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教授教華浩手淫
新學期的教科書發下來,象解剖學啊,組織胚胎學之類的,倒是開始教學生們學人體了。
上學期的成績也出來了,華浩的成績很不理想,不過老天還是可憐他日夜苦讀的辛酸,讓他不至於太寒磣,保證了班裡中等水平的位置,李良峰由於總是保持著對華浩的一點點時間優勢,所以在成績上也比華浩好那麼一點點,看來老天爺在局部範圍內還是公平的!
李良峰心態還是蠻好的,居然一點都不懊惱,一樣地和同學們有說有笑,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也一如既往地來找華浩去上晚自習,華浩應約去了幾次。
這天,李良峰再來找華浩時,華浩把他拒了,華浩說「我今晚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李良峰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華浩,有點驚疑,不過馬上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華浩理解李良峰的心情,李良峰肯定在想,開學沒幾天就奠定了一個晚上的學習優勢,真是一炮打響,開門紅。如果慶祝不需要時間的話,李良峰估計要慶祝這一取得的階段性勝利。
華浩就在心裡說,「兄弟,以後你的勝利會想潮水一樣,一浪高過一浪,因為我華浩沒有閑功夫去學這些東西了。」
華浩也不懊惱,由於上學期考試結束時,已經有心理準備,所以這個成績基本上沒對他構成心理衝擊。
那他華浩就是一蹶不振、破缸子破摔了?自然不是,華浩這麼一個心智成熟的人,區區一場考試又怎能將他擊垮!
要說面對那點成績有點懊惱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現在華浩面對解剖書所產生的困惑早已將那點懊惱驅趕得乾乾淨淨。
華浩上學期那麼拚命地學習原因可能很複雜,或者是想在同學之中出人頭地、奠定位置、引起關注,因為他實在沒有其他什麼可以讓同學對他另眼相看了,或者是想通過努力學習,取得成績,報效父母,因為父母為了培養他熬盡了心血,或者是要從學習中獲得偉大的智慧,去拯救乞丐、保安、族老、鄧旺福、王艷麗,因為他對他們許下了重諾,又或者是這些原因犬牙交錯,怎麼也撕扯不開。
可是現在他迷茫了,他就使勁想啊,別說你華浩還沒有考出好成績,就算你考出驚天動地的成績來,那耿蘇就不鑽進那輛豪華轎車,來鑽進你的懷抱?回床上意淫去吧,別丟人現眼了!而且在大學,就算你門門考一百分,也不會被當回事,更別扯什麼驚天動地了,什麼才能驚天動地?哪個人在一場足球比賽中踢進一個球能驚天動地,哪怕這個人是個傻子!再說通過努力學習取得成就、報效父母吧,就更扯淡了,先別說努力學習還考不出好成績,就算考出了好成績,而且這個好成績還真能讓你榮譽等身,那麼你怎麼報效你父母呢,你告訴你的父母,他的兒子成績有多麼好,經常受到各種表揚,你的父母就被報效了,你醒醒吧,你中學時的輝煌成績早讓二老麻痹了,再給他們提這些,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那好吧,假設這個好的成績能幫你在北京找份好工作,就能把你的父母接來,讓他們安享晚年了,華浩啊,你快別妄想了,你那個堂姐當年的學習成績好得狠不得驚動黨中央,她找的工作也夠好的了吧,國家大型科研單位,可是工作這麼多年,連個自己的房子都買不起,如果把父母接過來安享晚年,自己就得度日如年了!怎麼,還是不甘心!當然,你肯定總在心裡認為自己那麼拚命學習,主要是為了獲取偉大的智慧,然後去幫助象乞丐、保安、鄧旺福那樣的可憐人,是的,我不排除你華浩在心底里隱隱約約會潛藏著這樣的高尚情操,但是請你睜大眼睛看看吧,你眼前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這些東西能幫你煉就偉大的智慧?
華浩躺在床上,看著眼前已經被他翻開的系統解剖學,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哦,這盤根錯節的是血管,哦,這千絲萬縷的是神經,哦,這一塊塊鼓起的不就是劉芒的腹肌嗎?看,那個人長得好恐怖,眼睛湊上前,哦,原來只是個骷髏架子!對了,這個玩意兒怎麼這麼眼熟啊,哦,那不是自己的小**嗎?怎麼象塗了口紅似的,那麼艷麗!再翻一頁,呦!這個東西是什麼啊?雖然長得丑了點,倒是挺吸引人的,怎麼自己的小**還有點亂動,難道它也看到了,不可能,它在下邊,怎麼能看到上邊的東西呢?再說它也沒長眼睛,就算長著眼睛,也被褲襠蒙著眼睛拉!所以一定是它呆在褲襠里時間太長了,有點悶了,自己不老實了,不理它,先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華浩然後去看旁邊的文字,這寫的什麼啊?女性生殖系統?啊,就是女人的性器官啊!哦,原來女人的性器官就長這個樣子啊!這特徵多明顯啊,怎麼史尚樂還說追他的那個姑娘有性別識別障礙?這玩意兒只讓我掃一眼,然後不再讓我見到,二十年以後指著它問我這是什麼,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告訴你「女人的性器官!」
華浩就這樣翻著、看著、胡思亂想著,一夜無事!
