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黑色教堂
揍死了我替你擔著。
聽著沫流年這句話,夏藝苦笑不得,他這是成了這妞的打手了么?還是那種狗腿子一樣的角色?怎麼突然覺得很彆扭?你割人家脖子的時候,貌似把我晾在了一邊吧!
「你走不走?」沫流年看著丹尼斯,眨巴眨巴眼睛,「不走的話,十一揍死你我是不管的。」好像是為了迎合沫流年一樣,夏藝也裝模作樣的朝前邁了一步。
「沫流年,算你狠!」丹尼斯咬牙說道,憑藉著夏藝對流年的寵溺,說不定真的會動手,她不敢去賭,只好匆匆離開了。
看著她的模樣,沫流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然後笑容褪去,側身玩味的看著夏藝,「是不是飽了眼福?」
「額……」夏藝微微一愣,看著女人臉上的神情訕訕一笑,「哪有,剛剛有誰來過嗎?」
「她好看還是我好看?」沫流年突然眯起眸子問道。
「你好看。」夏藝不假思索的說道,但這也是事實,不管是誰,都沒有他家的流年好看。
沫流年眸子一眯,掉頭就離開,「哼,還說你沒有看。」
「喂。」夏藝摸摸鼻子,很是厚臉皮的跟在了她的身後,「是不是洗澡了?」
「要你管。」沫流年扁扁嘴,頭也不回的說道,男人么,一定不能讓他們得寸進尺,自從出現了電話事件,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培養一下夏藝的危機感。
躺著中槍,完蛋了。夏藝快走了幾步,在她關上門之前單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順勢將門推上,「流年,我陪你一起睡吧,萬一再有女人勾*引你老公怎麼辦?」
「怎麼辦?把你那個給咔擦了。」沫流年倒也沒有拒絕他的懷抱,惡狠狠的揮了揮手。手背上的血痕仍然十分的明顯。
夏藝虎軀一震,深切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邊不能有女人了,「我絕對不會對不起媳婦兒的!」唔,看來計劃要改變了。美男計根本就行不通么,就連聯繫關係都不能和女人扯上邊了,從學院回來一趟,流年怎麼變得這麼暴力了。
「哼。」沫流年冷哼一聲,卻是伸手摟住了夏藝的腰,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蝕骨之蟲一樣越鑽越深,甩都甩不開,「只能睡覺。」
「不然你還想幹什麼?」夏藝戲謔的看著懷裡的可人。手指從她略微濕的發間穿過,原來,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要。
沫流年抿抿唇沒有說話,只是羞紅的臉龐出賣了她心中的想法,躺在了床上。窩在男人的懷中,呼吸著熟悉的味道,甜甜的睡了過去。
流年的安穩建立在了夏藝的痛苦之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看著窩在自己懷裡像是貓咪一樣平穩的睡去的女人,真心覺得,如果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死。
「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咱們就結婚吧。收到了自己身邊的女人才安穩。」他輕聲說道,懷裡的嬌軀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他只好看著沫流年的頭頂,拚命的忍著自己的yu望!
