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教訓丹尼斯
這個城堡的秘密是什麼?外界眾說紛紜。但是更多與最靠譜的說法便是,這裡隱藏著許多價值連城的珠寶!
「你在這裡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城堡的秘密,難道你以為憑藉我們這些人就能找到嗎?」夏藝輕聲說道。
托尼斯嘴角含笑,聽了夏藝的話也不言語,就是安靜的看著他,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他才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將酒水灑在了地上,「我信任的是你夏十一,可不是他們。」
「哦?這麼說,你是要告訴我一些內幕消息嘍?」夏藝眉頭一挑,「那我是不是要逃了,惹火燒身可不是我的風格!」
「你不是正缺這把火嗎?」托尼斯打趣的看著他,瞧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沫流年,心中倒是有些奇怪,「你是不是沒有把你的計劃告訴流年小姐?」他懷疑的看著夏藝,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究竟瞞了流年多少事情。
「什麼計劃?」沫流年疑惑的看著兩人,她再一次感覺自己對夏藝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沒什麼。」在托尼斯說話之前,夏藝連忙說道,「別聽他瞎說,我能有什麼計劃,多吃點東西吧,受傷了還沒有好,要好好的補補。」
看到兩人這副模樣,托尼斯只能無奈的撇撇嘴,若有所思的看了夏藝一眼,其實他也蠻理解夏藝的做法的,畢竟如果真的對沫流年說了,她或許比現在還要擔心,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都不說,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自然會明白事情的一切真相。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城堡之中也亮起了燈,華麗的大廳之中,一張大大的長桌四周坐滿了人,而主位之上。托尼斯彎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
「大家都到齊了吧。」他輕聲說道,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但是我們的尋寶旅程只能等到明天了。現在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夠放下對彼此的成見,畢竟缺了諸位任何一個人,你們侵犯的就是屬於我的地方。」
「呵呵,托尼斯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能再找出寶藏以後才能動手嗎?」一個男人問道,他穿著白色的西服,金色的髮絲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約翰先生說的對,我正是這個意思。」托尼斯說道,「根據規則。若是持有文書的人沒有到場或者死亡,那麼,他所擁有的那片領域仍然屬於我所有,那個時候,我就有權利禁止大家進入了。而且。那片領域的所有權人有資格先行進入探索。我想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我沒有意見。」夏藝第一個表態。
「我也沒有。」坐在他身邊的沫流年第二個表態。
「呵呵,連十一當家都沒有意見,我自然也沒有意見。」安其羅挑釁的看了夏藝一樣,第三個表態。
接下來,眾人都紛紛表示同意,事實上,他們也沒有反對的資格。畢竟夏十一與安其羅都同意,再加上這也是托尼斯提出來的意見,得罪托尼斯顯然不是明智的舉動。
分了房間后,今天的事情才算是告了一個段落。沫流年待在自己的房間中,看著胳膊上的紗布,臉上露出了一抹愁緒。真是麻煩呢,做什麼都不方便!