第二天上午就是解剖課,老師進教室時,手裡拎著一具骷髏架子,和華浩昨晚在解剖書上看到的一模一樣,老師一進來時,全班嘩然。老師等大家安靜下來了,開場白就是「歡迎大家進入奇妙的人體世界!」這開場白太有鼓惑性了,學生們個個眼睛充滿神往。真是狠不得鑽進那具骷髏架子里。
等課間休息,男生們一哄而上,緊緊圍住那具骷髏架子,指指點點,女生們當然也好奇啊,但是她們裝矜持,或者是確實天生膽小,縮在男生後邊,顯得很害怕的樣子,對骷髏投以深切的目光。華浩也在男生堆里,心想自己要是那具骷髏就好了,有這麼多女生關注。但是願望畢竟只是願望,華浩只好把神思寄托在這具骷髏上,望著它發獃,心裡有點迷惘,他想,就算我把這具骷髏架子的任何一個結構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的大腦里就能誕生出拯救族老等人的偉大智慧,難道這具骷髏是在提醒我,你只要把深谷里的那一堆人整合起來,把他們放在相應的位置,有的做頭骨,有的做屁股,有的做手,有的做腳,有的做盆腔,有的做生殖器,各自發揮自己的作用,就能變得象個人樣?華浩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荒謬,搖頭嘆息不已。
一上午全是解剖課,一半時間理論,一半時間實踐,兩小時的理論課後,各個小班被各自的老師領到各自的實驗室,華浩班的實驗室是在五層,從東側的樓梯上去,就到了五層的走廊入口,一進去,華浩差點嚇暈過去,華浩和李良峰走過一層的廊道,靠牆而立著很多壁櫃,裡邊是泡著各種各樣動物的器官的瓶子,當時他們倆還挺好奇地看這看那,這五層的壁櫃里泡著的就都是人的器官了,粗胳膊細腿的,一截一截,一段一段,還有一半一半的人臉,瞪著眼睛望著你,華浩看得毛骨悚然,跟隨人群匆匆進了實驗室,欲儘快擺脫這駭人的場景,剛一進去,立刻驚退兩步,四周牆壁壁櫃林立,裡邊的各類人體就象超市裡的貨架,琳琅滿目,有鼓著驚恐的眼睛的腦袋,有閉目養神的腦袋,還有沒有眼睛的腦袋,還有劈成兩半的腦袋,一半在這個柜子里,另一半在那個柜子里,兩隻眼睛遙遙相對、望眼欲穿,還有一個柜子里,泡著兩個生殖器,男左女右,華浩昨晚看到的還只是圖片,現在總算看到實體了,男人的那條命根被泡在營養液里,好象過得非常滋潤,鼓鼓囊囊的,女人的那扇命門直接洞開,真是曲徑通幽,九曲迴腸,彎彎繞繞經子宮和輸卵管連到卵巢,輸卵管卵巢端就象張開一雙巨手,把卵巢握在手裡。西邊的地上還放著許多水缸一樣的東西,上邊有蓋,不知道裡邊是什麼。屋裡的空間擺著六張解剖床,東西向橫著四張,南北向豎著兩張,上邊也蓋著白布。雖然這屋裡比走廊上還恐怖,華浩也不敢出去了,現在那走廊上空空蕩蕩,如果自行出去,就只有和那些四分五裂的人體為伍了,在這個屋裡,最起碼還有這麼多活著的同學那完整的軀體為伍,估計以後上這樣的課就不會有人早退了。
老師一把扯開一張桌上的白布,原來下邊是堆積如山的各類骨頭,由於受到白布扯開時的牽連,結構變形,便嘩啦呼啦的散了開來,攤了開來,熙熙攘攘地擠在一起,層層疊疊,端的是怪骨嶙峋。老師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招呼大家圍了過來,女生們還是矜持,所以男生們被迫圍在了前邊。老師順勢抓起一塊骨頭就開始講,說這個突起叫什麼名字,那個凹陷怎麼稱呼,這個小孔通到哪裡,那個小刺刺向何方,如此等等。顏明在那裡頻頻點頭,華浩則在那急得冒煙,老師說這個突起那個凹陷的,華浩看到的則是平平整整的,哪裡有突起和凹陷,老師說這個孔那個洞的,華浩看傻了眼,也沒找到一個孔洞,更別說尋找那根探出一個小頭的小刺了。華浩這下真是感覺到了英雄無用武之地的痛楚,他滿腦子智慧在這裡一點勁都使不上,看不出就是看不出,腦瓜子再有技巧,也只能對著眼睛干著急,楞看也看不出來。
老師講完以後,就讓同學散開到各個床上,自己去對著書尋找。華浩站到一張床邊,揀了一塊長長的骨頭端詳半天,就看到兩個頭和一個骨幹,就象一個啞鈴,而對照書一看,我的媽呀,那塊骨頭上邊密密麻麻畫滿了箭頭,那名字狠不得有成千上萬。再揀其他的骨頭看,大同小異,華浩在骨頭上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了,就打算在四周的同學那看出點名堂。發現顏明拿著一塊和華浩剛才拿的差不多的骨頭,在那搖頭晃腦、黯然消魂。眼睛又一瞥,發現宋兵左手拿著一塊扇形的骨頭,右手握成拳頭狀,這哥們看來真是痴迷氣功,把肩胛骨當床板了。視線平移過去,發現史尚樂握著一根火柴桿一樣的瘦骨頭,正在那凝神沉思,估計是在想面前這哥們怎麼減肥成功的。他旁邊就站著於洪全,一手拿一塊圓盤狀的骨頭,正在空中比劃著呢,象是在下棋的樣子,這胖胖的哥們怎麼就不抓一塊史尚樂那樣的骨頭想減肥呢,也太不關注自己了。再往那邊一張床上,劉芒卻是對著一塊盆骨不停地做腹式呼吸,而陳志飛則在旁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應該是在對劉芒進行性健康教育,這個博士,怎麼什麼都懂!華浩再往那頭掃視,眼睛驚得差點把眼鏡頂出來,只看見李良峰,這個勤奮學習的標兵,在這個時候同樣展示了他這一優良品質,他手裡拿著一塊最複雜的骨頭,實際上不是一塊,而是一整塊,只見他將一整塊顱骨,如果補上皮肉就是一整個腦袋,端在面前,他的小眼和顱骨空洞的大眼互相凝望,秋波頻傳,看這塊骨頭很秀氣,興許還真是個漂亮的女子呢,只是她再也感覺不到李良峰的深情款款了。
上午的課終於結束,華浩走出解剖樓,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又長長地嘆一口陳腐的肺氣。剛才鬱結的憋悶好了少許。
