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傳說的終結
「這個新聞……」林芝見楚雲軒格外關注這則新聞，便跟著看了起來，這會兒電視上還在粗略說明情況，「由於兩名死者殘餘的屍骸實在太少，所以暫時無法判斷死因。但根據現場的痕迹、腳印和衣物上的硝煙測試等數據顯示，的確是徐警官開的槍。」
「目前最合理的推測應該是兩名死者死前發生爭鬥，致使胡某死亡，而徐某也受到了一定的傷害，所以體力不支暈倒在地，被這附近的野貓野狗吞食。」
「那麼請問這種推測的依據呢？」記者問道。
「我們對警隊發起了調查，發現徐某所帶的小隊出現了普遍而且相當嚴重的貪污受賄包庇罪犯的情況，就在這兩名死者死亡的當天，他們同隊的警員被人舉報貪污受賄並且已經得到證實，於此推測兩人應該是商量銷贓和逃亡一事時出現糾紛……」
看到這，楚雲軒就換台了，林芝把下巴枕在了楚雲軒肩膀上，饒有興趣的笑著。
「幹嘛這樣看著我？傻丫頭。」楚雲軒颳了刮林芝的小鼻子。
「這一看就是你的風格啊。」林芝饒有興趣的笑道，拋了個媚眼問道：「說說看，為什麼要把這兩個人弄死呢？」
但這次楚雲軒只是笑了笑，把林芝的辮子捋到腦後，淡淡的說：「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事情都結束之後，再一口氣告訴你們，好不好？」
「嘖。賣關子……」林芝不高興的撇了撇嘴，翹起了美腿繼續看電視。
楚雲軒托著下巴暗自冷笑起來：這下。他要發的訊息應該都已經發出去了。
剩下的五個人這會兒又在某個餐館的包廂里集合了，介於上次的教訓，這次他們沒有選擇廢棄的化工廠那麼偏遠，而是選擇了一個周圍全是人不容易被人下手的地方。
「喂喂，三天前……徐警官三天前才剛剛跟我們開會了的啊！」張光抱著自己的腦袋恐懼的哭喊道，「意思是說，那天那傢伙也在的嗎？只是沒有下手……」
「那個蠢貨……還嚷嚷著對方不過是個普通人之類的話，結果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被殺了。而且最後連個全屍都沒有。連他那個狗屁警隊里的人也一個都沒有倖免，抓的抓死的死……」王嵐咬著自己的指甲焦慮的嘀咕道，「做得真是有夠絕的。」
「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還是自首吧，起碼去監獄里還能活下來……」羅明賢惶恐不安的在包廂內踱著步子說，「沒錯，他一定是想讓我們自首，所以才這麼做的！你們想想。他們那些自認為是正義的化身的人，不都是這個套路嗎？什麼懺悔之類的……」
「你就算了吧，你知道戀童癖的人進了監獄是什麼下場嗎？」白晨絕望的坐在椅子上乾笑道，看起來已經徹底放棄了活下去似的，「像我們這樣因為猥褻兒童進了監獄的人，是連那些殺人犯和＂ｑｉａｎｇｊｉａｎ＂犯都會看不起的渣滓……你覺得在那些裝滿窮凶極惡的殺人犯的監獄里我們能活多久？再說。你又知道自己被放出來後面具男會不會再找上門來？」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羅明賢說著哭了起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當初是李校長勸說我，我才……我甚至根本都不是戀童癖！我是喜歡正常女人的！如果不是因為他說可以隨便上，我才不會……嗚嗚！面具人，你聽到了嗎？！放過我吧！」
「你別喊了。你這蠢貨！」王嵐氣惱的打斷了他，「你想提前把他招來嗎？！你沒看到徐建國那蠢貨的下場嗎？」
羅明賢大哭起來。只有卓仁浩看起來還很冷靜，眼中閃過了一絲精明的目光。
「反正已經是死定了，那我要好好享受一下我剩下的時間。」卓仁浩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淡然的笑道，「各位，我先告辭了。」
「哼，別以為老娘會就這麼放棄……就算死，我也要帶上你一起……」王嵐咬著自己的指甲自語道，跟在卓仁浩身後離開了。
「嘿嘿，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是你，是我，還是……」白晨無神的乾笑道，也跟著王嵐一起離開了。張光有些慌張的說：「喂，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啊！咱們要一起走！你們忘記那天徐建國單獨離開時發生什麼了嗎？！等等我——」
剩下羅明賢自言自語著：「反正都是要死的，與其死得那麼慘，不如我自己……」
說著，羅明賢抓起了一旁餐桌上的切肉刀，抵住了自己的喉嚨。隨即，羅明賢盯著手中的刀刃，身體開始顫抖，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滴落。最終，他還是把刀放下了。
「真是可悲啊，最後還是連自我了斷都做不到嗎？」一個聲音冷冷的從他身後響起。
