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不要走【六千】
只因為天看她的目光充滿探究和深沉,而另一個卻是毫不掩飾的huo熱和寵溺,這樣的目光太熟悉,夏若薰甚至不用太認真的去區別就可以把他們兩個分的清清楚楚。
最近天格外關注著葉辰楓的一切,所以自然也知道此刻面前這個無比好奇的看著他的女人就是葉辰楓疼在心尖的心頭肉。
「你好,我是天。」
天勾唇,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果然是美到骨子裡的嬌人兒啊,難怪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太子爺會把她捧在手心,只可惜,比起他記憶中的女孩,還是差了一點點。
天說話,夏若薰已經從震驚中醒過來,看著那張跟葉辰楓幾乎一模一樣的俊臉有些彆扭,卻還是很客氣的打了打招呼,「你好,天,我是夏若薰。」
彼此打過招呼,也算是正式認識,夏若薰心中彷彿掀起一陣波濤,這個天就是殺手界戰無不勝、甚至還要壓住薔薇一頭的神話嗎?沒想到竟然是葉辰楓口中的雙生兄弟呢。
看到夏若薰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天身上,葉辰楓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任誰看都知道他此刻極為不悅,大步走到床邊把夏若薰的腦袋轉了過來。
「現在你看到天了,是不是該相信我?相信我和蘇謙沒有關係。」
特媽的,這次終於可以洗清冤屈了,葉辰楓長這麼大就沒有背過這麼大的黑鍋,一時之間有些憋屈的喘不過氣,幸好,罪魁禍首被他就揪出來了呢。
夏若薰鼻孔朝天淡淡的哼了哼,「那也要他們的鑒定結果出來以後才能知道呢,」說到這裡,眸光不由的深邃,「不,就算結果出來也不一定呢,畢竟你們的鑒定結果也不是假的。」
她指的,是葉辰楓和蘇謙之間的鑒定結果,葉辰楓懂。
可正是因為他懂,他才更加的怒火衝天,真想一口血狂吐出來,該死的女人,都這樣了還是不相信他,葉辰楓真想把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一把掐死。
就因為他太過氣憤,所以沒有注意到夏若薰眼中一閃而過的流光和天眼中局促的戲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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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雨愁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三天已經過去了,他卻一直沒有出現,雨愁的一顆心一點點直到完全變冷。
唇角牽起一抹自嘲,雨愁啊雨愁,你什麼時候變得連你自己都快不認識了?不就是上了一次那個男人的床嗎?怎麼就連心也跟著丟失了。
「滴滴、滴滴……」
就在她煩躁不已的時候,手機無預兆的響了起來,一瞬間的錯愕之後,她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跳下沙發抓起手機,一顆心緊張的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已。
當看到手機上無比熟悉的號碼之後,剛剛火熱起來的心再次冷寂下去,這個號碼的確是她無比熟悉的,不過卻不是他的。
調整了一下心態,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雨愁接起電話,「喂,哥哥……」
電話那邊雷夜的聲音沙啞又疲憊,彷彿累到了極點,「雨兒,這次談判進行的很不順利,風,……」
雨愁心中不好的預感瞬間蔓延全身,她壓抑著想落淚的衝動急急忙忙的打斷雷夜,「哥哥,風,風怎麼了?」
不難聽出雨愁的聲音帶著一股顫抖,她和風從小一起長大,這份感情早已經難以割捨,如果他有個什麼事情,雨愁不敢想下去。
雷夜的聲音沉了幾度,一股殺氣暗暗瀰漫,「我們本來已經跟沃巴談的差不多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黑暗之巔,這次黑暗之巔出面的竟然是被黑道尊為帝尊的蕭皇,風衝動之下就和蕭皇起了衝突,被他一腳踢斷三根肋骨,陷入了重度昏迷。」
他本來不想告訴雨愁這些的,可是風住院需要人照顧,而他和雲起則要處理這些事情,肯定沒時間照顧好風,所以三思之下才決定給雨愁打這個電話。
雨愁聽了呼吸一窒,風於她而言和雷夜幾乎一樣重要,現在竟然斷了三根肋骨昏迷不醒,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卻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沒有危及生命。
「哥哥,蕭皇此人十四歲的時候已經縱橫黑道了,據說他的身手差不多可以和葉辰楓並列全球第一,如今我們和他起了衝突,他要是不放過你和雲起怎麼辦?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
越說雨愁越覺得慌亂,風已經這樣了,萬一雷夜和雲起也出事了她要怎麼辦啊?