下午是組織與胚胎學課,華浩上午的憋悶還沒排盡,下午新生的鬱悶又滾滾而來。組織與胚胎學,和解剖學同屬於形態學科,一個微觀,一個宏觀,一個用肉眼看,一個用電眼看,肉眼看大塊頭,電眼看小疙瘩。上理論課的時候,不用動眼睛,而且腦子也不用動,另外,授課老師是個慈眉善目、鶴髮童顏的老頭,據說是個很著名的教授,說話輕輕地、柔柔地,華浩聽得倒還津津有味。等到了這門學科的實驗室,華浩就傻眼了,跟上午的解剖實驗室截然兩樣,裡邊除了陳列幾排桌椅,啥東西都沒有。不可能是讓你來參觀桌椅的,難道是讓學生們在這裡邊尋找剛才課堂上講的那些什麼細胞之類的東西?那顏明就有用武之地了,一個能從那麼一大片樹林里將一隻鳴叫的知了揪出來的顏明,在這麼一小塊空間找區區幾個細胞,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可是就難為他華浩了,把那麼大一塊骨頭放到他眼皮底下,都狠不得伸到他眼睛里了,他楞是沒看出什麼花樣,讓他去找那有形狀沒質量的細胞,還不如讓他去找個沙包,把自己埋了算乾脆。同學們在椅子上坐定,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幹什麼時,帶教老師才從外邊進來,長得果真微觀,象個袖珍人似的,和上午五大三粗的解剖老師形成鮮明對比,這些老師真是敬業,在你進入學習狀態之前,首先犧牲自己的形體來向你靜靜地訴說宏觀和微觀形態學的區別。老師手裡拿著一大把玻璃片,一走進來就給大家發。華浩接過一片一看,乾乾淨淨的一小塊玻璃上有一個小污點,誰這麼缺德啊,好好的一塊玻璃片非得給它弄髒了!怎麼給我一塊臟玻璃片啊?扭頭看其他同學手中的,怎麼都有啊?顏色還不一樣,有紅有藍有紫的。哦,看來就是要在這個小污點上找東西!就在這麼一個小點上找東西啊?那麼大一塊骨頭上他還找不到東西呢!華浩立刻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真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他華浩怎麼就頭腦發燒,闖入醫學院里來了,這根本就不是適合他呆的地方!一會老師就發完了,然後說「在你們前面的桌子上,有個小紐,摁一下它,彈起一個蓋,把蓋拉開,顯微鏡就在裡邊,扶起來就行。」華浩仔細一看,果然桌上有個小黑紐,比顆黑米粒還小,還以為是桌上的髒東西呢!不過顏明早就發現了,因為他面前的顯微鏡早已經立起來了。華浩的腦子還是好使的,很快就根據老師的說明,完成了操作,可是現在擺在華浩面前的問題是,這個顯微鏡怎麼也有兩隻眼睛,按老師的要求是自己的兩隻眼睛各對準顯微鏡的一隻眼睛就行,可是華浩看顯微鏡里的東西有個原則,一定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前看過只長一隻眼睛的顯微鏡,沒想到到了這大學,東西都是畸形的。華浩看一眼大家,目光似乎都已經深入進去了,一個個緊貼在鏡子上,再也看不到表情,不能象上解剖課那樣判斷他們此刻正在想什麼了。不過能看到顏明的眼睛和鏡子的眼睛竟然是隔了一定的距離的,這個顏明真是火眼金睛,看東西的方式都是那麼與眾不同。而劉芒的表現是將他的結實的屁股撅得老高,眼睛已經深入微觀世界了,大腦的思維估計還停留在宏觀的屁股上。華浩再次把兩隻眼睛對到鏡子上去,眼前是黑影一團,怎麼晃腦袋、眨眼睛也出不來場景,心裡急得冒煙,只好請示老師,老師過來把頭湊上去一看,說,已經好了,看就行了,華浩不好意思地說「我是不知道怎麼把兩隻眼睛對上去看。」老師楞了一下,心裡可能在想,還有這麼傻的人,不過沒說出來,還是給華浩做示範,再次把兩隻眼睛湊上去,說「就這樣!」華浩說「我就是這樣做的,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老師也無計可施啊,他又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摘下來給華浩安上,不明白地問「你以前沒看過顯微鏡嗎?」華浩說「以前都是看一個眼睛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老師被點醒,說,「那你就先閉左眼看右邊的,然後再閉右眼看左邊的。」華浩問「這樣也行嗎?」老師說「可以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只是視野不一樣而已。」
華浩趕忙照做,嘿,還真看到了!沒想到那個小小的鏡子里還有那麼寬闊的天地,就象寬闊的海底一樣,不過華浩也只能從宏觀上看,再具體的到裡邊找東西,他就傻了,他只看到了五顏六色、五彩繽紛的整體感覺,至於老師講的什麼這個細胞橢圓形的,那個細胞圓球形的,什麼柱狀的,扁平的,分層的,葫蘆狀的,漏斗型的,華浩把眼睛鼓得銅鈴大也沒找出來,在他眼裡,裡邊只有小圓球,個個飽滿、顆顆圓滑,全都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孿生兄弟。由於老師要求把看到的各類細胞畫在作業本上。華浩是徹底暈菜了,很快時間就要到下課了,看旁邊的於洪全已經畫了滿滿的一頁,真不愧是下棋的,連畫細胞圖都是按照棋譜的格局進行,星羅棋布的。華浩沒辦法,又好面子不敢動作太大,只好瞄一眼於洪全的作業本,就在自己本上描一道,好在於洪全可能被鏡子里的一個細胞卡住了,半天也沒有把眼睛移下來,真是天可憐見,華浩抓住這個機會,奮筆疾描,終於追平了於洪全的記錄,鬆了一口氣,剛要把目光移開,於洪全的眼睛移下了鏡子,眼角餘光感覺到了華浩的視線,便扭頭頗覺驚訝地看向華浩,華浩來不及躲開視線,做賊心虛,嘴裡卻囁嚅著說「我剛才看到一個蟲子落在你的第一排左起第四個細胞上,撒了一泡尿就飛走了,不過蟲子的尿液比較粘稠,而且還稀少,和你的那個細胞核已經融合在一起了,你仔細看看,看還能不能分辨得出來?」華浩挑了個核最大的細胞講,畢竟蟲子撒的尿液不會太少,當然,比華浩撒的謊要小得多。於洪全將信將疑,還把鼻子湊上去聞一聞,好象真聞到什麼異味似的,可能是色素的味道,他居然真拿一張小紙條擦了擦,還憤憤不平地罵一句「可惡的蟲子!」經過華浩這一鬧,他也忘記了自己剛才費半天勁看到的那個細胞的模樣,只好把胖腦袋再湊上去,再次仔細尋找半天,然後移下頭來,吸取了剛才的經驗教訓,筆動得飛快,很快把這個細胞畫完,華浩正等他再去尋找下一個細胞,好繼續偷看時。於洪全把本一掩,端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顯然是已經完畢。華浩沒瞅到這最後一個細胞,懊惱不已。開始生於洪全的悶氣,越想越憋悶。後來一想,反正已經畫好了這麼多細胞,最後一個就隨便畫吧,應該不影響大局。可是總得有個藍圖吧,要憑空想一個細胞的模樣還真是不容易,左想右想想不出來,不由怨恨地瞅於洪全一眼,正好看到了於洪全的胖腦袋,腦海靈光一閃,於洪全的胖腦袋便躍然紙上,華浩越瞅啊還真越覺得象個細胞,心裡那個高興啊,沒準這還是作業的點睛之筆呢!
