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 辛者庫!重考?

NO.5 辛者庫!重考?

「哈楸!哈楸!哈楸」天還沒亮,應該說現在才三更天我就不知不覺醒了。

昨晚剛剛到辛者庫,就不小心被個宮女手中的水桶從屋頂掉下來砸到,害我全身都濕透了,現在好像有點小幹嘛。唉!鈕祜祿蕪霜啊!鈕祜祿蕪霜,你的體質也有點太神經了吧,記得上回恢復內力是她的體質還算不錯啊,不過這要是讓21世界那幫殺手和特工知道我的體質時強時弱,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要知道我可是黑、白道最大的一個很大威脅。興好現在這個身體擁有我的內力,只要勤家修鍊應該能夠加強體力,不過問題是這個身體裡面的空虛之力,好像一直在排斥我的內力,但有時又在接受我的內力,不,應該不能說是接受,應該是挑選。

但是想這麼多也沒用,只能想辦法控制這股空虛之力了,然而我便將我在家裡帶來的那間男裝換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了辛者庫,基本上將整個皇宮遛了一遍,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早就在21世紀將整個故宮瀏覽了一遍,即使過了300多年是有點不一樣,但基本構造還是一樣的,於是我找到了一個人少,又非常適合我練功的地方,那就是宗人府後面的型場,哪裡夜晚基本上沒人看守,而且到處鋪滿稻草,若是被發現直接將自己偽裝成一堆稻草,等人走了在逃走。

只可惜等我找到那個地方時就已經五更天了,我就只能卑微的回去了,但是我卻在天亮之前將真箇辛者庫宮女要做的事全都做完了,然後跑到床上假睡。

「喂喂,蕪霜、蕪霜你醒醒,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跟我睡同一房間的許德曦本是嫌妃的宮女,可嫌妃早在三年前陪同雍正去狩獵時不甚被「隱居」在哪的天地盟成員所殺,而年僅14歲的五阿哥弘曕就因此失去了母親,其實我聽到這個消息是也很震驚,五阿哥居然是弘曕,那麼弘曆去了那啊,我現在真是暈頭轉向了。但先不要想這麼多,先去看看那幫宮女可笑的表情吧。

跟隨著德曦(不知為何對她有好感,想親切點叫她)的腳步,我當然是走出了房門啦,之後就看到了跟我想得一樣的表情,看上去個個都很驚訝,實際上她們的心裡都在想一件事:「太好了,不用幹活羅。」

讓我有點倒胃口,但我還是發現德曦她那一絲的擔心,至於她擔心什麼呢,這我倒不清楚。

而正在宮女們和我們的幾位曾經的秀女們得意時,蕭嬤嬤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們吵什麼吵,不就是活不知怎麼就做完了,要是沒活干就找點活干,不要在這裡說閑話。」

聽到蕭嬤嬤的話大家都紛紛去找找有沒有活幹了,我一開始也有點好奇蕭嬤嬤怎麼這麼有威嚴能夠讓宮女們都聽他的,原來她是太后的貼身嬤嬤,而且有時太監總管蘇培盛的乾娘,所以她在眾宮女之中,甚至在眾太監之中都有很大的威望。

對於這個皇宮,我實在是無語了,正確的來說對於這個朝代的歷史我更加是超無語了。雖然我很好奇弘曕是個怎樣的人居然能想出這種考死人的考題,而且都是來自於近代西方的正直思想。但比起這個,我還是更擔心耿雨素到底通過了考驗沒,我聽辛者庫的宮女說原來這次考驗一共有五場,而我們進行了兩場就被踢進辛者庫了,那剩下的三場她真的能夠通過嗎?