她是負責暗凰情報的,所以暗凰之內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蕭皇的危險;此人絕對是從地獄長大的,殘忍狠辣對人絲毫不留情,否則他怎麼可能霸住黑道的帝尊之位?
甚至就連地獄門比起黑暗之巔都要略遜一籌;招惹到這個人,怕是不易善後啊。
雷夜自然知道雨愁擔心什麼,沉了沉安慰道,「雨兒你別擔心,雲已經聯繫過薔薇了,薔薇很快就會來幫我們,薔薇雖然身手會比蕭皇差一點,可是她是武器大師,全身上下到處致命,所以綜合起來也不見得會輸給蕭皇。」
說道薔薇,雨愁終於放心了一些,畢竟薔薇究竟有多麼恐怖她最清楚不過了。
薔薇本身就是武器大師,而她最好的朋友季謠則把毒用的出神入化,被道上稱為毒仙子,所以薔薇的每件武器都帶著劇毒,稍微被碰上就會致命。
所以薔薇現在雖然退出了第一殺手的王座,但是也絕對不容任何人輕視,她的危險,絕不會比蕭皇、葉辰楓和天來的少。
「嗯,哥哥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嗯,小心。」
雷夜鄭重的囑咐了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雨愁立刻便撲進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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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國際機場,雨愁拉著行李箱從計程車下來,匆匆朝著入口小跑去,卻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
雨愁很禮貌的道了歉甚至都沒有看被她撞到的人一眼就匆匆走開,手臂卻被人抓住,懊惱之下雨愁抬頭,印入眼中的就是一張黑沉可怖的俊臉。
依舊是俊美的不可方物,不過卻比之前憔悴了許多,青青的胡茬雜亂無章,眼眶不由的一酸,不過雨愁卻壓下心中的悸動,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手臂。
景煜抓得很緊,他沒有想到會在機場碰到雨愁,不過既然碰到了就不會讓她輕易離開,眸光不經意的落到雨愁身側的拉杆箱,景煜黑沉沉的眼眸似乎有什麼壓迫在慢慢凝聚。
「你要去哪裡?」
聲音沉得彷彿可以滴出水,隱隱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唯有景煜知道,當他看到她手中的行李箱之後,心底深處有不可抵擋的慌亂瀰漫。
雨愁咬牙,胳膊上加了幾分力氣,側開俏麗的臉龐不去看他,「放開,我有急事。」
「煜,這位小姐是……」
忽然有柔柔弱弱的聲音插入這緊繃的彷彿隨時可以崩斷的氣氛,聽到這一聲柔弱的『煜』,雨愁的心又是一抽,唇角卻勾起嘲笑。
還沒來得及看呢,原來這裡不止他一個人啊?雨愁抬起頭看去,這才發現景煜身側站著一個纖弱的女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襯著清秀的五官,看上去倒是清爽乾淨。
唇角的笑又是深了幾分,卻唯有她自己清楚,一顆心已經到了破碎的邊緣。
聽到女人柔弱的聲音,景煜下意識的手掌一松,而雨愁也趁機會把胳膊抽了回來,強迫著勾唇掛起不會失態的笑容。
「我還有事,兩位失陪了。」
說完話,雨愁轉身就準備走。
「雨兒……」
景煜呼吸一窒,下意識的伸手拉住雨愁,他不喜歡她臉上的笑,看得他只覺得刺眼;他也不想放她走,景煜有預感,如果他這次放手了,那麼他們之間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心中開始窒息般的抽痛,景煜從來沒有過這麼慌亂無助,「不要走,雨兒,不要走……」
雨愁抿著唇轉身,當不經意看到景煜身側那個臉色忽然慘白的女人之時,眼中逐漸有涼意凝聚,「景煜,放開我吧,我們從開始就是錯誤,所以在我離開前我想結束這段錯誤,我們,分了吧。」
說到最後,雨愁的語氣已經輕的幾乎快聽不見了,是啊,他們從開始的時候就是錯誤,那麼,就由她來親手結束吧;趁著現在還沒有淪陷的太深,趁著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心,疼的彷彿被誰扎了幾刀子,血淋淋一般的窒息,唇角,卻始終勾著淡淡的自嘲。
景煜只感覺被誰悶頭打了一棍,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席捲他整個心臟,手下用力把雨愁抓的更緊,彷彿只有這樣她才不會離開。
眸子暗了幾度,猩紅嗜血的彷彿要吃人;臉色更是陰沉可怖,難看的嚇人,「分?呵,雷夢雨,你在做夢吧?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我。」
冷笑幾聲,儘管聲音有些顫抖,卻絲毫不減他的強勢,「你以為我任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別做夢了,雷夢雨,我不說分開你就只能呆在我身邊。」
說到最後,已經逐漸染上了暴虐的狠戾,全身的黑暗邪佞之氣擴散無疑,雨愁臉色一白,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始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景煜,似乎沒想到一直對她溫柔寵溺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殘虐的一面。
景煜方法看出了雨愁的想法,心中一痛,扭開頭不去對視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毫不掩飾的失望,語氣卻又是冰寒了一層。
「雷夢雨,我本來就是這麼自私狠戾的人,所以為了留住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根本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希望你可以看清現實別想著離開我了,好了,現在我帶你回家。」
伸手就準備去抱住雨愁,懷裡卻忽然靠進來一個軟綿綿的身子。