等華浩畫完這最後一個細胞,這堂課也就結束了。
在解剖樓里上了一天課,身上總覺得有股異味,華浩便去澡堂洗澡。光著身子正洗得暢快的時候,發現旁邊一個老頭正笑眯眯地看自己,隔著水霧蒸汽,華浩頗覺眼熟,老頭說話了「你是哪裡人啊?」聽出來了,這可不就是下午講理論課的老教授。華浩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說是哪裡哪裡人。沒想到這個老教授還真知道華浩家那個地方,真是見多識廣啊,不愧是觀察微觀世界的!更讓華浩驚訝的是,老教授問「今天的組胚課聽得怎麼樣啊?」天拉,那麼大教室那麼多的學生聽課,而且華浩還坐在最不顯眼的地方,這個老教授竟然知道華浩聽了他的課。對微觀世界觀察入微的人難道有如此恐怖的眼力嗎?華浩的驚訝還遠不止於此,他和老教授聊了一會天以後,老教授突然對他說「它一直都是那樣的吧,應該屬於過長,還不能說是包莖,應該做個切除。」華浩開始沒聽明白,問「切什麼?」老教授說「包莖啊!」
華浩一頭霧水,「報警?切什麼東西需要報警啊?」,老教授微微笑了一下,知道這個學生沒有接受過性健康教育,便直言不諱了,「是說你的**!」華浩嚇得面如土色,趕忙說「我不切,我還要靠它傳種接代了,誰敢切我的我跟他拚命!」老教授呵呵樂了一下,說「你的包皮過長了,是說應該把過長的包皮部分切掉。」華浩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點尷尬,不過對老教授的佩服真是一瀉千里,隔著層層水霧,他竟然把華浩的私處看了個明白。原來他剛才和自己閑扯那半天都是引子,真是醉翁之意不在聊、在乎山水之間也!華浩聽說過有人去醫院切包皮這回事,不過他不知道包皮怎樣叫有問題,所以就從來沒意識到他自己的包皮有問題,便問了廢話「您說的是去醫院切啊?」老教授笑笑說「你如果怕花錢,也可以不切,我教你個辦法,這樣吧,你明天到我辦公室里來。」便把辦公室地址告訴了華浩。
澡堂奇遇結束以後,華浩晚上也沒去上自習了,躺在床上就開始心潮起伏,思緒萬里。老教授的話勾起了他不堪的回憶。他自從中學以來,就對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擔心,因為在他上初中的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有時候和很多同學在廁所的尿坑前站一排撒尿時,本來大家是同時解開褲子,同時掏出小玩意,可是每次必然總是從華浩的褲襠里先射出一股弧線,幾乎是在小玩意剛掏出那一瞬間就勁射而出,沒有任何延緩。然後過好一會,其他同學的尿線才陸續出現。華浩記得有一次,自己剛掏出小玩意的瞬間尿液勁射而出,楞把旁邊一個一同撒尿的同學嚇得栽了個跟頭,險些掉在尿坑裡。開始華浩沒把這個問題當回事,以為就是自己火力猛了點,憋尿憋得急,直到高中,身旁同學陸續開始遺精,華浩的小弟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才把華浩急得渾身冒火。有一天在街頭一個小地攤看到賈平凹寫的《廢都》,他聽同學說過這是一本**,便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打算拿回去給自己做催化。一到宿舍就迫不及待地看起來,他那時還不知道《廢都》已被禁,買到的都是經過刪節的。所以他每次看到呼吸急促,血液噴張,小弟弟正要動作的時候,咔嚓就沒拉,於是他象潮水般湧來的激動還沒激出一個浪花,就象被人掐了脖子的呼吸一樣,瞬間消退。在看到作家莊之蝶將手伸進小保姆的褲襠那段時,他尤其不能理解,他也是在看作家莊之蝶和小保姆**,看得心潮起伏、高氵朝迭起,激動一陣一陣來襲,快要迫使小**奮起抵抗的時候,也就是作家將手伸進褲襠的時候,然後書上的文字就變成了一排排小方格,華浩看到這些小方格哪還激動得起來啊,激情立刻就消退了。他當時怎麼也想不明白,難道庄之蝶的手伸到小保姆的褲襠里摸到的就是一個一個小方格?如果是這樣,那女人的性器官也太恐怖了,我華浩以後可不敢沾了!於是他就開始聯想,他就覺得人類真的好奇怪。比如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女人褲襠里那東西長得怎麼樣的情況下,美醜、形狀、粗細、大小、長短?什麼都不知道,卻可以為它日思夜想、色授魂予、神魂顛倒。這太讓人難以理解了!總之,他那天荒廢了一個晚上的學業看廢都,最終也沒有將體內的液體從小**身上催化出來。一夜平安無事!夜夜平安無事!狀態直到高三,有一陣子,他迷上了黃易的《尋秦記》,有一天在宿舍熄電燈以後,趴在床上點著蠟燭看,可能由於趴的時間太長,也可能由於《尋秦記》里和項少龍**的美女太多,華浩本來並無意通過這本書來催化小弟弟,可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偏偏那天晚上小**無聲無息地射出一股液體,華浩都不知道它當時是否硬過,反正等華浩感覺到這股熱浪劃過小**的身體時,他都來不及去體會那股超爽的感覺,小**已經耷下了腦袋,華浩嘗到了一點點爽的尾巴,當然不過癮,就象被吊足了胃口,只讓你喝了一口湯一樣難受,於是他拚命的命令小**再奮起餘勇,可是它似乎已經元氣大傷,根本懶得理華浩了。