羅明賢心裡咯噔一響，他咽了口唾沫，似乎很不情願似的，緩緩扭過頭來，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就站在他身後，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他，頓時嚇得他尖叫起來。
但接著那男子閃電般的伸手在他脖子上刺了一下，羅明賢只覺得脖子一痛，連忙向後退去，但那面具男子的身體突然變成了一隻龐大的黑袍死神猛然撲了上來，臉上的面具也變成了一張慘白的骷髏，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昨天晚上，曙光小學一教師因吸毒看到幻覺，從餐館跳樓自殺身亡，體內檢測出了大麻等毒品成分……」次日，看到電視上的新聞，楚雲軒無聊的打了個呵欠。
「曙光小學？」一旁的蘭雅頓時挑了挑眉頭，用美腿蹭了蹭楚雲軒的腿問道，「雲軒。曙光小學，這是上次你去任教那個小學的老師吧？怎麼……」
「晚點告訴你。乖。」楚雲軒按了按蘭雅的小腦瓜勸道，蘭雅撅起了小嘴咕噥了一句，接著在楚雲軒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去喊瀟子她們進來準備吃飯哦。」
晚上，曙光小學的教務處，王嵐正用教鞭在一個瘦弱的小女孩身上狠狠的抽著。
「什麼面具人……什麼正義的化身！」王嵐一邊氣呼呼的說著，一邊用盡全力的抽打著面前那蜷縮著身子抽泣最多十歲的小女孩，「讓你在教室里亂跑！還跑不跑！跟你說了多少次，教室是用來上課的地方！你亂跑什麼！？你亂跑個什麼！還跑不跑！？」
王嵐說著。氣喘吁吁的把教鞭扔到了一旁，那小女孩身上已經滿是血痕了。但王嵐還不罷休，她伸手揪住這小女孩的頭髮，然後按著她的腦袋撞在了桌子上。小女孩才一下就立刻暈了過去，王嵐依舊不放手，抓著已經暈過去的女孩的腦袋，繼續向桌上撞去。
但這次。有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腦後，趕在那女孩的腦袋撞上桌子之前，按著她一頭撞上了桌子。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王嵐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醒來時，王嵐忍不住哼了一聲，只覺得腦袋上一陣刺痛。溫熱的液體順著面頰流下。
「這王八蛋……」王嵐忍不住疼得倒吸了口涼氣，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這時候坐在她身後的楚雲軒淡淡的譏諷道：「很痛吧？現在你也許會明白那些孩子的感受了？」
「嘖……你打算這個時候教育我嗎？」王嵐有些不屑的問道，「我覺得和你比起來，我要仁慈得多……這世上會有那樣能把一個人活活剖成肉片的人類存在嗎！？」
「我也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人腆著臉專挑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呢。」楚雲軒淡淡的回道，站起身來到了王嵐面前。饒有興趣的問：「猜猜看，我打算怎麼對你？」
「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王嵐說著，惡狠狠的向楚雲軒啐了一口，但被楚雲軒側身躲開了。楚雲軒也不生氣，淡淡的說：「你知道，我一般不對女人下手。不過，你這種披著女人皮的惡魔就另說了。」
「是嗎！？來啊，來殺了我啊！你這虛偽的禽獸！」王嵐氣憤的罵道。
楚雲軒依舊不生氣，只是笑道：「真是有骨氣呢，嗯？說到骨氣，猜猜看，人的身上有多少根骨頭？答案是二百零六塊。亞洲人則大多只有二百零四塊。」
說著，楚雲軒的語氣陰森起來：「那麼，再猜猜看……弄斷你身上多少根骨頭，你就會變得『沒有骨氣』起來呢？我猜，十塊以內。」
隨即，楚雲軒從一旁拉過一張手推車，上面放著一些大小不一的鉗子。
「你看，弄斷骨頭和讓骨節脫位是不同的，需要用到這種工具。叫碎骨鉗。」楚雲軒抓起了一根鉗子在手中比劃了兩下，鉗子發出了幾聲冰冷的「咔嗒」聲。
王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惶恐，她冷笑道：「你不是正義的化身嗎？你真的能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狠手？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是正義的，就該把我交給司法組織接受裁決！」
「你們之前的確接受過司法組織的裁決，但是結果呢？」楚雲軒反問道，接著聳了聳肩，「我從沒說過我是正義的化身，什麼的玩意，我就是個儈子手。本來我的確下不了手，不過我看到了這些東西……喏，給你看看。這些照片，這些孩子的臉，你很熟悉吧？」