我還是很好奇。但我還是埋頭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

「蕪霜,蕪霜,快醒醒,有大事發生啊!」我睜開迷濛的睡眼,我昨晚練功練得太累就沒有幹活,應該不會有什麼是發生的啊!可是德曦怎麼說又有大事發生了。

「蕪霜,你醒醒啊,那個和你一起進來的秀女張琴秦昨晚被封為貴人了。」我聽到她的話一點都不足為奇,因為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更好奇的是,她是怎麽成為貴人的呢。

我便裝作很驚訝的,跳起來,「真的嗎,她是怎麽做到的。」直入正題。

「聽說她昨天半夜去解禁時聽到有小女孩的叫救命,於是她便隨著聲源找去,救下了那個小女孩,原來那個小女孩正是皇上最寵愛的都端柔公主,所以皇上為了感激她便將她冊封為張貴人。」德曦簡簡單單的講解了一遍。

「原來如此,那就是說皇上今年已經選出妃嬪了,剩下的那個秀女也沒機會了吧。」我語言冷淡的說道。

「不,因為五阿哥覺得這個女人很噁心,所以堅決讓皇上讓她參加剩下的兩場比賽,而且剩下的那個秀女好像沒有通過第三場,所以後面兩場比賽將會由抽籤決定剩下的五位秀女當中誰會被抽取陪考,陪考若是通過了就選陪考的當妃子,所以你快起床梳洗看看抽籤會不會抽到你啊。」德曦突然很急,好像是她要去選妃似的逼著我快點梳洗。

我正好梳洗完出去了,就見到之前那四個出局的秀女打扮得格外鮮艷,而相比之下,我則是樸素,淡妝。

剛出來沒過多久,蕭嬤嬤就來了,「被貶的那五位秀女跟我來,其他人該幹嘛幹嘛。」

我們便跟隨著蕭嬤嬤來到了之前我們所居住那座四合院里,而在大廳的門口,位於正中央的是一張龍椅,不過是仿冒的,珍品當然在太和殿啦。而坐在龍椅旁邊的則是太后,而龍椅另一邊下一點點則是皇后,而位於太后這邊的人正是弘曕,弘曕後面的則是蘇培盛。

當然我么見到她們便是行禮:「太後娘娘吉祥,皇後娘娘吉祥,五阿哥吉祥」

「稟太後娘娘,皇後娘娘,五阿哥,奴婢已將七位秀女帶來,請吩咐。」by蕭嬤嬤

「你退下吧。」by弘曕。

蕭嬤嬤便離開了那間四合院。

「蘇培盛。」弘曕用很冷淡的語氣,命令著蘇培盛。

「嗻!」的一聲,蘇培盛走出來,「今日我們將會考驗各位秀女的文采,你們要利用這個圓圈之內的一切尋找寫字工具,完成一首詩,限時半柱香的時間,若限時之內沒有通過者則貶去辛者庫十年。通過者這在一個時辰之內進入第五場,第五場通過者不限人數,都能成為妃嬪,但名分則有皇上親自宣讀。」便退了回去,點找了桌上的燒香。

自然而然我們也就分頭去找東西啦,而我卻是乖乖坐在地上打坐,修鍊一下自己的內力,當然也發覺可那些異樣,得意的眼光。

找到一枝樹枝,和一塊磚頭的耿雨素回來看著我在哪裡打坐,便「好心」走了過來,「蕪霜,蕪霜,你快點找東西啦,還剩下半柱香的時間了。」

我睜開眼睛,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去寫你的詩吧!」

於是,我便從衣服的袖口裡拿出一塊絲帕,摘掉頭上的朱釵,將朱釵的針頭沿著絲帕的線頭將絲帕拆散成線,然後再拿出手中的絲帕,慢條斯理的綉著花。雖然這些動作在別人看來很難,實際上我根本就不用費功夫,這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喝杯白開水的時間,燒香剛好燒完,我也秀完了。

「時~間~到~」蘇培盛不知從那裡拿了個鑼鼓,敲了一下,嚇得那個膽小的秀女將手中的磚頭實收掉到自己的腿上。

「請各位秀女,秀女將完成的作品放在這張石桌上。」蘇培盛指了指他旁邊的石桌。

我們陸續將作品放到那張是桌上,各自站在彼此作品擺放的位置前。

弘曕走過來瞄了一眼,隨後皇后也走過來瞄了一眼,眼睛看了看太后,「張琴秦,拿起你的作品,朗讀給太后聽。」

她行了個禮,「是」的一聲,拿起桌上的樹葉,「楊柳千條送馬蹄,北來征雁舊南飛。客中誰與換春衣。終古閑情歸落照,一春幽夢逐遊絲。信回剛道別多時。(這是清朝詩人納蘭性德的《浣溪沙·楊柳千條送馬蹄》)」