一夜無眠,當沫流年醒來的時候。直接撞到了一雙裝滿了溫柔的眸子里。
「十一,早。」她咧唇一笑,感覺到小腹上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一樣,眉頭微微皺起,「什麼?」小手不明就理的抓住。
「喂……」夏藝微微一愣。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當自己的手觸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沫流年臉色一紅,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蹦了起來,「流*氓。」她臉頰通紅,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溜煙的跑到了浴室之中。
夏藝苦笑一聲,看著她的背影,只好獨自忍受著這份煎熬。
「真是的,幹嘛臉紅。」沫流年嘟著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大大的眸子里蒙著一層水霧,顯得迷離誘人。小麥色的皮膚浮現了兩抹紅暈,唇瓣微抿,明明是一副清純的面容,不知為何卻是顯得十分的魅惑。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她才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了躺在床上的夏藝一眼,「你不去換衣服嗎?今天的事情應該蠻多的吧。」
「恩,挺多的,不過想要再看看你。」夏藝輕聲說道,黑色的眸子里多了一抹不舍。從床上下來,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捕捉到女人的紅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但並不排斥的沫流年還是回應著他。好像,在上一次,他也是這般,逮住了就會親吻自己,每天晚上都會陪著自己入睡。
「十一,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沫流年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抹就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顫抖。
「哪有。」夏藝啞然一笑,「流年,等我一年,好不好?」他突然低聲說道,「只要一年未過,你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要去相信,你只要相信我對你的承諾,相信著我會回來娶你,一年,只要一年,我們就結婚。」
「為什麼?」沫流年皺著眉頭,聽到他這樣說,心中的不安變的更加的重了,「你是有什麼危險的計劃嗎?難道不可以換一種方法嗎?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夏十一,你能為我想想嗎?」她有些氣惱的低吼,不是因為生氣他不在乎自己,而是因為他將他自己的安全完全置之度外,同樣也是因為自己明明站在他的身邊,卻是什麼都替他分擔不了。
「我不是過去的沫流年了。」她將自己的語氣放緩,抬頭看著男人俊朗的容顏,「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情。」
「我知道。」夏藝在她的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吻,「乖,一年就好了。」他鬆開了她,「換衣服吧,今天有的忙了。」
走出了房間,聽到門啪嗒一聲被關上的時候,沫流年心中一空,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離自己而去一樣。她迅速的轉身,看著緊閉的門扉的發獃。
「十一,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她握緊了手,暗自發誓。
換好了衣服,帶上了自己的武器,和夏藝一起下了樓,去一樓的大廳集合。人早就已經到齊了,沫流年看到了丹尼斯,夏藝卻是將目光投在了諾爾的身上。
目光一觸即分,夏藝握著沫流年的手笑呵呵的朝著托尼斯走去,「怎麼,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藏了嗎?」
「哈哈,難道你不想知道嗎?」托尼斯也不隱藏自己的yu望,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底圖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城堡的平面圖,我相信諸位先前也有一些了解。而寶藏的提示則是:有光充斥的地方,從起點開始,發現神的存在,順著神指引的路,你們得到的將是你們這輩子最寶貴的財富。」托尼斯輕聲說道,淡淡的聲音在大廳中蔓延,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所有的人都細心了記下了這幾句話,因為這對於他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只有這些了,至於這些東西代表中什麼,就只能依靠各位猜測了。」托尼斯雙手一攤,將這個難題交給了別人。
「難道托尼斯先生沒有什麼想法嗎?」丹尼斯出聲問道,要說最為了解這座城堡的人也只有托尼斯了,他們都是外來的人,說的好聽了擁有城堡的部分所有權,但是他們確定,這城堡最為核心的部分還是掌控在了托尼斯的手中。
「呵呵,丹尼斯小姐說的對,我的確是有些想法。」托尼斯也沒有藏拙,而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指示中提到了神,所以,我想這個寶藏的開端一定與神有關係。從起點開始,發現神的存在。在城堡之中,有一處教堂,所以,我想那裡應該就是我們的起點了。」
「順著神指引的道路,應該就與光有關係了,但是可惜,這個我還沒有搞清楚。或許,我們可以到教堂去看看。」
托尼斯的意見自然沒有人反對,教堂是屬於托尼斯所有的,像是莊園一樣的建築,或許已經完全脫離了城堡的範疇。他帶著眾人走在林蔭小道上,一路上介紹著這個城堡的特別與清幽,似乎是想要將這個當成一個度假的地方一樣。
但是,所有的人都只是敷衍的應和幾句,除了城堡的秘密,他們應該對所有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大概走了二十分鐘,一座外面是黑色的教堂似得建築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教堂的外面圍著木製的欄杆與扶手。
「黑色的!」看到這個建築物的顏色的時候,他們都微微吃了一驚。尖尖的塔樓,鐘錶的針依然在慢慢的晃動著,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維修,那時間竟然與現在的時間不差分毫。
「黑色的教堂,是墮落天使們的住處嗎?」沫流年玩笑了一句,沒有想到托尼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流年小姐說的不錯,教堂裡面的不是耶穌,而是墮落天使撒旦。」
「什麼!」沫流年心中吃了一驚,墮落天使撒旦,難道馬蒂蓮信奉的不是耶穌而是撒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