華浩雖然懊惱,但是他的興奮卻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要不是深夜,他狠不得跳起來向全世界宣布,他華浩遺精了!他在這邊激動萬分,那邊蠟燭也激動萬分,什麼時候火苗已經躥到了他的被褥上,等華浩發現將它撲滅時,被褥已經燃了個黑洞。不過這個災難還是沒有打消他的興奮。他興奮地想,真是要感謝黃易老夫子,是你老人家讓我嘗到了做男人的滋味啊!您是奪去我初夜的第一個男人,祝你老人家高壽了!在那晚之後,華浩果然開始了他的遺精史,至少一個星期一次地如約而至。在享受了一段時間的甜頭之後,這種喜悅也就歸於了平靜,華浩新的心理問題又產生了,他大部分遺精都是無聲無息的,等早上起來褲襠里粘糊糊一片才知道,而有些遺精是通過做春夢來實現的,就是有各種場景夢到自己和一個女人**,有的是剛把對方的衣服拔光,小**就射了,有的是小**在挺進的路途中射了,有的是已經臨門了,抑制不住興奮,射了,最好的情況是,終於插進去了,好高興啊,以為終於成功了,得,還沒開始抽動,射了。然後等第二天醒來以後,他就懊惱,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早泄嗎?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夢中就知道男女**,一定是男人的東西往一個什麼地方插,但是生活中他確實不知道女人的性器官長什麼樣,所以人類是不是會與生俱來地帶來一些知識潛藏在身體里不為人知道呢?不過他最主要地還是為早泄的問題困惑,難怪他撒尿會疾如閃電,原來他早泄!可為什麼他好端端地會早泄呢?春夢裡的早泄是不是就代表現實生活中的早泄呢?這個問題要何時才能得到驗證啊?他曾一度憂心忡忡,直至今日,老教授的一番話才讓他如夢初醒,很有可能過長的包皮,就是他尿急和春夢中早泄問題的罪魁禍首。
多年困繞的問題今朝得解,華浩高興得在床上翻來覆去。這時上邊也有人翻身,好象在應和著華浩,華浩嚇一大跳,床上住的是李良峰啊,他此時應該在自習教室啊,真是活見鬼了!終於有聲音傳下來了「你在幹什麼啊?」李良峰的聲音,華浩便問「你是人是鬼?」李良峰迴答「你才是鬼呢!」華浩問「你怎麼也不去自習啊?」李良峰說「去了,剛回來躺下,剛才看你在那犯傻,沒驚動你。」華浩說「可是現在還沒到你回來的時間啊,不是還早么?」李良峰說「在哪學習都一樣!」華浩心想,真是個好兄弟啊,上學期學習時的形影不離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讓李良峰迴到了他的身邊,現在他華浩躺在床上翻滾,李良峰都要在上頭陪著翻滾,這是何等的同志之間的友誼啊!
不過,華浩的自做多情沒延續幾天,因為即便他不在床上,李良峰也照樣早早歸來,躺在床上騷動不安,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第二天下午課後,華浩依照老教授的給的地址,走到解剖樓的二層,敲了老教授辦公室的門。裡邊說「請進!」,華浩應聲進去,看到老教授也正兩眼緊貼顯微鏡的目鏡,在聚精會神地觀察著什麼呢!過了稍許,老教授抬頭,看到華浩,眯縫著眼睛笑了一下,輕聲細語地對華浩說「請坐!稍等一下,我們就開始!」然後又埋下頭繼續觀看,趁這功夫,華浩掃了一眼這個房間,真是太簡陋了!除了一張書桌及其上的一台顯微鏡,還有一把椅子,一條凳子,一個陳舊的沙發,之外再無其他。華浩之前一直以為大學老師的辦公室肯定是富麗堂皇的,沒想到一個全國著名的老教授也就在這樣的環境里辦公,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讓你輕易琢磨不透啊!
老教授抬頭問,「怎麼樣,對這個環境適應了吧!」
哦,原來老教授是給自己時間適應環境,看來今天這台包皮治療手術非同小可。
老教授讓華浩褪下褲子,華浩非常聽話,就把褲子褪到膝蓋處,兩腿蜷曲,保證褲子不掉下去。老教授笑笑說「都脫了。」這下華浩不聽話了,遲遲不肯摘褲衩。老教授說「不要害羞,這是解剖樓!」華浩一想,也是啊,那五層實驗室瓶子里泡著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向人敞開著那個地方呢,都是為醫學科學做貢獻嘛!沒點奉獻精神哪能行?怪不得老教授先讓自己適應一下環境呢!華浩一咬牙,就把褲衩褪了下去,這可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在澡堂以外的地方向別人展示他的器官,不容易啊!
老教授看到了華浩因遭受包皮壓迫而顯得瘦弱不堪、孤苦伶仃的小**,搖頭嘆息了一下。華浩嚇一大跳,老教授嘆息什麼呢?難道這個小**已經被包皮摧毀,失去功能不中用了?
