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到達城堡
一場場的戰鬥,沫流年不知是不是因為夏藝的威懾太過厲害,反正她的對手儘管出手狠辣,但是雙方也都沒有受什麼重傷,她嚴重的懷疑這場戰鬥是真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雖然結果不會改變,但是沒有拚命,總覺得有些彆扭。
毫無例外的,沫流年成了最後的勝利者,與此同時,她的荷包也鼓了不少,因為每場都是她勝,她也會買自己勝!
比賽結束之後,沒有絲毫的停留就坐上了飛機,朝著城堡飛去。城堡位於法國的一處郊外,據說是從中世紀流傳下來的古老的建築。
坐在飛機上,沫流年倒頭就睡,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不去思考,因為不知道去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所以她認為,養足精力是最為重要的。
弗洛里多回到了羅家,而羅雲傑也被她送到了ice那裡,聽說ice與他的哥哥艾倫已經休戰了,儘管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古怪,但是相對來說,比之以前要有很大的改變。
夏藝垂眸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無奈一抹自豪以及一抹濃到了極點的寵溺,忍不住伸手蹭了蹭她的臉頰,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這樣的生活真好呢,可惜的是,馬上,這份平靜就會被打破了。
差不多兩個小時的功夫,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機場上。裡面的人有秩序的走了下來,夏藝看著睡的正熟的沫流年,低聲將她喚醒,在女人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半是摟抱的將她帶下了飛機。
「十一當家!」諾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了他的面前,沉聲喚道。從飛機上,他就有種想要把夏十一殺死的念頭,現在這個念頭沒有絲毫被壓下去。反而還濃郁了不少。
「恩?」夏藝側頭看著他,卻是將流年抱的更緊了,「諾爾先生,有事嗎?」他是明知故問。也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流年……」
「不用諾爾先生操心了,我的老婆我自己會照顧的。」他抿唇一笑,眸子里卻滿是冷意,我才是流年的未婚夫,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墨鏡給流年戴上,然後就走了出去,他當然不會忘記沫流年是夏沫的事情已經曝光,雖然膚色有些改變,但是也不敢保證沒有人會將她認出來。
走出了機場,他便看到一個身穿西裝的人迎了過來。
「是十一當家嗎?」而另一邊。也有人朝著諾爾走了過去。
「你是?」夏藝詢問到。
「我的老闆是托尼斯先生,他已經等您多時了。」那人微微一笑,朝著夏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這邊請。」
「謝謝。」夏藝點點頭,繼續半摟著沫流年朝著車子走去。而諾爾則是看著他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托尼斯,城堡的暫時管理人,他不陌生,難道夏十一與他很熟嗎?
從市中心到郊區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而在路上,沫流年也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咦?你給我的墨鏡啊?」她將墨鏡摘下來,拿在手中把玩。
「恩,因為你是夏沫啊,我可不想被你的那些粉絲包圍。」夏藝玩笑了一句,聽著沫流年的聲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流年,你的聲音……」
「有什麼關係。」沫流年摸摸自己的嗓子,「也很好聽不是嗎?」她抬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說是不在意是假的。因為唱歌的就是憑藉著嗓子,現在她的嗓子變成這副模樣,唱歌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聽了,至於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她也不知道了,因為自從嗓子受傷后,她就沒有唱過歌。
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不能改變的事情就要學著去適應。
「呵呵,很好聽,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呢。」夏藝笑著說道,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有時間與零切磋一下吧,等到你與他打得難分難解了,這個世界上單打獨鬥能夠勝過你的人也便不多了呢,那個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放心。」
「那你呢?零與你差著多少?」沫流年的眼眸中閃爍璀璨的光芒,她始終都不知道夏藝到底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之上。