說著，楚雲軒把一張張的照片放到了王嵐的面前，那上面那些幼小孩子的臉都被打得血肉模糊，要麼是整張臉腫了起來，要麼是鼻子被打得歪斜，要麼便是牙齒被打掉，臉上布滿了各種傷口，簡直慘不忍睹。看到這些照片，王嵐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
那是一種混合了興奮和恐懼的異樣表情，那種扭曲的快感，和害怕被折磨的恐懼。
「看到這些后，我覺得要下手就容易多了。這些沒有家人在身邊的孩子們被你打成這樣，甚至都得不到簡單的醫療處理。現在，再問我一次。我下得了手嗎？」楚雲軒繼續道，王嵐只是說不出話來。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扭曲。
「誰讓他們有爹生沒娘養……」王嵐獰笑道，「只能說他們活該！被打成這樣都沒人會在意他們！他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如讓我快樂一下——」
話音剛落，楚雲軒用一根碎骨鉗夾住了她的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響了起來，王嵐一邊哭喊著一邊尖聲怒罵，楚雲軒只是不搭理她，抓起碎骨鉗又夾斷了她一根指節。
「哼，結果才三根嗎？」楚雲軒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屑的說，「我想我猜對了。」
「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王嵐嘶啞著嗓子苦苦哀求道，她的小拇指已經變成了一灘肉泥。楚雲軒微微笑了笑道：「好，我問你個問題，答對的話就放過你。我會用催眠讓你忘了今天的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真的哦。」
「你問。你問吧！」王嵐匆忙說道，楚雲軒點了點頭，面具后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的問題是，當那些孩子哀求你放過他們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王嵐的臉上閃過一絲絕望，她的嘴唇顫抖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哼，這就是答案了。」楚雲軒冷笑一聲，來到手推車邊抓起了另一根碎骨鉗……
三天後，最近的新聞似乎被各種意外造成的死亡事件所充斥著，除了極少數人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出異樣來，而現在只剩下了最後六個人。
這其中五個。都圍在一台電視前，一邊看新聞一邊吃著晚飯。
「軒哥，你最近怎麼老是賣關子嘛。」蘇倩夾了塊肉不滿的問道。
「就是啊，都一周了還不肯告訴我們當時在曙光小學發生的事。」蕭瀟也嘟著嘴抱怨道。林芝在旁他拿了口氣勸道：「算了，雲軒他到了該說的時候肯定會告訴我們的，你們別催他啊，他也不容易的嘛。」
蘭雅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雲軒他最後總會告訴我們的，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哎！你們兩個，搞得我好像很任性的樣子！」蕭瀟頓時不滿起來，轉向楚雲軒可憐巴巴的說，「雲軒，我沒有催你的意思哦，不要怪我……」
楚雲軒柔聲笑了笑道：「不會，這就告訴你們吧，本來也差不多完成了。」
說著，楚雲軒便從頭到尾把事情向蘭雅四人解釋了一遍，當然，他沒有把他的那些慘無人道的刑訊手法的具體細節說出來，只說是「殘忍」的解決了他們。
「居然有這種事在……這幫人居然做這種持續了這麼多年……」蘭雅於心不忍的說，她畢竟也是個關心學生的好老師，聽到這些如此幼小的孩子被這麼對待，當然也覺得心裡不好受了。蘇倩皺起了小鼻子做兇狠狀：「這些人就是該死……」
「雖然說起來駭人聽聞，但他們的罪名就算真的公平公正的判刑，也只是三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呢。」楚雲軒用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回道，「那些孩子三十年後，能忘掉三十年前遭受過的折磨和羞辱嗎？哼……總之，現在目標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現在東周市的人民法院法官卓仁浩還和平時一樣，每天過得有滋有味的，儘管新聞上他熟悉的人慘死的消息不斷傳來，他的生活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買菜和家人吃飯，一切正常，甚至偶爾和同事出去喝點小酒，過得比以前還有滋有味。
這天晚上，卓仁浩和同事喝完酒打了牌，帶著點醉意向地鐵站走去。這會兒已經晚上兩點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卓仁浩哼著小調，來到了一處巷子里。