老教授然後說「你們這些娃子啊,缺乏性知識教育,對自己的身體了解得太少了。」
華浩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確實在這方面什麼都不懂,看來他以前不僅是不知道女人的性器官長什麼樣,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官應該長什麼樣。
老教授說,「你的包皮把**包住了,這樣會抑制**的生長,好在你現在還年輕,解除包皮的圍困以後,還會再長。」華浩以前也不去關心小**應該長多大才合適,不過聽老教授的意思是,長得好象不太恰當,當下不免擔憂起來。
老教授然後說「當然,你這個樣子也夠使了,放心吧!」華浩很聽話,就放心了。
老教授讓華浩自己把包皮翻到**上去,華浩試了一下,覺得根本不可能,因為包皮才稍微往上動了一下,**才微微探出一個小頭,一陣奇癢襲擊全身,那種感覺還不是身上癢的那種感覺,是**上麻酥酥的,又或者說是酸溜溜的,總之沒法形容那個難受的滋味。老教授鼓勵了華浩好幾次,華浩最終也沒下得了手。老教授說「這就是因為**常年被雪藏在包皮裡頭,變得非常脆弱,閾值很低,對外界的刺激相當敏感。」嘴裡說著話,手裡並不閑著,就伸手去幫華浩翻包皮。華浩本能地往後縮了一下,然後面紅耳赤地看老教授的手法,心想,這老教授對包皮的了解還不就如同美女對男人皮包的了解,輕而易舉就能將其翻開。然而溫和的老教授卻在這個細節上展示了人性的暴力,華浩還沒來得及做心理準備,老教授的手突然疾如迅風、快如閃電,猛地將華浩的包皮連根掀起,直至**後邊的冠狀溝見了天地,這個**真不容易啊,長達二十年沒有見過陽光,今日突然瞬間沉冤昭雪、放出大牢,實在是痛快,所以華浩那真是痛並快樂著啊,他嘴裡「噝噝」冒著涼氣,驚得一瞬間不敢接受現實!老教授繼續說話「你看那**上的白色污垢,就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因為你洗澡的時候不翻出來好好洗洗,這種東西會導致**癌,也會使女性得**炎。」華浩看了一眼那些白垢,然後不明白地問「這些東西在男人身上,怎麼會使女性得**炎呢?難道女性朋友想起男人的這些髒東西,心理受刺激,既而激發炎症?」老教授笑笑「你還沒有過**經驗吧!男人的**插入女人的**,就會把這些東西帶到女人的身體里,誘發**炎、宮頸炎等婦科炎症。」華浩就亂想,自己做春夢的時候,總是還沒來得及插入對方,就射了,原來是對方害怕得**炎,那以後我將這些白色惡魔清理完畢,總該讓我插了吧!
老教授突然又問「你有過性經驗么?」
「**經驗和性經驗有區別啊?」
「**是互相交換啊,性經驗可以是單獨的!」
「單獨的怎麼弄啊,自己跟自己**,可能嗎?」
「你看來連**都不懂?」
「**?我不懂,不過我聽說過賣淫。」
「兩碼事,**指的是用自己的手去刺激自己的性器官。」
「沒有女人在前邊,小**會受刺激?我不太相信!」
老教授笑笑說「是可以的,你沒試過不知道!當然,在**的時候伴隨著意淫也是正常的!」
「什麼叫意淫?」
「就是你講的,得有個女人在你面前刺激你,你可以想象有個女人和你在一起**。」
「哦,明白了,就象夜裡做春夢一樣。」
「那個不算,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如果是白天做的,就算!」
「我有時候就是白天做的啊,我有一次學習實在太困了,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然後就做了這樣一個夢,弄得褲子里滿滿一褲襠,難受死了。」
「哦,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不能是睡覺時候做的夢,必須是醒著的時候,說直接點,就是睜著眼睛做瞎夢。」
「哦,我明白了,意淫意淫,就是有意識地犯淫。」
老教授笑笑「可以這麼理解!」
然後老教授說「**不是什麼壞事,百分之**十的男女青年都**,這是青年人排解性壓抑的好方法。你都二十歲了,應該要學會這個方法。如果性壓抑長期得不到排解,會誘發很多男性泌尿系統疾病。我先教你解除包皮壓抑的方法,然後再教你**吧!」
在和老教授談著話期間,華浩已經發現自己的翻了個底朝天的血紅包皮上鼓起了很多很多氣泡,一圈一圈,排列成菜花狀,華浩嚇得魂飛迫散,直勾勾地盯著它看。
老教授說「別害怕,這是正常反應,這也是我需要教你的,你將包皮翻起,必然會阻斷靜脈迴流,血液流不回去了,組織當然就發生水腫反應,所以當腫得很厲害的時候,你又必須將包皮復原回去,等消腫了,再將包皮翻過來,如此循環往複,直至…」華浩早嚇暈了,「循環往複,直至無窮」,那他這輩子還干別的事嗎,完了,上老教授的當了!誰知人家老教授說的是「直至靜脈側枝循環建立,就不會再水腫了,而由於反覆的被切斷血液循環,包皮會逐漸萎縮,直到最後龜縮在**的冠狀溝以上,就可以了。」
華浩問「這需要多長時間啊?」
老教授說「大概一個月左右吧?」
華浩一聽,完了,這一個月就變成廢人了,小**變成這個樣子了,哪裡還敢做春夢呢?