太後點了點頭,走下來,「耿雨素,你將你的作品朗讀一下。」

耿雨素行了個禮,「是」,拿起桌上的磚頭,「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瓶之罄矣,維罍之恥。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無父何怙,無母何恃。出則銜恤,入則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南山烈烈,飄風發發。民莫不榖,我獨何害。南山律律,飄風弗弗。民莫不穀,我獨不卒。(這首是《詩經·小雅·蓼莪》)」

太后也點了點頭,上前拿起了秀女a、b、c,和那兩個的第一場就輸了的秀女的作品,看了看,點了點頭。后便走到我面前,「鈕祜祿蕪霜,你將你的作品讀出來。」

我也行了個禮「是」,裝模作樣的拿起桌上的絲帕,「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這是毛爺爺的《卜運算元詠梅》)」唉!實在想不出神馬名詩名詞啦,毛爺爺sorry啊借你的詩我用用,這可千萬不要記入史冊啊,要是記入了我可就麻煩了。

念完我鞠了個躬,將手帕放回桌上時,一聲「且慢」將我叫住。

「且慢,小勝子,去把鈕祜祿蕪霜的詩給哀家呈上來,讓哀家看看。」原來叫住我的是太后。死啦死啦,這回死啦,要是讓太后看了一時喜歡記入史冊的話那我豈不是害了毛爺爺,不要啊,千萬不要啊!

但當我回過神來,蘇培盛已經將手帕呈給太后了。

太後接過手帕,輕輕撫摸著,嘴角笑了,「好一雙巧手,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用發簪秀好一首詩,而且這線還是另一條絲帕上的絲線。而且這首是卻寫的如此。。。。。。讓哀家無法讓言語形容。鈕祜祿蕪霜,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還要給多少驚喜哀家才行啊。」(省略號后太后的言語變得很生氣)太後生氣的將手帕扔到地上,頓時所有人都跪下了,「太后息怒」,當然我也不例外。

太后看了看,溫和的說「你們這是幹嘛呢,快快起來。」便看向我,「鈕祜祿蕪霜,你通過了這場考驗,準備進入下一場考驗吧。」

我頓時傻了,她當死的語氣不是應該把我殺了才對嘛,怎麼現在我卻入選了,而且。。。。。。,真是個奇怪的時代,這算什麼嗎!

「蘇培盛」—by弘曕

「奴才在!」—by蘇培盛

「那個耿雨素和那個張琴秦通過考驗,其餘的人你帶給蕭嬤嬤,吩咐蕭嬤嬤讓她們進辛者庫吧。」弘曕指了指耿雨素和張琴秦,還有秀女a、b、c。

「太后,請喝茶。」弘曕給太后沏了杯茶。「蘇培盛要一會而在回來,你先休息一下吧。」

太后笑了笑。

我一直看著這一切,越想越奇怪,弘曕跟太后聊天很正常啊,但是為什麼他不叫皇后也休息一下呢,這不和常理啊!而且第一次看見皇后的時候就覺得她有一種高貴的霸氣,不過現在的皇后就像曾經一定做過一些錯事一樣,十分愧疚,那一絲的愧疚的眼神總是能被我捕捉到。皇后和弘曕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明明有何等霸氣的皇后在弘曕面前卻變得這麼消沉,肯定有問題,我一定會查出來的,嘻嘻!

