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醉卧紅顏
朱逸風拍拍手,對良辰美景說:「不理他,來來,我們大伙兒一塊喝酒!」
良辰美景笑嘻嘻的對視一眼,齊聲點頭回答:「好!」
朱逸風一手提起身邊的一個酒罈,再一腳掃起二個,飛向良辰美景,自己一手拍開酒罈的泥口,嘴對嘴骨碌骨碌地大口喝了起來,良辰美景也學著朱逸風的樣子,大口喝了起來。三個人一口氣,居然全都把酒罈里的酒喝到肚裡,一滴不剩。
朱逸風放下酒罈,大叫:「痛快,痛快,打架打得痛快,喝酒也喝得痛快!我們真是棋逢對手啊!」
良辰美景齊齊搖頭,說:「不對,喝酒嘛,我們還沒有分出高下來。但打架嘛,我們二個打你一個,還要你讓著半分!」
朱逸風在和良辰美景打得時候,確實是留了半分的力氣,不然,再打下去,良辰美景確實要輸的,朱逸風笑嘻嘻說:「差不多,差不多,你們這樣的身手,我好久沒有見到了,李天德一定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請到的吧?」
良辰美景傲然答道:「當然,自從我們三年前出師后,到處找高手過招,從來沒有贏過我們的,要不是李天德激將說慶遠府有一個我們絕對對付不了的人,他花再多的錢,也請不到我們的。」說到這裡,聲音同時轉低,悶悶說,「只是我們還是打不過朱公子!」
朱逸風大叫:「練武功嘛,就要找到棋逢對手的,互相過招,才能進步快,你們兄弟不如就留在慶遠府,我們也好常常有機會比試比試,豈不痛快?」
良辰美景和朱逸風一樣,不但乾脆,而且狂熱地愛習武,馬上大叫:「好好。」主動說,「快快拿酒來,現在我們身手上輸給朱公子,但喝酒還沒有比出個勝負呢!」
朱逸風和良辰美景又狠狠地對幹了一壇。
這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朱逸風和良辰美景三人有了幾分醉意,又誰也不想這麼早認輸,旁若無人地大聲叫酒,大口狂灌,喝酒像水一樣。他們又都是光明正大的性格,不願意作弊用內力把酒逼出來,喝到後面,就誰也看不清誰了,只覺得頭脹得要裂開一樣,肚子鼓得就像皮球,腦門裡只有一個字,暈!
酒氣從樓內直衝上天宵,連月兒也一搖一晃的,看來被這三個酒徒的酒氣給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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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來,今朝有酒今朝醉!
朱逸風大叫一聲,一伸手,沒有摸著冰冷的酒罈,反而摸著一個軟玉溫香的女體,觸手處滑膩溫暖,滑得就像牛乳,溫暖得又像冬日三九天泡在溫水裡。
朱逸風強瞪開眼一看,眼前一片粉膩,肉致光光,一個女體就躺在身旁,從完美無疵的玉踝往上看,是纖長的小腿和豐膩軟柔的大腿,突然**高高聳起,在腰部又奇迹般地收束成一握,**豐滿而又圓潤,晶瑩得似乎是玉做成,但托在手裡,又軟如粉餅,修長雪頸烘出一張粉面,純真無邪又嬌麗無比。
朱逸風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問:「雪夜是你么?」
那女子輕輕點點頭,聲音不僅有磁性,又好像有一股的魔力:「朱公子,你贏了,雪夜我從今以後,一生一世就是你的人了!」
朱逸風本來就好色,酒又喝多了,只是強壓住慾火,現在聽到雪夜款款深情之語,就像一滴油淌進了烈柴中,再也控制不住,一個翻身,壓在了雪夜身上。雪夜一聲嬌吟,把嬌臉緊緊埋在朱逸風懷裡。
朱逸風就覺得雪夜柔若無骨,自己就好像躺在一個美夢中,再也醒不過來,一伸手,捧起那張千嬌百媚,紅暈欲滴的俏臉,對著溫潤的紅唇狂吻起來。
下身雄雄直起,雪夜輕柔地張開雙腿迎合著,朱逸風腰部一挺,隨著雪夜一聲嬌哼,滑入一個溫熱的世外桃源,舒服地從心裡長嘆一聲,世間事,再也沒有比美女在身下嬌吟不停,承歡宛轉,更令男人滿足的了。
朱逸風腦海中再也沒有其他,只有身下的雪夜,只有從雪夜玉壺傳遞到朱逸風身下一點,然後再快速擴散到全身的,那種從欲仙欲死,溫熱欲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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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逸風一覺醒來,腰間還被雪夜修長美腿緊緊纏住,一種妙不可言的餘韻還在房內靜靜遊盪,朱逸風又閉上眼睛,回想那刻骨銘心的一幕,**一刻,是作男人最滿足的時候,但這些都必須是男人通過打拚得來的。
怎麼形容那時的滋味,朱逸風找不著詞兒,就覺得心中一根弦被柔指輕輕一彈,全身一下舒服到極點,再也停不下來,快感一潮一潮湧來,讓人如進入仙境,夢幻般的感覺。
確實是無法比擬的感覺,難怪多少人願久醉溫柔鄉,樂而不知返了!