「我?」夏藝微微一愣,看著流年的眼中有些複雜,「受傷了呢,如果是極好的狀態下,十個零綁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受傷?」沫流年心中一顫,一雙小手連忙在他的身上摸著,「傷到了哪裡?沒有纏著紗布啊?你什麼時候又受傷了?這麼大人了……」話說道一半突然停止了,她有些錯愕的睜大了眸子,一雙手也慢慢的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攬住了他的腰。
「流年。」夏藝鬆開了她的唇,聲音帶著些許的喑啞,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淡淡的情yu。
「恩?」沫流年低低的應了一聲,有些害羞的垂下了頭。
「咳咳,十一當家,流年小姐……」前面的司機乾咳了兩聲,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們已經到了。」
「哦。」紅暈散到了耳根,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她一樣,匆匆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背後傳來了夏藝爽朗的笑聲。
「笑什麼!」她嬌羞的跺了跺腳,咬著紅唇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沒什麼,我家流年真可愛。」夏藝從車上走了下來,攬住了她的腰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托尼斯,好久不見。」
「呵呵,夏,的確是好久不見,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托尼斯笑著迎了上來,「流年小姐,您變的越髮漂亮了。」
「謝謝。」沫流年客氣的說道
夏藝沒有在意他的話,呵呵一笑,伸手在他的肩上錘了一下,「你不死,我怎麼好意思先你一步離開呢?」
「進去吧,今天有很多客人都來,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平凡呢。」托尼斯若有所思的看了沫流年一眼,側身讓開了一條路,「我為兩位準備了飯菜,合不合口味的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呵呵,你托尼斯的菜,絕對不是最好吃的。」夏藝哈哈一笑,和沫流年一起朝著城堡裡面走去。
流年抬頭看著這高大的建築物,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鑽進了野獸的大口之中,但是她也只能向前,根本就不能後退。
一路上,不知是因為托尼斯的引路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她一直都沒有遇到其他人,只是看到了滿院開的正盛的花朵,臉上露出了一抹輕鬆,「托尼斯先生真會享受。」
「呵呵,如果流年小姐喜歡,可以在這裡住下來。」托尼斯呵呵一笑,「環境很好的,後山上有種植的果樹,而且,這城堡之中還有一個小小的葡萄園,一切都很好玩兒,即使是釀酒也完全有條件。」
「我還是喜歡都市的生活,住在城堡之中,總覺得這裡面會有可惡的巫婆呢。」沫流年吐吐舌頭,挽著夏藝的手臂說道。
「即使是可怕的巫婆,也不敢傷害流年小姐吧,畢竟你的身邊可是有著一個誰都不敢惹的魔王呢。」托尼斯曖昧的看了兩人一眼,調侃了一句。
沫流年臉上一紅,將夏藝的胳膊挽緊了幾分,卻是不說話了。
「托尼斯,這次到底來了多少人?」夏藝呵呵一笑,連忙轉移了話題,雖然他喜歡看沫流年害羞的模樣,但是這裡畢竟還有托尼斯,他可沒有心思讓對方也欣賞。
「唔,不算多,二十個吧,有你的老朋友,也有新朋友。」托尼斯想了一下說道,「夏,你的處境可不妙哦,你的女朋友說不定也會有一些麻煩呢。」
「你是說,他們會找我麻煩嗎?」夏藝眉頭一挑,淡聲說道,「那就試試是他們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匕首硬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托尼斯拍了拍手掌,「不愧是我認識的夏,有魄力,有勇氣,那些人與你一比也不過就是跳樑小丑罷了,怎麼?你的事情都解決了?」
「呵呵,那些陳年舊事就不要提了。」夏藝笑著打了一個馬虎眼。
托尼斯了解的看了他一眼,「看來你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跟你女朋友手么,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惹人嫌了,你們小兩口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過,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兒上,夏,這次你千萬小心了。」
托尼斯嚴肅的說道,「前些日子satan來了這裡,我想知道,這是不是與你有關。」
「朋友之間的幫忙,更何況,流年可是弗洛里多家族的繼承人,他們過來不應該嗎?應該是弗洛里多先生讓他們來的吧,畢竟那個人也有一定的話語權呢。」夏藝將事情從自己的身上撇開,他們來是幫自己忙,但是實際上還是沖著沫流年來的。
「這樣啊。」托尼斯若有所思的看了沫流年一眼,將兩人引到了一個涼亭之上,石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讓沫流年感到詫異的是,桌子上面擺放的居然是中餐。
「事實上,我也挺喜歡你們那裡的食物的。」托尼斯看著沫流年詫異的模樣,輕聲解釋道,「所以,有白酒,沒有紅酒,流年小姐喜歡嗎?」
「謝謝托尼斯先生,只是,我不能喝酒。」她歉意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了解。」托尼斯點點頭,「下面我們說說這個城堡到底有什麼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