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弱強食,勝者為王2

肉弱強食,勝者為王2

肉弱強食,還沒有成年的她,怎麼可能是成年黑寡婦阿爸的對手?扭頭一對猙獰的蜘蛛眼,看向他身旁的藍若歆。

一看是只雌性,身上散發著讓她迷醉不已的血液芳香,想也沒想,撲向了以為是弱者的藍若歆。

藍若歆望著激射而來,張開滿嘴毒牙向她咬來的小黑寡婦,嘴角勾起獰笑,出手成巴掌,直接拍飛了小黑寡婦,撞在了石壁上。

啪嗒一聲,摔在了地面上,搖晃了一下撞暈的腦袋,鍥而不捨的齜著牙,再次撲向藍若歆。

誅締一臉疑惑的盯著,明明可以一拳搞定的藍若歆,偏偏戲弄與小蜘蛛,把她連踢帶踹也只是頭昏眼花的在地面上滾了滾,緊接著沒受什麼傷,兇狠的繼續撲向藍若歆。

不知道第幾次偷襲失敗,小黑寡婦終於看清事實的真相,她吃不了眼前噴香四溢的『獵物』,只得掉頭撲向誅締。

誅締剛想還擊,給小寡婦一個深刻的教訓,小黑寡婦卻中途突然改變方向,拐了個彎的從誅締的身側逃出了洞穴,眨眼間消失在茫茫的野草叢中。

誅締原以為藍若歆會立刻追出去,以絕後患幹掉小黑寡婦,哪知道她只是,慢慢的從他的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命令道;「把亞西的殘骸埋了。」然後走到附近的一棵有陰涼的大樹下,直接躺在了下了,面無表情的閉上了雙眼。

誅締愣了一下,心想;悲憤過度?這心也太軟了吧?是憐憫那些剛剛死在迷離署族雌性手中的獸人們?還是憐憫被小寡婦分屍吃掉的亞西?又或者是自相殘殺的小寡婦們?誅締怎麼想,也覺得絕對不可能會是最後一種可能性。

誅締走近藍若歆,站在了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諷刺道;「你也太沒用了吧?」

見到藍若歆被他辱罵。居然依然紋絲不動,也沒有跳起來揍他,誅締心懷不安的試探道;「你不會想不開自殺吧?你要死可以!別拉上我!先想辦法解除我倆的關係以後,你想怎麼死都行。不想死,我都可以幫你,助你一臂之力。」

都說成這樣了,躺在地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誅締有些慌了。趕忙蹲下身子。本想推她一下,耳邊卻傳來沉睡中才有的均勻呼吸聲。

誅締仔細一瞧,她哪是想不開啊?分明是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誅締從沒想過。以前見到族人的屍體就會掉眼淚哀傷的藍若歆,如今面對這一連竄的事件,特別是剛剛看到亞西慘死的樣子,她居然能睡得著?可她分明早已經睡著了!

誅締的手還保持著。準備推一下藍若歆,卻伸了出去。還沒有碰到她身體的樣子。

如此愣了幾分鐘,誅締嘴角勾起滿意的陰笑,站起身來,春風滿面的去挖坑埋屍了。

主人越兇殘他越喜歡。他的目的就是黑化他的主人,讓她變的跟他一樣殘忍冷血。這樣,這個世界就會多一些熱鬧。那該有多美妙啊!

藍若歆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正被誅締抱在懷中。慢慢的往回走。

見她醒了過來,誅締一臉溫柔的笑著問她;「餓不餓?渴不渴?睡的累不累?」

藍若歆趕緊伸手摸了摸誅締的額頭,低喃了一聲;「沒發燒啊?」然後面露兇惡之色的從誅締的懷中跳到地上,一巴掌甩向誅締。

「你是誰?怎麼長的跟誅締一個樣?」

誅締任由自己臉上的巴掌印,面對著藍若歆,惡狠狠的兇殘道;「早知道好心抱你回去,會被你打,我就該趁你睡著的時候,把你碎屍萬段!」

藍若歆卻變臉似的,突然笑嘻嘻的走近誅締,仔細端詳了他幾秒鐘,退後一步道;「呵呵!誰叫你突然發神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活該被打!」

誅締陰沉著臉,甩手走在前面。

藍若歆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忽然問道;「亞西的屍體埋葬好了?」

誅締斜眼看她,沒有作答。但是藍若歆已從他的表情,跟腳底下粘著,只有深坑裡挖出來的觀音土,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喂,誅締,你剛出生的時候,也像剛才那樣,兄弟姐妹自相殘殺?」

「勝者為王!」誅締滿臉的傲慢,嘚瑟的表示他可是最終活下來的勝利者。

「怪不得你那麼兇殘,原來一切自有因果。哦,對了,剛才逃走的那隻小黑寡婦,是雄的還是雌啊?」

誅締狐疑的停下腳步,抬眼望著藍若歆問道;「是雌性,你問她幹嘛?還想追蹤,趕盡殺絕不成?」

藍若歆卻超過了誅締,慢慢的向前走,陡然停住腳步,回頭時滿臉詭異的笑容道;「誅締,你說小黑寡婦長大了,一定也是一位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吧?呵呵呵呵!」