老教授看到了華浩的疑惑,說「上醫院做包皮環切,也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復原,是一樣的,你這樣做可以省一大筆錢。」
老教授的話安慰了華浩。看小**的目光也就緩和了。
老教授接著說「你知道怎麼做了吧,你現在先將包皮復原回去,等消腫了,我們再來**。」
把包皮弄回去還是比較輕鬆,稍微一拂擼,他就順滑著溜下去了,看來它呆得也很不舒服了,早想溜下去了,不過它這一個月可有活罪受了,受完活罪還沒完,應該是要被活活折磨死。華浩頗覺不忍,不過也只能怪它自己不長眼睛,把那麼要害的部位給包住了,那還得了。
華浩晾了一會光屁股,在老教授的指引下,再次翻卷包皮,這次是他自己弄的,雖然不敢象老教授那樣暴力,但是還是勇敢地把它弄上去了。然後老教授教他**,實在沒什麼技巧,就是用手握著**摩擦,華浩手剛碰到**的時候,一陣酸麻的感覺電擊了全身,差點驚跳起來,華浩驚恐地看著老教授。老教授說「很正常,還是因為你的**太敏感,沒關係,以後等身經百戰以後,它的閾值就提高了,你輕易都刺激不動它。為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呢,就是因為死豬對刺激的閾值為無窮大,你想,它還能怕開水嗎?」
華浩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他又搖頭說「可是這第一次,太難受了,怪不得大家都說只要搞定了女人的第一次,以後就輕鬆進行,原來有這麼個道理在裡頭。」
老教授呵呵樂了一下,說「你要勇敢點,一狠心就過去了,只要握住以後,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華浩試探了幾下以後,最後狠心一咬牙,成功把握。果然只經歷了一下電擊,**就被死死握住了,然後就是酸漲的感覺,倒不麻癢了,好受多了,而且這種感覺讓人欣喜愉快。
老教授「你必須摩擦,光握住,刺激還不夠。」
華浩於是開始緩緩滑動手掌。老教授說「你以為在撫摩貓眯啊,要使勁,動作要快。」
華浩覺得在那麼短小的**上怎麼快得起來呢?要加速度也需要一定的距離啊?又擔心手從**上滑脫,那樣又得遭受第二次電擊之苦,可不敢受了,所以在這些顧慮下,怎麼撫弄,華浩還是不得要領。
老教授在旁邊干著急,乾脆親自上陣,把華浩的手拂開,一把抓住華浩的命根子,順著**迅速移動,使包皮在**上雲捲雲疏、翻卷閉合,反覆摩擦,經歷了剛開始那一瞬間的痛苦以後,慢慢感覺到了痛快,然後老教授撒手說,「會了吧?」華浩點頭說會了,感覺到剛升起的那股痛快馬上就要消失了,急了,也顧不得接觸一瞬間的痛苦,也是一把握住小**,依樣畫葫蘆,老教授畢竟是老手,移動幾下,就讓華浩產生了感覺,而華浩終歸是新手,怎麼使勁刮擦,小**就是沒反應。
老教授說「以後還是要靠你自己,所以你必須自己學會。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嘗試著意淫,這會有幫助的。」
華浩心想,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便開始展開想象。可是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腦子裡怎麼沒有儲存有女人的形象?這可真要命,關鍵時刻怎麼在這個環節出問題?他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才勉強有幾個女人的模糊身影出現,中學時不怎麼看女生,倒是有那麼幾個熟悉的女生,不過隔這麼久,也記不起面目了。大學呢?想耿蘇?那個女人,就算了吧!想王艷麗?大腦才剛動這個念頭,小**不幹了,有迅速變軟的跡象,得!小祖宗,我不想她了,還不行嗎?這下小**才勉強又硬起來。王艷麗的形象就這麼一閃而過。可是華浩實在沒女人可想了。他現在才後悔起自己為什麼不象王艷麗那樣追星,那些女演員、女歌手多漂亮啊,要是自己也瘋狂追星,那她們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華浩手在不停地動,心思卻在電閃,他當然毫無疑問地想到了史尚樂的姐姐。他心裡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十分愧疚!在他的眼裡,那真是十全十美的仙女,別說這輩子能和她做什麼,就是自己動動念頭想想她,那都是十分過分的。但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有什麼辦法呢?他華浩生來悲苦,直至二十歲了,沒聞過女人的氣息,而且根據預感,此後將長時間地維持這種狀態!既然老天爺不來救他,他如果還不自救,那就只有完「蛋」了,可是他的兩顆蛋還那麼結實飽滿,他可不想讓它們輕易完蛋。就算是自己的私慾吧,沒辦法,這是人性,天命不可違,人性也不可逆啊!對不起了,仙女,你體諒我吧,我只好冒犯你了!今生是沒有機會回報你了,只好等來世了!華浩一狠心,把史尚樂的姐姐當做了意淫的對象。說來奇怪,有了這麼一個虛幻中的大美女的鼎力協助,華浩的小**一挺再挺,終於一股電流激蕩全身,只覺會陰部一陣抽緊,渾身一陣僵硬,腰往前一頂,一股熱流劃過心底深處,從**里噴薄而出。那一瞬間的感覺,讓華浩失去了意識,升上了天。只是一瞬間,這一瞬間過後,華浩從天上掉到了地上,渾身酸軟,狠不得癱成一團,小**變戲法一樣從鐵棒立刻變成了麵糰。
老教授終於等到了自己的試驗成功,也是笑逐顏開,說「怎麼樣,感覺還可以吧!不過以後不能太貪婪了,一個星期有一兩次就可以了。縱慾過度和苦苦壓抑都會傷筋動骨,都不可取。」
華浩還在仔細玩味剛才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聽著老教授的話,機械地點點頭,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
老教授說,「你射出的距離比較遠,應該精液質量還是比較高的。」
華浩看了一眼,覺得不遠啊,就在小**前一點點而已。
老教授說「應該看第一股液體的距離遠近來判斷。」
華浩覺得自己只射過一次啊,難道還有第二股液體?
老教授便指著前邊一米開外的一小團污穢,說「瞧,看到了沒?」
華浩驚疑地問「那是我的嗎?」
老教授爽朗地笑笑,「難道還是我的不成!」
華浩不好意思地笑笑。
老教授說「射精前,會有一小團液體先射出,這是個前兆,本人是沒有感覺的,射出的這小團液體然後激發一個排山倒海般的後續反應,就是高氵朝來臨,熱精勁射而出。」
老教授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塊玻璃片,然後用一根棉球棒在華浩的噴射物上沾了沾,抹在玻璃片上,放到顯微鏡里,眼睛湊上去觀看。很快就抬頭說「還不錯,精子的活動能力很強,而且數量也足夠,生殖能力沒問題,你就等著放心地生孩子吧。」
