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弱強食,勝者為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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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天沉默不語的忽然自責道;「早知道當初我就該見死不救了。」
藍若歆卻張開雙手,臉朝天,好似自己在擁抱藍天。側臉看向吼天道;「已經發生的,我們就不要去後悔,因為我們無法改變。要做的而是活在現在,憧憬未來,杜絕以後的這類事永遠不再發生。」
吼天被藍若歆的幾句話,開解的嘴角露出釋懷的淡笑。
藍若歆看向吼天他們道;「哦,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當了回綁匪,在開船之前,綁了一個人回來。你們誰有空先看著他,等他不在反抗認命了以後,就把他當作我們的族人。」
「綁人?」蘭斯陰沉著臉,吃味的立刻問道;「不會是雄性吧?」
藍若歆點頭,笑了。「你們去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然後眼神示意同夥月白去帶路,自己仍然留在甲板上,吹吹海風,看看大海。
月白自然把想知道一切真相的蘭斯等幾個伴侶全部領走了,唯獨留下已經知道內情的狼王旭跟藍雀舞,留在了藍若歆的身邊,連夜歌也好奇的跟去探個究竟。
夜離跟鰓蕥踏上甲板。
夜離直接沖著藍若歆走了過來,問道;「我哥呢?」
藍若歆伸手指了指剛剛夜歌他們離開的方向,夜歌隨之離開,但是鰓蕥卻沒走。
親熱的擠到藍若歆的身邊,想挽住她的胳膊,卻在藍若歆冷眼的逼視下,尷尬識趣的收回自己的雙手。色眯眯的盯著藍雀舞對著藍若歆讚歎道;「他也是你的伴侶吧?我聽說他是孔雀族的獸人?長的好美哦。」
鰓蕥無視藍若歆警告的眼神,繞過她走到藍雀舞的身邊,滿臉迷戀的眼神。
狼王旭見此,嘴角勾起算計的腹黑微笑,走向藍若歆,伸手把她攬在懷中,親聲問道;「海風不能吹久了。萬一你懷孕了怎麼辦?回房間吧。」
自從狼王旭得知藍若歆很可能懷孕。肚中有他的小狼崽以後,這幾天對她可是百依百順。親自伺候吃飯、洗澡,就拿她當真的孕婦已經提前伺候著了。
藍若歆點頭。眼中閃過厭惡之色,一臉花痴的盯著藍雀舞的鰓蕥,只能警告的盯了藍雀舞一眼,轉身就想跟狼王旭回房間。
哪知道他們剛走了沒幾步。一臉花痴盯著藍雀舞的鰓蕥,又立刻丟下藍雀舞。跟在他們的左右,不時的跟藍若歆說話,而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狼王旭的身上瞟。
狼王旭剛要發火,藍若歆先發飆了。「你叫鰓蕥是吧?」身體往後一靠。狼王旭自動把她攬在懷中,危險的眼神緊盯著鰓蕥。
「他是我的伴侶!」又伸手指向跟來的藍雀舞。「他也是我的。你的眼睛最好別亂看,否則我可不保證。哪天你醒來之後,發現這個世界只剩下一種黑色!」
鰓蕥眨了眨夢幻般漂亮的紫色眼睛。傻乎乎的問道;「我沒聽懂。」
「弄瞎你的眼睛,這下你聽清楚了吧!」
鰓蕥望著一臉兇殘的藍若歆,忽然笑了。「你在生氣對嗎?」
藍若歆愣住了,眼前的雌性腦子有問題吧?
鰓蕥滿臉害羞的撇了撇狼王旭,視線轉眼間落在藍若歆的臉上,滿臉溫柔深情的道;「你別生氣,我現在跟他們好,等下個月進入秋季以後,我就跟你好怎麼樣?」
藍若歆驚愕了!
狼王旭一聽,眼前這個海洋雌性不但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白痴,花痴,居然還是百合?這還得了!趕緊一把把藍若歆扯到身後藏好。
狼眼中射出殘暴的兇狠之光,盯著依然傻乎乎的鰓蕥幾秒,發現她居然一臉害怕的意識都沒有,一雙紫色的眼睛還是色眯眯的掃著他,不時的還想伸長脖子,想看他身後的藍若歆。
狼王旭捏緊了拳頭,第一次有種想要親手殺人的衝動!
藍雀舞走了過來,趁機把藏在狼王旭身後的藍若歆拉走了。
鰓蕥居然還想跟上去,卻被狼王旭擋住了去路。
「哎呀!他們走了,你擋著我了,快點讓開呀!」
「不知..死活!」狼王旭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失去理智般的突然出手。
結果...鰓蕥忽然提前腳步一拐,又跑回了甲板。
狼王旭惱怒的捏緊了殺人的拳頭,看著甲板上赫然出現了胤岄,鰓蕥自然是見一個愛一個,又跑去糾纏他了,幸運的躲過了一場,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死劫。
鰓蕥不知畏懼的跑到冷冽冰山,殺人不眨眼的胤岄身旁。
「嗨!我叫鰓蕥,你叫胤岄對嗎?」然後扭了扭身體,朝著對方拋了幾個媚眼,一臉熱情的問道;「我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胤岄望著不怕死的鰓蕥,腳步一個勁的往他這邊挪一點,挪一點。抬頭掃向她的全身,妖嬈美麗,是個尤物。
可惜---每個人獸人都知道如今船上多了鰓蕥這麼個花痴,見到長的好看點的雄性,或者強壯的雄性,都會跑去表白。
至今為止,表白了不下五十人,發生關係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
「滾開!」胤岄直接冷硬的喝罵一句,見她好似根本聽不懂一般,還往他這邊一點一點的蹭進彼此的距離,不由的甩手離去。
鰓蕥哪肯罷休,立刻追了上去。「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嘛!」
胤岄突然轉身,準備為船上的雄性除害,直接弄死她得了!