換上了睡衣就朝著浴室走去,她才不會在乎什麼不能洗澡之類的事情,不就是一點小傷口么,想當初夏藝受了那麼重的傷不一樣是該沖涼就沖涼么。
心裡有了安慰。她極其愉快的打開了花灑,嘩嘩的水聲徹底的掩蓋住了外面的一切聲音。
夏藝頂著一頭略微有些濕的頭髮就從自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剛剛關上門,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十一。」丹尼斯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兩抹醉人的紅暈,雙手交叉垂在了身前,白花花的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你來幹什麼?」夏藝眸子一冷,後退了半步。
丹尼斯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暗淡,咬牙朝前邁了一步,揚起小臉兒,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夏藝,「只是想要跟你談談,用得著這樣戒備嗎?」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從領口似乎可以看到那美妙的風景。
「抱歉,我沒時間。」夏藝搖搖頭,沫流年就在不遠處的房間中,他才沒有心思與丹尼斯閑扯,被誤會了,最後倒霉的還是他,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去給自己找麻煩!繞過她就準備離開,可是很顯然,有備而來的丹尼斯才不會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放過他。
只見丹尼斯身體一歪,睡裙的肩帶斜斜的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膚,夏藝的眼眸一縮,側身躲開了,但是丹尼斯好像料到了他這一招,身子正了起來,抬手撫了撫秀髮,神態魅惑,「我這副模樣,你確定你可以完好的脫身嗎?」
「你想要怎麼樣?」夏藝氣的咬牙切齒,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突然之間,他的手一松,臉龐閃過了一抹慌亂。
「呵呵,沒有怎麼樣,只是想要與你談談這次城堡的事情罷了。」看到他的模樣,丹尼斯以為自己贏了,眉頭一挑,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得意,卻是渾然不知,自己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要談等明天吧,我相信託尼斯會組織大家進行一次討論的。」夏藝搖頭拒絕了,開玩笑,那位姑奶奶就在你身後站著,我能同意才有鬼,所以,他連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丹尼斯沒有感覺到意外,朝前邁了一步,紅唇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確定嗎?」
「他已經確定了。」看到丹尼斯搔首弄姿,沫流年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了夏藝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丹尼斯小姐這是在……賣嗎?」
一句話,讓丹尼斯的臉色變成了一片鐵青,她也是唐家的千金小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沫流年,也不知我們誰被賣過。」她譏諷的一笑,帶著怨毒的眸光從她的身上掃過,「看來時間太久了,流年小姐忘記了當初的滋味。」
「我看是你忘記了吧。」沫流年握緊了夏藝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說話,挺直了脊背,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的臉龐,「不知道是誰被十一灌下了藥物,然後當著鏡頭的面……」話她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她後面要說什麼。
「沫流年……」被提及了丟臉的事情,丹尼斯怒吼一聲,恨不得殺了她。
「我耳朵很好,你不用那麼大聲。」沫流年掏掏耳朵,俏臉之上一片淡然,只有她知道,此時她是多麼的想將丹尼斯的生命給收割了,鬆開夏藝的胳膊,朝前邁了一步,戲謔的目光從她裸露的肌膚上掃過,「呵呵,在走廊上就勾*引男人,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如果是,說話啊,我與十一手下有那麼人,總會滿足你的。」
「你……」丹尼斯將衣服穿好,臉上也不知是因為難堪還是因為憤怒,通紅一片。
「我很好。」沫流年笑眯眯的說道,走進了幾步,她這時與丹尼斯的距離也不過就是半米遠,「不牢你操心,倒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沒命了。」
面對沫流年的威脅,丹尼斯眯起了眸子,抬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紅唇一掀,「我等著。」
「我發誓不會太晚。」沫流年咧嘴一笑,也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丹尼斯的肩上,手掌略微上移,手指微動,眼眸中寒光一閃,薄薄的利刃帶起了一絲血跡。
丹尼斯只感覺脖頸一痛,迅速的鬆開了沫流年的肩後退了幾步,抬手摸著脖頸上滲出的血跡,眸子里一片陰沉,「沫流年……」
「這只是利息。」流年沉聲說道,指縫中夾著的刀片落在了地上,「小木的債,我自己的債,我會一一討回來的。丹尼斯,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噩夢。」
報復由此展開,她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小白羊,也不是誰想捏就能捏一下的泥巴,她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尊嚴。
聽著沫流年不算是陰狠的聲音,丹尼斯的目光從地上的刀片掠過,眼眸中的驚恐一閃而過,強扯起了一抹笑容,「我等著你,不要以為,有十一給你撐腰,你就能安然無事。」
「呵呵,我沫流年如今還需要靠誰。」流年傲然一笑,冰冷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感情,「我會向老天祈禱,不讓你死在別人手中。對了,順便奉勸你一句,一隻破鞋,就不要在我家十一面前晃悠了,他如果想要,就憑你還不夠格!」
「你……」丹尼斯氣的臉色鐵青,看了一眼始終未發一言的夏藝,只能咬緊了牙關,「沫流年,不要以為你進了羅家就成了鳳凰,麻雀始終都是麻雀,我們這個圈子,不是你能踏足的!」
「多管閑事。」沫流年翻翻白眼,退開了一步,「十一,她不走你就幫我揍她。揍死了我替你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