那卡,就算你逼我發誓,不讓我為難艾青,不讓船上其他的獸人動手,我可是答應了你,信守承諾。

可如果是小蜘蛛長大成人之後,禍亂了這個島嶼,毀滅了所有的部落,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她可是深知食獸族的殘忍。

柔弱好欺負的迷離署族的雌性們,一定會成為小黑寡婦首選的目標,必定成為她儲備的糧食。

她們的老鼠洞對於黑寡婦來說,正好是現成的巢穴,省了挖掘的功夫。

反正這個獸人世界不久之後即將毀滅,這些獸人早死晚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誅締愣在了原地,一下子明白,藍若歆根本就不是來殺他的孩子,原來她早就想利用他的孩子,為死去的族人報仇。

怪不得剛才她只是一直戲弄小黑寡婦,卻始終沒有下殺手。這樣的主人,連他也看不透了!

藍若歆帶著誅締,趕去了那卡他們下葬的地方,之後她回到了船上的房間內,抱著難得放下一切事物的吼天,陪她大白天睡覺。

其他的族人加緊收集各種食物。死去的族人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著所有的獸人,島上的某一片森林中,活著一批害死他們的同伴,他們的族人。

他們卻無能為力,不能殺了泄恨,不能報仇的憋屈勁。只能加快腳步,收集淡水跟食物,以求早點開船離開,這個礙眼的島嶼。

三天之後,所有救上船的族人相繼死去,有的甚至是自殺而亡,因為受不了一點點等待死亡降臨的恐懼折磨。

船開離了此島,藍若歆站在甲板上,望著距離越來越遠的島嶼,嘴角勾起嗜血的冷笑。

站在她身旁的魔多、蘭斯等幾個伴侶,望著她恐怖的笑臉,心裡很疑惑。

魔多走過去,把她擁在懷中,輕聲問道;「若若,亞西失蹤了,你知道嗎?」

「哦,她懷了誅締的孩子,我把她...」藍若歆伸手一指遠去的島嶼。「留在了那座島上,相信幾年之後,這座島嶼一定『熱鬧非凡』。」

魔多他們起先聽聞亞西懷孕,懷的還是誅締黑寡婦的孩子,一驚。

再聽到藍若歆後邊的話,各個沉默了好久。他們豈會不懂,藍若歆話中明顯暗示的殺機。

蘭斯從魔多的懷中,把藍若歆勾到自己的懷中,臉上浮現妖孽般的讚賞微笑。

「我一直認為就這麼放過她們很不解恨,沒想到你居然早就算計好了。小雌性,你可是越來越聰明了。」

藍若歆卻伸手推開了蘭斯,嘲弄道;「我是越來越壞了!」

「亞西?」魔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看著藍若歆問出了口。

藍若歆側臉看向魔多,淡然的道;「她既然選擇跟誅締在一起的時候,就該想到她的下場。況且,你也用不著替她但心了,因為她已經死了。

不過,不是誅締殺的,而是----她生下來的小蜘蛛們把她分屍吃了。」

眾獸人聞言,眼中閃過震驚之色,但是很快湮滅淡然,因為食獸族吃人,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若若,你別誤會...我...。」

「魔多,不用多做解釋,我知道她畢竟也是我們的族人,她失蹤了,你是該問一問的。

可惜,你問的太晚了,而我到的時候,她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我並不沒有殺了小蜘蛛替她報仇,反而任她逃走。

你們還記得黑寡婦美女小知跟螳螂啊棠嗎?我肯定逃走的小蜘蛛,幾年以後長大了,必定比她倆還美,更重要的是實力比她倆還要強。

你們猜猜----呵呵呵呵,那個島上所有部落的獸人,還有沒有活路?」

夜歌弱弱的問道;「若歆,島上其他的部落獸人好像都挺無辜的吧?」他不喜歡見到她談笑風生殺人的樣子,那樣只會讓她的心變的更加冰冷。他怕有一天,她也會如此對待他。

藍若歆卻壞笑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夜歌的下巴,抿嘴一笑。「小寵物,你錯了。」

放下手指,眼神看向遠去的島嶼,迸射出寒冰之光。「我們待在那裡有多久?快半個月了吧?島上其他的部落獸人,誰人不知我們的到來?

吼天他們救了迷離署族的雌性,她們整天纏著我們。

我無意中救了十幾個野兔族的獸人。

獅煌也曾跟我提過,多次帶著三隻隨身的野獸寵物,救過金鹿族的獸人。

他們有誰想過來提醒我們一句?沒有吧?既然如此,全死了又能怎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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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獸妻生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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