幽深眼眸游移在她俏臉上。

冬冬捂著紅透地雙頰,再不敢往他瞄去一眼!

她想起身跑開離他遠點鎮靜一下,不料細腰卻被他有力的手臂圈了一下,屁股疊在他腿上,被他摟嚴實了反而。

他在耳邊低嘆開腔,「這件事一直是我心理負擔,今天說出來感覺還好。我會顧及,那晚上記憶模糊不清,但我和鍾卿身體親密接觸過這點不可否認,她的手和嘴,可能碰過我很多地方,開始的迷亂和後面撕扯,我的手也可能在她身體多處掠過,不知道你是不是會介意。」

冬冬扭頭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溫柔笑,「你把我當成百分百妒婦了!我不至於是你這種古董思想,我男人的身體被其他女人欣賞,證明我男人魅力大,我男人的身體被其他女人摸,只能證明他極具*力。至於剛才你描述中鍾卿好像強制摸了只能我摸的地方,這個,等我們結婚後我變本加厲狂摸回來!」

耳畔低沉尷尬的男人笑,腰間橫著的手臂,更加摟緊了她。

凌楓想,今晚氣氛真的不錯?

對一個很不懂浪漫為何物的男人,觀察識別浪漫氣氛真的好難。

不過好在換的居家褲子口袋裡剛好就那麼巧的裝對了東西。

「喂,你摸我屁屁幹嘛?」

冬冬感覺他的手不老實的居然在她屁屁底下亂動!

「凌楓!你怎麼說你自己的,要把咱倆第一次留在新婚夜,那你現在爪子在造次我哪裡?你再動……」

冬冬脾氣沒發完,右手無名指突然被他捏起,然後驀地一涼!

她低頭,猛然間客廳一盞燈的光線里什麼也看不清。

瞪大眼睛,使勁瞪大眼睛,主要她覺得跟做夢似的,怎麼她好像看見閃閃發光的銀色東西,細細一條圈住她的無名指?!

冬冬再低頭,內心狂喜和不確定,知道眼珠子快瞪出來終於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了,尼瑪真是鑽戒!!!

身後男人溫柔輕-咬她激動豎起來的耳垂,「做我媳婦兒,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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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加更,萬更。對於顧綿再懷孕的事,親們意見不一,這個五爺稍微考慮一下吧,畢竟孩子真的蠻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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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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