「看到你最近過得這麼好，我真是倍感欣慰。」一個溫和的問候從黑暗中響起。
「啊啊，是啊，反正都是要死的，何必太糾結呢。」卓仁浩笑吟吟的回道，儘管他看起來一點也沒打算要死，而是後退了一步，「警官們，是不是該你們出場了。」
一瞬間，警笛聲就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隨即十幾輛警車迅速將這邊包圍了。
大約五六十名警察堵住了巷子口的兩邊。但兩邊的車燈依然沒法將這個深深的巷子給完全照亮。兩個婀娜的身影從車上走了出來。
「咳咳，」安麗娜清了清嗓子。用手在嘴邊圍成喇叭狀喊道：「都市死神大爺，趕緊出來吧，我們已經……怎麼說呢。將你包圍咯！所以，請出來談談吧。」
說著，巷子兩邊的樓頂上各出現了四名穿著防彈背心手握手槍的刑警，一架直升機也從後方樓群飛了出來，在他們頭頂盤旋著，探照燈在巷子中四處搜尋。
隨即。楚雲軒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並不顯得驚慌，只是一邊鼓掌一邊優雅的笑道：「不愧是警視廳最強姐妹花，還是被你們發現了呢。」
「之前王嵐那案子，她的骨頭碎得太徹底了……根本不像是因為危樓坍塌砸死的，沒想到死神大人也有出岔子的時候呢。」安麗娜調皮的笑著說。
「麗娜，不要喊一個殺人犯叫『大人』。」安妮娜在後面訓斥道。安麗娜於是吐了吐舌頭，退到了安妮娜身後。安妮娜這才上前，向楚雲軒嚴肅的說：「又見面了啊，都市死神。」
楚雲軒只是聳了聳肩不回答，而是問道：「我問你，你們和他開出的條件是什麼？讓我猜猜看。採取不起訴完全赦免？作為交換，他會幫你們抓到我？」
安妮娜並沒有反對，只是抿緊了嘴唇。
「看看，這就是正義的警視廳。」楚雲軒譏諷道，雙手插在了口袋裡。安妮娜身後的警察頓時齊刷刷的舉起了槍，吆喝著讓他不許動。但楚雲軒並沒有進一步動作。
「我問你，當那些受害的孩子問起你，罪犯有沒有得到懲罰時，你打算怎麼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后，楚雲軒向安妮娜淡淡的問道。安妮娜眼神閃躲著，支吾起來。楚雲軒嘆了口氣道：「所以我才不喜歡把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啊，一紙合約，罪名就兩清了。」
「那是為了抓到你這隻大魚啊，死神大人。」安麗娜在後方針鋒相對的回道，「也許是對不起那些孩子，但是會有更多人會因此而得救呢。所以很值得啊。」
「更多『沒有得到懲罰的犯人』會因此而得救呢，麗娜小朋友，真是值得。」楚雲軒笑吟吟的回道，安麗娜愣了愣，咕噥了句什麼，重新退了回去。
安妮娜身後的那名刑警義正言辭的上前，舉槍指著楚雲軒冷聲道：「不管你給自己安上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最終只是一個殘忍的殺人犯。就沖著這點，就足夠逮捕你了。把你的雙手放在腦後，緩緩跪在地上！你有權保持沉默，你可以聘請律師……」
「黃警官，你每個月都有一筆支出，轉移到一名妓|女的戶頭裡呢。」楚雲軒優雅的笑道，打斷了他的話，「而且你每周都會『加班』一次，然後下班的時候再繞路去一個出租屋。而我知道你是有妻子的。你妻子知道這事後，你打算給自己找什麼理由嗎？」
那名義正言辭的警官頓時畏懼的看了看安妮娜，變成了縮頭烏龜。楚雲軒又笑著補充了一句：「順帶一提，我已經幫你告訴她了。今天晚上回去就有驚喜哦。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可以先拿石頭打我？是這樣嗎？」
「夠了！」安妮娜喝斷了楚雲軒，繼續道：「不管你怎麼說，也許我們每個人都犯過錯，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逍遙法外。每個犯罪的人都會受到懲罰，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你知道從1994年到2014年期間，超過兩千名貪官攜款外套，致使超過兩千億的資金外流嗎？我敢說他們現在過得好好的，而且之後也會過得很好。」楚雲軒聳了聳肩道。
安妮娜無奈的嘆了口氣，放棄了辯解，冷聲道：「都市死神，你被逮捕了！舉起手抱在腦後，雙膝跪地緩緩趴下！如果你反抗，我們將會立刻開槍！」
「對嘛，早這樣不就好了。」楚雲軒冷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黑白，今天都市死神會消失在這裡，但是這件事會帶來怎樣的影響，時間自會告訴你們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xiaoshuodaqu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