「煜,我,我好難受……」
喬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吊在了景煜身上,清秀的小臉一片慘白,額頭上掛滿汗珠,嬌弱的模樣似乎隨時都會暈過去。
「小雅,你怎麼了?別怕,我送你去醫院。」
景煜立刻鬆開雨愁打橫抱起喬雅,之前還陰沉猙獰的俊臉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擔心所替換;雨愁看的心中又是一抽,胳膊被放開,某個地方卻開始支離破碎,再也沒辦法完好。、
景煜抱著喬雅,轉頭狠狠的瞪著雨愁,「雷夢雨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離開,我不會放過你的,天涯海角,我一定追捕你到無所遁形。」
丟下這句話后,景煜便抱著喬雅急匆匆的走了,而他們的行李也被一個中年大嬸拿上。
看著他們逐漸離去的背影和景煜行色匆匆的腳步,雨愁的一個心變得空落落的,又好像被誰扎了幾刀一樣,血淋淋的疼。
「登機的乘客請注意,飛往黑三角的飛機H67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最好登機準備……」
裡面傳來播音員甜美的聲音,雨愁擦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留下來的眼淚,苦笑著收回視線,現在風還昏迷不醒,她卻在這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太不應該了。
收拾好情緒,雨愁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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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景煜回想起這次意外的碰面,如果這時候他就知道這次的放手會讓他們之間發展成那樣的話,他想,就算今天喬雅死在那裡他都不會放手。
當然,這都是后話,而命運的軌跡,也無法改寫。
醫院,急救室被打開,景煜立刻迎了上去,「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著面前雖然憔悴卻絲毫不狼狽的男人,不由的變的謙卑,在這樣霸氣四射的男人面前,他無法保持最平常的心態。
「病人沒有大礙,不過身子底子太弱,所以西后要多加小心。」
「謝謝。」
聽到喬雅沒事,景煜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送走醫生,便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喬雅安靜的睡在病床上,就和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樣。
「小雅,你感覺怎麼樣?」
景煜坐在床邊,泛著血絲的眼睛染著少許的柔和看著喬雅;喬雅皺著眉笑了笑,「我沒事了,煜,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景煜嘆了一口氣,愧疚又有些自責,「小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送你來醫院也是應該的,謝我做什麼。」
說完話,臉色便沉了下來,此刻喬雅脫離了危險,他自然很輕易的想起另外一張嬌俏可人的容顏,眸光不由冷了幾分。
該死的女人,竟然學會逃走了;呵,他離開之前警告她的話不知道她聽進去了沒有,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回到了花城秋色的別墅。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她膽子,上了他的床竟然還想著拋棄他,他景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任人欺負了;這次看他不好好教訓一下她。
看著景煜出神,喬雅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了幾分,「煜,你在想什麼?」
思緒被打斷,景煜的目光凝聚在喬雅臉上,皺起的眉頭也放了下來,「沒想什麼,小雅,你身體不好就早點休息。」
喬雅眸光一閃卻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好,那麼煜,我休息可以但是你要陪我。」
景煜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見到喬雅一幅泫淚欲哭的模樣,「煜,你不陪我我一個人在醫院害怕,我明天就出院了,難道讓你陪我一晚上也不願意嗎?」
喬雅的要求不是很過分,景煜根本就沒辦法拒絕,所以想了一下只能答應,「那好,今晚我在醫院陪你,你趕緊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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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布置溫馨的公寓。
葉辰楓溫柔的把女人放在床上,順勢吻了吻女人風情妖嬈的眉角,「小薰,我去洗澡,你先睡不用等我。」
從女人身上退下,葉辰楓還沒有站直身體,忽然又被一股大力拉了下去,唇瓣上碰到的是女人溫軟的嬌唇;似乎沒有想到女人會這般主動的投懷送抱,他一時之間表現的有點呆怔。
女人不滿的放開他皺起纖細的眉,「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無趣。」
此刻男人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做夢,立刻眉梢眼角都侵染上化不開的喜悅,「小薰,你,你竟然願意主動吻我了嗎?」
這,似乎是這個女人失憶以來第一次主動吻他,並且還是在蘇謙的事情沒有解決之前,這如何讓他不欣喜?他的女人主動吻他,是要完全接受他的意思吧?