「回稟五阿哥,事情已經辦妥。」等我想完,蘇培盛就回來了。

「嗯,快,不要浪費時間。」—by弘曕

「喳!」蘇培盛一說完,兩個小太監就拉了張白色的帳子出來,而帳子後面坐著幾個男人。

「三位秀女,請您們聽好了,在帳子後面坐著的人正是皇上,這是最後的考驗,只要你們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找到那個是皇上,就通過考驗,但必須站在這條縫前,若越過則被取消資格,好,現在開始。」說完便點起了燒香。

耿雨素和張琴秦爭先恐後的站在那條縫前找著皇上,而我則坐在石凳上,趴在石桌上看她們兩的笑話,沒露出任何錶情。

在一旁的耿雨素看見我坐在哪裡,偷笑了一下:「我說蕪霜啊,你還不快來找的話就完啦,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們都要被貶去辛者庫的。」

「那你為何這樣確定我們找的慢呢,難道你想說張貴人見過皇上就一定能很快找到吧!可惜啊,若是她找得到的話就不會在哪裡傻站,而是像我一樣坐在這裡看好戲。」我故意將「貴人」「找到吧」講得大聲點,將「看好戲」講得小聲點。

張琴秦視乎聽見了,慢條斯理的走過來,「這你就錯落,我只是不想你們這麼累,畢竟讓你們別緊張而已。」

我仍面無表情,懶懶散散的看著她,「你覺得我現在這讓像是在緊張,還是覺得我太放鬆了呢。」

「你。。。。。。」她頓時啞口了。

我微微的站起來,走到太后那邊,跪下,「太后,我又一個墾求,肯請太后恩准。」

「說來聽聽。」—by太后。

「其實張貴人已貴為貴人,已成為您的媳婦,想必她即使考驗失敗也還能成為貴人吧?」我反問道。

太后視乎微笑了一下,「是的,這又如何。」

「那蕪霜肯請太后,在這場考驗結束以後,不管誰通過了,通過不了的哪一方去當通過一方的侍婢,敢問太后意下如何。」

「這。。。。。。」太后遲疑了一會,看了看弘曕,「弘曕,你說該怎麼辦,這些規矩都是你的定。」

弘曕看了看太后,有看了看我,「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通過的是那個張琴秦,你們就得乖乖進辛者庫。」弘曕毫不留情的說了這堆話。

「謝恩准。」—me

「你起來繼續吧,應經燒了半柱香了。」—by太后

我站了起來,走到張琴秦的面前,「怎樣,張貴人,您知道皇上現在坐在那了嗎?」我又把「貴人」讀重了。

張琴秦頓時愣住了,「我。。。。。。我當然知道啊!」

「哦。。。你,知,道?我也知道啊!」我微微翹起嘴角。

「是。。。。。。嗎,竟。。。。。。竟然如此,那。。。。。。那我要先說羅,無不會給你機會的。」便隨便指了葛男人,「那。。。。。。那就是。。。。。。」她頓時愣住了,沒有說下去的勇氣。

「看來,你是不敢說啊,竟然如此我就說羅。皇上根本不在帳子的後面,皇上其實一直都坐在哪裡。」我指了指那張無一人坐的「龍椅」。

走到弘曕身邊,「五阿哥,借你的寶劍一用。」便順手拔出弘曕腰間的劍,刺向那張「龍椅」,隨後「龍椅」便被我割穿了,太后後面的景色瞬間變得像紙一樣,慢慢掉落,然而在這幅「畫」的後面坐著一個男人,沒錯,我認得這張臉,這張讓我如此痛苦的臉,我隱藏自己孤寂的內心,跪下,「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剛剛稍有冒犯請皇上贖罪。」

雍正從椅子上起來,「你起來吧,朕恕你無罪,你是如何得知朕就在這裡,又如何看出這風景只是一幅畫?」

我隨之起身,雙手握拳,「回稟皇上,其實是香味。早在進來之前我就聞到房子的裡面漂流著一股香味,所以就知道這是一幅畫,花後面有人,因為房子裡面是不會有這麼一種香味的。」

「好,你回答的很好,我從曕兒哪裡早已聽說過你了,你不管在哪一方面都表現的很出色,就連母后也對你刮目相看,朕現在宣布,鈕祜祿蕪霜,從今日起你別側封為熹妃,移居儲秀宮,秀女耿雨素由於得到熹妃的懇求進階為侍婢。」

我和耿雨素隨後鞠了個躬,「謝皇上恩典。」

「蘇培盛,起駕。曕兒,你跟我過來。蕭嬤嬤,侍奉太后,皇后回宮。」

「喳!」—by蘇培盛and蕭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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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吾乃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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