薩月忽然從拐角走上甲板,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故意的,鰓蕥從她身旁經過的時候,突然摔倒。
胤岄瞧見如此一幕。朝著不動泰山的薩月瞥了幾眼,薩月卻連個眼角的餘光也沒有給他,直接冷漠如冰的站在原地,等著鰓蕥爬起身來。
「呸呸呸,好痛啊!」鰓蕥連忙爬起身來,望著薩月抱怨道;「你為什麼故意絆倒我?」然後色眯眯的眼睛把薩月從頭看到腳,惋惜的道;「你這樣的雌性我可是不會喜歡的。哪怕進入下個月秋季。我也不會跟你好,你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是沒用的。」
薩月卻突然出手,一拳打中了鰓蕥的下巴。
鰓蕥立刻蹲在了地上。捂著下巴眼淚直掉。「嗚嗚嗚嗚!好痛,我不喜歡你,你也不能打我啊!嗚嗚嗚嗚嗚!」
薩月無視鰓蕥發神經的自以為是,本想踏上甲板吹吹風的好心情也沒了。轉身往回走,想返回房間。
走了沒多久。感覺身後有人跟著,沉默的轉身盯著尾隨跟來的胤岄,冷漠的盯著他。
胤岄肯定的問道;「你應該是薩爾的妹妹叫薩月對嗎?」
薩月沒啃聲。
胤岄得意的自我介紹;「我叫胤岄,是野狼族的獸人。你應該認識我吧?」
薩月沒啃聲。
胤岄有些信心不足的詫異道;「你不會真不知道我是誰吧?」
船上所有的獸人除了後來個別的羽獸族自恃高傲,不認識幾個以外,其他各個部落的獸人。現在幾乎打成了一片,親如一家人一般。幾乎不分彼此。
薩月依然望著胤岄沒啃聲。
胤岄見自己第一次主動搭訕異族雌性,自己說了、問了這麼多,對方只是盯著他什麼也不說,不會是...。「沒聽說薩爾的妹妹是啞巴呀?」
啞巴?薩月不滿的皺起眉頭,她只是不想說話,更不想跟陌生人說話,怎麼就成了啞巴?抗議的沖著胤岄『哼』了一聲,表示她不是啞巴,還聽懂了胤岄所有的話。
胤岄見到薩月居然只是哼了一聲,心中升起了一股戾氣。
「你會說話怎麼不回答我?你可知道我可是野狼族,心狠手辣第一人?」暗自得意的望著薩月,就等著她害怕求饒,以為惹了不該惹的人。
「無聊!」薩月轉身回到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殺人無數,自認為手段比狼王旭陰狠毒辣的胤岄,怔怔的望著關上的房門,愣了好久。
據說從此以後,胤岄總是出現在薩月的身邊,發誓總有一天要戳破薩月的死人臉,見到她的臉上除了冰冷僵硬以外的表情。
而月白領著蘭斯他們見到所謂綁架的人質,居然是擁有一雙紅眼睛,膽子極小的野兔族獸人。隨便誰威脅幾句,嚇的全身發抖,一個勁的摸眼淚。
蘭斯頓時失去了興趣,勾起嘴角,臉上浮現妖孽般的嘲弄淡笑。
「就這種膽小如鼠的雄性,小雌性怎麼可能看得上?」
月白的桃花眼一掃,不滿的解釋了一句。「他是唯一提醒過,迷離署族的雌性有危險的野兔子獸人。」
魔多一下子明白。「哦...,呵呵,若若還是太善良了,居然用綁架的方式,報答這麼一位膽小的獸人。」把他留在那座島上,一旦小黑寡婦長大成人,必定血流成河。
因為就像藍羽之前打聽的那樣,那座島上連兇猛一點的野獸都沒有,全部都是弱小的部落獸人。沒有誰會是兇殘的食獸族的對手!
月白聞言,桃花眼中閃過狡詐之色。他是藍若歆的共犯,此野兔族的獸人就是他跟藍雀舞一塊合作綁來的。
利用藍雀舞再次進化,如隱身術般的異能,帶上他一塊正大光明的進入了野兔族部落轉了一圈,加上他自己異香異能,輕易的迷暈了對方。
之所以沒用強硬的手段,是因為藍若歆吩咐過,不想讓野兔族的獸人警覺,誰讓他們太膽小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