朱逸風眼睛閉上,細細回味其中的滋味,雪夜的眼兒又睜開了,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悄悄張開一個縫兒,發現這個與自己一夜歡娛的男子還沒有醒來,就把眼睛兒張開一些,仍舊伏在朱逸風胸前,細細打量朱逸風,眼波一盪一盪,裡面閃著羞喜的光芒,突然輕輕長吁一口氣,然後小嘴湊了一去,在朱逸風唇邊晴蜒點水般輕輕一啄,又連忙縮了回來,好像做了什麼錯事,嬌臉羞紅了起來,把頭又埋回朱逸風的胸前,再次輕輕地長吁了一口氣。
朱逸風覺得雪夜真的很可愛,一下勾起了他的調皮心,突然雙手移到她的**處,亂摸起來,把雪夜嚇得一叫,伏起了身子,朱逸風呵呵笑了起來。
雪夜這才明白朱逸風是在開自己玩笑,又氣又恨,牙一咬唇,縴手在朱逸風身上輕輕扭了一下,然後起身裝衣。
裝戴完畢,又服侍朱逸風裝衣洗漱,再陪著朱逸風用早餐,就像一個嫁過來新媳婦對夫婿服待的無微不至。朱逸風心裡暖溫無比,等用完早餐,不由拉著雪夜的柔荑,輕聲說:「你已是我的人了,現在就跟我回去。」
雪夜搖搖頭。
朱逸風說:「沒事兒,等會兒去給滴翠閣老闆說,要多少錢我出就是了。」
雪夜說:「雪夜要回王城一趟。」
朱逸風奇道:「這是為什麼?」
雪夜輕聲說:「雪夜已經是朱公子的人了,所以有些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
朱逸風點點頭表示理解:「不用你去吧,有什麼需要處理的,我叫人去就行了。」
雪夜說:「就是有些事兒必須我親自去一趟。」
朱逸風又說:「這一路上,怎麼讓我放心?乾脆我陪你去。」
雪夜微微搖頭,笑著:「雪夜能夠照顧自己的。」
無論朱逸風怎麼要求,雪夜堅持要獨身走一趟,朱逸風就有點不爽了,悶聲說:「到底有什麼事兒,要這麼神秘,都不能告訴我?」
雪夜輕輕一笑,輕輕起身,走過來倚著朱逸風,說:「雪夜已表明心跡,今後一生一世是你的人了,所以才急著趕回去了斷一些事。你,你如果心裡還有我,就要讓我去一趟啊!等我會回來,就再、再也不離開了。」
雪夜說得款款深情,朱逸風不忍心再撫了她的意思,但心裡還是很不滿意,嘟喃了聲:「那也不用著這麼神秘吧。」算是勉強表示同意。
但朱逸風和雪夜都沒有想到,這次一別,要想再見面,很是費了一番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