華浩臉紅了紅。老教授讓華浩去看看他自己的寶貝,華浩想起昨天下午看顯微鏡的尷尬場景,顯然沒有自信,猶疑不定,不敢上前。老教授熱情地招呼,說「過來看看吧,這個世界上能看到自己精子模樣的人可不多!」華浩被這句話誘惑,猶豫著走上前,把眼睛放了上去。這次還真順利,眼睛一放上去,居然不用閉一隻眼睛,就看到了。性器官里的東西怎麼就這麼有魔力啊?連我這樣的睜眼瞎都能輕易看到!華浩心想。
放下心思,去看裡邊的內容,這一看不得了,把華浩嚇一個哆嗦。只見視野裡頭,成千上萬的小蝌蚪在搖頭擺尾,有的好象還在向華浩點頭問好。那個熱鬧程度,就象螞蟻搬家一樣。昨天於洪全畫的細胞,形狀各不相同。今天華浩鏡子底下看到的小蝌蚪,他基本上可以保證長得一模一樣,華浩心想,應該都是些孿生兄弟。
華浩正看得出神,老教授說話了,「你可以穿上你的褲子了,不過先把包皮捋上去,回去以後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華浩剛才一直沉湎於那美妙絕倫的快感當中,竟然忘記自己還沒把褲子提上去,羞愧難當!忙去提褲子,想起還沒翻包皮,又把褲子放下去,弄得個手忙腳亂,老教授在旁邊微笑。
經歷過那一番摩擦運動,包皮翻上去已經不太難受了。但是當安置好了包皮,華浩把褲衩提上去覆蓋住小**后,小**與褲衩接觸摩擦,仍然是那種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怪怪感覺,很不好受。
在老教授房間里,經歷過這一番折騰,已經很晚了,華浩趕忙告辭出來,臨走時,老教授說「碰到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就行。」
華浩走在路上,每走一步,小**和褲衩就要衝撞一下,然後華浩就被電擊一下。為了減輕小**和褲衩衝撞的幅度,華浩不敢抬腿走路,只好在地面上平移,但是有時候還是不小心要產生一下衝撞,於是隔幾步距離,就要渾身哆嗦一下。路人哪裡見過這種走路姿勢,紛紛側目傾心,都走過華浩身邊好遠了,還是依依不捨地回頭觀望,直至華浩和他自己都消失在彼此的視線里。然後華浩再迎接下一撥人的瞻仰。如此這般,經歷了千辛萬苦的艱難跋涉,華浩挪回到了宿舍。到了宿舍就上了床,再也不想挪動半步了。托於洪全給自己帶回來了晚飯,吃完后,飯盆撂一邊,也不管了。
華浩就躺在床上想自己下午的神奇經歷和感受。一開始還為美妙感覺興奮,想到後來,不禁悲從中來、孤淚縱橫。難道自己今後就真的要和自己的手耗上一輩子了嗎?當然,如果王艷麗對他說,我來代替你的手吧,那和自己的手耗上一輩子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可是華浩真的不甘心就只擁有這麼一種相對的幸福,他太渴望一種絕對的幸福了!
在華浩浮想聯翩的時候,李良峰又自習回來了,洗洗后,就爬上了他的床。然後只聽床上一陣異動,再沒聲響,可能也是陷入了沉思。華浩就想,如果昨天這哥們回來得早,只是偶然事件而已,那今天就是必然了。這哥們,真是太有感情了,每天都放棄一點自己的寶貴學習時間,趕回來陪陪我,好兄弟啊!
華浩可以不去自習,但是他沒法不去上課,所以他的怪異走姿很快就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之下,此後幾天,同學們在一開始的詫異之後,紛紛過來對華浩表示關注。問他怎麼受的傷,傷到要害了沒有,是自己傷的,還是被別人傷的,兇手追查到了沒有。有那非常熱心的,非要逼著華浩脫褲子讓他們查看傷情。華浩對外界的回答一律是「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腎受了點內傷,一個月後保證恢復,勞煩大家關心了!」在華浩的話語安慰下,大部分人都平息了他們對華浩的關心,可是還有一部分人與華浩十指連心拉,好象他們不弄清楚華浩的痛苦根源,他們也會象華浩那樣痛苦一樣。於是他們特意找來觀察力驚人的顏明和他們一起,尾隨了華浩幾天。最後顏明下結論了「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積累,華浩應該是被人奪去了初夜,喪失了處子之身,心理十分痛苦,覺得自己不再清白,身體很臟,所以去廁所的頻率明顯增加,根據人體排尿的規律,不可能是去撒尿,肯定是去洗身體,特別是私處,他現在肯定特別憎惡他那個地方,你看他走路都是平行移動的,就是害怕抬腿走路時小弟弟的輕微晃蕩讓他總是感覺到這個骯髒的東西的存在,從而勾起他對曾經受過的傷害的不堪回憶。所以與其說華浩受傷了,還不如說華浩受侮辱了,他現在的問題其實是心理問題。」顏明的這一權威結論迅速傳播,於是女生們見到華浩掩嘴偷笑,男生們見到華浩艷羨不已,有幾個真關心華浩的兄弟把華浩偷偷拉到房間一角,小聲說「兄弟,你如果是被女生欺負了,那你就忍了吧,現在法律不健全,你奈何不了她?而且說實話,哥幾個還想向你打聽,那個女生是誰,我們去跟她說,以後就別欺負你了,讓她欺負我們吧,誰叫咱們是兄弟呢!為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你如果是被男生欺負了,也告訴哥幾個,哪個狗娘養的這麼不長眼?以後我們見著好躲遠,理都不理他,讓他也受點精神傷害!」華浩面對這種關心沒有任何辦法,只有十分無奈地說「兄弟們,沒有任何人侮辱了我,如果非要說受侮辱,也是我自己侮辱了我自己,這是我的悲哀和無奈,沒人能幫得了我的!我這也算不了什麼可憐,真正可憐的人在外邊有大片大片呢!你們就不要對我閑操蘿蔔淡操心了,去關心關心他們吧,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這些兄弟當然理解不了華浩話的深意,但是華浩的那句「自己侮辱了自己」卻被他們深深地聽進了耳朵里,於是拿過去找顏明分析,顏明百思不得其解,想,「自己侮辱了自己?」難道是自慰,可是自慰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精神痛苦呢?顏明模糊感覺到了華浩可能是自慰,但是由於顏明自己本身也自慰,所以就不好意思把自己的這個猜疑說出來,因為說出來,也就等於說自己的醜事,基於這種心理障礙,便將此想法埋藏了起來。冒著自己的權威形象受損的風險對這些人搖頭說「這句話太深奧了,難以理解!」於是華浩的私密才有幸被埋藏在了人間。
這段日子,華浩真是吃盡了苦頭,為了不遲到,當對面宿舍同學朱偉拖長聲音大喊一聲「大傻逼們,該起床了!」之後,同學們紛紛起床去吃早飯,而華浩則只能放棄吃早飯了,一般情況都是等他平移到了教室后,吃早飯的同學們也就來了,有時候當他還在教室里平移時,會有同學正好過來從他身邊經過,有好心的就會拍拍他的肩膀說「要不要背?」華浩忙驚恐地搖頭,心想,這要是往人背上一趴,小**還不被緊緊地擠在好心人和自己襠下之間那!那種痛苦,光想象就能讓他不寒而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