看著因為自己一句話而欣喜異常的男人,夏若薰不由的鼻尖一酸,天底下還能找出來比這個男人對自己更好的人嗎?
鼻尖蹭了蹭男人俊秀高挺的鼻樑,夏若薰略帶著少見的淘氣,雙手也早已換上了男人的脖子,「有什麼好意外的,傻瓜,七年前我不是經常主動吻你嗎?」還是強吻呢。
因為女人的話葉辰楓下意識的呆怔,七年前的事情,他沒有和她提起過才是啊,想到這裡便彷彿想起什麼一樣,異常的興奮,「小薰,你,你想起來了?」
夏若薰點了點頭,身子也更加靠近了男人一點,「是啊,楓,我全部都想起來了呢,再也不會把你忘記了。」
聲音略微一頓,「對不起楓,是我不好把你忘掉了,你懲罰我吧。」
當女人的紅唇再次印上他的嘴角的時候,葉辰楓才終於相信這個女人完全想起來了呢,否則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伸手把女人抱的更緊,「不小薰,不怪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會害得你失憶,都是我的錯……」
夏若薰捂住男人的唇,笑的跟偷了腥的貓兒似得,「既然你覺得是你的錯,那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葉辰楓皺起眉頭,卻想也沒想的點頭,「好,我補償你,小薰要什麼補償?我都補償你。」
「呵呵,」夏若薰又是賊兮兮的一笑,忽然一個用力把男人壓在床上,「補償啊,就讓你用實際行動來補償好了……」
夏若薰懷孕已經過了前三個月,偶爾還是可以偷點腥吃,夜,很長;一室甜蜜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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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角。
雨愁下了飛機之後直奔暗凰的據點,到了以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她放下行李洗了一個澡便去風的病房看他。
此刻雷夜和雲起都在外面沒有回來,所以風的病房內冷清清的只躺著他一個人;雨愁推開房門走過去,當她看到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風殺之時,眼眶一酸眼淚便落了下來。
她坐在床邊拿起風殺的手放在她的臉上,「風,你怎麼可以這麼衝動,明明知道那就是黑暗之巔的帝尊蕭皇,卻還是上去和人家拚命,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這樣會讓我們很擔心你嗎?風,你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醒來?這麼睡著難道你不會覺得難受嗎……」
明明知道他什麼都聽不見,雨愁還是嘮嘮叨叨的和他說了一堆又一堆,「還記得我們四個剛在一起的時候,雲老大總是綳著一張臉,我看見他怪害怕的,而哥哥性子火爆,卻寵我入骨,總是把我當女兒一樣管著;唯有風你……」
說到這裡,雨愁便哭泣了起來,「唯有風,寵我、疼我、尊重我,對我亦兄亦友;可是風,我現在被人欺負了你也不能起來幫我出氣,我討厭你睡著不動,所以風,你醒來好不好?」
最後,雨愁已經趴在風殺的身上哭的稀里嘩啦,自然沒有注意到風殺輕輕動了幾下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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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我們得到最新消息,雨殿已經在三天前離開Z國了,現在只怕已經到黑三角暗凰的基地了。」
地獄門總部,景煜黑沉著一張臉站在落地窗前,身後是天璽恭恭敬敬的給他傳達近三天的搜索結果,這幾天景煜沒有找到雨愁,對地獄門發布了全球通緝令,只想把出逃的小女人追緝回來。
命令一發,地獄門立刻滿門行動,卻在苦苦尋了三天無果之後,終於意外調查到了有關黑三角的事情。
景煜氣憤無比的扔掉手中的煙蒂,一雙銳利的鷹眸彷彿寒潭一般射向天璽,刺得天璽全身都極不自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